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罪

第179章 跟蕭池有關?

第179章 跟蕭池有關?(1/3)

“李博啊,怎麽了?”那邊刑警看著楊桃跳起來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有想過楊桃竟然有這種反應。

楊桃聽他說完,趕緊跑到了屍體身邊。屍體已經被用白布蓋上了,楊桃之前從來不主動看屍體,看了也就是一兩眼,她是盡量避免這種事情的。

但是今天十分例外,在陳放跟曾萱難以置信的眼神下,楊桃用兩根手指撚起了那層薄薄的白布。

“啊……”她被嚇得小聲抽了一下,手上的白布應聲而落。

“怎麽了?”張昊跑過來,關切的問道,陳放跟曾萱都是一臉不解。

楊桃安定了一下心神,語氣凝重,“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說蕭池的時候,提到高中的時候有個人一直跟著蕭池麽?”

陳放聽見蕭池兩個字,回憶瞬間湧上來了:“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楊桃點點頭:“我認得的,雖然他現在變化很大,但是他的身高,還有眉毛中間斷的那塊地方,他就是那個李博。”

沉默。眾人都沉默了。尤其是陳放,雖然他早就做好了蕭池身邊會死人的準備,但是沒想到真發生的時候,還是會讓他不寒而栗,他原本以為那個人會是方林,但是沒想到李博死在了方林前麵。

“你冷靜一下。”之前楊桃講的那個故事,張昊自然也印象深刻,不過他畢竟是一個刑警,不會無緣無故把刑事案件跟楊桃講的一個故事聯係在一起,“說不定就是碰巧,這無憑無據的,再者說都過去多少年了。”

陳放看著張昊,雖然沒有開口反駁,但是他卻在心裏認定了這兩件事有一定的關係。主觀認定一向是他們這行的大忌,但陳放卻控製不住自己這樣想。

張昊叫來了刑警把屍體裝到了屍袋裏。

“你不會還跟那個蕭池有什麽……”看著楊桃,張昊不放心的問道,畢竟那天是楊桃是去相親的。

張昊提起這茬,楊桃才想起來,本來之前

已經跟蕭池說好了,可是蕭池卻笑笑說不在意,還約她今天一起看電影,她本來不想答應,但是今天早上看見陳放跟曾萱的那出,她一氣之下就答應了蕭池。

哪知道現在。

“我……答應跟他一起去看電影。”楊桃小聲說道,雖然她知道就算這事兒跟蕭池有關係,蕭池也不會對自己下手,但是心裏還是覺得害怕。

“不然你就說加班推了吧。反正今天一堆事情要做。”張昊也擔心起來,未雨綢繆,上次楊桃同學會的事情,他可還記憶猶新呢,要是再來這麽一出,什麽好人都給憋壞了。

“也是。”曾萱突然插嘴道,“反正大家都要留在這裏加班。”

她說的這一句大家,指的其實是她跟陳放,她倒是很好解釋,法醫加班,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但是楊桃卻不怎麽加班,因為是警隊的實習生,一般不會給她什麽太重的活。

現在她這麽提起來,雖然看著像是為楊桃好,但是那冷冰冰的語氣,怎麽看都像是在諷刺楊桃。

果然,楊桃一聽,便犯了脾氣,再一看陳放,完全沒有反應,隻是對著剛才屍體躺著的地方看的出神。

“算了吧。”楊桃有點失望的扭過頭,“反正我在也幫不上什麽忙,也就隻能夠幫你們訂盒飯。我還是早點下班比較好。”

說完,轉身走了。

“哎哎。”張昊趕緊追上去。

陳放站在樹下,還在看著死者原來屍體倒下的地方。

“你在看什麽?”曾萱問道。

“我很奇怪,為什麽他會死在這個地方。”陳放說道,“你判斷他的死亡時間是什麽時候?”

“大抵是昨天晚上九點左右。”

“晚上九點,應該看不清獵物了都,他為什麽不帶傭人,一個人跑出來打獵。”

“應該是喜歡夜獵吧。”有些人就喜歡在晚上打獵,因為這樣更刺激,這一點曾萱也是知道的。

“可是昨晚上下雨了。”陳放說道,昨晚上的

確下雨了,就在陳放捂著肋骨回家的那段時間,他洗完澡出來,雷聲就開始響了。

“在樹下躲雨?”曾萱說道,但是很明顯,她自己都不大相信。

“這個地方離他自己的別墅不遠,他要是想避雨直接回去就是了。何必要坐在這裏?”

“那你說最大的可能是什麽?”曾萱直接問道。

陳放沒說話,而是蹲了下來,因為下過雨,現場的腳印都不怎麽清晰:“說不定是被人追殺到這裏的。”

“被人追殺?”曾萱說道,“可是他手上拿著槍。”

一個拿著槍的人,卻被人追的走投無路也沒開一槍,難道不是很奇怪麽?

“有硝煙反應麽?”陳放問道,他想知道那把槍到底有沒有開過。

“有。”曾萱很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一點她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既然是一把能用的槍,那為什麽死者不用他射傷追趕自己的人呢?”

“……”

“還有,他背上的刀傷是死後刺下去的,致命傷卻是從自己槍裏打出來的。”陳放說道,後來才想起曾萱說這事兒還沒有定論,於是加了個假設,“我是說假設。他為什麽要殺了自己,又是什麽人捅了他三刀?”

“說不定是開槍射擊那個人的時候,槍走火了。”曾萱也提出了自己的推論。

陳放搖搖頭:“不會是這樣,這種槍瞄準的時候是需要端起來的,就算是擦槍走火傷口也不會在小腹上,而且鑒證科之前也做了檢查,槍支是完好的。”

“有人搶了他的槍然後殺了他。”

“不,不是。”陳放說道,“身上沒有掙紮跟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是主動把槍交給那個人的。”

“主動,把槍交給那個人?”曾萱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陳放說道,他這些年學到最多的,就是沒什麽是變態殺人狂做不出來的,“跟之前的事情比起來,這事兒還真算有點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