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重提②總裁,不要耍花樣!

229 結局倒計時2強來6000

229.結局倒計時2強來(6000+)

她沒有想到,她隻是剛剛抵達英國這個安寧美好的小鎮,易宗林後腳就跟來了。

當然,在他追過來之前,他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這點溫清影深有體會。

清影是在親眼看到她坐上占至維的車後,去恒集團找易宗林的躪。

根據後來清影的回憶,她到辦公室的時候,易宗林正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

當時正值下午的四點,本就陰沉的天加上已經接近傍晚,辦公室呈現灰暗崾。

易宗林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後,無任何動作,無任何神情,卻讓人知道他正在思考事情。

清影跟她說,認識易宗林那麽久,那是清影第一次看到易宗林身上流露出疲累和落寞的神情。

清影不敢打擾易宗林,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清影的心情也不好,坐在易宗林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倦怠地扶著額頭。

直到清影聽到後來傳來一些隱約的聲響,清影這才回過神,看向易宗林。

易宗林已經把他墨色的西裝外套穿了起來。

清影望著他,幽幽地問,“你是打算去找思俞?”

易宗林的臉色是晦暗的,沒有回答清影。

“如果你沒有事先派人跟蹤思俞或是在思俞身上裝個監視器,我想你是沒有辦法找到思俞的。”清影這樣跟易宗林說。

易宗林走到了門口,才停下步伐,回應了清影一句,“你的婚禮,我和思俞恐怕沒有辦法參加了,抱歉。”

清影跟易宗林搖搖頭,“無所謂,這本來也不是什麽值得人祝福的婚禮。”

易宗林沒再多說什麽,邁開步伐就要離去,清影在易宗林跨出辦公室之前最後道,“kingsly過往所經曆的一切讓思俞的心裏一直都沒有什麽安全感,這是我這每一次跟她聊天時所感受到的。”

易宗林身子微微滯了一下,而後,離開了辦公室。

……

在小鎮上一個舒適的小別墅裏,她的寶貝女兒已經早早地睡著。

她一個人靠在**想了很久很久,最後也不知道幾點才去洗澡,而等她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她萬萬也沒有想到,她會看到坐在床邊的易宗林。

他身上穿的西裝是她今早幫他準備好的,清俊英氣,永遠都讓人無法忽視他英俊的外表。

她怔在原地,手裏擦拭這濕發的毛巾落在地上,久久怔愣。

他明知道她已經出來,卻沒有看向她,依然看著**睡得香甜的女兒。

她的心愈加地感覺不安,當他終於抬起眼睛看向她時,她看到了他英俊臉龐上呈現的是十分的溫和。

她有在心底鬆一口氣,可想到她從昨晚就已經計劃著離開他,內心有一絲愧產生,但她不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於是,在無措中,她隻能杵在原地。

易宗林盯著她,“我身上是有瘟疫嗎?過來一點!”

“你怎麽會在……”

“出現在這裏嗎?”

他肯定在生氣,否則他不會這麽快就接過她的話,她剛剛才鬆下來的肩膀,又緊繃了起來。

他似乎看見了她的緊張,語調稍稍緩和,“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一步,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一步。”

她又一次怔忡,這一次卻是因為他說的話。

“過來。”他再一次跟她說。

她在遲疑了幾秒後,慢慢朝他走去。

他一個伸手,把她迅速地拉進他的懷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獨有好聞的男性氣息竄入她的鼻息裏,令她更戀棧起他的溫柔,頓時更覺得內心做出這樣的決定對他始終有些不顧,因此心虛得不敢抬頭看他。

“我說過讓你不要來找我的,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小小聲地說。

這時候,她隱約聽到他打手機的聲音,“東方?幫prince請一個月的假,明天你親自接prince過來。”

她錯愕,猛地抬起頭望著猜不透心思的他,“你幹嘛要幫prince請假?”

“他的的爹地媽咪都在國外,怎麽可以丟下他一個人在家裏?”

“可是他每天都需要上課。”

“幼稚園無所謂,何況,你兒子就算一個月不上學,他將來也不會跟不上其他的孩子。”

“但是……”

她看著他平靜的英俊臉龐,終於知道他現在是在懲罰她。

他要讓prince知道,他們在吵架。

“你明知道prince最無法接受的就是我們感情不和……你還要他看見?”

“恰恰相反,他來了,我們的感情才會和。”

她無言以對,過了好幾秒才開口,“你這是要逼著我跟你回去?”

“逼?”易宗林嗤笑,“你把我和prince丟下,帶著女兒一個人跑來這偏僻的小鎮,你這難道就不是在逼我發瘋?”

