舊愛重提②總裁,不要耍花樣!

原來也有幸福落淚的時刻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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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讓人覺得自己十分的渺小,卻總能夠讓人的人平靜下來。

記得幾年前易宗林帶她來這裏的那次,易宗林就是站在她現在這個位置。

傅思俞的腦子裏浮現著當時的情景,那時候的心態,要比現在天真了許多。

凝望著眼前這片海,她開口對站在她不遠處,身材挺拔俊逸的易宗林道,“在剛剛我改變了我的決定,我打算留下這個孩子。鈐”

易宗林剛剛的臉色是沉肅的,此刻明顯柔和下來。

“你本就該做這樣的決定,無論如何,你都應該替你的身體著想。洽”

過去,他似乎從未跟她說過這樣關心的話,最近,他卻經常說。

傅思俞閉了下眼。

在好幾秒後,她轉過臉,看著易宗林。

海邊的風很大,揚起她的秀發。

一縷頭發掠過她的臉,將她精致嬌小的臉龐映襯得有些淒楚。

易宗林走到她的麵前。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無法看透她的目光。

他幫她把臉上的那縷秀發拿開,雙手輕扶在了她的雙肩。

她仰望著他。

眼前的這張臉,是她愛了十多年的俊逸臉龐,她曾經在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對他怦然心動。

現在,這張臉還是那張讓她心動的那完美俊顏,卻在麵對的時候心猶如窒息,疼痛像蝕骨的蟲蟻在身體每一噬咬蔓延細細尖銳的痛。

“冷嗎?”

易宗林問她。

她搖了搖頭。

易宗林卻還是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兀自罩在她的身上。“這裏風大……你的身體不允許你著涼。”

他不算溫柔卻體貼的話語,讓她的鼻子微酸。

“既然這樣決定了……我們回家吧!”海邊的大風讓易宗林皺起了眉頭,他顯然害怕她會在這裏著涼。

她沒有說話。

他伸手把她攬住。

不過分,也不親密,就好像一個紳士攙扶自己的女伴,他的手隻是很輕很輕地扶著她的腰,站的她的身側,阻絕了大部分的海風。

“我還不想走……我有話跟你說。”她低著頭,有些澀地說出這兩句話。

“那去車上說。”

“不,就在這裏說。”

易宗林看著她。

她第一次發現,易宗林也有拿她沒有辦法的時候。

她深吸了口氣,掙開他,轉身麵對著眼前的那片深藍色的海。

易宗林依然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外套給予了她十分的溫暖,讓她此刻並不感覺到有冷意。

她緩緩開口,“湯姆森跟我說,你曾經打過三通電話給他,要他必須做我生產時的醫生。”

易宗林生來就是性冷平靜的人,所以縱使意外她會得知這件事,也隻是沉默了幾秒,“當時如果沒有湯姆森在你身邊,你無法順利生下prince。”

她回眸看他,清楚的瞳眸很深很深地看著他,“為什麽?當時你一心想利用我,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和孩子的死活,當然,你可能不想失去我這個棋子,但這顆棋子也不值得你放下你向來倨傲的身段去求湯姆森。”

易宗林看著傅思俞的黑眸內斂,“當時我也曾疑惑過,我為什麽會這樣害怕你有事,但是當時不容我在這個問題上多想,我必須先幫助你……因為,比起內心的疑惑,我更清楚我必須讓你和孩子安然無恙。”

“那麽,當時的疑惑,你現在找到答案了嗎?”傅思俞的嗓音微沙。

他凝視著她細致的臉龐,點頭,“答案我已經跟你說過,隻是我明白得太晚。”

酸澀如密密麻麻的泡沫堵在她的胸口,阻礙她的呼吸,讓她此刻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這讓抑製住這股情緒。

可是,鼻子依然因酸澀而泛了紅。

“袁琪跟我說,你對陸衍說過,如果你沒有生病,我們在烏托邦度假的時候,你可能會考慮將原本虛假的情緒轉換為真實的情意,讓我們並不真實的家庭變成真實的家庭,忘記仇恨,跟我走下去。”

易宗林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

更多的酸澀在此刻湧了上來,她無法抑製,致使雙眸也泛了紅。

然後,他輕緩地低啞地認真地接著道,“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次的話,我想我過去的選擇有很多都會更改。”

“所以,你在烏托邦的時候想過放棄仇恨我走下去原因,也是剛才那個答案嗎?”

