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中計

第一百七十五章 滅之死

第一百七十五章 滅之死

劉煞和貪狼還有老太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也全部發起了攻擊。

我的攻擊沒有一點的效果,反而被狠狠的彈開了。我沒有停留指揮者鬼王和我一起進攻,一定不能讓他召喚成功,否則真的要出事了。

“哈哈!沒有做用的,當我開始召喚魔主的時候,魔主會給我一個強大的保護的。這不是你們這些凡人可以破開的。”滅流著血的臉看上去是那麽的惡心。

果然當我看到他身上流露出來那些熟悉的魔氣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他要做什麽,他光向魔主借能量已經不能夠滿足他了。

到了現在這一刻,我甚至不能分開哪一方是敵人了。剛開始的我以為我麵對的是整個天朝的敵人。但是當滅出現之後他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的仇恨,再後來就是貪狼了。反正一直我都是把滅當做最大的敵人的。但是貪狼也不能放過,差不多也就是三方人馬吧!除了老太和劉煞還有一法子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我的敵人。

但是到了現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矛頭都是指向滅的。這個人太可怕了,誰能知道他到底靠著什麽找到這樣的召喚儀式的,他還是以自己所有的手下作為媒介去召喚的,我很擔心他這一下召喚出來的是魔主本人,而不是分身什麽的。

因為他投資進去的東西太多了,上百條性命呀!都不是普通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有人的攻擊都沒有一點的效果,反而好像越攻擊他的這個保護罩就越強大。

“恩人或許我有能力破開這個防禦罩,但是需要你們的幫助。”睚眥突然開口了。

我扭頭看到睚眥,腦海瞬間大亮,對呀!我怎麽把這貨給忘記了,睚眥可是真龍的孩子呀!對於真龍來說所有的防禦都是擺設,難道睚眥繼承了這一個特殊技能嗎。

“你說說看,”我還是不太了解他的辦法的。

“我不能否認自己是真龍的孩子,雖然我沒有見到過父親。但是我卻有他九分之一的能力,那就是強力,這是我未見麵的其他八個兄弟沒有的技能。我能夠用強力破開他的防禦,但是我的能力還是不夠的因為雙方差距真的太大了。所以我需要你們把能量傳遞給我,並且留一個東西代替我角的作用,這個東西必須夠堅硬。其實我的兄弟們都死了,他們都不能破開他們所處環境的防禦,唯獨我一個人做到了,於是我活了下來。這次我想我也是可以的。”

聽著睚眥的話,我心裏想到了我見過最堅硬的東西莫過於我自己手裏的桃木劍了,而且在祖宗那裏也得到了證實,比他更堅硬的東西也就是軒轅劍的本體了,但是這把劍在軒轅祖宗飛升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所有人全部過來,”我招呼著還有活力的幾個人。而讓我驚喜的是一法子這個老家夥既然也沒死,他好像沒有被滅吸收走身上的血脈,但是情況緊急我也來不及問他話了。隻能點了點頭。

接著我告訴了他們做法,我相信睚眥是能夠承受住所有人的能量的,因為他是龍的兒子。

於是所有人都是很果斷的答應了,而我吧桃木劍放在了睚眥的前麵這就是代替他角的東西了。

不到二十秒我們所有人都按部就班了,我看著睚眥點了點頭,於是大喊到“能量輸出。”隨後就全麵的開始釋放出來自己的能量了。

在我幫忙的是貪狼,此時的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既然也過來了,或許是他認為那個東西真的有點可怕吧!

而此時滅的儀式已經快要到尾聲了,我們合著所有人的能量也都輸入了睚眥的體內,隻看到睚眥瞬間全身放出金光,而後頭上頂著桃木劍對著滅衝了過去。

“轟”的一聲爆響之後我看到睚眥被彈開了,但是防禦罩也被破開了,我眼疾手快的指揮著桃木劍狠狠地刺到了滅的心口處。

而後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好像想起了什麽“睚眥活著不了。”對於他我要靜可能的去保護他。因為祖宗吩咐過得。

“我還活著,就是沒勁了,走不動了。”睚眥的聲音從大老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哈哈!你們沒有機會了。他要出來了。”我壓根沒有想到滅既然還沒有死。扭頭看過去,卻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但是他頭上的那個巨大的冒著黑氣的球好像沒有破裂,而是開始了更深一步的凝聚。

我大叫一聲“壞了,快魔主的蛋還在,快點。”我顧不上自己現在的狀態直接撲了過去,在撲過去的路上還召喚到了桃木劍。

也許是我心態急了吧!在捏動咒法變身桃木劍之後發現他既然升級了終於成了他的大成形態了,沒錯就是斬妖劍。這把一直以來都是張家天師的神器。

我大喜,但是來不及表露,我拿著手裏的劍狠狠地刺入了那個球裏麵。但是和我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並沒有血液爆出來,甚至是沒有任何反應。唯獨的反應就是我他娘的拔不出來這劍了。

而此時的球是在半空中的,我就那樣的兩腳登在血球上麵,用力的拔著斬妖劍。但是卻沒有一點作用。

這時,我的臉色大變,我看到了斬妖劍上麵出現的點點血斑,這是侵蝕呀!壞了以後斬妖劍是用不成了。他上麵的靈光還有一些咒法和符文全部被這個血球汙染侵蝕了。

我大急,咬破手指,在半空中畫了一個鎮壓符,而後狠狠地拍向了血球,隻見血球一整顫抖,連著把我和斬妖劍全部都顫到了地上。

我是又心疼,又心驚的拿起了已經變回了桃木劍的斬妖劍,費了,這是我的第一想法。這玩意要是滴到了人身上,那豈不是連人一起侵蝕了。

但是此時卻不是議論這個東西的時候,我隻能放開自己難受的心理。安慰這自己說到沒事還有逆鱗了。但是我心裏的難受還是那麽大,這畢竟是爺爺留給我的唯一一個東西了,也是祖宗們時代相傳下來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