“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何況我已經在電話裏說了我會在結婚以前回去,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我的安危,而且我承諾過我會照顧好女兒。”

“你覺得女兒會想離開父親?”他反問她。

她再一次無言以對。

她清楚他的意思,他不樂意跟她和孩子分開。

“我隻是始終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些問題,我說不上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可是我知道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離開你,因為就算我要離開,你也不可能放過我。”她顫抖地道。

想到自己跟他在一起,明明接受著他的疼惜和寵愛,但自己內心卻從未覺得安心過,她就無法控製自己的眼淚。

“不許哭。”易宗林的臉色陰沉了起來。

她抬起濕潤的眼眸對上他,這一刻無法收住自己的眼淚。

“我叫你不許哭!”易宗林皺起眉頭,口氣硬起來。

“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我想一個多月的時間足夠我把腦子裏雜亂的思緒清理好,我會漂漂亮亮出現婚禮上,這還不行嗎?”

“你休想!”

她低下眼簾,不再去求他,臉色仍掛著濕漉漉的淚痕。

“抱著我。”他低頭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她,粗嗄的聲音命令她。

她無動於衷,像一尊雕塑一樣沒有反應。

“你抱著我,我就不接prince過來……我不讓他知道我們吵架的事,我告訴他我們隻是來這裏挑選婚紗。”

她抬起眼眸,將信將疑地凝視她。

“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東方,讓他不要去接prince。”他深深注視著她,篤定地道。

不能把prince接過來,小家夥那樣的**,他會很容易就察覺到父母之間的問題。

“我要你現在就打。”她跟他說。

“你抱著我。”他跟她強調。

她遲疑地、伸出手、緩慢地抱住了他……

“現在可以跟東方打電話了嗎?”

他低頭深凝著她,目光深沉了起來,“你剛剛生完孩子,根本就不宜長途飛行,何況還要照顧孩子。”他嘶啞地對她說。

她低垂著頸子,回避著他疼惜的目光,“你剛才說要打電話給東方的……”

他這才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麵撥通東方的號碼,還按著擴音鍵,讓她能夠清晰地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

她想東方在手機那頭,一定覺得自己的老板今天很是莫名其妙。

“你沒有回家陪prince用晚餐嗎?”她問,不知不覺把他抱得很緊。

“你還知道關心你的兒子嗎?”他責備著她,手去溫柔地握住她細瘦的肩頭。

她覺得自己很無辜,她哪裏沒有關心兒子了,她出來的時候還很不舍地去看了兒子……天知道她一刻也不想離開兩個孩子。“如果我真的不在乎孩子,我根本就不會再理你這個家夥。”她低喃。

偏偏他耳朵很厲害,“你敢,就算沒有孩子的羈絆,你也別想逃離我。”

他的霸道向來都不是表現在言語上,他就像是沉穩內斂的豹子,隻有當獵物出現的時候,他才會出力把獵物捕捉,他通常不會在捕捉獵物之前透露出絲毫的信息,但是今天,他卻把心裏的霸道用言語展露得淋漓盡致。

她喜歡這樣的他,因為這樣,她至少能夠懂得他此刻的想法。

“你真的好狂妄,但你別忘記,我也有可以幫我的人。”她堵他的話,卻再也無法抑製唇邊的笑意。

他眯起眼瞪著她。

她低下頭,若無其事地盯著床單,故意不去看他吃醋而青色的俊臉。

“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你,你必須相信。”他慢條斯理地道,跟平日一樣自負霸道,把摟著她肩頭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緊緊地箍向自己。

她抬起眼眸望著他,因為他占有欲十足的動作而微微晃神。

在她失神的時候,他的手心已經貼在她的腹上,“你總算平安把孩子生下來了……”

“……嗯?……”她不懂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觸,但他的聲音此刻這樣的低嗄和溫柔。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他的嗓音更嘶啞了。

“擔心什麽……生孩子是女人都需要經曆的過程,這對於我來說

並不艱難,何況有那麽多的醫生在我身邊。”她平靜地回答他。她承認女人在生孩子的時候一定會有不安,尤其是經曆過難產的她,更對生孩子充滿著恐懼,但不知道為什麽,生這第二個孩子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擔心,這或許是因為他就在生產室外,她知道他絕對不會讓她有事。

然後易宗林抱著她,半天都沒有說話,灼熱的氣息貼在她的頰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說,“在生產室門外的時候,我在祈求老天,一定要讓你平安無事……我從不相信鬼神,但是那一刻,我願意相信有神的存在,他們能夠聽得到我的祈求。”

這一次換她不再說話……

她仰首望著他,在生下孩子一個多月以後,她聽到了他當時站在生產室外的感受。

雖然恩同他們跟她說他當時緊張得連醫院走廊上的扶手都握壞了,但她並沒有真正感覺到他的緊張和擔心……

因為她會想,或許是醫院走廊上的扶手剛好壞了……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是真的,他真的狠擔心她。

如果他此刻沒有跟她說,她或許會永遠都懷疑下去。

她的眼睛開始微微泛紅。

他依然抱著她,不願意再讓她離開分毫的樣子。

她不想被他看見她又想哭,於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我相信占總安排我來這兒,你很難查得到。”即使能夠查得到,他也不可能這麽快就來這裏。

“還記得那次在恩同公寓樓下遇見你嗎?”

