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反擊

第112章

第112章

白麗娜打了一個寒顫,縮著脖子向他靠近。男人體味撲鼻而入,雙頰泛起動人紅潮,咽了一口口水從後麵抱緊他,感受他的體溫和男人氣息。

當著趙軍和劉明的麵,他不想掃她的麵子,扭頭親親她的額頭,耳語提醒,適當的控製一下,這種**的殺傷力太大了。他沒有把握控製自己的欲望。

她不但沒有鬆手,反而越抱越緊,含著耳垂吸了數下,羞喃引誘,隻要他願意,不管是欲或是愛,她都不會拒絕,願意付出一切。

白金招架不住了,扳開她的小手扶她站正,脫了米白色的風衣給她披上。她故意作怪,縮著脖子說,她還是冷。

他抱著她進了趙軍倆人開來的直升機,警告她老實一點,不準搞三搞四的。他立即下山去,很快回來。白麗娜抱緊他的胳膊,打死不鬆手。

他戳她的腦門,問她是不是想反悔?當初是她自己說的,趙軍倆人來了之後,他就可以下山了。她一臉委屈,她和趙軍倆人沒有共同話題。再說了,趙軍倆人隻顧著修直升機,沒有時間和她聊天。她也不想和趙軍倆人聊天。

他伸手在腋下摸了一把。她癢得格格大笑。他趁機脫身,咣當一聲關了艙門,把她鎖在裏麵,叮囑趙軍和劉明,他沒有回來之前不準放她出來。

趙軍咧嘴笑了,說他不會自找麻煩。白麗娜握著粉拳敲打艙門,不停尖叫。對她的呼叫,白金充耳不聞,對她的掙紮,他是視而不見。

他在直升機四周擺了簡單的陣勢,提醒劉明倆人,沒有重要的事不要離開陣勢。他擔心自配的解毒劑不能清除蘭菊體內的蛇毒,帶著無名神劍離開了白頭峰。

30分鍾後,他到了白河村。此時的白河村如同熟睡的孩子,寧靜安祥。若大的村莊,沒有一點燈光,也沒有半點聲音,隻有秋蟲夜鳴,給寂靜的夜色憑忝幾許生機。

穿過一條條彎曲的泥巴小路,他到了白大富的房門前。舉手敲門,三次之後,裏麵響起白大富睡意朦朧的聲音,嘟嘟嚷嚷的問,誰這樣折騰人,深更半夜的把門敲得震天響。

他咕的一聲笑了,說他是山野醫仙,專程為蘭菊治病而來。白大富聽清是白金的聲音,連爬帶滾下了床,三步並著兩步衝到堂屋,取下門閂拉開雙扇門,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白金跨步進了堂屋,問他有沒有背後罵他,說他是騙子之類的?白大富身子一擅,用力搖頭,說他從沒有懷疑過,更不會罵他。不管等待多久,他堅信他一定會回來。

白金左轉進了睡房,拉過竹椅坐下,吩咐白大富準備半碗溫熱的開水,裏麵放一點點食用鹽。白大富不敢問原因,小跑著進了灶屋。

白金接過鹽開水碗,倒了10毫升解毒劑融入開水裏,把碗遞給白大富,吩咐他給蘭菊服下。白大富小心扶起蘭菊,左臂抱著她的腦袋,五指捏著她的下巴,右手揣碗,小心靠近,慢慢喂她喝下開水。

解毒的劑藥味十分刺鼻,蘭菊受不了這種氣味,哇了幾聲差點吐了。白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提醒白大富動作快一點。

藥水下肚,蘭菊額頭不停冒汗,雙頰**,呻吟叫痛。白大富緊張的看著白金。白金拉開他,扶蘭菊盤膝坐下,雙手同時抵住她的“腎俞穴”,以一成能量逼入她體內,引導藥水清除肌肉和骨髓裏的毒素。

蘭菊感覺越來越痛苦,不僅是內髒疼痛,每一處的肌肉像刀割一樣,痛徹心肺。尖叫一聲昏了過去。白金拉過發呆的白大富,吩咐他掐蘭菊的人中。

白大富有點像做夢,沒有一點自主意思,機械的按白金吩咐行動。蘭菊醒了,白金吩咐他按住她的雙肩,不準她亂動。

白大富伸手按住蘭菊的雙肩,有種觸電的感覺,雙肩發出的能量震得他手掌發麻,差點跌了下去。白金臉色一沉,冷聲提醒,不想蘭菊一輩子躺在**,就認真一點,專心一點。

白大富心裏一驚,呼吸用力,緊按蘭菊的雙肩,控製她的擺動幅度。

10分鍾後,白金提升能量,以兩成能量引導。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大富的心情越來越緊張。

30分鍾後,蘭菊停止擺動和顫抖,額頭也沒有冒汗了。白大富暗自鬆了一口氣,知道藥水見效了。白金收功下床,吩咐白大富帶蘭菊去茅廁,不管她拉多久,絕不能阻止,讓她盡情的拉,把體內的毒素完全排除。

白大富一怔。蘭菊雙頰泛起病態嫣紅,對他耳語,她的肚子又漲又痛,真的想拉了。白大富啊了一聲,側身下床,背著蘭菊衝了出去。

白金進了堂屋,用鉛筆在白紙上寫了幾行字。把解毒劑藥瓶壓在白紙上,跨步出了堂屋,反手關門,悄然離開了白家。

他回到白頭峰,白麗娜還在裏麵尖叫。他真有點佩服她的纏勁了。女孩子見多了,卻是第一次見到白麗娜這種女孩子。難怪當年她會擇手段的要報複她的英語導師。

他拉開艙門,擰擰她的臉蛋,問她叫餓沒有?白麗娜如同見了親人的孩子,張臂撲進他懷裏,笑嘻嘻的說,裏麵有許多零食,她一邊叫一邊吃,叫到天亮也不會餓,隻是有點累了,想睡一覺。

他搖頭苦笑,抱著她進了艙,把她放在雙排座上,伸手按著她的雙眼。她緊緊的抓著他手,不準他離開,一直陪著她,就算她入睡了也不準開。

他快沒有言語了,問她到底把他當什麽,是她的貼身仆人或是她的朋友?她羞笑坐起,側身擠進他懷裏,用肯定的語氣說,當然是朋友,而且是目前為止最親密的異性朋友。正因為這樣,她才需要他。有他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也能安心的入睡。

他真想把扔出去,想想她一直不敢接受男人的感情,可她也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遇上自己喜歡的男人,嗲一點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扶她躺下,拉過床單蓋在她的身上,微笑承諾,他會一直陪著她。她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一定是他的笑臉。她甜甜笑了,緊抓著他的手。

明明睡意濃烈,此刻卻無法入睡,她翻過身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磨著他講故事。他戳她的額頭,問她幾歲?這種事是哄小女孩入睡的。

她撒嬌放嗲,她是病人,情況許可之下,應該盡量的遷就她,滿足她。他這才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側身躺下,把她摟在懷裏,在耳畔絮絮輕語,講他兒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