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調教之軍門溺愛

第五四六章 景佑藍等人作為軍人的第一次

平靜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沐麟回到部隊中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而沐麟的肚子也一點點的凸了起來。

每每看著沐麟那凸起的肚子,眾人便有點不敢讓她太忙,至少現在基本已經沒有人敢在她的麵前拍大長隊伍了;畢竟那裏麵的可是未來的小景爺,要是出點什麽事情,他們可沒有小命賠。

這天下午,所有人都在訓練,景宸不在,軍醫處也比較空閑,閑來無事,沐麟便起身外出走走,散散心,銀子和杞子跟在她的身邊,陪著;因為它們也期待,還有好奇;好奇沐麟的肚子一點點的在長大。

不過,懷著身孕,確實偶爾需要出來走走的。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眾人的訓練之處,平靜的站在那裏,淡淡的看著不遠處眾人的艱苦訓練,向著自己曾經也經曆過類似的訓練,莫名的有種懷念的感覺。

這段時間一直在下雨,前幾天甚至還連下了幾天的暴雨,這兩日才停下來的;不過,在這樣的地方,空氣比在市中心可是舒服的多,沐麟很喜歡部隊這個地方。

最近沐麟比較經常會在軍區內走走,而且身邊還跟著兩大保鏢,銀子和杞子;一眾士兵一開始看著這樣的場麵嘖嘖稱奇,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一人一鷹一蛇,這已經成為了軍區內最美的風景了。

哦不,偶爾有的時候,還得加上一人,那就是景爺;那樣的畫麵,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幸瞧見的。

不過,自從沐麟來到軍區,眾人便發現,他們最近見到景爺的麵幾乎比曾經一整年都要來的多。

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景爺現在也變得接地氣多了。

就在這時,沐麟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鈴聲,秀眉皺起,原本還在訓練中的士兵神情一震,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訓練。

“你們繼續訓練,我先去了解情況;隨時準備集合。”這個鈴聲,是集合所有教官和指導員的鈴聲。

“是!”眾人齊聲領命。

“發生什麽事情了?”沐麟攔住一個經過自己身邊的人,那人的麵色有些嚴肅,“我猜測應該是前段時間暴雨,估計有些地方塌方或是洪水了。”一般每次有大暴雨,就會有他們這些人出動的機會;這段時間其他許多地方已經有許多隊伍出發了。

雖然有事情做,但是他們並不喜歡有這樣的任務。

這種任務也就代表,會有大量的死人存在。

說完這句話,對方便大步的跑開了。

“我們回去。”看著對方的背影,沐麟也轉身向著軍醫處的方向大步走了回去,杞子趕緊跟上。

當沐麟回到軍醫處,便見到張合兩人已經在那快速的收拾東西了,看到沐麟,張合道:“小麟,我們一會要更大部隊出去了,到時候這裏就交給你了。”

“很嚴重嗎?”聽到這話,沐麟下意識的皺眉。

“還不知道,隻不過聽說是發生在b市外兩百多公裏處的一處村落因為地勢和道路的原因導致山體滑坡,整個村落全部都埋在了地底下,事情發生的時候沒有任何準備,所以,那裏…沒有一人逃出。”說到這裏,張合的表情凝重。

頓了一頓,張合又道:“你懷著身孕不適合去那樣的地方,所以看家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說完話,又快速的開始收拾了起來。

紅唇輕抿,沐麟轉身走到自己放置藥草等東西的地方,從裏麵拿出十幾個瓶瓶罐罐裝進袋子遞給張合,“這些你們帶上吧;消毒止血還有療傷急救的,上麵都有標誌名稱,你們都知道怎麽用。”有時候儀器不好用的時候,用她的東西會更加方便。

