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校花愛上我

第171章 護花危情

第一百七十一章護花危情

宿舍裏安靜的異常,隻有王德抽打自己嘴巴的聲音在回響,躺在**、一直沉默的張岩終於開口說話了:“不要打了,我和蔣玫早就分手了,她的死活我也不會放在心上。何況、”

張岩忽然笑了笑,接著道;“隻要照片在他們手裏,以蔣玫性格,他們隨時可以要她的命。”

葉知秋想起蔣玫跳下去時讓張岩不要看那些照片,要死了她還念念不忘自己在張岩心目中的形象,由此可見,張岩的話是對的,也由此可以看得出她對張岩的在乎。可是這時的張岩,似乎真的如他所說,早已不把蔣玫放在心上。

王德停下了抽打自己嘴巴的手,不信的問:“你真的可以放下蔣玫?”

張岩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天空陰沉沉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張岩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讓葉知秋幫忙向老師請個假,等葉知秋他們走後,他麻利的下了床,把門鎖死,然後走到桌子前,打開抽屜,裏麵赫然擺放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

那是他從女生宿舍回來時買的,買的時候他對老板說是用來殺豬的。拿起尖刀,張岩把它藏在身上,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並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張岩大踏步走向門口,然後一把拉開了門。

“知秋,你怎麽沒有去上課?”張岩停下腳步,愕然的看著門外站著的葉知秋。

“你不是也沒病嗎,看你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樣子,是不是想像古代武俠片裏演的那樣,打算做某些快意恩仇的事?”

“你胡說些什麽呀,一直躺在**沒意思,我想出去散散心。”

“哦,那是我瞎猜的,你去吧。”葉知秋淡淡的道,然後他讓開了身體。

張岩低下頭,徑直從葉知秋身邊走過。

葉知秋等他往前走了兩三步,突然伸手撩開了他的外衣,將他別在腰後的尖刀抽了出來,張岩大吃一驚,轉過身對著葉知秋道;“把刀還給我。”

“散心你要刀幹什麽,何況這樣的天氣適合散心嗎?”葉知秋看了看外麵的濛濛細雨。

張岩沉默了片刻,低聲道;“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跟我進來。”

張岩跟著葉知秋進了宿舍,葉知秋把門關好後,轉過身讓張岩坐下,然後對著他道;“把蔣玫忘了吧,你這樣做,不僅報不了仇,反而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我做不到,薛文他是個偽君子,是他殺死了蔣玫,蔣玫她本來不想死的,當時她已經打算從陽台上下來了,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張岩用手捂住臉,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葉知秋無言,伸手拍了拍張岩的肩膀。

“知秋,把刀還給我,不試試,怎麽知道殺不死他?”張岩抹了把臉頰上的眼淚,紅著眼睛看葉知秋。

“他是高官的兒子,又是校衛隊隊長,身邊有的是人跟隨他。隻怕你還沒接近他,就已經被他的人拿下了。再說了,即使你接近了他,以他空手道9段的身手,你的刀還沒有遞出去,他已經先把你打倒了。”

張岩愣了下,道;“就算明知道殺不死他,我也要試一試。”

葉知秋看了他一眼,問;“你去送死、一了百了,那你的父母呢,你的家人呢,他們將來該指望誰?”

張岩垂下頭,手指伸進頭發,苦惱的道;“那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等,等機會拆穿他偽君子的麵目。”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張岩煩躁的揪了一把頭發,然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麽,抬頭看葉知秋;“知秋,他對顧雅思也笑了,我已經失去蔣玫了,你可千萬不能步我的後塵。”

葉知秋心頭一緊,張岩和蔣玫,那隔樓相望的深情,那說一輩子隻認定一個人的承諾,他們從小就青梅竹馬,也經不起薛文的微微一笑,他和顧雅思,會不會重蹈他們的覆轍?

葉知秋的心亂了。

雨還在滴滴答答的下,顧雅思忘了帶傘,吃完飯從餐廳出來,看了看頭上灰蒙蒙的天空,正想著冒雨回教室,一把雨傘撐在了她的頭上。

顧雅思愕然抬頭,看到的是薛文驚豔的微笑。

“這麽巧,我送你回教室吧,雅思同學。”薛文柔聲道。

顧雅思怔怔的看著他,那樣子,仿佛沉醉在薛文的笑容裏,不可自拔。

薛文笑的更加奪目了,然而這時對麵傳來的一個渾厚聲音讓他的笑凝固在臉上。

“學長,雅思是我的紅顏知己,這送她回教室的任務,還是讓我來吧。”說話的是葉知秋,他的手裏也撐著把雨傘,他也在笑。

如果說薛文的笑就像是夜空中的煙花,驚豔。奪目,那麽葉知秋的笑就好像是冬日的暖陽,讓人看了如沐春風。

兩個優秀的男人、兩把雨傘,而在他們之間的是顧雅思,他們都沒有讓步,都在靜靜的等顧雅思的選擇。

顧雅思動了,猶如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她飛快的奔向葉知秋,一頭紮進他的懷裏,抬起蒼白的俏臉,輕聲埋怨:“你怎麽才來?”

