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小王爺

夜襲

景琪來到楚連晨床邊,看著**昏睡著毫無知覺的人,齊寒看著景琪,鬆了口氣說:“琪兒,也就你有本事讓晨有反應了,這家夥都什麽都是冷冷冰冰的沒什麽反應,可是你可是每次都有辦法讓晨抓狂,剛剛聽完大夫說完要引起他反應的時候,我第一個人想到的就是你,我和玄墨可沒有信心能引起他的反應。”

景琪用他常對楚連晨說話的口氣:“晨,我來看你了,你這家夥竟然就這樣躺在**,以後可有的我笑了,不過,你可不要讓我失望,你要是醒不過來,即使能取笑你,你這樣聽不到,也沒勁了。”囂張又霸道,整個北冥國恐怕也就隻有景琪敢用這種口氣跟楚連晨講話。看著楚連晨依舊毫無反應,景琪並不放棄,繼續跟楚連晨講著話。

“晨,你要是不醒過來,我就沒人捉弄了,我發現,捉弄你是最好玩的,你不知道,看你冰塊似的臉上出現憤怒的表情,感覺可真好,隻是,後來你越來越少看到你對我發脾氣了,你這家夥脾氣可是變的越來越好了,讓我都沒有了最初的成就感了。”

“告訴你個小秘密,你知道那次我到學院的時候你和寒,玄墨為什麽被老師罰嗎,是因為我把你們桌上的兵書裏麵的內容換成了春宮圖,特意引老師過去看的。”感覺到兩束憤怒的目光投來,景琪指了指楚連晨,“你們倆個別當真,我可是為了引起晨的反應瞎編 ,我怎麽可能那麽做呢,要不然我不說了,你們兩個來跟他說,試著引起他的反應。”

兩人心裏想,這可完全是你能做的出來的事,看來景琪剛剛到書院的時候,他們常常莫名的被老師罰,而且老師還一臉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們,這完全都是拜景琪所賜。

不過聽了景琪最後那句話,兩人連忙擺了擺手,還是你來吧,我們可沒有把握可以引起晨的反應,他們算是明白了,景琪就就是上天派來的楚連晨的克星。

“你們兩個站這裏也太累了,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還要準備我剛剛說的些東西呢。”景琪想要對楚連晨說的一些事,反正楚連晨可能都沒知覺,肯定不會知道,可是要是他倆都在聽到了,那自己不是慘了。

倆人明顯看出了景琪的意圖,他們可還想弄清楚,到底暗中景琪害了他們多少呢,可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不累,一起在這裏比較放心。”

明白了兩人心裏想的,景琪給了他們一個警告的眼神,那意思是你們要是不走,我可不能保證以後這些事情繼續發生。

看到景琪的眼神,兩人知道,這個小祖宗還是少惹他不高興為妙,否則,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好吧,我們確實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過來。”倆人識趣的出去了,走出房間,兩人相視一笑,這個琪兒,即使是為你好,還是喜歡擺出一副惡人的模樣,明明看到他倆一臉疲憊,想讓他倆好好休息一下,卻用這種威脅的方式,他做的那些好事,哪一件他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景琪是什麽時候已經在他們內心深處占有了那麽重要的位置,你會在意他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你會擔心他的安危,你會感覺到在他身邊就是快樂的。

景琪繼續在那裏斷斷續續的跟楚連晨說著話。

已經三更了,**的人依舊沒有一點兒反應,景琪繼續對楚連晨說道:“晨,你還記得那次你騎馬輸了給我當小廝那次嗎,其實我當時提出要求要扮女裝是想帶著你到大街上或是妓院逛一圈呢,誰讓你這張臉長的比女子還美,可是,看在你皇帝老爹的麵子上我沒敢,你說我當時要是真這樣做了會是什麽效果呢,肯定轟動京城吧,想上門跟你提親的公子肯定擠破門。不過你們三個在百花樓的表現也不錯,哈哈,可是多虧了你們這三大美人的幫忙,我的生意才能開門紅。你肯定沒聽過睡美人的故事,就是睡著的美人也會有王子來娶的,所以,你要是再這樣躺著不醒,我就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嫁出去。

