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校花愛上我

第49章 低調的衙內

第四十九章低調的衙內

胡醫生走了,吳珍的心卻沒放下,特別是他臨去時有意無意的往顧濤身上的一瞥,更是讓吳珍心驚膽顫。

“你剛才說的話太對了,真解氣。”顧雅思對著葉知秋道,明亮的眼睛放出異樣的神采。

聽了女兒的話,吳珍暗自苦笑,這下子可是把胡醫生徹底得罪了,不指望他改口,他不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吳珍忘了,胡醫生剛才的說法已經在落井下石。

“顧濤,我信任你才給了你看工地的閑差,現在鋼材丟了,那批鋼材價值10萬,這裏是發票,說吧,你什麽時候賠償我10萬?”

“錢老板,我沒有那麽多錢。”

“那你可以把房子賣了。”這才是錢敏的真正目的,帶頭抗議拆遷的是顧濤和小龍,隻要把這兩根刺拔了,拆遷就會順利很多。

顧濤猛然抬頭,看了看吳珍和顧雅思,轉過頭對錢敏道:“把房子賣了,你叫我們一家人住哪兒?”

“這我不管,現在人證我有二賴子,物證有醫院裏的檢測單,我給你3天,3天之內要是你還不上10萬,咱們法庭上見。”錢敏冷冷的道,毫無商量餘地。

“錢大哥,你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厚道,好歹也得等警方破案了再說吧。”

“葉兄弟,不是我不厚道,隻是他提供的線索等於沒有,等警方破案黃花菜都涼了。最近生意難做,我也是沒辦法。”

對著葉知秋,錢敏大吐苦水,葉知秋心裏冷笑,生意難做輸錢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心疼。

“這10萬,我給。”病房裏靜了下來,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金勇在說話。

“你……。”錢敏拉長聲音,一臉的懷疑。不要說錢敏懷疑了,就是顧雅思他們也不相信,畢竟金勇還是個學生。

“對,是我,3天之內,我會把錢給顧叔叔。”金勇挺了挺胸,神態認真,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

“好,”錢敏笑了,“英雄出少年,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出了病房,錢敏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低聲對身邊的二賴子道:“通知胡軍的人查查那小子的底細,他要接這個燙手的山芋,我就讓他的手燙傷。”

“好的,二舅。”

下班回家,胡醫生越想越生氣,被一個毛頭小子教訓他還是第一次,貌似這小子和18床腿骨折的病人關係很親密,心裏想著怎麽給他點教訓,車子一拐彎,進了小區。

到了自家樓下,胡醫生拿出鑰匙去開門,轉動鎖孔的同時,冷不防一隻麻袋套在他頭上,緊接著還沒等他喊出聲,背後腿彎處傳來一陣劇痛,接下來胡醫生一陣天旋地轉,什麽都不知道了。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葉知秋看著天邊最後的一抹夕陽餘光消失,扔掉了手裏的香煙,夜、已降臨。

這時,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葉知秋隨手拿出手機,摁了下接聽鍵,那邊傳來阿大恭敬的聲音:“葉顧問,你交代的事底下的兄弟已經辦妥,還有什麽吩咐?”

葉知秋能讓獨斷專行的老大改變主意,放棄和不夜天火並,對於他的吩咐,阿大不敢大意。

“做得幹淨嗎?”

“葉顧問請放心,動手的時候兄弟們看過,周圍沒有人,他本人又被麻袋套著,那裏又是新建小區,還沒有保安,所以絕對幹淨。”

“嗯。”葉知秋低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取出裏麵的手機卡,用打火機點燃。

本來這件事他完全可以把他爸搬出來,那樣顧濤就會得到最好的治療,他家的問題也可以迎刃而解,但有了那一世的慘痛教訓,葉知秋變得異常小心謹慎,他不想再借他爸的名義狐假虎威。

“輕微擦傷,哼,鐵棍裹上衣服再打斷你的腿,這樣應該也算是輕微擦傷吧。”

第二天清晨,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安穩的吳珍硬拉著女兒的手到胡醫生的辦公室外等候,等到7點30分,其他醫生陸陸續續都來上班了,胡醫生還是沒來。

“媽,葉知秋昨天的話沒有錯,那個醫生的醫德是不怎麽樣,我們幹嘛要向他賠罪?”顧雅思撅著嘴,粉嫩的小臉一臉的不情願。

“閉嘴。”吳珍瞪了女兒一眼,轉過頭笑著拉住旁邊一位匆匆經過的護士,指了指辦公室門口:“請問一下,這裏的胡醫生怎麽到現在還沒來?”

“胡醫生的腿受傷了,現在正在治療,他是不會來的。”

胡醫生受傷了,那丈夫的後繼治療誰來負責,吳珍驚呆了,隨後拉著女兒的手匆匆跑進丈夫的病房,那張標號為18的床鋪上空空如也,兩個護士正在那兒搭帳篷消毒。

“這兒的病人呢?”吳珍抓住其中的一位護士,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護士比顧雅思大不了幾歲,吳珍突如其來的喝問嚇了她一跳,雙眉一挑,正要生氣,她旁邊年長的護士微笑著接過話題:“你們是18床病人的家屬吧,他已經被轉到特護病房,後繼治療將由我們院裏的骨科權威餘光教授負責。”

能住進特護病房的,都是一些非富則貴的人物,年長護士可不想新來的小丫頭不知不覺得罪那些人。

在護士的指引下,吳珍母女倆又馬不停蹄趕到特護病房,那是一個非常寬敞的房間,裏麵隻擺了兩張床,有沙發、也有獨立的浴室,牆壁上還安裝了有線電視。

吳珍進去的時候有個衣著整齊的大夫正在細心的詢問顧濤的病情,在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年輕醫生。

“嗯,好的,你的傷也不算嚴重,過一個月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大夫拍了拍顧濤的肩,臉上的笑容讓人安心。

“醫生,真的隻需要一個月,我丈夫傷得這麽重,胡醫生不是說起碼要3個月嗎?”

