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勝官場

第105章陷阱(2)

第105章陷阱(2)

靈祥賓館三樓一間客房裏,寬大的席夢思雙人**,袁健摟著冉梅,彼此說著情話。

冉梅嗲聲道:";多謝袁書記幫助,讓我如願以償進了教育局。";

袁健笑道:";小美人,這點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隻要你真心對我好,經常陪我,我會幫你更大的忙。";

";幫我更大的忙?";

";是呀,隻要你在教育局好好幹,假以時日,我會提拔你擔任縣政府重要領導人。";

冉梅聽了,伸出香舌,動情地吻著袁健幹瘦的臉龐,甜甜地笑了。

堂堂靈祥縣委書記,竟然養小三,完全背離了黨的宗旨,淪為人民的罪人!

冉梅嗲聲道:";袁書記,我想為你生個孩子,行嗎?";

袁健聽了,喜上眉梢:";我老婆為我生了個女兒,我一直想要個男孩。如果你為我生了男孩,我就和我老婆離婚,娶你為妻!";

冉梅認真地說;";假如第一胎是女孩,我就再生一胎,再賭一把!為了袁書記的香火傳承,我拚了這身體,為袁書記服務!";

袁健聽著小三溫柔情話,飄飄然也,不知不覺間,倚在冉梅的肩膀上睡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了處於溫柔鄉的袁書記!

袁健抓起手機,一看是於鴻打來的,急忙按了接聽鍵,問道:";小於,有什麽事?";

於鴻沒有急事,不會輕易打袁健電話,作為袁健的秘書,於鴻深知袁健喜歡尋花問柳,在女人身上花時間。如果貿然打電話,會惹袁健不快的。

察言觀色、謹小慎微、阿諛奉承,是於鴻和袁健交往時的三個原則。

秘書想爬上去,必須討好迎合領導,於鴻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話筒裏傳來於鴻的聲音:";袁書記,張五因為縣財政局沒有及時撥發工程款,已經停建靈祥娛樂城了。現在工地上隻有幾個人看著,工人們都回家了。";

袁健聽了,勃然大怒:";張五好大的膽子,竟敢停建靈祥縣重點建設項目。眼下縣財政吃緊,他作為紀委幹部,竟然不理解不配合。前不久我獎給他十萬元,目的是增加他的工作積極性,想不到他把十萬元全發給了工人,增加了不少人氣指數。奶奶的,我被他當猴耍了!";

於鴻還告訴張五,那個雷振和出爾反爾,原先答應幫袁健的幾個親友調動工作,現在變卦不調了!

袁健掛斷了電話,在熱被窩裏再也呆不住了,騰地坐了起來,倚在床頭,胸脯急促起伏,不停地罵張五、雷振和,全是髒話粗話。

冉梅伸出玉臂,輕輕拉了拉袁健的胳膊肘,低聲道:";快躺下,不然要著涼了。";

袁健順從地躺了下來,用手揉了揉冉梅豐滿的胸脯,徐徐說道:";我先把雷振和扳倒,再回頭對付張五。這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震住這幫清流人物!";

雷振和近來心神不寧,石鳴芳被釋放回家後,因為不再賭博,情緒起伏很大,常常在家裏發無名火,摔鍋碗瓢盆,搞得雷振和益發不快,幹脆卷起鋪蓋,在一個不知名的陳舊小區租了間小屋,過起了和尚生活。

石鳴芳多次打電話給雷振和,均因雷振和把她的號碼拉入黑名單而無法接通。

氣得石鳴芳天天啼哭,反複向讀大學的女兒求援,要求女兒無論如何,勸雷振和回家。

雷振和拗不過女兒的反複懇求,最終拎起鋪蓋回了家。

不久,袁健在一次縣委擴大會議上,指名道姓,點了雷振和、陶盾、張五等一大批正直幹部的名字,把他們工作中的一些失誤無限擴大,揪住小辮子不放。最後強調,要求被點名幹部深刻反省,寫一份不少於五千字的檢討書,交到縣委書記秘書室,由於鴻統一整理存放!