聽了景琪的這句話,躺在**的人皺了皺眉頭,手伸了伸,正好讓剛剛休息好,進來的齊寒和程玄墨看到了,當然,他們也聽到了景琪剛剛的話,趕緊高興的跑過來,齊寒高興的喊到:“琪兒,晨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而程玄墨皺了皺眉說:“琪兒都要把他嫁出去了,要是再沒反應就怪了。”

已經到黎明了,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大夫小心翼翼的將配好的解藥送過來,給楚連晨服下,對他們幾個說:“幾位小王爺放心,熬過了昨晚,現在又服了解藥,再過兩日便可以醒過來。”

齊寒問道:“為何服了解藥,還要兩日?”

“這千日醉本來就是致人昏迷之藥,所以雖然服了解藥,卻也不能立刻就醒。”

原來如此,不過聽大夫這樣說,那就代表楚連晨沒事了,他們也就放心了,景琪打了個哈欠,說“一晚上沒睡覺,我可是要回去補覺去了,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困死我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不要打擾我,今晚子時等我安排行動就行,等晨醒了,一定要讓他請我去醉仙居大吃一頓。”留下他們幾個人在照顧著楚連晨,景琪回去睡覺了,可真的好累。齊寒和程玄墨心疼的看著那個離去的背影,他們怎能不知道他有多累,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來到這裏,又在這裏陪了楚連晨一晚上,卻說道如此風輕雲淡,一頓飯又怎麽夠呢?

看著一身黑衣的景琪,齊寒和程玄墨兩人都皺著眉看著景琪,滿臉不讚同。“琪兒,你不能去,太危險,我去就可以了。”齊寒擔憂的說道

“我不去怎麽行,我還給西月大軍準備了一份厚禮呢,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說過,這世上能傷到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你怎麽對我這麽沒信心。”

知道景琪做了的決定他們說什麽都沒有用,那就不論刀山火海,隻能跟在他身邊保護好他,“琪兒,要去也可以,我跟你一起去。”程玄墨說道。

“我也一起去。”齊寒說道。

“你們倆腦子燒壞了,你們倆怎麽能離開呢,你們可是要在這裏坐鎮,迷惑探子,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可疑之處,那我的安排不就全費了。”景琪不客氣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就等著聽明天的好消息吧。”

他們身後一千精兵一身黑衣打扮,已經準備好待命。為首的將領雷修對齊寒和程玄墨說道:“兩位王爺放心,屬下就是拚了命也一定保景小王爺無恙。”

看著麵前的這一千精兵,景琪眼珠溜溜的轉著,想到一個好主意,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景琪讓雷修將一千精兵分成十小隊,每隊一百人,分為十小隊,分頭行動。

出發前,景琪安排著任務,第一小隊負責警戒,第二小隊負責探測信息,三、四、五三隊分區域製造混亂,在西月軍營各個地方放火製造混亂,越亂越好,但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行動要迅速,在西月士兵反應過來之前就一定要撤離,絕對不能戀戰。六、七兩小隊分頭尋找西月的駐軍的水源,廚房,找到了,能燒就燒,水源嘛就給他們送上點禮物,說著,把一小包一小包的瀉藥讓雷修發給他們,剩下的三小隊找到西月的糧草就放火燒掉。

安排完任務,一行人準備行動。

午夜子時的時候,果然如景琪所說,月黑風高,一片漆黑,最適合幹打家劫舍的事,麥城西南城牆,靠近西月軍隊存放糧草的那一邊,從城牆上悄無聲息的放下許多繩子,大約有一千左右的黑衣人要上係著繩往下下,隻是下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嗖嗖的利劍劃過空中所帶起的風聲,無數的箭射向黑衣人,一會兒,城牆上的黑衣人就成了箭靶。

