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十六章 生病了

我沉沉的睡著,當我被手機的鈴聲吵醒時,時間已是晚上七點了.是小麥的電話,我趕快接了,她很急同時有點生氣,問我怎麽了?為什麽一直不接電話,我說我剛睡醒,我下午一直在睡覺,身體不好。

小麥的聲音變的急促:“不要緊吧?我馬上過來,等我啊。”

掛了電話,一點勁也沒有,不過也沒了睡意,感覺也好多,雖然有些乏力,但精神狀態開始轉好,可能我的狀態讓各位看官失望了,竟然我沒有徹底的病倒,我是誰呢,很健壯的體魄,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跨了呢,躺了一會就爬起來,洗了臉,剛收拾好,小麥就到了,看到我第一句還是你沒事了吧。

“是啊,我現在沒事了。”我看著小麥帶著焦慮和關切的眼神,我笑了笑,這多少讓她放心了不少,可我仍舊感覺身體有點虛。

“感覺你狀態還不是很好,臉色很差,而且嘴唇幹裂,是缺水。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好嗎?”小麥細細的查看我,像一個村姑心疼的看著爬滿蛀蟲的漸次萎黃的大白菜一樣。

“沒事的,隻是拉肚子,稍微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心裏說拉肚拉了半天,腸子都拉變形了,要是現在狀態好才怪呢。

小麥問我:“是因為昨晚坐在地上的原因吧,多金男,對不起,我隻想到我自己,我真可惡,竟然讓你受這麽大苦。”小麥一副要哭的樣子。

“沒事的,作為男人就應該起到保護女孩的作用啊,難道要你也一起坐地上阿,兩個拉肚子和一個人拉肚子,你選哪一個啊,怪隻怪我的身體抵抗力不是很強了哦。”我安慰小麥說。

“笨蛋,對不起。”小麥心疼的說。

“沒事的,”我摸了摸小麥乖巧的臉蛋,“現在我的肚子有點空去附近的一家特色小吃店去喝一碗粥吧,聽說那裏的粥很不錯”。說著就拉著小麥向外走。

“可是你到現在還沒把髒衣服換下來哦。”小麥提醒我。

我這才發現我這身揉的皺巴巴還有斑駁汙漬的衣服是該換下來了。我這住處不是很高檔,連個自帶的洗手間都沒有,可是我現在要換衣服。

我說:“親親小麥,我要換衣服了哦。”

小麥害羞的紅了臉,“那我在外麵等你好嗎?”

“不必了,隻是提醒你一下以表示我的禮貌。我批準你了,可以提早看到你老公我的身材。”我嬉皮笑臉的說。

“小色魔,我才不上你的道呢。”小麥說著就關上門出去了。

我在心裏竊笑,不過女孩終究是要過渡到女人的階段,到那時她們卻變得不再有情調了,因為著上身的男人在她們身邊晃來晃去,她們也懶得抬一下眼。

可是女人什麽時候以欣賞的角度去觀察過男人的身體了呢,她們隻是需要這個身體給她們的充實感和閉上眼睛幻想。很多時候男人是帶著崇拜和的眼神去欣賞女人的身體,男人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哦,上帝製造的最完美的藝術。

很多男人有暴露癖,當他們覺得身體某個部位很完美時,他們喜歡暴露出來,他們想要女人忘情的說,好強悍的身材,我想要。女人也有暴露癖,不過她們更自戀的認為她們在展覽藝術品,從這種角度來說,女人更博愛,因為她們要更多的男人去觀賞她們美麗動人的身體,她們隻停留在幻想中,把自己擺在櫥窗裏,告訴男人自己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矣。

女人是自戀的,很多時候她們都陷入在孤芳自賞中,而女人對男人的身體缺乏關注,缺乏欣賞的眼光,她們隻關注一些過於表象的東西,比如說高矮,她們也會關注男人的臉蛋,除此而外就一無所知了。連對方是否掛著一身油膩的肥肉,還是骨瘦如柴,她們一概可以原諒,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們喜歡對方肥些好,她們追求的是閉上眼的感受,那份充實感。或許女人更好色。她們會誇讚男人說你好強。

女人通過觸覺和聽覺感受世界,女人喜歡說咬我這裏,快進來我受不了了,然後就閉上眼陶醉在自己某個部位摩擦的刺激和自己的呻吟聲中;而男人通過視覺和味覺去感受世界,男人喜歡一邊做一邊看,不時的讚歎你的身體真美,男人喜歡看著自己是怎麽進入的,男人喜歡說你這裏好香。

