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調教之軍門溺愛

第五八六章 朋友

埃布爾點頭,對於沐麟的話,有著完全的信任。

c國總統巴希爾看著沐麟,“沐小神醫,犬子的腿,真的能夠完全治好嗎?”問了這句話,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趕緊繼續道:“我不是在懷疑你,隻是…你知道的,作為一個父親,我已經失望了無數次,埃布爾也失望了無數次,這一次…”真的。

埃布爾如此信任沐麟,要是再失望的話,他是真的怕他接受不了打擊,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封閉,再也走不出來。

聽到他的話,沐麟看向他,“放心吧,我從來不接沒有把握的生意。”或者應該是說,暫時,她還沒有碰到讓自己沒有把握的生意。

埃布爾身上的問題在別人手上棘手,在她的手上,隻不過是件小事,沐麟有完全的自信。

“那就拜托你了。”對著沐麟微微一鞠躬,引的邊上的人側目;這是來自於一個父親最誠摯的舉動,此時在沐麟麵前的不是c國的總統,而隻是一個平凡的父親,一個想迫不及待想要兒子恢複正常的父親。

而沐麟,就是那個能實現他冤枉的人。

看著巴希爾,老人和景老爺子相視一眼,隻覺得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父親;不過剛剛的舉動,他們還真是有些想不到。

想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誠意了吧。

未免他太過於擔心,所以幾位老人便拉著巴希爾隨意的閑聊著。

今日來景家本就是為了私事,所以幾人倒是並沒有聊到什麽軍國大事上去,雖然偶爾不自覺的會帶上那麽一兩句,算是感歎。

而埃布爾,則是很自覺的靠近沐麟,不自覺的想要和沐麟親近。

看著埃布爾,宮蕊走了過去,“你好。”麵上帶著善意也親切的笑容,這是孩子最純潔友好的微笑。

埃布爾回過頭,轉身看向宮蕊,眼神中帶著些許的陌生,他不認識這個女生。

“我叫宮蕊,你放心,我媽媽一定會醫好你的。”宮蕊對著他笑著道。

埃布爾並不熟悉中文,所以,宮蕊說話,格納便在邊上為兩人盡責的翻譯。

見宮蕊稱呼沐麟為媽媽,埃布爾不自覺的來了興趣,“你是…姐姐的…女兒?”一頓一頓的問著。

“是啊。”宮蕊點頭,爬到自己邊上的沙發一處坐著,蕩著自己的小短腿,臉上浮現的是一抹純粹的笑容。

“我是被媽媽收養的。”宮蕊其實從來就沒有特別在意過收養這件事,除了上一次的不安以外;這本就是一個事實;在這個世界上能讓她在意和害怕的,便隻有沐麟的態度了。

不過現在,也已經不怕了。

因為她知道,沐麟是愛她的;她是宮蕊,隻是宮蕊,就這麽簡單。

“收…養?”埃布爾麵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疑惑,不是那麽的理解;或許是因為沐麟,也或許是麵前這個少女的笑容感染了他,讓他忍不住的開口和她說了話,也不介意,不排斥她的靠近。

“嗯。”宮蕊大致的講了一下自己被收養的過程,看著他,“其實你比以前的我幸福多了,至少,你有一個這麽愛你的父親。”當然,她現在,也是特別的幸福。

她有愛她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祖父外祖父,外婆,還有弟弟妹妹,現在的她身邊有好多好多愛她和她愛的親人,她真的是特別的滿足。

知足常樂,宮蕊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擁有現在這樣的生活,所以,其他的東西,她不會去亂想。

永遠都是懂事的讓人心疼。

聽著宮蕊的話,埃布爾下意識的看向了巴希爾,巴希爾雖然在和老人他們說話,其實眼睛一直都在注意到了這邊,剛好,兩人的眼神一瞬間撞在了一處。

嘴角漸漸的勾勒出一抹很小很小的弧度,然而當下,巴希爾就激動了。

已經好久,他的兒子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麽對他笑了。

華夏,真的是個神奇的地方。

晚飯,依舊是宮蕊坐在埃布爾的邊上,雖然不會說很長的話,或許是因為都是孩子,雖然年紀不是那麽的相仿,但是畢竟都是孩子,相互之間,還是會比較聊得來;或者說,有更多的話題。

宮蕊說的比較多,埃布爾有時候也會接上兩個字,這時候的宮蕊就像是個小大人一般的在照顧埃布爾,給他夾菜;明明,自己就是個小個子,小胳膊小腿的;用華夏的語言來講,這應該也算是‘略盡’地主之誼吧。

