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小王爺

諸葛亮是我結拜兄弟

“明月,不是我不想帶你,我是怕你托我的後腿,你也不想我被你給害死吧。”

“可是……”明月還要說,就被景琪打斷了,“別什麽可是了,就這麽定了,趕緊幫我收拾一下,我跟星兒去就行,你們幫我想辦法瞞著娘親,還有皇上,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幹,正好最近皇上讓我落雪宮陪雪兒,也不用擔心娘不見我會擔心,若是在府裏偷溜,那娘親可是要擔心死的。”

看著碧玉和明月,還有楚連雪擔憂的神情,景琪心裏覺得好溫暖,讓她記起來前世每次執行任務是兩個好夥伴,於是,上去給了他們兩個一個大大的擁抱,送別的擁抱,明月還沒什麽,經常被景琪調戲慣了,可是碧玉,沒想到小王爺會抱他,古代人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可是很強的,雖然知道小王爺是與眾不同的,可是小王爺是主子,而他隻是個下人,雖然小王爺早就說過,不許他們那樣稱呼自己,在他眼中他們是夥伴,不是下人,現在,小王爺竟然抱他,碧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楚連雪雖然不懂什麽,可是被景琪這樣一抱,不知是害羞還是覺得好玩,臉竟然也有些微紅。

看著自己現在寫的龍飛鳳舞的草書,景琪自豪的吹了吹,幸虧自己將字練好了,否則若是爹爹看到自己用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寫的信給他看,而且這次又偷偷跑去戰場,不知道回來會怎麽罰她呢。

將信封好,明月,你趕緊回府,將信給清風,讓他趕緊把信送到益州城交給爹爹,越快越好,麥城之圍是否能解就在此一舉了。

看著景琪滿眼自信的光芒,風華絕代的姿容,碧玉滿眼的崇拜,這樣勇敢無懼的人,對癡傻的公主又這般好,雖然那嬌小的身軀竟然跟雪兒公主差不多,在她心中,景小王爺此刻的形象可不是一般的高大。

這幾年跟著景琪,知道景琪的聰明是無人能及的,雖然知道她不會有事,可是明月還是擔心景琪的安全,現在在她和清風的心中,景琪不僅是主子,更像一個小妹妹,一個聰明無比的小妹妹。她的命可是比他們的重要多了。而且明月這次不能跟在景琪身邊,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極力的告訴自己小王爺是不會有事的,可是,在看著景琪離開的那一刻,明月心中的那麽不安越來越重。

隻能默默的為景琪祈福,小王爺,你一定要小心,明月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當天夜裏,一馬飛奔出城,高高的馬上,景琪個兒顯得更小,馬背上,景琪暗暗說道:“楚連晨,你一定要堅持住,等著我去救你,不然,我鄙視你。黑暗寂寥的城郊大路上,隻聽到馬蹄聲急切有規律的響起。

一天一夜,景琪總算趕到了麥城腳下,城門緊閉,偷偷考察了一下,看來東辰的十萬大軍是吃定楚連晨了,此刻,他就是貓爪下的老鼠,貓兒絲毫不急著把他吃掉,城中武器不足,主帥又受了傷,京城此刻根本就無大軍可以來援救,即使爹爹所帶的大軍五萬大軍從郾城不眠不休馬不停蹄的趕來,也要一月之久,可若是這樣,當爹爹趕來的時候,大軍疲憊,人家以逸待勞,這可是兵家大忌,還不讓人一鍋端了。

星兒好似真的通人性一般,能理解景琪的意思,不舍的蹭了蹭景琪,景琪拍了拍星兒的頭,“好星兒,你目標太大,沒法進去,在城外等著我。”景琪偷偷翻城牆進了城,直奔楚連晨的住所,

當一身塵土,頭發也有些蓬亂的景琪出現在齊寒和程玄墨麵前時,他們驚訝的,嘴裏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景琪白了他們一眼,“我有那麽可怕嗎,你們兩個一副見鬼的表情。”