怎麽會不記得?她至今仍舊很疑惑,她怎麽會剛剛下樓就碰到他,而且,是早上那麽早的時候他能查到她住在恩同那裏,這毫無疑問,但他連她的時間都掌握,這就是匪夷所思。

“我知道你那個時候下樓。”他直接回答。

她震驚,更驚訝。

“我在你手機的耳機孔裝了一個遠程微型的攝像頭,它不容易被人察覺,可以隨時讓我看到手機周圍的環境。”

她隨即立刻把手機拿了出來。

她細細審視了手機的耳機孔一遍,終於在耳機孔的邊緣放到一顆如原子筆點在紙上那樣小的一個一個黑點。

她無法置信地問,“是這個?”

他點頭,“美國最新研製的間諜竊聽器,fbi專用。”

“該死的,你居然用這樣高端的東西來監視我,那……”她驟然紅了臉,“我平常做什麽都被你看見了?”

他埋頭在她的頸子裏,含糊地道,“這有什麽關係,我們是夫妻……”

她,“……”他們哪裏是夫妻,他們已經離婚了好不好。

卑鄙,無恥,下流……

她的腦子裏閃過這樣多的形容詞,卻沒有辦法去說他。

然後,她隻能接受吃這樣的悶虧,現在來追究他的責任還有什麽用呢?隻能說這個人真的太無賴了……太無恥了。

在她想要離開他的腿上的時候,他卻抱得她更緊,把她按進他的胸膛上。

他就這樣抱著她,她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他又開口,“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你跟占至維接觸嗎?”

她沉默著,想知道原因。

“因為占至維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敢跟我爭你的人,如果你選擇了他,我就輸了。”

她的心突然一酸。“輸?”

原來他真的把她當做他和占總之間的戰利品。

她突然伸手把他推開,剛才所有不同以往的感受,瞬間被此刻的心酸淹沒,她的淚又流了下來。遇到他,她總是在哭。

“那現在你贏了……我為了兩個孩子反正都離不開你了,你還追過來找我做什麽……反正我之後也會乖乖回去跟你結婚……”她像個失控的孩子,在嚎啕大哭之時,還歇斯底裏。

“你聽我說。”他固執地拉住她的手,環住他的腰。

“我不要聽你說,你這可惡的家夥……我討厭你,討厭你……”她失去了控製,兩手抵著他的胸膛,開始無用的掙紮。

“不許哭。”他粗嗄地命令她。

這麽久以來她都不曾流淚,但她此刻無法控製,內心所有的不安在此刻爆發出來。“我不需要你管……你走吧,不要再說你離不開我這樣的話,我不想聽……”

他皺著眉頭,“該死的,你難道不知道產後流淚是會影響視力的嗎?”

她漸漸安靜下來,心卻還是很痛。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是覺得擁有我,就勝了占總……你把我當做戰利品,跟占總炫耀……”

她的臉孔發熱,喃喃說著不經大腦思考的話。

“戰利品?”他苦笑一下,“如果你是戰利品,那我為了贏你這個戰利品,付出的未免也太多了……”

“我不懂……”

“你現在不必懂,你隻要永遠記得我們結婚時牧師對我們說

的誓詞。”

“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那什麽誓詞……”

“那誓詞才是重要的。”他握住她推拒著他胸膛的手,把她扯進懷裏,“無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你都必須跟我在一起,不離不棄……”

她沒有辦法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我才不會不遵守,不遵守的隻會是你……”

他突然俯低頭,吻住了她。

她拍打他的胸膛,“你要做什麽……易宗林……你……”

他灼熱的雙唇把她欲逸出的言語全都吞進了腹裏,他把她抵觸的手從他的胸膛上拿開,愈加低頭鎖住她的唇。

“唔……唔……”

她被他移到他背上的手,現在掄成粉拳捶打他,他仍舊不願意放開她,愈吻愈烈,最後把她從腿上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迅速把她壓覆住……

“你做什……”

好不容易發出幾個字,又被他灼灼貼下來的唇瓣覆住,這一次他不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有力的雙手握住她的手腕,緊緊按壓在床單上……

“易宗林,你敢……”

扭開頭,很艱難擁有喘息的機會,卻很快又被他深吻住……

她不斷扭動著身體,極力抗拒著,可最終發現這些都是無用功。

就在她抵抗到失去氣力,再無力掙紮的時候,他突然從她身上起身……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他把女兒報到嬰兒籃裏,她這才迅速從**起身,同時把自己淩亂的睡衣整理好。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走到房門,整個人就已經被他又抱了過去,這一次直接就甩在了**,壓覆上來,再不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

ps:說了無虐,隻寵,同時會給親們一個好的結局,無任何疑惑和遺憾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