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小王爺

諸葛瑾的瘋狂

聽了景琪的話,藍玉疑惑的看著景琪,雖然剛剛景琪的故事很明顯的是貶低了諸葛瑾,,抬高了自己,可是藍玉明白了一點,景琪無意於諸葛瑾,這倒是讓藍玉好奇了,諸葛瑾這樣的男子,無疑對女子有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他不去招惹女子,女子都飛蛾撲火般的投向他的懷抱,可是眾人可是看在眼裏的,為什麽諸葛瑾這般對景琪,景琪卻是無動於衷呢。

“謝謝蕭姑娘提醒,玉兒明白了。蕭姑娘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就派人來找我好了。”藍玉真心的說道,雖然心中有些嫉妒景琪,可是,在知道景琪對諸葛瑾無意後她就放心了,而且,藍玉是聰明人,明白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的道理,所以,既然景琪無意於諸葛瑾,那她很高興交蕭然這個朋友,而且,她確實很喜歡蕭然。

“好呀,那以後我可就不客氣了,在這裏還要多靠藍側妃罩著呢。”景琪自來熟的說道,說實話,她也很喜歡藍玉,眼前的女子聰明,又溫柔,卻又不做作,心中暗暗想,諸葛瑾這個花心大蘿卜能娶到藍玉是他的福氣,可是,這家夥卻不知道珍惜。

雖然景琪的身手夠快,可是畢竟沒了內力,還是沒有 躲過諸葛瑾,一個不防,就被諸葛瑾抱在了懷裏,景琪帶些惱怒的說道:“諸葛瑾,你幹嘛?難道沒有人教過你,進人家房間要先敲門嗎”

“沒有。”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在你心裏,我就那麽不堪,腐爛的老鼠?”諸葛瑾此刻眼中帶著些怒意,不對,不是一點的怒意,而是燃燒著怒火,景琪習慣了諸葛瑾妖嬈懶散的樣子,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諸葛瑾,生氣的說道:“諸葛瑾,你瘋了,放開我。”

“是,我是瘋了,為你瘋了。”諸葛瑾此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妖嬈懶散,真的發怒了。因為景琪的話,還有就是因為景琪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他知道景琪一直以來隻把他當朋友,可是,他真的放不下景琪,即使知道景琪的一顆心從來都不在他身上。說著,就吻向了景琪,那般瘋狂,讓景琪躲閃不及,無法拒絕。

諸葛瑾溫潤性感的雙唇吻在了景琪的唇畔,撬開她的貝齒,張唇含住她甜蜜的香舌,用力吮吸著它帶來的甜蜜,原本狂野的吻,也漸漸變得小心翼翼,卻又深情款款。

感受到吻給景琪帶來的戰栗,身上的欲火不禁被點燃,圈在她身上的手臂不由的加緊,好似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景琪心中暗罵,靠,就這樣被占便宜了,再不推開,就要被他吃了,狠狠的咬在了諸葛瑾的唇上。一股血腥的味道瞬時在兩人口中蔓延。

這也讓完全投入**熱吻中的諸葛瑾清醒了過來。

景琪趁機閃出他的懷抱,冷冷的說道:“你這玩笑開大了,好吃嗎?”

景琪這一問,倒是讓諸葛瑾疑惑了,帶些疑惑的問道:“什麽?”

“我的口水好吃嗎?”景琪心裏暗暗的想,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這個家夥除了花心的,倒也不算壞,景琪向來是恩怨分明的,這次就饒了諸葛瑾。若是諸葛瑾此刻知道景琪心中把他剛剛那個忘情的吻當成被狗咬了,不知道會有什麽表情呢。

“好吃。很甜,琪琪,我的呢?”諸葛瑾一臉壞笑的問道。剛剛的憤怒已經平息,諸葛瑾又恢複了一副懶散妖嬈的表情。

靠,景琪怒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剛剛占了自己的便宜,就這樣一臉欠扁的表情。

景琪嫌惡的使勁擦擦嘴,“很難吃,真惡心。”不理會諸葛瑾變黑的臉色,景琪繼續說道:“技術還這麽爛。”心中想,敢占我便宜,氣死你。

“琪琪……”

嗬嗬,景琪還嫌不夠,一臉壞笑著說道:“姓豬的,你不用去找你的美人們降降火嗎?”