“多謝了,我們會好好的利用的。”其實他剛剛也想著要不要和沐麟開口。

“你知道有哪些隊伍去嗎?”沐麟突然問道。

頓了頓,張合道:“還不清楚,但是感覺偵察兵連的人估計是跑不了了。”畢竟也是和偵察探查方麵有點關係的吧,他們尋人應該會比較厲害。

沐麟點頭,“我知道了。”說完話卻轉身從一處盒子裏乒鈴乓啷的整出兩個小瓷瓶,再次大步的走了出去,杞子趕緊再次跟上。

果然,當沐麟出現在大門口的地方,幾個隊伍已經全副武裝集合完畢,無論是景佑藍還是寄書白等人都在那裏。

微微的歎了口氣,沐麟大步的向著景佑藍的方向走去。

“嫂子?”看到沐麟,景佑藍有些疑惑。

“嫂子你怎麽會過來這裏?”看著走近自己的沐麟,景佑藍皺眉,“這次的事情,不會嫂子你也要去吧!”他嫂子還大著個肚子,誰安排的,不怕他哥回來殺人啊!

出事了誰負責。

聽到景佑藍的話,沐麟卻是搖了搖頭,“我不去,隻是過來給你們送點東西的。”沐麟走過來,邊上沒有任何人攔著,包括領隊的這些教官和指導員。

說著,沐麟將手上的兩個小瓷瓶遞了過去,“這裏麵,藥粉是傷藥,受傷的時候止血消毒的,還有紅色的這個瓶子裏有十顆藥丸,不要隨便亂用,隻有在生命垂危的時候服下,可以多拖延兩個小時,等待救援。”這是沐麟後來研製出來的,隻是還不多。

“你們,記得保護好自己。”

對於沐麟來講,他們才是她最在乎的。

“放心吧嫂子(沐麟),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景佑藍幾人保證,沐麟點頭,轉身向著杞子的方向走去。

很快,張合等人也來集合了,看著一輛輛離開的軍車,沐麟站在那裏,秀眉皺起,不語。

許久之後,沐麟才轉身離開。

杞子走在沐麟的身邊,抬眸,略顯擔憂的看著她,“阿骨打…”小沐麟,你怎麽了?

沐麟:“沒什麽,隻是有點擔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聽說這種事情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出事。”

她前一天和老爺子在客廳的時候剛在電視上看到那樣的畫麵,士兵救了孩子,但是洪水卻將士兵的生命給帶走了,當時看到那樣的畫麵,沐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還有塌方;有些時候,山體第一次滑坡之後,過點時間就會來第二次,她是真的有些擔心。

頓了頓,沐麟最終又說了一句,“可能是懷孕了,所以多愁善感了吧。”書上不都是這麽說的嗎;希望是她多擔心了。

杞子:“阿骨打阿骨打…”繼續安慰著沐麟,銀子也是舔舔沐麟的手腕處,安慰著。

而且,孕婦不能像太多的,不好。

楊了揚唇,沐麟看向兩隻,“放心吧,我知道。”

而另一邊。

當景佑藍等人來到現場,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救援行動,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樣震撼的畫麵,和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完全是不同的感覺。

還有就是,他們現在的身份,也和曾經不同了,心中多了責任,對於他們身上穿著的這套製服的責任。

山體滑坡,將下麵的整個村莊全部都壓在了下麵,支離破碎;它毀的,不止是一個家。

這底下的人,還活著嗎?

一聲令下,所有人快速的加入了救援行動。

一定,一定都還活著;所以現在,他們必須爭分奪秒;因為他們現在是在和死神做競爭。

自然的災害,永遠都是最恐怖的。

兩天的時間已經過去,沐麟依舊在軍區部隊過著平靜的小日子;隻不過這小日子是真的有些太平靜了。

因為多處地方都受了災,所以部隊裏的許多隊伍都出門救災去了,就連沈毅都出去了;感覺,好像就她一人變得無所事事;沐麟甚至第一次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明明她原本最討厭麻煩的,現在這樣,不該是最好的安排嗎。

因為沐麟懷著身孕,所以上麵根本就沒有人敢安排她出去;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沐麟便在軍醫處搗鼓著各種傷藥還有止痛止血的藥粉。