她看著他,眼睛裏已經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易宗林仍舊是沒有思索地回答,“是的。”

“因為你在乎我?”

她極力頂著喉嚨間的哽咽說出這個答案,卻想要得到他的明確肯定。

她眼睛裏冒出的更多淚水,讓他沒有辦法再保持跟她的距離,走到她的身邊,“別哭了……”他抬起手,欲把她眼角滑出的淚液拭去。

她掙開,篤定盯著他,“回答我!”

他收回手,看著她。

她任由眼淚肆無忌憚地奪出眼眶,模糊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望他的俊龐。

“我的心並非鐵做的,即使被複仇蒙蔽,它也是有知覺的。”

他婉轉地回答她,卻是她心底想要的答案。

她可憐的樣子看著他,“我要你跟我說得更清楚一些。”

他突然抱住了她。

她錯愕。

他切切實實地抱住了站在原地的她,讓自己所有的氣息和體溫包裹住她,低沉且壓抑的,就像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呐喊,“放手讓你去美國,我並不樂意,你獨自在美國生產,我並不放心,你跟占至維走得越來越近,我並不舒服,你順利生下prince,我並不鬆了口氣,跟你打撫養權官司,我並不快意,逼你跟我結婚,我並不得意,跟你在烏托邦的時候,我並不虛偽,跟你攤牌的時候,我並不堅定,得知我一直以來是在利用一個善良的女人,我並不舒服,你跟我提出離婚,我並不冷靜,我去法國治療你的無動於衷,我並不開心,回來見到你平靜的樣子,我並不舒服,那一夜在一起,我並不失控,你不要孩子想要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我並不平靜,現在……我並不想跟你說這些話,我隻想跟你說,我在意你,傅思俞!”

他所說的每個“並不”,都精準地撥弄她內心最脆弱的那根弦。

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因為他的話,因為他的擁抱。

“我還有更多的話想要跟你說,隻要你像此刻這樣願意聽我說……”

她的問話,變成了他的告白。

傅思俞的眼淚已經成串地跌落下來……

她原以為,她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再也不會被他的話觸動,然而,原來愛一個人永遠都身不由己……

原來,她也會有因為幸福而落淚的時刻。

安靜的車廂裏。

她靠在他的懷裏。

這是他眷戀已久的感覺,她身體的溫度就在他的懷裏。

他十指跟她相扣,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額,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致。

她的視線同樣看著窗外。

夕陽下下,紅色的光輝浮在海平麵,風一吹,波光粼粼。

整個世界幾乎是靜止。

直到,她開口問他,“我能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低下黑眸看她,“說。”

不是命令的語氣,這一刻是寵溺。

她收回凝注著海的目光,仰起臉看著他,“你由始至終都知道我是思俞而不是思翎,所以,你對我的在乎,不是因為思翎。”

“其實思翎……”

她搖頭打斷他的話,“你隻需要告訴我這個答案,其他的不重要。”

“不是,我從來都很清楚你是你,思翎是思翎,我從沒有一刻把你們混淆在一起。”

她抬起頭,突然堵住了他的唇。

他有些始料未及。

在一秒的反應時間後,他的手由她的肩頭移到她的臉。

他捧住她細致的臉龐,隻給生澀的她幾秒的機會,就把掌控權奪了去。

狂狷的舌緊緊地糾纏她的,就連呼吸的空隙都不給她……

她的手起初是放在他的胸膛上的,隨著他的灼烈,她慢慢地攀上了他的鏡子……

夕陽的餘暉投進車裏,他們饑渴糾纏……

每一次她覺得是最後一次的時候,他總能替她換一口氣,讓深吻繼續……

她第一次感覺到,跟他親密,是這樣一件美好的事。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久到傅思俞根本計算不出他們吻了有多久,他這才輕緩不舍地鬆開她。