卻沒有什麽聲響,不一會,又見相同的情況再次出現,往下下的黑衣人再次成了箭靶。

這樣來回了五六次,西月軍隊的將領總算發現了異常,為什麽黑衣人被箭靶射中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聲音發出,更何況這麽多人被箭射中,可是空氣中卻沒有絲毫的血腥的氣味。

再一次黑衣人往下下的時候,這次,西月軍隊沒有再動,既然已經發現他們的詭計就自然不會再上當。看來剛剛的那些黑衣人隻是用來吸引西月的箭的。

景琪笑著說:“剛剛那個蠢將軍送來的箭已經夠我們用的了,這麽多次才發現,還在那裏沾沾自喜。是我們送上大禮的時候了。”

“眾將士,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景琪對著齊寒挑選的一千精兵。

被西月軍隊圍困了這麽久,這些熱血男兒早就已經滿腔怒火了,在聽了景琪天衣無縫的計劃後早就摩拳擦掌,熱血沸騰了,“景小王爺放心,誓死完成任務。”

程玄墨對著士兵們說:“切記一定要保護好景小王爺的安全。”

在看著一身黑衣打扮的景琪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知道景琪要跟他們一起去的時候,就已經感動的不行了,景小王爺都跟他們一起去,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也萬死不辭。“程小王爺放心,我等就是拚死也定保景小王爺安全。”

於是,一千黑衣人再一次悄無聲息的被沿著城牆悄無聲息的送下,隻聽到西月軍隊中發出不屑的類似嘲笑的聲音,即使你用計得到我們那麽多箭又能怎麽樣,城中隻有一萬大軍又怎麽能抵擋的住我十萬大軍,更何況,顯然城中兵器裝備已經不足了,否則怎麽還要用計來騙取他們的箭,竟然還一次又一次的試,真當他們是傻子,知道上當了之後還繼續給他們送箭。”

黑衣人送到城牆下的時候,迅速解開要上的繩子,看景琪之前告訴他們的手勢暗號,迅速開始行動。

不一會兒,就見西月軍隊的糧草倉庫火光衝天,而且駐軍帳篷內部,也有好幾處著起了大火,雖然人多,這半夜之中,出來聽到消息後留守的那幾千士兵,其他西月士兵還處在夢中呢,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才發現好多地方著了火,而且,糧草已經被燒了大半了,不過,景琪倒是蠻欣賞西月軍隊的整體素質的,這樣混亂的情況下竟然沒有太謊亂,發現火的時候竟然有序不亂的救火,這倒是讓景琪大吃一驚,不過即使這樣,那糧草是肯定剩的不多了。而且,景琪壞笑著將一包藥粉投入了他們的水缸之中,希望這份大禮能讓西月的太子喜歡。

景琪得意的說道:“恐怕西月的太子正在和他的夢中情人幽會,就被我給打斷了,應該恨死我了吧,哈哈。”

雷修好奇的說道:“什麽是夢中情人?”好新鮮的詞,他們可沒聽人這樣說過,隻知道西月太子為人風流,身邊總是不乏女人。

“夢中情人就是他得不到,又喜歡的緊,隻能在夢裏想著的人,哈哈。”想到今晚的勝利景琪心情就很好,想到自己打的主意景琪心裏就更高興了。

就在景琪高興的時候,第三小隊的怎麽還沒回來集合,第二小隊負責探測信息的一人說道,剛剛第三小隊闖入的區域警戒特別嚴,他們好像遇到了麻煩,可能此刻已經被圍攻了,聽了那人的話,景琪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麽不早說。”

那士兵小聲的嘟囔到:“那是太子營帳,肯定凶多吉少。”那意思是說了也沒用,那麽危險,總不能讓人再回去救吧,更何況救了也沒用,白白賠上救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