“哪個胡醫生?”大夫微微皺眉,看著衝到他麵前的吳珍。

自從顧濤出事,吳珍的心思全撲在了丈夫身上,她哪知道胡醫生的全名,在大夫身後的幾個醫生臉上轉了一圈,吳珍並沒有找到她熟悉的麵孔。

“餘教授,胡醫生就躺在我隔壁。”顧濤瞥了一眼和他一樣右腿纏滿繃帶的胡醫生,此時的他,雙目緊閉、還沒從麻醉中醒來。

“你說的原來是胡德啊,他是餘老師的學生,你說是相信老師還是相信學生?”餘光身後的一位年輕醫生道。

“啊。”吳珍張大嘴巴。

餘光微微一笑,對著吳珍點點頭,就領著他的幾個學生出去了。

“吳珍,是你把我轉到特護病房的,還有餘教授也是你請的,是不是?”

“我沒有啊,早上起來我就和女兒一起去找胡醫生了。”吳珍茫然的搖搖頭。

“爸,這不是挺好的嗎,有最舒適的環境,也有最好的大夫,這樣對你的康複有利。”

“哎,你不知道特護病房有多貴,餘教授、聽說餘教授替人看病光是門診費就要200,我們家那1萬的押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花完,雅思,你去交費處看看,我們還剩下多少錢?”

顧雅思不一會兒就回來了,麵色古怪。

“你怎麽啦?”

“爸,交費處的人說我們這一個月的費用有人交了。”

“是誰交的?”

“他們也不清楚,隻說是一個學生打扮的年輕人。”

顧濤夫婦倆互相看了看,他們同時想起一個人,金勇,女兒高一時的同班同學,兩人的成績不相上下,都是班級裏最好的。

分班考時女兒因為打工過度勞累而發揮失常,於是被分到了最差的【10】班,當時女兒心情十分低落,是這個金勇三天兩頭的跑過來勸慰。幫著還錢,又換病房,這份恩情不可謂不大,難道他看上自家女兒了。

顧濤夫婦倆彼此對視一眼,吳珍試探性的問:“雅思,金勇家裏是做什麽的,你、你覺得他怎麽樣?”

“他家裏是做服裝生意的,人挺好的,媽,你問這個幹什麽?”顧雅思訝異的睜大明眸,她覺得媽媽問得很奇怪。

“那就好、那就好。”顧濤鬆了口氣,安心的閉上眼睛。如果女兒說金勇人品不好,那他就是拚著落下殘疾也要出院,錢敏的錢就算賣房子,也不會要金勇家替他賠。

父親的狀況基本上安定下來,下午顧雅思去了學校,教室裏的同學都知道她家出了事,紛紛問她父親的病情,叫她不用擔心。就連平時一直和她暗中較勁的花紅秀,這次也把昨天的課文筆記借給了她。

顧雅思十分感動,連聲說著謝謝,等同學們都散開了,顧雅思才發現葉知秋還沒來問候她。

人情冷暖,父親的突然住院,再加上由工傷忽然變成玩忽職守,還有錢敏向父親要的那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的10萬,葉知秋的敬而遠之也是意料中事。盡管這樣寬慰自己,顧雅思還是沒來由的感到失落。

低頭拿過花紅秀的筆記,顧雅思怎麽看也看不進去,心裏一團亂麻。就在這時,她感到辮子被人拉了一下,顧雅思扭頭一看,是葉知秋,他修長的手指支撐著臉頰,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濃密的眉毛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在看著她。

顧雅思被他看得心煩意亂,索性合上筆記,嗔怪道:“為什麽拉我的辮子?”

“彎彎的、像月牙,我覺得挺好看的,忍不住就拉了它一下,沒想到它滑不溜手,從我手裏溜走了。”

“我家裏出了那麽大的事,你幹嘛不安慰我?”顧雅思到底還是忍不住把心裏的不滿說了出來。

“安慰你可以讓我摸你的馬尾辮嗎?”

“不可以。”顧雅思板著張小臉,看到葉知秋失望的神色,“撲哧”一下笑了,終於還是不忍心,低聲道:“放學沒人時讓你摸。”

能笑,那就沒事了,看到顧雅思重新低下頭,葉知秋挪了個身,恰巧對上高明異樣的目光。葉知秋打了個冷顫,這家夥追顧雅思無果,不會受不了打擊,連性取向都改變了?

卻聽高明這時崇拜的道:“兄弟,我服你了,人家家裏發生這樣大的事,你還能讓她和你談情說愛,嘖嘖嘖,了不起。”

之後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問:“放學後你準備摸她哪裏?”

葉知秋呆了一呆,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