故意的,景琪絕對是故意的。

“琪琪若是想給我降火,我不介意的。”看到景琪一臉惡作劇的表情,諸葛瑾也絲毫不落後,兩人可真是棋逢對手了。

“諸葛瑾……”

“我在這,琪琪,不用叫的那麽大聲。”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吃掉。”看著諸葛瑾一臉欠扁的表情,景琪真的想上去給他一拳了。

“信,琪琪,你剛剛不是已經吃了嗎。”

“太子,藍側妃受傷了,請您過去看一下。”小廝硬著頭皮在外麵對諸葛瑾喊道,這差事可不好,不過,小廝可真是為藍側妃不平,新來的這位姑娘長的連藍側妃的半分都及不上,就是府中的丫頭都長的比她美,可是太子怎麽就看上她了呢,而且,這姑娘還這麽囂張,甚至見了太子都不行禮,就讓小廝心中更不平了。

見諸葛瑾並沒有動的意思,景琪收起惡作劇的表情,帶些認真的對諸葛瑾說道:“諸葛瑾,與其追求那些得不到的,為什麽不珍惜眼前人呢,藍側妃對你可是真心的。”

諸葛瑾心中苦笑一下,琪琪,我對你也是真心的,為什麽你不願意麵對呢。

沒有說什麽話,諸葛瑾意味深長的看了景琪一眼,離開了。

一股帶著怒氣的寒氣直逼臉麵而來,諸葛瑾身形極快的閃身躲過,雖然沒有看清襲擊他的人的麵容,可是那一身的紅衣還有那散發出來的怒氣,諸葛瑾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心中冷哼了一聲,他倒是有膽量,竟然敢闖他的太子府。

諸葛瑾看過藍玉就急著往太子殿趕,身邊並沒有帶侍衛。雖然知道景琪心中沒有一絲他的位置,可是,能看懂他,能聽到她的聲音,能跟她吵嘴,他也滿足,畢竟,現在,她在他的太子府,他有的是時間走進他的心裏,替代司徒浩的位置,不是嗎?

司徒浩手腕逆轉,返身再次向諸葛瑾襲來,諸葛瑾縱身一躍,再次避開。感受到司徒浩強大的內力,諸葛瑾心中驚歎,看來司徒浩真是不容小覷,他的內力絕對在自己之上。當然,他不可能一直隻躲的,後躍一步,緊接著攻向司徒浩。

“有本事跟我到城郊樹林一較高低。”司徒浩自然知道,此刻是在太子府,兩人這樣的打鬥肯定是會驚動府上的侍衛的,他可是占不到便宜,而他想做的,僅僅是教訓諸葛瑾而已。

“本太子也有此意。”諸葛瑾緊隨其後,不光司徒浩看他不爽,他同樣看司徒浩不爽,剛剛因為知道他在景琪心中沒有一點位置,就已經相當的惱火了,他當然知道景琪心中想的是誰,現在,司徒浩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

目光如閃電般在半空中交匯,撞裂出銳利的火花。目光中的暗潮湧動,又好似湧動翻滾的浪花,沉重的撞擊在岩石上。容貌上同樣的禍國殃民,權勢上同樣的勢均力敵,才能上同樣的精彩絕豔,或許,他們原本並不會有太多的交集,或許,他們可以因為欣賞對方的優點和才華而成為朋友,可是,陰錯陽差,他們愛上了同一個驚采絕豔,世間少有的女子。所以,注定兩人相遇必是無法調和,

諸葛瑾是嫉妒司徒浩的,自己一點都不比司徒浩差,卻隻因為比他晚遇到景琪,司徒浩就這樣牢牢的進入了景琪心裏。

司徒浩對諸葛瑾是惱火的,他竟然強吻了景琪。原諒他的自私,即使不能跟景琪在一起,可是,看到諸葛瑾強吻景琪,還是控製不住滿腔的怒火。

瞬時發動攻勢,高手過招,又勢均力敵,這打鬥場麵自然慘烈異常,可是轟的一聲,喀嚓,咯吱,一聲脆響,大約有腰般粗細的樹幹竟然就這樣被兩個人的掌力所震斷。

大戰幾個回合,兩人依舊旗鼓相當,周圍的樹木早已狼藉一片。還在因為被諸葛瑾強吻心中一片怒火的景琪自然不會知道此刻針鋒相對的兩人。

“以後你最好離小琪兒遠一點。”

“你有什麽資格說這話呢,琪琪現在是我的太子妃。”

“可她不愛你。”

“你是不是太過自信了,以為琪琪是愛你的嗎,可是,你已經把她推開了,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可是,我一定會讓琪琪忘掉你。”

“你沒有資格擁有小琪兒。”

“笑話,難道你就有資格擁有琪琪了嗎?”

