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罪

第316章 不速之客

第316章 不速之客(1/3)

沒辦法,隻能夠使用暴力方法。

在叮咣折騰了好半天之後,總算是打開了書房的們,那人剛先要鬆口氣,就看見書房並不是空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

她下了一跳,差點叫了出來。

“你就那麽肯定我家裏沒人麽?”陳放說道,看著眼前的人,果然是徐琳,“我有一點不明白,你要是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為什麽不直接過來問我父親呢?或者跟我說,可能我還會幫你。”

徐琳拔腿想要逃跑,可惜陳放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張昊並沒有走,雖然現在這個屋子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但是外麵圍滿了警察。”

果然,這麽一說,徐琳停下了腳步。

陳放打開了燈。

“你怎麽回來了。”徐琳說道,一邊說一邊拿下了自己的帽子跟手套。

“我當然要回來。”陳放說道,“因為我根本沒有殺人,是你殺了人,藥效過去之後你就沒法控製我了,那時候你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你應該知道我早晚能夠查出真相。”

“當然。”徐琳說道,“但是前提是要你能夠活在那個時候。”

“真不幸,我比你先一步。”陳放看著他問道,“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是從一開始就盯上我了?不是吧,你好像跟焉齊還有一些關係。”

徐琳歎了口氣:“沒想到你練這個都調查到了,甚至於,你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係。看來你可真是沒少下力氣,既然如此,你還能說出別的什麽來麽?”

陳放看著她說道:“我隻是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家的檔案而來,但不是為了當年的真相,你是想要殺掉當年的知情人,我父親已經死了,但是你還是覺得不保險,就像殺掉我,或者說,我也隻是順便的, 是你在早早預謀要殺掉焉齊的時候,順便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設計把我也給殺了。”

“我應該叫你什麽呢?徐琳小姐還是人格B?”陳放突然說了一句。

讓守在監視

器外麵的眾人都有些難以理解,人格B又是個什麽東西?

“你看出來了?”徐琳倒是不動神色,雖然她平時看上去也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是這次卻多了一些遊刃有餘,好像是由內而外的淡定,並不是白天時候裝出來的。

“雖然我認為還是遺傳學的關係多一點,但是童年的不幸也是很容易導致人格分裂的。”陳放說道,“就比如你,你就是很典型的人格分裂,這應該不是你的主人格,不知道你的兩個人各是不是可以溝通,或者是你在謀求取代它成為主人格?”

“並非如此。”徐琳說道,“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想我也就不用再假裝什麽了,我是徐琳的另一個人格,隻不過她的主人格沒有意識到我的覺醒,我卻意識到了自己在跟其他人格公用一個身體。”

“可是雖然是這樣,我並沒有想過要除掉她的主人格,我是暴力產生的產物,存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快樂,她也不快樂,我就是她的陰影,我記得所有的事情,隻要我存在,徐琳這個人就永遠不會快樂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你隻需要殺掉你自己就行了,為什麽要選擇殺掉焉齊跟我?”陳放問道。

“因為你們都知道真相。”徐琳說道,“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不知道,知道的是焉齊。”

“我最早出現的時候,是徐琳還小的時候,你也應該知道,他爸爸是個混蛋,小時候老是打她,不光這樣,還做了很多別的不好的事情,我就是在那個時候產生的,我可以保護她,在她受苦的時候,主人格會下意識的逃避,我就會出來,我什麽都不怕,所以可以代替她受苦。”

“但是我雖然可以幫她在精神上逃避,但是身體上還是做不到的,她還是每天都吃不飽飯,每天都要挨打,我能做的其實很有限。”徐琳說道。

“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能夠徹底解決這件事情,要我跟她一起都

能夠逃離苦海。”

徐琳說道,眼光突然放的很長遠,“你們一定找到證據了吧,監控錄像什麽的,還有我跟焉齊的關係。”

陳放點點頭,但是沒說話,隻是擺出一副架勢,想要聽她繼續往下說:“我隻是想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有什麽能夠永遠逃離那個惡魔的魔爪呢?”徐琳說道,“我當時就那麽想到,正好我們那個時候,因為沒有暖氣,冬天的時候很多人家都會放個炭盆取火,我就想利用那個燒炭自殺,結果並沒有成功,被人發現之後又是一頓毒打。後來我就產生了一個念頭,為什麽我要去死,本來應該死的就不是我,你懂吧,我要殺掉那個男人。”

“我知道他不吃安眠藥,但是我也有辦法,當時很多鄰居對我很好,其中就與很多睡眠不好的老年人,他們家裏都放著安眠藥,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拿一點出來就好了,甚至都不用多拿,一家拿一點兒,就足夠我用來作案了。”

徐琳說道,“你們不是想不通安眠藥是怎麽來的麽?事實就是這樣,是我從別人家裏拿的,主人都沒有發現,你們自然也查不到任何的記錄就是了。”

“然後我就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安眠藥放到了他的酒裏。”

“不過事情倒是出乎意料的順利,很可能是老天爺都不想要哪個人渣活下去了吧,所以沒人發現什麽,除了一個人,就是那個心理側寫師,也就是你的父親。”

徐琳說起了當年的事情,“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個十分優秀的心理學家,不過就看了我一眼,跟我說了幾句話,就察覺到了我的存在,甚至知道了我跟那個男人之間的一切事情。”

按照當年的法律,我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送到孤兒院,但是也許是因為那個男人家裏也有孩子,起了惻隱之心,他並沒有把案情的真相說出來,而是悄悄的瞞了起來,不光是這樣,她還對我的主人格進行了催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