當然,兩人的互動看在其他人的眼中,也是樂見其成,畢竟埃布爾從來就沒有朋友。

巴希爾想著,他好不容易願意和人親近,他當然是歡喜的。

而這一晚,對於埃布爾來講,是他吃過的最棒的一次晚飯。

從小到大;而他,也交到了生平的第一個…朋友。

飯後,埃布爾被沐麟帶到一間客房,除了巴希爾和格納,還有景宸,其他人都在樓下大廳等著。

免得上麵太擠,反而會打擾到沐麟,幾位老爺子在大廳說著話。

屋內,沐麟在那裏搗鼓著手上的東西,眼神偶爾會看向埃布爾,嘴角輕勾,“怕嗎?”沐麟突然問。

埃布爾搖頭,“不怕。”為什麽要怕。

“到時候,會很疼。”沐麟再次道:“就算是止疼藥和銀針都沒有用。”那種痛,有些難忍,所以,根本就不能用止疼藥和銀針止疼,以免影響治療。

“疼的話,可以喊出來。”打通經脈的疼痛,即使是大人,都是受不了的;這種感覺,沐麟小時候,曾經受過,是沐玨為了沐麟聚氣練功更方便而做。

直到現在,沐麟都沒有忘記那種疼痛,仿佛痛入骨髓一般。

“男子漢…”

“什麽?”沐麟沒有聽清楚,略顯疑惑的看向埃布爾。

“蕊蕊說…男子漢,不疼。”憋了半天,才說了這麽一句話,聽得巴希爾有些疑惑。

這話的意思是?

沐麟輕笑。“你的意思,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不怕疼。”蕊蕊是什麽時候和他說是這句話,難不成兩人剛剛還講了什麽悄悄話?

埃布爾點頭,輕輕的揚著嘴角,露出一抹漂亮的笑容。

巴希爾在邊上,看著沐麟和埃布爾的互動,也是忍不住的揚起了唇角。

不一樣。

埃布爾在景家,在沐麟的麵前和在c國總統府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現在的他,多了活力,還有生命力。

輕輕的笑了笑,沐麟不再說話,隻是轉身,銀針被取出,看到那細長的銀針,埃布爾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他不怕。

將銀針擺出,攤開,沐麟轉身看向格納,“你幫我把他的衣服全都脫了,然後平躺在**。”

“全部?”格納再次確認。

沐麟點頭,“全部,一件不剩。”

“是。”格納點頭,隨後將埃布爾給抱到了**,景爺站在一邊,身子倚靠渣牆布自身上哪個,聽到沐麟的話,下意識的略略挑眉。

哦,脫光!

衣服被脫了個精光,還被這麽多人看著,特別沐麟還是個女人,雖然是大人,姐姐媽媽一樣的存在,埃布爾還是忍不住的臉紅了起來,白皙的臉上酡紅酡紅。

平時洗澡,也都是男人格納給他洗的,現在…怎麽會不怕羞。

當然,麵對**,沐麟是早就已經習慣了。

畢竟以前死人已經看太多了;更何況,眼前這個還隻是個孩子。

平靜的躺在那裏,小手忍不住的捂住某個不想曝光之處,看著他的模樣,沐麟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轉身,銀針過火,隨後移開他的手,由上身開始,一枚一枚的紮入對方的皮膚當中。

一開始,並不是那麽的疼,所以埃布爾還知道什麽叫害羞,但是當身上的銀針逐漸多了起來,額頭上細汗開始往外冒,渾身已經開始發疼,疼的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害羞,忘記了自己此時身在何處,也忘記了自己現在未著寸縷。

埃布爾隻覺得自己現在渾身都在疼,又疼又癢,可是卻又分辨不清是那個地方,疼得厲害。

越往後麵,越是疼的忍不住。

終於,徹底忍不住的驚叫出聲,沐麟皺眉,隨手拿起邊上之前便準備在那裏的紗布塞到他的嘴裏,以免他咬傷了自己,然後按住他的肩膀處。

“你們幫我按住他的手腳別讓他動到了。”銀針移位雖然不致死,卻不少那麽的好受,到時候隻會更麻煩。

渾身忍不住的掙紮著,眼疾手快,景宸上前一把便按住了他的雙腳,巴希爾和格納反應過來當下趕緊接手沐麟,一人一邊的按住了埃布爾的肩膀還有手臂。

仿佛將他整個人圈禁,動彈不得,卻依舊在那裏拚命的掙紮著。

看著埃布爾那痛苦的樣子,巴希爾側過臉不忍再看。

從未有過的心疼充斥在他的腦海還有心頭,他真的想不到竟然會這麽的痛苦。

但是一想到未來埃布爾便可以站起來了,咬咬牙,便隻能這麽的狠下了心。

忍一忍,隻要再忍一忍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