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墮落

第七章 屠夫的誕生

要想出人頭地,就必須踩著別人往上爬。玩各種陰謀,耍各種人,為的是什麽?待到高處不勝寒的時侯可能你才會想清這一切。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爬到高處不勝寒的境界。

一個工廠裏,屍體遍處,流血似河。這是因卡塔下麵的一個工廠而已。還在屠殺那些家夥的似乎就是剛才那黑人。

“說,梅切斯?斯朗那家夥在哪?就是你們老黨主席的兒子。他那混蛋在哪?他家在哪?”工廠裏一個豪華辦公室內。黑人擰著那廠長的脖子,冷道。

“在,在……”剛說完就隻聽見脖子“哢塔”聲,斷了吧。黑人放下。走出。神情冷漠。卻見天西靠在牆上悠閑的吸著煙。那冷冷的女人依舊站在他身旁。不說一句話。讓黑人覺得心發冷。

“知道在哪了吧?那走吧。記著你以後再也沒有梅切斯?斯內這個人,從此以後你叫‘屠夫’,知道不?我叫你一句漢語,‘屠夫’。從此你就是我下麵的屠夫。”天西向門外走去,輕輕的說道,影跟在後麵。看來剛才他的表現是讓他滿意了點。

“tufu”黑人自讀了幾下,漢語麽?什麽意思?他現在已真的臣服了,剛才看以推測到那位稱之‘Lang’的男子的恐怖了。自己進來,沒看到一個人在暗處對自己開槍什麽的,這麽大的重要工廠,又是因卡塔的,不可能暗處連一個狙擊手也沒有,也不可能連一個高手自己也沒遇到。要不是他們,自己還能不能進工廠的大門也難說。叫做屠夫的黑人越想越覺得寒。立即跟了上去。

三人就這樣離開了工廠。他們輕鬆的離開了,卻留下了殘忍。

郊外的一豪華別墅。

幾個人被打進了門內,應該是站崗的保鏢吧。然而剛進來,屠夫就愣了下,因為前麵一大堆人,都舉著槍對著他。這時傳來聲笑聲,“斯內哥,你很囂張麽?哈哈。”走出來位看似比他年紀稍小一點,又一黑人。

屠夫看到他全身就緊繃了,壓著強烈的怒火。死死的瞪著他。

“瞪著我幹嗎?想找我報仇?來呀!你來啊!哈哈。為嫂子報仇為我侄子報仇。來啊!嘖嘖。我現在還記得嫂子那個尤物啊!我兄弟也知道。我玩了之後就扔給弟兄們了。嘖嘖。你知道嫂子最後是怎麽死的嗎?哈。她是被我兄弟們的**給噎死了的。哈哈……”那叫做梅切斯?斯朗的家夥似乎很拽。

“這麽侮辱你你都不上?嗬。懷疑我的能力麽?我說你能殺了他就能殺了他。”屠夫這時聽到後麵傳來了句冷冷的話。他聽到這句話像似充滿信心似的,立即衝了上去,就拿了把刀。完全忘了前麵有多少把槍,因為那個男人說他可以的。

那梅切斯?斯朗看到這嚇了一跳,急忙道,“快!快開槍殺了他。”剛說完他前麵的手下卻全部倒了下來。似乎一瞬間全被暗器都打中了。這時梅切斯?斯朗看著那飛過來的達到幾乎絕望了,已經大聲求饒了。可屠夫完全沒管他,一刀朝他頭揮了過去。可不一會自己卻飛了出去,撐著刀,沒倒下,吐了口血,隻見那家夥前麵站著位中年人,黃種人。手拿著劍。剛才似乎就是他一劍擋住了那把刀,並稍微挑了一下屠夫就飛了出去。實力相當的強。天西都看在了眼裏。日本人?嗬。

“尊貴的小田一劍先生。幫我殺了他們。你們組織的要求我都會同意了的。”那梅切斯?斯朗似乎看到了希望,抓到了救命草,看著正慢慢的站起來的屠夫。

這時天西也走了上前,影也在身後。“日本隱流派的?最好別惹事。否則後果自負。”彈著煙灰,冷笑了笑,淩厲的眼神盯著他。剛才聽影解說,他剛才似乎用的是日本隱流的劍法。影從小就在日本長大,又是高手,對日本各種武學稍微熟悉點。但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國的人,因為當時她師傅是在海上一海輪上撿到她的。但自從跟了天西之後,她也就自詡為中國人了。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是隱流的?梅切斯是我們尊貴的合作夥伴。你們是玄宗的還是靖國社的?”他這時眼裏已充滿著濃烈的殺機。

天西蔑視著輕笑了笑,“記著,我是中國人。叫做‘Lang’。”

殺氣遽然。接過影替過來的劍。那家夥也立即舉劍過來,一招之下那家夥就向後倒飛了過去,僅僅一招的功夫,那家夥就沒的擋住,倒了後去。這時,天西立即接著轉變招式,抓著時間,隻有零點幾秒的時間吧,像是跟著那家夥一起飛過去似的,可天西卻變了個招。立即湊了上去,那家夥剛想懊悔,準備起來重新開始,可已晚了,一把劍卻橫了過來,緊壓著脖子。隻見天西的冷酷的麵容。劍飛,血濺,天西轉身而走。

“屠夫,剩下交給你了。”屠夫此時已經懵了,強大的實力。自己果然沒選錯。

其實憑那家夥的實力本不應該就這一招就結束了遊戲的。那家夥以為自己很強,大意了,開始那一招並沒有出多少力,後來發現了可卻已經來不及了。而天西上來就使出了全力,百分百的注意力,飛快的速度。若不是他想鎮住屠夫,他才不會親自上場,影應該就夠了。若那家夥剛開始認真對待,注意點,憑他的實力天西想殺了他幾乎可能性不大,或者說根本就沒這可能。

天西心還沒平靜下來,還在暗喘著氣,好長時間不使出全力了。氣不怎麽上的來。得還要加強訓練。看著外邊對影搖了搖頭。讓他們報信去吧,無所謂。

這時屠夫已砍下了梅切斯?斯朗的頭了。他好像冷靜了好多了。跪下磕了個頭。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天西也沒管他。“主子,請放我一晚的假,從明天開始我就做你的工具。明晚之前,我會替你拿下整個開普敦聯盟,並兼並整個因卡塔自由黨。”點了點頭。屠夫這時提著那頭走了。仇報了,也沒什麽別的牽掛了吧。就讓他去祭奠他的妻兒吧。

同父異母的兄弟。卻為了權利反目。弟弟為了權力一直排擠著哥哥。而哥哥卻一直忍讓,也對權利無興趣,一個人到外邊做著自己的事,可弟弟似乎還是不放心,偏要趕盡殺絕。於是一段仇恨拉開了。也同樣為以後的“狼”產生了一位驚動世界的黑人屠夫。

深夜,天西坐在一高架橋上,看著來來回回的急駛的車,和那變著顏色的霓虹燈。想些什麽。影依舊是老實的站在他身旁,安靜的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