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墮落

第二十八章 言偌語的煩惱

車還在公路狂飆著。帶著風的呼嘯。吹著音樂彌漫的味道。點燃一支煙,女士煙。讓它在風中火的更快。其實有些女人吸著煙會很有一種高雅的氣質,但也有一些女人吸煙卻更加的讓人嘔心。很顯然,言偌語是屬於前一類的女人。吸著煙的她別有一番風情。

此時看上去很有味道的女人,在拐彎處來了個漂亮的漂移,擺尾,旋轉。掉頭去。往回開。很幹脆,很純淨的一次掉頭。也是一個很幹脆很強的一個女人。能把車彪到這樣的一個女人,確實有些個性。

“吱——”一聲。銀白色的車急刹,停在銀白色的一大門口。門衛老遠看到車就開門了。這車代表著它主人的身份。它的主人可不是好說話的主,別想著還和藹可親什麽的。雖然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女。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帶著一點妖的感覺。

女人下車後,看到門口停了輛凱迪拉克敞篷。幽靈係列的。皺了下眉頭。這麽快就來了。知道是誰,不想見到的人還是來了。

大堂裏的一個年輕人,不得不說他的確是有點英俊瀟灑,可不過不知為什麽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猥瑣。正在和另一中年人寒暄著交談著。看到了走進的一個女人,立即站了起來,兩眼冒光。打著招呼。

“嘿。小語。你回來啦。哥哥來看你了。”

自來熟的笑嘻嘻的小眼,似乎還帶著,很sb,看的言偌語真想一槍崩了他。忍住沒鳥他。跟那位中年人招呼,“爸。”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言偌語的父親,言偌家族教父,言偌朗泰。

言偌朗泰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叫言偌語坐下。帶點責問的語氣,“你未來夫君跟你打招呼怎麽不說話。他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你,你怎麽愛理不理的。放好態度。”

言偌語無奈的有點鬱悶,又沒辦法。起身,皺著眉,鞠了個躬,“阿切利甘比諾先生您好。歡迎來到西西裏。”

“別,太客氣了。小語快別這樣。我們都快成夫妻的人了。”阿切利立即過來,帶點興奮的伸出雙手欲扶扶她。

被言偌語巧妙的躲掉了。眼神寒光一閃。冷冷的。不知道若剛才阿切利碰到她後會有什麽下場。她從不允許任何男的碰到她。上一次天西來時,‘一不小心’抓了下她的臀部。一抓就跑了。她也沒辦法。氣死了。隻是後來被她采取種種行動刺殺。不過天西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奈他何,不過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恐怖了。還好天西沒多久就走了。刺殺計劃就半路暫時夭折了。要是天西知道那阿切利想碰言偌語的話,定會捧腹大笑,很鄙視。敢對她有歹念,不想要命了。當然也不會放過他,因為自認為言偌語已經歸於他了,誰想碰他女人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了。

“呃。賢侄啊。你大老遠的過來,先休息會吧。一些事情等晚上再說吧。”轉頭對一下人道,“來,帶阿切利少爺去休息吧。找個舒服的房間。”

阿切利欲還想說些什麽,但也沒開口,跟著那下人休息去了。隻是跟言偌語笑了下。很**的笑容。看的言偌語哆嗦,很不舒服。

待阿切利走後。言偌朗泰喝了口茶,才緩緩道,“小語,坐吧。”

言偌語就乖乖的坐了下來。等著他的下文。知道他有事要跟自己說吧。

“你這兩天幹嗎去的我也就不多管了。那個叫Lang的年輕人我也就不多問了。他的確是個人才。”頓了頓。其實天西看上言偌語,摸了屁股後。趁著言偌語不在家,就來過了言偌家族,直接跟老人家說自己看上了他的女兒,向他討女兒。可後來言偌語剛回來,天西就跑了,跑的快快的。於是就有了這一場鬧劇。

“但你需注意以大局為重。我們言偌家族不再像以前那樣強大了,你祖母測到不久的將來還會有浩大劫難。所以現在必須借助外力。與美國黑手黨五大家族之中的一個家族聯姻當然是最好的。況且甘比諾家族還可以算是是其中最強大的家族。我知道你對阿切利不太感冒。但言偌家族的人生下來就應該有為家族奉獻的精神。所以你沒有後路。必須為之。”

言偌朗泰點燃支雪茄,歎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女兒雖然是天才,各方麵做的比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好。但可她畢竟是女兒身。

“可我們為什麽不能憑我們自己的實力來解決我們自己的事呢。有什麽困難你告訴我。為什麽偏要這樣。”言偌語皺著眉反抗道。也很無奈。

“不要再說了!不同意也得同意。沒有第二條路。晚上注意自己的言行。我說定了就定了”言偌朗泰的威嚴的聲音立即打斷了她,冷冷的道。不留一絲餘地。“還有,從現在開始,不允許出家門。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家族的生意也不要你插手了。我會安排人去。”

言偌語氣呼呼的起身跑到自己的房裏去。很無奈。很鬱悶。是不是人的出生就會決定了一個人的一生。豪門又怎麽了。最後還不是像被關在籠裏的一隻沒有自由的小鳥。我究竟該怎麽辦?是順從還是反抗?

此時的言偌語很煩惱,很鬱悶。生平第一次生出反抗家族的念頭。不知該幹嗎了。很難過。反抗家族後果肯定很慘。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敵。

也很無語,因為不知道怎麽又會想起了那個yin賊了的,然後頭腦裏好像又充滿著他的影子,全是關於他的事。想起了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麵,從他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到他的頭上寫了個“色”字,很鄙視他。到後來他侮辱了自己,自己發誓要殺了他,可都失敗了。他確實有點強,有點實力。到不久前自己接到消息說他又來西西裏了,於是立即趕著去了機場那。想了關於他的總總。揮之不去。明明不想再去想了。可又不知不覺的又想起了他。

最後咬了下嘴唇,恨恨的罵了聲,“yin賊!”

突然也有了個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