會議結束後,袁健誌得意滿地離開禮堂,到十樓縣委書記辦公室去了,收拾一下,回家吃飯。

張五跟著袁健,怒氣衝衝地來到縣委書記辦公室,當著袁健的麵,拍了辦公桌,把辦公桌上的玻璃也震碎了。

袁健上次被張五摑過巴掌,知道張五的強牛脾氣,好言撫慰張五,說因為靈祥娛樂城停工的事,他很生氣,希望張五顧全大局,務必理解他。

張五質問道:";我私自放工人的假,是不對。但雷部長、陶書記等人工作認真負責,你為什麽要批評他們?";

袁健說道:";張總呀,你問這話,是你政治覺悟不高的表現。共產黨的幹部,不管職位高低,永遠是人民的公仆,要有批評和自我批評的精神,要有自我淨化的勇氣。我之所以在大會上點名批評一大批幹部,目的是為了靈祥縣的黨風廉政建設,這是我作為一名縣委書記應該做的工作。我做得還不夠,以後要進一步加強這方麵的工作!";

這番冠冕堂皇的話,無懈可擊,標準的官話,張五知道辯不過這位袁書記,氣得一跺腳,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門口,張五轉過頭來,蹦出一句:";你是碩士生,我是小學生,我辯不過你!";

雷振和原來不喜歡喝酒,但最近發生的事讓他心力交瘁,所以經常在下午下班後到小飯館裏小酌。喝完後,回家就睡。既不看電視,也不看書。

石鳴芳呢,原來晚上經常打牌,如今晚上在電腦上寫作,一般要寫到晚上十一點左右,為了不打擾雷振和休息,到隔壁房間休息。

雷振和情緒上的消極表現,被曾強觀察得一清二楚。

袁健授意曾強,想辦法把雷振和帶到有色情意味的休閑場所,讓雷振和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趁機搜集雷振和私生活的證據!

曾強首先想到了長風街東側的花都休閑會所,那個地方處於靈祥縣城東北角,位置偏僻,而且他在那個會所裏有一個相好,喚作餘燕,和他認識三年多了,經常在一起鬼混,可以說是曾強一個很鐵的情人。

一天傍晚,曾強約餘燕到花都娛樂會所旁邊的一個咖啡廳幽會,餘燕同意了。

二人找了一張臨窗的座位,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

曾強低聲道:";燕妹,最近很忙吧。";

餘燕有十幾個相對固定的情人,曾強隻是其中一個,算得上是她情人中的佼佼者。所以呀,餘燕對曾強高看一眼。

";有點小忙,怎麽了曾哥,有事嗎?";

";大事倒沒有,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答應。你幫了我這個忙後,我至少給你這個數。";

曾強伸出五個手指,在餘燕麵前晃了晃。

五位數?

至少一萬元啊,對餘燕有一定的吸引力。

因為掙這一萬元,她要陪二十個客人玩耍,一個五百,這是靈祥野雞行業潛規則。

餘燕嬌聲道:";你說說看,讓我幫什麽幫?";

我的一個領導近來一直打壓我,我想請他喝酒,把他灌醉後,帶他到這裏來,讓你陪他,拍幾張照片,然後拷給我!";

餘燕小聲道:";曾哥,這可是缺德事,我,我害怕。";

曾強伸出右手,捏了捏餘燕的粉臂,低聲道:";怕什麽,他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你的。";

餘燕想起曾強三年來對她的種種好處,一咬牙,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快到下班時間時,曾強突然來到雷振和所在的辦公室門口,見雷振和正在收拾辦公桌,遂走了進去。

雷振和抬起頭來,見是曾強,問道:";快下班了,有什麽事嗎?";

曾強說道:";沒什麽事,我幾次看到你在靈光小區飯店吃晚飯,獨自一個人,怪冷清的。今晚我想請你一起喝口酒,我是你的秘書,我倆好久沒有喝酒了,希望雷部長賞光!";

雷振和笑道:";小曾啊,如果我這樣做,就是變相受賄。這樣吧,我請你喝酒,這樣更合適些。";

曾強點頭道:";那我就按雷部長的話去做,工作上我聽你的,喝酒上也聽你的。";

這張嘴呀,左右逢源,舌底生花,就是一塊石頭,也能長出草來!

雷振和一向信任曾強,聽了曾強的話,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話休絮煩,二人離開辦公室,雷振和打開手機上的滴滴打車軟件,在靈祥路上選了家飯店。

不一會兒,滴滴車過來了,雷振和、曾強上了車,很快到了選定的飯店邊的馬路上。

二人下了車,進了飯店,雷振和點了幾道菜和一瓶三星金六福,和曾強喝了起來。

這二人天生好酒量,一邊喝,一邊拉家常,看上去很是投機。

曾強偷眼一看,見瓶中的酒不多了,遂說道:";雷部長,我覺得今晚咱倆的狀態都很好,再喝一瓶吧。";

雷振和聽了,沒有表示反對,曾強走到吧台邊,拿了二小瓶二鍋頭。

在走向桌子的拐彎過道裏,曾強扭開一瓶二鍋頭,借著不太明亮的燈光,悄悄把一包迷藥倒在瓶裏,然後擰緊瓶蓋。

曾強走到桌邊,把裝有迷藥的那瓶二鍋頭的瓶蓋扭了扭,遞給了雷振和。

雷振和哪裏想到曾強在酒上做了手腳啊,拿起酒瓶,倒在自己喝光的杯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