這個世界男人更坦白一些,比如現在的我,我希望我愛的小麥能夠看到我的身體,因為我對我的身材很自信,壯碩而勻稱。我想起了阿惰,這個家夥隻是長的高大一些,臉蛋長的更有男人味一些,可他的身材呢?白板一個。可這些並不妨礙很多美眉前仆後繼的撲在他的懷裏,等待著她們幻想中的人給予她們強悍的征服。可以看出女人缺乏欣賞能力,她們以為這代表著性或者暗示。她們說男人是齷齪的。可她們內心當中更想要,她們又不願意付出自己。所以說女人是自私的。

女人通過自身的感受去判斷男人的強悍,女人是索要主義者;男人通過女人的感受去判斷自身的強悍,男人是給予主義者。

或許小麥超乎了我帶著偏見烙印的男女之說,我憐愛的看著小麥,看著她清澈見底的眼神如輕緩舒暢流淌著的溪流,心在某一刻被刺痛了,我深深的懺悔和惶恐,連最後的那一絲恨意也在小麥純美的一笑中悄無聲息的滌蕩消散開去,再也摸尋不著。

小麥的藝術相冊中有這樣一幅場景,女人的一隻嬌嫩白皙的手從男人的背後緊緊抱住男人的腰,另一隻手隔著男人的牛仔褲抓住了他那根玩意。男人的上身和我一樣壯碩而勻稱,泛著健康的古銅色。

我說:“小麥好色哦。”

小麥板起臉說:“這是藝術,懂嗎?”

我說:“我懂,因為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藝術,包括小男孩撒尿,包括雌雄**,當然也有人類的。”

小麥瞅我一眼,不再說話。

我端詳了一會,自作主張的說:“這張照片應該叫做‘粗野的愛吧’。”

“才不是呢,叫做‘距離’。”小麥給我訂正。

“哪來的距離?難道是隔著牛仔褲?哦,想起來了,女人是從背後抱住男人的,她抓住男人的命根,可終究是隔著牛仔褲,而不是直接**,滿足不了她,所以叫做距離。”我敲著腦殼很認真的分析。

小麥笑得麵帶桃花,“不和你說了,小色魔,說的那麽直接。”

所以我在此為小麥辯解,小麥是知性女人,她懂得欣賞藝術和性,而不是單純的為性而性。

在這個色調健康簡單但給人感覺潔淨舒服的餐飲店裏,我要了一份八寶粥,而小麥要了一份銀耳湯。

我說:“小麥你知道嗎?晚上吃粥是最健康的飲食習慣”。我孜孜不倦的對小麥進行洗腦,以防止以後我落魄的時候小麥跟著我吃不了苦。

小麥懵懵懂懂的點點頭說:“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吃蛋撻。”

我再次回到身體虛脫的狀態,這麽好的教育機會又搞砸了。

今晚小麥體諒我,沒有要我陪她出去逛,就和我待在房間裏看電視,小麥像小貓一樣蜷在我的懷裏,我幸福的撫摸著她那嫩滑的肌膚,小麥溫順的躺著,不時的抬起頭對我甜蜜一笑,用她柔順的頭發蹭我的下巴。

小麥喜歡看韓劇,一個個幼稚的如同拙劣的童話故事,女主角發嗲,男主角也發嗲,沒辦法小麥喜歡看,我隻好打起精神陪她一起看。

“小麥為什麽喜歡看這麽沒有營養的電視劇?”我對小麥的喜好有點難以理解。

小麥白了我一眼說:“可以從中得到快樂和Lang漫的幻想。”

“你現在不快樂嗎?”我質疑。

“可是沒有誰會嫌快樂多啊,好笨的多金男啊。”小麥誇張的眯上眼。

“說誰笨呢?”我想吃小麥,特別是她性感的嘴唇。

小麥推開我的臉,輕柔的說:“乖啊,別影響我看電視哦。”然後就自顧自的繼續欣賞這個沒營養的套了很多次的劇情橋段。

我沒轍了,於是又繼續充當靠椅。

看完電視,小麥要走了,說:“多金男,今晚就別送我了,在家好好休息。”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你還沒吃藥了吧,等你吃完藥,我再走。”小麥的眼神變得溫柔而慈祥,像對自己的兒子一樣,小麥的母愛情結再次泛濫了。

“我的身體好了,不用吃了。”我對小麥這個管家婆顯得很無奈。

“要聽話,我的乖老公。”小麥很又耐心的勸導我。

沒辦法,我在小麥慈愛的眼神裏屈服了,比貓還溫順,享受著小麥柔嫩的手指很熨帖的觸摸。

我心疼的說:“小麥今天晚上要一個人走在你的校園裏了哦,這樣吧,下車打電話給我,我和你說話,一直等你到宿舍好嗎?”