“你要讓小琪兒成為你那堆女人中的一個嗎,你覺得小琪兒會嗎?”

聽了司徒浩的話,諸葛瑾愣了,是啊,她是景琪,看著愣在那裏的諸葛瑾,司徒浩冷冷的說道:“給不了小琪兒想要的,以後就不要招惹小琪兒。”

留下諸葛瑾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抬手抹去嘴角上流血的一絲血跡。該死的司徒浩,身手還真不錯,剛剛那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明天怎麽見人,他可是十分在意自己容貌的。

看著嘴角烏青的諸葛瑾,景琪好奇的問道,“諸葛瑾,你竟然被打了,我可真是好奇,誰能傷到太子殿下。”,滿臉的幸災樂禍。

“睡覺被鬼打了。”諸葛瑾咬牙切齒的,恨恨的說道。

“哈,看來連鬼都幫我教訓你。”景琪聽了諸葛瑾的話,開心一笑,說道,昨晚被他占便宜的悶氣因為他臉上的傷,一下消了好多。

看著景琪臉上的表情,諸葛瑾更加惱怒,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報外麵的人有信送來。沒好氣的讓人將東西送進來。

“給你半月期限,想救皇上,拿著天山冰蠶到郊外密林來換。若是沒有,拿服用冰蠶的人前來交換。”看著手中的字條,諸葛瑾眉頭緊皺。景琪還從沒見過諸葛瑾這般嚴肅的樣子,好像之前見他都是一副妖嬈懶散的樣子,即使是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之上。

“發生什麽事了?”景琪奇怪的問道。

“他們劫持了父皇,要我到郊外密林拿天山冰蠶交換。”雖然不想景琪牽連到這件事上,可是,諸葛瑾感覺以景琪的聰明,即使不告訴她,她也會有辦法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樣告訴她,說不定她會有什麽好主意。

“郊外密林?”李哲聽了,滿臉驚訝又帶些擔憂的表情,好像那地方有多麽恐怖一般。

景琪奇怪的看了一眼李哲,“郊外密林怎麽了?”劫持諸葛淩的人很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吧,不然,為什麽剛剛將諸葛淩天山冰蠶給了諸葛瑾,就發生了這種事情,隻是,景琪奇怪的是,為什麽提到郊外密林的時候,李哲會有這樣一副表情。

“郊外密林有死亡森林之稱,位於西月城郊西南方向,沒有人能活著穿過那片森林走出來,裏麵濕氣極重,百年老樹盤根纏繞,高大茂密,遮天蔽日,僅有中午才有一點陽光,若是天氣不好的日子,會一連幾日都沒有陽光,裏麵不僅有毒蛇猛獸出沒,而且極易迷失方向,所以,我們從來不用派兵駐守西南方向。”

濕氣極重,熱帶雨林?聽了李哲的話,這是景琪的第一反應,西月地處南方,空氣炎熱,這是景琪早就體會到的,隻是不知道的是,這京城的郊外,竟然會有一片熱帶雨林,被西月好好利用,倒是一道極好的天然屏障,隻是,現在竟然有人將諸葛淩關押在雨林中,很顯然這些人比他們更熟悉雨林中的地形及環境,比他們更能很好的利用這片雨林。”

“太子,我從軍中挑選五千精兵,衝進去將皇上救回來。”李哲知道天山冰蠶是用來幫景琪解蠱毒的,已經被景琪服用了,自然沒有辦法用來交換諸葛淩,就隻有他們闖進去救人了。

“你不是說那是一片死亡森林嗎,即使你帶再多人進去,又有什麽用?”景琪當然知道李哲剛剛說話的用意,既然事情是因她而起,她自然不能不管,更何況,現在冰蠶已經被她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