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讓陶瓶永久帶傷
第324章 讓陶瓶永久帶傷
一十派的弟子立刻不敢動了。
王建勇拘禁著陶瓶,慢慢後退。
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密切注意著周圍人的一舉一動。透視遙視異能之下,任何人的小動作,都別想逃過他的耳目。
五掌門的手指彎曲。
王建勇冷冷一笑。
“五掌門,你若是敢亂動,我立刻讓你們為陶瓶收屍!”
五掌門的手指僵住,指尖的偷襲招式逐漸消失。
他覺得,這個王建勇好生不簡單,這麽隱蔽的動作都能夠察覺!這真的是一個靈棄界修士所能夠做到的?
就這樣,王建勇挾持著陶瓶,退到了一十派的邊界。
周圍的其他修士看到這一幕,紛紛咂舌:偌大的一十派,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靈棄界修士威脅了?
就仿佛,一群老虎被一隻螞蟻嚇得停住腳步。
“大掌門,我王建勇說話算話!你們隻要幫忙找到我的老婆,我就立刻放了你們的愛徒!否則的話,陶瓶將會永遠被拘禁!”
“哼!”
大掌門冷冷一哼,很顯然不相信王建勇所說的話。
“王建勇,放掉我們的愛徒,你走。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的指尖,已經再度出現幻招。
今天,無論如何不能讓王建勇帶走陶瓶,否則的話,陶瓶肯定會再也難以逃脫。而且,他們一十派也會自此後,名聲下跌,威望不再。
王建勇笑了。
“陶瓶,你現在若是真的死了,就不能怪我。因為,是你的師傅們逼的!”
王建勇把陶瓶推到身前,抵禦攻擊。
“找死!”
大掌門出手了,攻擊彎曲,繞過了陶瓶攻向王建勇。
王建勇目光一冷,飛速後退,險險躲過。
緊接著,王建勇輕輕一個召喚,藏身在陶瓶身上的蟒蛇飛了回來——當然在飛回之前,撕咬了陶瓶的身體,立刻讓其受了重傷。
之後,王建勇不做任何停留,幾個閃爍,消失不見。
而他消失的位置,出現了陣陣黑色氣息,讓人靠近不得,也因而追趕不得。
“巫術?”
一十派看出端倪,紛紛震驚。
先是小蟒蛇,繼而巫術,這麽多的邪惡之術,充分的說明,王建勇並不是什麽好人。
而得罪了一個不是好人的人,他們此後的路子肯定有了隱患。
“陶瓶,你沒事兒吧?”
陶瓶搖搖欲墜,大掌門人立刻扶住。
大掌門人用強大的神識稍微一個掃視,就明白了,他們的愛徒陶瓶受了不輕的傷,而且這種傷還是他們治療不好的。
因為這是一種毒傷。
若是其他的傷,縱然再重,他們也能治愈,無非是需要的時間長一些而已。
可是現在,小蟒蛇咬出來的傷,很顯然不會那麽簡單。
這種傷,表麵上看著不輕不重,但實際上,已經潛入到了人的身體機能之內,無法除根。
也就是說,此後的陶瓶,有了永遠的缺陷。
這在某種程度上,比直接殺了陶瓶還殘忍。
“傳我命令,緝拿王建勇!無論王建勇身在何處,也要給我抓回!”
大掌門的聲音格外得冷。而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因為大家都聽出來了,大掌門這是動了真怒。
“是!”
一雲天,圍繞王建勇的大範圍圍追堵截開始了。
白轉千跟隨采葉流來到了一個宮殿麵前。
這個宮殿,極其隱蔽。單單是來時的路,白轉千走了一遭都沒有記住。而此時,若不是采葉流特意指出,白轉千依然發現不了。
“這裏是你的宮殿?”
白轉千驚訝地問。心中覺得,采葉流這個采花大盜居然如此懂得享受。做盡了壞事,生怕被人發現,卻在暗中還有這麽厲害的窩!估計說出去,也不會有幾個人相信。
“錯!”采葉流大聲否定,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這不是我的宮殿,而是咱們的宮殿!從今以後,你也是這宮殿的一個主人。”
白轉千聽後,覺得陣陣惡心。
采葉流繼續前行,來到宮殿的正前方。
“內人們,我回來了!”
他張開懷抱,大聲說。
宮殿的門嗖的打開,好多個女人竄了出來。
“葉流,你終於回來啦!來來來!我服侍你我服侍你!”
這些女子們一邊爭吵著,一邊衝了過來,爭先恐後地服侍采葉流。
采葉流心中得意,大聲地笑,同時用一種很自傲的目光斜睨白轉千。
白轉千覺得更加惡心。
同時心裏想:這個采葉流,明明已經有了這麽多的美女,卻還癡戀於到處菜花,是不是心理有疾病?
其實還真是心裏有疾病。這種疾病,基本和潔癖是一種性質:明明已經很幹淨了,卻還是覺得自己髒,還在洗啊洗。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加入的姐妹,名叫”
采葉流說到這裏,尷尬起來。因為白轉千到底叫什麽名字,他還不知道。
“我叫白轉千。”
白轉千隻能接話。
“嗯嗯嗯!對對對!白轉千白轉千!來來來!大家一同歡迎!”
采葉流放聲大笑,聲音高亢。
不過,與此形成鮮明對應的是,根本沒有人迎合他的高漲。
眾多的女子,紛紛用極其不友善的目光看著白轉千,似乎白轉千是個討厭之人。
“你們幹什麽?呱唧呱唧啊!歡迎啊!”
看到場麵比較冷,采葉流立刻感覺到了挫敗感,臉拉了下來,大聲訓斥。
眾多的女子著才不情願地給予回應,紛紛鼓掌,不過實際上就是撞擊手掌,算作配合。
采葉流的臉色好看了些。
“白轉千,從今天開始,這裏就是你的家了。”采葉流笑著說,在前邊開始帶路,“白轉千,我會立刻給你安排一個房間,通風好、向陽,絕對你很喜歡!”
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主人,把白轉千當作客人。他似乎都快要忘記,白轉千隻不過是他采到的一朵花。
白轉千笑著回應,眼睛卻在密切地注意周圍。
有任何可能逃脫的地方,她都會悄悄記下來。
不過似乎跟著采葉流走了很長一段距離,她都沒有發現逃路。這不禁讓她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