小麥那麽定定的站在房門口,楚楚可憐的說:“可我舍不得走。”

“來我的懷裏抱抱。”我知道小麥很粘我,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我也意識到不到一個月我就離開北京了,到時就留下小麥一個人了,真是太殘忍了,可這個現實是不可避免的。我和小麥都避免談這個話題,我們要盡量享受在一起的快樂。

臨走小麥帶走了我的那身髒衣服,她要親手幫我洗衣服,早早的體會一下做多金男的女人的幸福感,小麥如是說。

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小麥便把我的衣服拿過來了,用塑料袋提著,小麥喜歡把很多東西都放進塑料袋裏,手機,錢包,化妝品,還有用來裝模作樣的書,她說手提包太小了,裝不下這些東西,還有啊,害怕裝壞了這個ports品牌的手提包,小麥說手提包隻是裝飾作用,和衣服一樣,到哪裏都要垮著的,包括去洗手間,除非是睡覺。

我好奇的問:“難道你上課,也是垮著這個手提包?”

“是嗬,”小麥不容置疑的回答,“那是一定的了。”然後奇怪的看著我,這讓我很是不好意思,貌似我又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呢。

我隻得拿起我的衣服以搪塞我的尷尬,本來很柔軟的衣服摸在手裏有種不自然的硬質感,再展開來發現衣服上還有斑駁的白痕,心裏就知道是怎麽回事的了,可我嘴裏還是不住的誇:“洗的真幹淨。”

小麥一臉幸福的說:“我都沒有用機洗,用手洗的哦,要讓你穿著感覺到我手指的溫度。”說完很是陶醉的看著我,這讓我心裏很是感動,雖然她洗的不是那麽太好,我說:“寶貝真好,以後還是用機洗吧,不然,”我拿起她柔嫩的手,“寶貝的手會因為洗衣服變的粗糙的,要記得保養。”然後把她手貼上我的臉。

“是嗎?”小麥抽回她的手,“可你的胡子很刺人啊。”

我像抱起枕頭一樣把她抱起了,我說我要用我的胡子去刺她的全身。小麥隻是咯咯的笑,笑聲回蕩在緊閉的窗簾上,又滑落在寬大的**,小麥含糊不清的說:“多金男,你壓著我了。”

我永遠都是那麽沒出息的樣兒,總顯得迫不及待,像是個餓了好久的人看到香饃饃一樣,兩眼放光,形容粗魯,有篇小說叫做《很紳士的zuo-ai》,我想我是做不來的,我喜歡很粗暴的去表達我的親熱,小麥說我有暴力傾向,不過小麥很喜歡我的熱情,她說這樣才會感覺到我對她的愛是多麽的濃烈,的那種,青春,有活力。不過小麥還是很害怕的,她說當我摟抱著她想做那事的時候,我是處在瘋狂狀態的,像個紅眼狼一樣,小麥總是用顫動的手去撫慰我的後背,我想她的初衷是要我冷靜的,可她那纖柔的手越是溫柔的摸捏著我的後背,我越是**湧蕩,烈火焚身,縱使小麥的手指劃出道道紅痕,我也毫無知覺。

小麥說當時總是**在我的**裏,陶醉在我的陶醉裏,所以她的手指在我的後背劃出紅痕的時候,她也不知道。

**之後,我說我的後背被汗液醃的有點疼。小麥紅著臉說對不起,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樣。

其實哼唧哼唧了半天也就是隔著衣服撓癢,可我和小麥卻撓的不亦樂乎。

張小姐打電話約我去喝咖啡,我說真的不好意思,今晚我得陪我女朋友,改天吧。

她失望的說:“不用了,又得離開北京一段時間,本想在離開之前和你聊聊天的。”

我很是為難,和美女一起喝咖啡本是一件再消遣不過,風月無邊的事,可我還是把這樣閑情逸趣的事和小麥扯在一起,沒事多陪陪自己女朋友,喝什麽咖啡呢?猶豫再三,我還是硬了一下心腸,告訴她:“那下次再見吧。”

“好吧,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何年何月了。”張小姐言語中充滿著感傷,“人生本就是聚少離多的,多陪陪你的女朋友吧。”

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過於狠心了,從對待一個老同學角度,我不應該這樣,差點就反悔告訴她今晚見一麵了,可我的心裏總是害怕見了之後,會旁枝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故事,關鍵是和異性朋友喝咖啡本身就是屬於一些曖昧的事,難道要我把小麥孤零零的放一邊?一個人去風花雪月,品嚐異性給予的溫情?

我想我是想多了,可是為了防範於未然,為了小麥晚上有人陪,我始終咬緊牙關。和張小姐生硬的說抱歉。

張小姐很客氣的說沒關係,不過沒忘記揶揄我一句見色忘友,言語間有點酸酸的味道,然後推諉說忙,就掛了電話。

我想張小姐心裏是不是難過了。總之,我的心裏是不好受的,應該是慚愧和不忍吧。

在我想著自己是不是過於頑固不化和不近人情的時候,小麥打電話來了,告訴我,她的那些朋友要我請吃飯,看我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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