她的唇已經又紅又腫。

他再一次把她用盡自己的懷裏,也在抑製著自己不平穩的呼吸。

她雙手抱著他,這一刻把腦海裏曾經所有的不愉快和傷痛全都拋棄。

好似有一股默契讓彼此都不想再開口說話,隻想這樣靜靜地擁著彼此。

她靠在他的懷裏,恣意滿足地聞著他身體好聞的男性氣息,懶懶的就像一隻小貓。

他的手攬在她的腰上,十足的占有欲和饜足,不時低頭跟她啄吻。

他們沒有說話,任由時間停留在這美好的時刻。

她一直都感覺好累,這一刻輕鬆了下來,竟感覺很困……

於是,眼皮沉沉的,靠著他,想要就這樣賴在他的懷裏睡一會兒。

卻不想,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直接掛了,不想接,輕輕揉了揉她的肩頭,要她繼續睡。

“不要了……我看電話是家裏打來的,可能是prince,你打回去吧!”她溫柔地開口跟他說。

“繼續睡。”

他寵溺對她道。

她搖頭,然後把他放在一旁的手機拿了起來,徑直把電話回撥了過去。

他似有不滿。

她卻用食指點住他的唇,而後把接通的手機放在他的耳邊。

他抬起眼,恢複了往常端嚴冷肅的樣子。

她一心看著他,沒有聽見電話裏的人說什麽。

直到他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她這才回過神,問,“有事嗎?”

他回答,“prince放學回來,沒有看到我們,在找我們。”

她頓時從他的懷裏震起,“兒子是不是哭了?”

“沒有,管家已經安慰他,說我們馬上回來。”

她這才鬆了口氣,重新靠在他的懷裏。

他寵愛地捏著她的下巴,“在這裏睡一會兒?”

她搖搖頭,“回家。”

“你確定不在這裏讓我們再安靜地呆一會兒?你知道的,你兒子他很鬧。”

“他才不會鬧呢……”

“我指的是他會黏著我們。‘

“黏著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

他一笑,低頭啄了她的唇一下,“你真的覺得沒有關係嗎?可是現在不想回家應付那個小鬼頭,我想跟你在這裏或是去酒店……”

傅思俞的臉紅了俏了,然後易宗林的胸膛被輕輕地捶了一下。

車廂裏傳來了易宗林爽朗的大笑。

他們是牽著手回來的,看呆了別墅裏所有的傭人。

她和易宗林卻是十分的坦然的,好像他們從來就是這樣恩愛的。

殊不知,這似乎是他和她第一次在這個家裏牽手。

他們從烏托邦回來有過一段恩愛的時光,但因為那時候他隻是演戲,他們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樣牽過手。

管家帶著哭紅的眼睛的prince從餐廳走了出來。

管家顯然不知道如何安撫小家夥,手裏抱著一盒剛剛出爐的餅幹,想要以美食**小家夥。

但盒子裏的餅幹滿滿的,這說明小家夥並沒有被美食轉移目標。

看到她和易宗林的出現,小家夥哭紅著鼻子朝他們跑了過來,“爹地媽咪——”

小家夥幾乎要撞進她的懷裏,易宗林卻把她摟住,避開了小家夥的碰觸。

小家夥總是這樣,每次都會很用力衝向她,抱住她。

可是她沒有意識到,她現在不適宜被小家夥這樣抱住,幸好,易宗林此刻把小家夥抱住了。

“爹地媽咪……”

小家夥抱著易宗林,扁著嘴,很委屈的樣子。

易宗林摸了摸小家夥的小腦袋,“怎麽了?小寶貝。”

小家夥抽噎了一下,“你們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啊!”

傅思俞很是心疼,想要把孩子抱起來,易宗林卻摟了一下她,自己把孩子抱了起來。他是在提醒她注意她現在有著身孕。

“對不起,爹地媽咪有事去了……”易宗林耐心跟孩子解釋道。

小家夥挽住易宗林的脖子,小嘴還是癟著的。

管家在此刻開口道,“易先生,夫人,prince回來沒有看見你們,以為你們把他丟下了,所以……”

傅思俞一聽管家說完鼻子就紅了。

易宗林哄孩子道,“傻瓜,爹地媽咪怎麽會丟下prince呢?”