後麵兩種對沐麟是沒有什麽用,但是對於士兵們來講,她若是不在的話,那是最方便的。

因為懷孕,所以沐麟現在倒是很少需要親自進山,杞子和銀子基本成了她的跑腿;看圖尋找藥草;不過許多時候都會找錯,但是有些時候卻會給她帶來驚喜。

原本沐麟一直以為自己應該就這麽平靜的繼續搗鼓下去;隻是現在的她還不知道,最終,她還是得出場,救人。

另一邊,此時的景佑藍一行人渾身上下都是泥汙,已經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帥氣,臉上,身上,基本都是髒兮兮的。

兩天的時間,他們從這底下救出了接近兩百來號的人,有活著,但是也有些已經死了的,救援依舊還在繼續。

這是第一次,他們發現生命的無情和流逝;感歎自己還活著,真好;他們甚至感謝上邊讓他們參與了這次的任務。

而這其中,最讓景佑藍一行人感歎和震撼的,是當他們將一個孩子從底下救出,抱著她,原本以為已經成功的救了他,卻發現,當她衝著自己露出那最後的一個笑容之後,那一瞬間,便成為了永恒。

來不及,她連多給他們兩秒的時間都沒有。

他甚至連喂她吃沐麟專門給他的救命的藥都來不及。

可是,他們卻來不及傷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傷感。

再一次的,進入救人的行列;耽擱一秒,也許就有一條生命在流逝。

兩天兩夜,則兩天兩夜的時間裏,他們睡覺的時間絕超不過三個小時;即使在睡夢之中,所有人下意識的動作都是挖坑救人。

震撼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現如今的心情。

絕望中帶著希望;這是他們的心情,更是還依舊被埋在地下出不來的那些人的心情。

他們在等待著他們的救援。

“這裏有人,還活著!”驚喜的聲音,將眾人從睡夢當中驚醒,幾乎是下意識的的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工具便大步的向著喊話那人的方向跑去。

這裏麵不止有軍人,軍醫,還有b市一些大醫院派來救人的醫生;當然,也有誌願者。

“這下麵太深了。”底下的孩子怕是爬不上來,所以,他們必須有人從這個不是很大的動口爬下去將人給帶上來。

那是個不過五六歲的孩子,而他的身邊,卻躺著一個早已無法動彈的母親;若不是那微弱的哭聲,他們或許還發現不了。

那個母親,估計已經就不過來了,鋼筋已經穿破了她的身體,但是她卻護住了自己的孩子。

“我下去。”看著眼前的情況,景佑藍毫不猶豫的道;不能再耽擱了,他不希望再一次見到那永恒的微笑。

一點都不想。

“小心點。”楊越彬上前拍了拍它的肩膀,麵色凝重,“這裏麵有幾處鋼筋你得注意,要是一不小心…”

“放心吧。”握了握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景佑藍將身上的東西褪下交給楊越彬,“先幫我保管。”說完話,毫不猶豫的轉身,小心翼翼的下去了。

小心的越過鋼筋,或者應該說,他是利用鋼筋的支撐才能走下去。

“怎麽樣?”站在上麵,楊越彬幾人不放心的喊道。

“我已經抱到孩子了,馬上上來。”景佑藍的聲音傳來,眾人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

接下啦,隻要上來就好。

時間仿佛過的很慢,當景佑藍的腦袋從底下伸出,眾人驚喜,“孩子呢?”有人問。

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拖出,一人伸手接過;然而就在這時,景佑藍的腳下突然間的一劃!

整個人突然再一次的向下掉去。

“佑藍!”楊越彬幾人驚呼,重物墜地的聲音外加景佑藍的痛呼聲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

“佑藍,你怎麽樣?”上麵的人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卻又不敢靠的太近,深怕踩到不該踩的堵住這好不容易打開的動口。

“我好想,受傷了。”聲音中帶著悶哼般的笑意,肩膀處傳來的痛意使得景佑藍的麵上布滿的虛汗。

媽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