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傲妃

55 再一次的絕然

55 再一次的絕然

“辰少,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兄弟,我就知道。。”玄雲帆抱著龍辰少那個感動啊,就差一點沒哭出來了,遲遲不肯放手,龍辰少額頭霎時三條黑線,將他掙脫開,將丹藥塞入他的口中,他才沒有那麽無聊和他解釋什麽。

白色光芒慢慢的擴散,炸開,照耀的誰都睜不開眼睛,白光之中玄雲帆如同破繭的蝶般蛻變著,銀色的朱砂印記在他眉間顯現,丹鳳眼依舊閉緊,那白皙的臉不斷的扭曲著,浮華落盡,盡顯塵世風采,繁華的眼眸睜開,星辰般閃爍,明眸凝視著所有的人。

“龍辰少,你就這麽坑我麽?”天神般的男子一開口,便知有沒有,隻見他花白的臉上滿是怒意,一雙丹鳳眼中火氣衝天,直愣愣的瞪著龍辰少。

“雲帆,現在不是鬧得時候,祖神出事了,黑羽又不聽使喚,唯一的辦法就是喚醒你。”龍辰少的臉上夾著少有的倦意和焦急,與平常極大的反差。

“出事了?這麽快?我還沒逍遙夠呢?母神出手了?”玄雲帆根本就可以猜測到會出什麽事,母神看祖神不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看來她是發現了什麽,若不然也不會這麽快出手。

龍辰少一陣汗顏,雲帆這小子看事情的能力真是比他高太多了,他還沒說,他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隻是輕微的點頭,龍辰少也不知該說什麽,正經事隻能他們四人團聚以後在做打算。

緊接著一聲龍吟,再次彌漫天際,玄雲帆身上早就退卻了王者的青澀,此時的他正搖坐在龍頭之上俯視著他們。

“白羽,帶上他們”玄雲帆命令般的口吻很是霸氣,隻可惜某個爬行動物很是不領情,脖子一抬‘搜’的一下抓起兩個人,飛馳而去,他的主人隻說了帶上,又沒說上他的身上,這點小事他還是可以辦到的。

原本呆愣在其中的鳳謹言和火仙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拖在半空之中,呼嘯的風刮的臉頰生疼,也將鳳謹言所有震驚的心思收回,龍族的氣勢讓她的自卑的心裏頻臨著爆發的邊緣,看著後麵那疾馳的身影,鳳謹言嘴角勾起苦澀的笑,將白龍抓住的黑色衣衫輕微鬆弛,腰帶解開,將自己墜落,陷入無邊的黑暗,再一次這麽的絕然,呼嘯中沒有人發現這樣的異常,在後爪中的火仙兒隻以為是一隻黑鳥飛過,繼續憤恨的考慮怎麽把這隻龍爪烤了吃。

黑羽隻上的龍辰少心頭莫名其妙的慌亂,沒有多想,有可能是祖神的事情讓他心神不寧罷了,平複心情,繼續前行,黑龍之上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墜落的人影。

遍地開麵紅顏的花朵,鳳謹言著身在花海之中,不斷的向前爬行,身體多處骨折已經讓她根本站不起來,強大的他是她的目標,越是在他身邊有了他的庇佑自己越是無法成長,火紅的花海中,不時傳來歡笑聲,那清脆的聲音指引著她。

“徒兒們,今日的課業做的怎樣?”幾近滄桑沉著的聲音傳來,帶著悠久的哀愁,紫衣男子似乎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眉頭輕微的蹙起,遙望著那花海,似乎有些花在蕩漾。

“誰人這等大膽竟敢闖進我天閣。”男子聲音轉為霸道,漂浮在花海之上轉眼就找到那狼狽的身影。

“救命。”何等清冷的兩字,眼神中毫無感情,鳳謹言從此將心封鎖,看著眼前那高貴的男人沒有懼怕。

“我為何要救你?你我非親非故。”流月妖異的眼眸中夾雜著一絲古怪,這女子似乎有些怪異,他這算是求救的樣子?好我感情不說,反而有中強勢的感覺,這種態度要他就她?這可能麽?好吧,他承認正因為這種態度,他還真有了興趣,不過她必須服從他。

“求你,救我。”鳳謹言緊咬著幹裂的嘴唇,心中的自卑感已經埋沒了整個心,她算是非常之人,這樣的辦法會讓她不斷的強大,總有一天,她要讓那些輕視過她的龍和人,俯首稱臣。

“嘖嘖,這態度,怎麽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流月眸中興趣大增,甚至有些鄙視自己,真是個賤、皮子,越是強硬,他就越是,,喜歡。。

“你若不救,無需在這裏幸災樂禍。”鳳謹言森冷的聲音似乎從牙縫中擠出,口氣完全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變軟,反而越來越強勢。

“小丫頭,這等性格,爺喜歡。你拜我為師,我就救你”鳳謹言錯了,剛剛那滄桑的聲音鳳謹言本以為會是一個近乎滄桑的老者,現在看來是一個滿身腹黑的狐狸男,他那奸詐的樣子告訴她,不可以就這樣輕易的答應他。

“好”清冷不包含任何的雜質,鳳謹言利落的話語讓流月一愣,這丫頭未免也太爽快了吧?

答應他又如何,她鳳謹言現在隻是個絕世廢材,舉世無親,就算一個人闖又怎樣?就憑這一身剛硬根本都敵不過人家一個技能,飄蕩的花海淹沒著她的長發,蒼白的臉色上劃痕依舊,那雙黑眸依舊冷肅的望著眼前眉頭緊鎖的男人。

流月深思片刻,手中紫色光芒大放,輕撫在鳳謹言的脊背之上,鑽心刺骨的疼痛感侵襲著全身的經脈,臉上冷汗不斷流出,蒼白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身上血跡斑斑的傷口,不斷的愈合著,不時身體某處傳來清脆的響聲,那疼痛便會更加的劇烈,她甚至連坑都沒有吭一聲。

看著眼前眼眸已經緊閉的女子,妖異的眸光中帶著笑意,他選擇了最慘烈的方式為她治療,沒想到這女子骨頭硬到這種程度,看她的嘴唇已經於紫了,流月將修為轉為柔和,要是死了的話他這個徒弟不就是白收了麽。

疼痛漸漸的退卻,讓鳳謹言的身子更加的顫抖,臉色依舊蒼白的俯臥在地麵上,清風拂過吹起她的發,那縷白,依舊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