看著眼前的小人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聽了剛剛景琪的話,他們確定,剛剛沒看錯人,確實是景琪,臉上驚訝的表情隨即被一股憤怒所代替,“誰讓你來的,你不知道有多危險嗎?”齊寒生氣的朝景琪吼道。

“就你一個人來的,清風和明月沒有跟你一起,你也太大膽了,你以為這還是京城可以讓你撒著歡玩的地方嗎,這是戰場。”程玄墨同樣的對著景琪吼道。

知道他們都是為自己好,景琪決定大度的原諒他們對自己的惡劣態度了,否則,他們這種說話態度,景琪肯定讓他們好看。

“喂,我大老遠的來了,你們好歹給我個歡迎儀式,怎麽上來就吼我。”

“你……”兩人被景琪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們都在愁怎麽能安全的脫身,這小子倒好,闖進來了。

“琪兒,你有本事進來,就能有本事出去,我相信這個難不到你,你趕緊走,這裏太危險了。”

景琪皺著眉頭說:“不是說了嗎,大家是兄弟,我怎麽能不管你們呢,更何況,你們不在,我都沒人捉弄,也不好玩啊。”

這小子,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晨怎麽樣了。”注意到兩人滿臉的擔憂之色,相信楚連晨此刻的情形肯定不是很好。

“大夫剛剛給看了,他要趕緊配藥,可是要一晚上的時間才能配好,所以說今晚是最重要的一晚,能撐到等藥配好,能醒來還好,若是不能,恐怕,就危險了。”

“什麽,怎麽會傷的這麽重。”景琪知道楚連晨被圍,還有受傷,卻並不知道傷的怎麽樣,沒想到到會傷的這麽重。以楚連晨的武功這世上有幾個人能有本事傷的了他呢。

“晨根本不是受傷,而是中毒了,而且下毒之人十分厲害,我們根本就想不到他什麽時候有機會動的手,可是晨這樣已昏迷,受傷之事很快就傳了出去,難免軍心不穩,再加上外麵有十萬大軍壓城,我們就更沒辦法出去了。”齊寒擔憂的說道,此刻三人都是一臉的嚴肅,完全不見了平日裏的嬉皮笑臉。

“放心,我不會讓他有事的”景琪一臉堅定的說,這四年都是常常跟楚連晨和齊寒、程玄墨一起,幾個人早已有了深深的兄弟之情,景琪自然不會看著楚連晨有事而不管。

雖然此刻形勢危急,可不知道為什麽,當看到景琪出現的那一刻,齊寒和程玄墨心中都感到莫名的安心,雖然眼前的小少年比他們矮了一個頭還多,可是他的狡猾,他的機智,讓他們跟他一起的時候常常忘了他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年。

“寒,晨是怎麽什麽時候中的毒,怎麽會都沒有發現呢?”景琪皺著眉問道,若是下在食物飯菜裏,也不可能隻有楚連晨中毒啊。而以他的警惕性,怎麽可能被人暗中下毒而不知呢。

“前幾天有一封從京城送來的書信,上麵注明是給晨的,而且要晨親啟。當時晨高興的不讓我們碰,他以為是琪兒你給的書信呢,別人都沒動過,晨看完了也是貼身放在身上了,好像怕我們搶去似的,當時我和玄墨還抱怨你都不給我們來信呢,可是當天晚上晨就昏迷了,然後就越來越重。”齊寒將當時的情況一一告訴景琪。

“可惡,看來是有人在信裏動了手腳,怪不得晨都沒警覺,這個笨蛋,連我的字都認不出來嗎?有人竟然敢盜用我的名義,怎麽也得交點使用費,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好看。”景琪生氣的說道。

“為什麽大夫說今晚最重要,我們能幫什麽忙嗎?”景琪想起剛來的時候齊寒說的話,問道

“剛剛大夫說晨中的這種毒叫千日醉,是毒中很奇怪的一種毒,說他奇怪是因為解藥很好配,也不會要人性命,可是卻會讓中毒人昏迷不醒,今晚是毒發的關鍵時期,所以讓我們盡量多跟他說話,說一下他在乎的東西,能引起他反應的東西,讓他大腦處於運動狀態,不要停止,一定要引起他反應,等到解藥配好,否則,人不會死,可也不能再醒過來。”

