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一章 出場

馬賽克是我高中以來一直聯係的關係不錯的鐵哥們,簡稱小馬,昵稱小馬哥,取自發哥飾演的《英雄本色》中靈魂人物小馬哥的光輝形象,產生的深遠影響而衍生出來的名號。寓意風流倜儻,不過不是高大威武,甚至有點形容委頓。各位看官似乎不解,請看我娓娓道來。

小馬一個人租了兩室一廳的房子,一個人住著顯得奢侈空蕩寂寥,所以他非常樂意的答應分一個房間給我。

房間的大小格局都適合單身的人居住,就是裝修上顯得過於寒磣了,淡黃不能再淡黃的木地板帶著破損和黴灰色,腳踩在上麵都吱嘎作響,仿佛在抗議如此的不堪重負,斑駁的牆壁,牆灰已有脫落的跡象,像人臉上的牛皮廯,讓人不待見。這些都不影響我入住的決心,包括他給我開的低微的房租以及兩個單身漢的快樂。

還有個致命的問題,房間不帶寬帶,看來我的電腦要變成瞎子了,有個厚顏無恥的稱呼叫“裸機”。此機主要有兩項任務:寫**日誌和看下載或拷貝的**。

因為目前本人處於寡居狀態,自然沒有性伴侶了,所以寫**日誌的功能暫且擱置。

關於**籠統起來就那麽幾套野蠻的動作,看多了也就產生視覺到神經中樞,再到心理全方位的疲勞和麻木,感覺沒什麽意思,像酒喝多一樣,再喝就要吐了,需要歇幾天緩一緩再看,經過總結反思,得出結論是因為這屬於裸的冰冷的XJ,把人類視為最寶貴的情感,像剝離男女主角的身上可憐幾根布條一樣給拋棄在一邊,導致我們本來就殘缺不全的感覺係統被過度的充斥和侵蝕,不能形成心靈上的互動,所以小馬忍無可忍的說真沒意思,要真人版的。所以這是他把妹的最直接動機。

我說小馬什麽時候給俺房間升一下級,讓俺也做到“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呢。

小馬就揶揄我:“瞧你小農民樣,多少年前就喊:‘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了,國家政策一直比較關注農民問題的,但也得有個過程啊,你先容我緩一緩,你這個問題我會解決的。”

我也就姑且相信這個來自農村的小偽市民一次,畢竟人家小馬也是無線階級,沒搞什麽特殊化啊。

晚上,我和小馬約好出來小喝一頓。

小馬說:“這頓我請。”一副很擔當的一樣。

讓我不由得有所警惕,我問:“為何?”以往都是他很滑頭的讓我請客來著。

“一來為慶祝你的喬遷之喜,二來今晚不是還有節目的嗎?”他陰險的笑著說,理由充分,冠冕堂皇。

我立刻心知肚明了,哎,看他猴急樣,不就是我說過要請他去某個地方享受一下的嗎?哈哈,我幹笑著,彼此心照不宣。

小馬說:“我今晚要請你吃好點,就去秦淮人家吧。”小馬處處表現的落落大方。

秦淮人家是這座文化古城上檔次的飯店了,坐落於繁華的廟街中心地帶,傍依在曾於明末清初時出現過驚豔四方的秦淮八妓的秦淮河邊,今日的秦淮河水仍靜靜的流著,而那**的美人和她們的胭脂一起消散在這個古老城池的街頭巷尾,隻有雨後的花瓣上仍殘留著她們的體香。

來這裏消費的也都是白領人士,達官顯貴,對於我們兩個標榜白領實則藍領收入的家夥,來這裏消費也是很勉強的了,沒什麽重大的應酬是不會來這裏的,不管他是出於什麽考慮,我還是心存感激的,畢竟不管他帶我去哪吃今晚的飯,我都會請他去享受的。

“也是啊,那是檔次的問題了哦。”小馬幽幽的提示我說。

我無語了,他想讓我請他去消費極品的,“好吧,哥們今晚就破費吧。”雖然為了好多張百圓大鈔,心痛不已,但明知他挖的是坑,我也得往裏跳。我一邊暗罵小馬陰險,一邊還要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想想小馬也是被我帶壞的。

三年前,同學聚會,酒過三巡,大家不免聊起女人,不免傷感滿懷,牢騷滿懷,那時小馬哥和我都還是單身。有人很欠揍的問:“誰到現在還是處男的?”

我閉口不答,在酒精的掩飾下憋紅著臉。

飯後,同學多數都已離去,我和小馬哥看著夏日燦爛的星空,夜晚迷離的燈暈,和流動的人潮,在燥熱的空氣裏心情久已不能平靜。

小馬用赤紅的眼睛看著我,良久,仿佛終於采取一個重大的決定,他慎重其事的說:“迅哥,我今晚要告別我的處男時代,請你幫我。”

我錯愕:“我怎麽幫你啊?!”