小家夥哽咽道,“爹地媽咪最近都很少說話,我知道爹地媽咪吵架了……”

的確,這一個月,為了讓小家夥適應他們之間的分開,他們一直疏離彼此,雖然這兩天因為她懷孕的事情他們有了一些接觸,但他們的互動依然是冷漠的。

當然,他們沒有料到小家夥原來這樣的**,一直都清楚他們之間有問題……

傅思俞怔在原地。

小家夥用手肘拭去眼角裏的淚霧,“爹地媽咪以後是不是還會分開……”

“嘿,易諾千,爹地跟你說過,男孩子是不能哭的。”

易宗林轉為了父親的嚴肅。

小家夥輕輕咬著唇,聽父親的話,竭力抑製著抽噎。

傅思俞心疼極了,輕輕抱住小家夥,“小笨蛋,爹地媽咪好好的,怎麽會分開呢?”

“可是你們都不說話……”

“爹地媽咪沒有不說話,是最近爹地和媽咪在工作上都很忙……”傅思俞連忙解釋。

直到這一刻傅思俞才發現,心理治療師是無法治愈prince的,因為prince的心遠比普通的孩子**。

按照心理治療師的估算,這個時候小家夥應該要適應他們的分開才對,然而原來小家夥根本早就發現了她和易宗林的疏離,隻是小屁孩一直都把這件事藏在心底……

傅思俞無法想象如果她和易宗林今天沒有晚回來,她和易宗林也仍舊繼續按照著心理治療師的方法去做,當他們真的跟孩子提出父母要分開的時候,孩子會變成怎樣……

他們真的是很不稱職的父母,一次又一次地讓孩子跟著他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真的嗎?”

小家夥以不信任的目光看著他們.

傅思俞眼中噙著淚光,跟小家夥點頭。

“那媽咪你親親爹地……”

小家夥提出要求。

小家夥繼承了父親優秀的頭腦,他知道父母的感情如果不和的話,要母親這樣做是不太可能的,並且小家夥是能夠看穿母親生硬的演技的。

傅思俞於是當著prince的麵,在易宗林的臉龐上親了一下。

傅思俞這一吻讓別墅上下都很驚訝。

要知道,以往著夫妻倆秀恩愛,主動的都是易宗林。

這還是傅思俞第一次主動跟易宗林秀恩愛,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傅思俞此刻是真的在跟易宗林秀恩愛。

小家夥眼睛瞪得圓圓的。

易宗林問,“現在你相信爹地媽咪沒有吵架了嗎?”

小家夥沒有說話。

傅思俞上前把小家夥眼角和臉頰上未幹的淚痕拭去,道,“爹地媽咪過去一個月的確是太忙了,忽略了小寶貝,讓小寶貝胡思亂想了……”

小家夥小胖手抱住傅思俞。

傅思俞隨即從易宗林的懷裏把小家夥抱了起來。

小家夥咕噥道,“那媽咪以後可以不要那麽辛苦工作嗎?袁琪阿姨說爹地有好多好多的錢,不需要媽咪賺錢……”

傅思俞和易宗林同時被小家夥的話逗笑。

他們更歡愉的是,孩子沒有再懷疑他們。

易宗林伸手攔住傅思俞的腰,對小家夥道,“爹地答應你,以後不讓你媽咪工作了,爹地自己也減少工作,以後花更多的時間陪在你和媽咪身邊。”

“耶……”小家夥手腳並用地歡呼。

易宗林即刻皺眉,對小家夥道,“兒子,你不能在媽咪身上這樣的亂動。”

傅思俞道,“沒關係……”

小家夥烏溜溜的眼睛困惑地看著易宗林。

易宗林正色道,“兒子,你不是想爹地媽咪給你再生個小弟弟或小妹妹嗎?”