聽了齊寒的話,景琪明白了,也就是讓大家跟他說話,讓他有意識,否則就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那我們今晚就在這裏守著他,我不信晨連這點毒都撐不過去。”景琪看向躺在那裏的楚連晨說道,可是**的人無絲毫反應。

“對了,正好我們可以順便商量一下作戰的事。”景琪對齊寒和程玄墨說道,“現在城中糧草還夠撐多久?”

程玄墨說:“城內糧草尚且充足,我想撐一兩個月絕對沒問題,可是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武器不足,現在城中箭已經剩的很少了,若是西月大軍攻城的話我們就隻能士兵以身相搏,我們人本來就比他們少,如此一來就更不占優勢了。”

聽了程玄墨的話,景琪想,現在形勢確實不利,不過兵書有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抬頭問道:“那城外軍隊的情況你們了解多少?”

“他們糧草充足,也足夠撐一兩個月,而且武器也充足,又人數眾多,所以我們才如此擔憂。”

聽了程玄墨的話,景琪靈動的大眼滴溜溜的一轉,又恢複了有什麽好玩的捉弄人的主意時一臉壞笑的樣子,“所有物資都充足是吧,那我們能拿過來用的就拿過來用,拿不過來的就毀掉,讓他們都變成不足,我看他還能悠閑的守在外麵。”

聽了景琪的話,程玄墨和齊寒驚訝的看著景琪,他們當然知道景琪的意思,他想毀了他們的糧草,搶來他們的弓箭,他們何嚐不想這樣,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的。“琪兒,你是想……”

看著程玄墨和齊寒的表情,景琪知道他們已經了解到自己想幹嘛了,隻是不相信這樣可行,所以一臉驚訝的表情,景琪仍是一臉壞笑,“沒錯,我就是要燒了他們的糧草,搶了他們的弓箭。”

齊寒說:“看琪兒你的樣子肯定有什麽好主意了,說來聽聽,不過,西月軍隊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他們盯城門盯的死死地,估計我們行動的人還沒出去,就已經被他們發現了。”看著景琪的表情,齊寒和程玄墨相信景琪一定有什麽辦法,他們相信眼前的小人兒。

“哈哈,寒,你挑選一千精兵,要身手絕對敏捷的,記住,要隱蔽行事,並透露點消息給西月的探子說是要護送你們三個出城的,讓他們做好準備,晚上給我去燒糧草。然後悄悄名人紮好一千稻草人,記住,紮好後都穿上夜行衣,我也學諸葛亮來個草人借箭。”

聽了景琪的主意,齊寒笑著說道,“哈哈,琪兒,果然好主意,隻是諸葛亮是誰?將軍嗎?為何我沒聽過”

“額……”景琪想你要是聽過,那就壞了,“諸葛亮是我的一個結拜兄弟。”景琪胡扯可真是從來不臉紅,估計諸葛亮老人家知道,會不會從三國時期穿過來找他算賬。

聽了景琪這樣說,程玄墨疑惑的說道:“我怎麽沒聽說過你有這麽個結拜兄弟,他什麽時候幹過草人借箭這種事,若是有機會,你可要引薦我們見一下,能想到這種主意的,可真是聰明。”

景琪心中暗暗想,你這家夥怎麽這麽認真呢,我要是現在真給你找來諸葛亮,那我就是神人了。“我的這個結拜兄弟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隻見過他一次,兩人一見投緣就結拜了,這草人借箭的事也是他給我講的一個故事,我就記著了。趕緊去準備吧。看今晚月色明朗,今晚是不可能行動了,不過,看天邊的暈圈,明晚應該是個夜黑風高,沒有月亮的夜晚,最適合幹打架結社這種事,那我們就明天晚上開始行動,真好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在這裏照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