“帶我去娛樂場所吧。”小馬閃爍不定的眼神告訴我他心裏的慌張和期待。

“那你一個人去吧。”我無奈道,這種地方?我還是心生忌憚的,雖然我的心在狂跳,讓我麵紅耳臊。

“一個人去有點膽怯,我們是不是好哥們?”小馬的目光帶著果決和請求,不容我置疑。

他灼熱的目光像那熊熊的欲火在夜色裏被點燃,酒精在我身體裏肆虐橫行。

我咬咬牙說:“去吧。”如此重大的決定,不知是對是錯,隻知道我暈乎乎的腦袋熱氣沸騰。

暖色粉紅的燈光,肉色的香味,我們茫然無知,如同人與鬼狐裏情節,我們把自己交代了,那媚惑的狐妖吸足了精元,繼續修煉.我和小馬虛脫的揀條命回來。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的腦海還一直晃動著那赤條條的,白嫩的大**,和那濕潤溫暖的茅草地。這些都讓我很亢奮,口幹舌躁。每當我看毛片的時候,我就想起那天夜裏醉眼惺忪下的模糊的臉蛋和依舊清晰的嬌喘,於是我的心跳再次和毛片裏吧唧吧唧的zuo-ai聲遙相呼應,節奏一致,直達。

小馬臉皮厚厚的說:“當初是你害了我。”像個怨婦一樣,哎,我在深深自責的同時,也為那次的事件中帶壞了小馬這樣一個社會主義的大好青年而愧疚、悔恨。

自此以後小馬便有了這方麵嗜好,抽了大麻一般,時間長了,不去就萎靡不振,去了之後,生龍活虎。

這不今晚他要我帶他去天上人間。也是這個古城排的上號的娛樂場所,我是豁出去了,不出血不行,為我當初的錯誤行為買單,也為這個對我仍很哥們的朋友買單,我沒有理由說不。

吃飯時,我問:“小馬哥還有女朋友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正在發展。”小馬哥有點得意,露著潔白的牙齒狡黠的笑。

是啊,該有了,不然,我看向他的臉,俊俏帶著自信。已把人生的船劃向三十的人了,該有一些結果了不是嗎?我回他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小馬問:“怎樣才能確定兩個人的關係?”

我愣住了,是按照怎樣的界定呢?我說:“如果她或者你喊對方的昵稱顯得很理所當然了,這樣就是情侶了吧。”

他說:“沒有,不過拉手了。”

X,我才發現我竟然回答了他這麽愚蠢的問題,我泄氣的說:“自己用心去體會吧。”

我們今晚點了這個店的招牌菜,盱眙龍蝦,兩隻手一起上陣,搞的油光滿麵,肚滿腸肥的。

苗條且豐滿的服務員小姐不時在我們身邊走動,滿足了我同樣饑餓的眼睛.我得了我的一個哥們阿惰的傳染,喜歡看女人的腿,臉蛋漂亮的,如果腿粗了,就覺得太可惜了,腿不能顯得短,要修長而白皙,且有著柔和的美感。我輕輕和小馬哥說:“這個正點。”

小馬斜斜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又借機鄙視了我一把。小馬很款的點上一支煙,然後很有勁道的吐出煙霧,這招是和發哥學的,有模有樣發揚光大,讓我等感歎發哥這招過去幾十年了還這麽帥。

小馬眼中閃著精光,他說:“天上人間的那個女人才叫正點。”

我哀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看來小馬哥浸yin此間肉林久已,功力深厚,讓我自歎不如。

附題:阿惰,山東人士,高大魁梧,性格豪爽,因姓隋且懶惰,被我們一幫哥們毫不客氣的冠名之.其人有絕招,大學時泡妞從未失手,而且一個比一個青春漂亮,我們大家細致的研究了,隻能歸咎為他比我們高大,男人味足,也隻能哀歎上天的不公了,為何像我這樣才情而又帥氣的男人屢吃女人的閉門羹呢.我幻想著自己抱著吉他在雨裏淒哀的唱:我好苦,我好孤獨。

我想起了小麥,一個學舞蹈的大三女學生,可身材卻略顯豐滿,尤其是腿夠不上我的審美觀。不過我還是願意稱呼她為美女,因為她漂亮而又可愛的臉蛋,讓人見之猶憐。後來據她說她的身材是吃蛋撻吃的。哎,女人啦,年輕時代都在為了吃和身材之間的爭鬥消耗了自身的精力,不時妥協於這兩種強勢的力量之間,委曲求全,可終究還是簽署了賣身契,不但交付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也交付了自己的心。她們愛身材愛的要命,她們也愛美味的食品愛的要命。終於成了一隻自命清高的波斯貓,她們優雅而藐視一切,因為她們相信自己高雅而美麗,包括那一身略顯豐腴的身材。

其實小麥算不上胖,屬於豐滿且帶著嬰兒肥的那種女孩。

卡通人物小麥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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