葉知秋的心定了下來,原來小妮子並不是沉醉在薛文的笑容裏,她隻是被薛文的笑嚇著了。親昵的擰了擰顧雅思小巧可愛的鼻子,葉知秋抬頭笑看著收起了笑容的薛文;“學長,說實話,我還是覺得你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比較順眼。”

“是嗎,”薛文揚了揚雙眉,平靜的接下去道;“我聽肖樂說你讓他轉告我說你很生氣,學弟,不知道是什麽事讓你生氣?”

葉知秋看了一眼薛文握傘的手,嘴角微翹:“我現在的心情很好,不過學長的心情似乎不怎麽樣?”

薛文握傘的手青筋畢露,他用那麽大力氣幹什麽?

看著葉知秋和顧雅思親密依偎在一起的背影,薛文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放鬆他緊握傘柄的手,步入雨中,“我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以為蔣玫不會把我打她的事說出去,結果她說了,從而讓顧雅思對我起了戒心。”

其實薛文沒有料錯,以蔣玫保守的性格,她是不會說出被打的事的,顧雅思之所以知道,那是她無意中發現的。

“薛少,要不要讓沈猛創造機會使顧雅思對你消除戒心?”薛文的身後轉出肖樂的身影。

“不用,顧雅思不是蔣玫,沒那麽容易俘虜她的心,葉知秋也不是張岩,他遠比張岩要難對付。要拆散他們兩個,很難。”

“那薛少的意思是……”

“很久沒有人讓我這麽生氣了,以前是蘇潔,現在是葉知秋,嗬嗬嗬,很好、很好。”薛文雖然在笑,但他的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冷冰冰的。

肖樂遲疑了一下,換了個話題;“薛少,最近有人在學校外麵打聽蘇潔和你的事。”

“是誰?”

“月亮酒吧的經理,好像叫蘇夢。”

上完了一天的課程,葉知秋帶著顧雅思進了月亮酒吧,蔣玫不在了,顧雅思一個人住害怕,葉知秋想讓她和蘇夢住在一起。

蘇夢不在經理辦公室,叫來副經理張浪、張浪說她和一個開別克的男人出去了,葉知秋也沒在意,在他一旁的顧雅思卻猶如如驚弓之鳥似地身體哆嗦了一下。

“怎麽了,雅思?”葉知秋關心的問,一邊揮手讓張浪出去。

張浪退了出去,隨手輕輕的把門掩上。

“知秋,大概是我神經過敏了吧,”顧雅思勉強笑了笑,“肖樂每次接蔣玫出去時開的也是別克。”

葉知秋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茶給顧雅思,“不要胡思亂想,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開別克的人有多,肖樂隻不過是其中一個。”

“我也知道,是我多心了。”捧著茶杯,顧雅思的腦袋斜靠在葉知秋的肩膀上,半閉著眼睛繼續道;“知秋,現在我想想都害怕,如果當初我沒有聽你的話、和蔣玫一起加入學生會,不知道我會怎麽樣?”

“你會像她那樣和我提分手嗎?”

顧雅思直起腰,神情認真的搖頭。

葉知秋微微一笑,“這不結了嗎,不要胡思亂想,你是不會離開我的,我也會時刻的守護你,至於薛文、他是沒有機會的。”

“可是,”顧雅思垂下頭,臉紅紅的接著道;“萬一他用下三濫的方法、比如給我下藥什麽的,那、那該怎麽辦?”

“你又胡思亂想了,”葉知秋笑著敲了一下顧雅思的腦袋,“說過我會保護好你的,他沒這個機會。好了,我們不等蘇夢了,我帶你去看房子。”

蘇夢住的地方就在酒吧後麵,兩室一廳,裝潢的也比較考究,葉知秋陪著顧雅思看完一集又一集的喜羊羊與灰太狼,又和她一起吃完了晚飯,等顧雅思香甜的進入夢鄉,葉知秋在她滑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關燈離開了臥室。

出了臥室,葉知秋在客廳坐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取出一根點燃,然後靠在沙發上等蘇夢。

開別克車的人是很多,但在學校附近開這種車的人就很少,蘇夢對她姐姐的死始終無法釋懷,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了解當年的情況,這樣就繞不開學校,所以和蘇夢一起出去的人極有可能是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