傅思俞沒有料到易宗林會這麽快跟小家夥說,羞赧地看了易宗林一眼。

“媽咪肚子裏已經有小寶寶了,所以,你以後不能像過去那樣亂撞進媽咪的懷裏,也不能再在媽咪懷裏這樣亂動。”

傭人們在一起興奮***動。

傅思俞知道,他們都很驚訝於他們此刻的和好,但都樂於見到這樣的結果。

管家更誇張,眼中居然噙著感動的淚水。

小家夥小嘴成圓形,“真的嗎?媽咪。”

傅思俞嬌羞點點頭。

小家夥突然皺起眉,“可是爹地昨晚還說小妹妹不是說有就有的啊……要爹地媽咪很努力才是。”

易宗林嘴角噙著一股笑意道,“小家夥你如願以償了,爹地媽咪的努力終於奏效了。”

“哇……”小家夥雙眼泛光,“所以媽咪會像袁琪阿姨那樣,在明年給prince生一個小妹妹或小弟弟是嗎?”

“是的,寶貝。”

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易宗林和傅思俞同時吻住了prince的臉。

huso集團。

“老板,傅小姐和易宗林一直在海邊直到日落……下車的時候,易總是牽著傅小姐的手的。”夏禹跟坐在辦公桌後的占至維稟告。

占至維臉色清冷。

夏禹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準備退下,不想轉身離去的時候碰到了溫清影。

溫清影顯然已經聽到了夏禹和占至維剛才的對話,此刻雙手環抱著胸,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占至維。

占至維森冷的目光對向溫清影。

夏禹識相退離。

溫清影蹬著十寸高跟優雅地走到占至維身邊,拿起一份放在桌麵上的文件,笑著道,“占總現在還有心情看文件嗎?”

占至維兀自從辦公椅上起身,欲離去。

溫清影站在原地,叫住了占至維高冷挺拔的背影,“我早就說過……你破壞不了思俞和易總的感情的,你所做的努力最後都會變成白費。”

“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不請自來。”占至維背對著溫清影,毫無溫度地吐出。

一絲傷痛從溫清影的眼底掠過,但她依然微笑,“你放心,這也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裏……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失敗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畢竟,占總你一向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碰到心愛的女人回到她所愛的男人身邊,心裏怕也是沒辦法做到像以往的鎮定吧?”

占至維沒有回答溫清影,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在占至維離開後,溫清影抬起了眼。

她久久地凝視著占至維剛剛離去的方向,眼睛逐漸泛紅。

而後,她從自己的包包裏,將一張喜帖拿了出來。

是的,她準備結婚了。

她結婚的對象是她父親安排的,她沒有異議,因為,她的家族需要這場商業聯姻。

她今天隻是來跟他說句道別,隻是……

在遇見他的時候,她沒有辦法將這句話說出口。

夏禹在此刻走了進來,“溫小姐……”夏禹跟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表情很是為難。

溫清影沒說什麽,放下喜帖便離去。

……

huso集團頂樓。

占至維俯瞰著整座城市。

傅思俞的手機無法接通,這讓他知道,傅思俞此刻正和易宗林在一起。

“老板。”夏禹恭敬的聲音傳來,“我已經送走溫小姐了……不過,溫小姐走的時候,給你留了一張喜帖。”

“什麽喜帖?”

夏禹隨即走到占至維身旁,將喜帖遞了過去。

占至維看了一眼,即使隻依靠夜晚的霓虹,喜帖上“溫清影”和“喬誌森”這兩個名字赫然醒目。

夏禹道,“老板,據說溫家最近出了點狀況,外界傳言溫家和喬氏家族的人聯姻是為了挽回家族事業。”

占至維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就在這個時候,占至維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傅思俞打來的,占至維放下喜帖,把手機放在耳邊。

手機裏麵是傅思俞歉意的聲音,“對不起,占總,剛剛我在洗澡……”

“沒事……”占至維的聲音低啞,“我就是想問問你,你……你還好嗎?”

“我和他……和好了。”

占至維瞟向這個城市更遠的霓虹,輕扯嘴角,“恭喜你。”

“謝謝……不過,我還有事要跟你談,但今天不行,過幾天我約你,可以嗎?”傅思俞道。

“好。”

“那……過兩天見。”

“嗯。”

結束跟傅思俞的通話,占至維的臉色是暗黑陰森的。

ps:明天更新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