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二十七篇 出軌

有時我會在心裏想,就這麽斷了吧,不帶有感**彩的**終究讓我內心不夠踏實,可我又是那麽的依賴她,每次想到她,我就如同回味吃一頓龍蝦那般不過癮,總想著再吃一次,好好的品味一番,心裏像雞爪子抓了一樣,瘙癢難耐,這麽按捺不住的時候,我就會主動約她去她的租房裏輔導英語。

父親的大排檔,我經常去,去了就吃龍蝦和炒螺螄。

吃過了,父親會照舊給我些錢,父親會說省著點用,父親耷拉著蚯蚓一樣遊弋的眉毛,深深的皺紋刻在他很有棱角的臉上,看得我心裏酸楚得很不是滋味,嘴上就答應著:“知道的。”

然後父子倆就很有默契的相互歎了口氣,父親抽出他那包五塊錢的一品梅,猶豫了一下,遞了一支給我。

我就怯懦的接了,父親用疲軟滄桑的聲音說:“生意不好做,每天還有白道黑道的來收費,在一根牛毛上刮虱子呢。”

原本我心情是很難過的,被父親說到“牛毛刮虱子”,我就特想笑,可看看父親悲苦的臉,我就笑不出來了。

有那麽幾次,我把我的“情人”帶來了,不過我都和家人介紹她是我的學生,父親倒沒說什麽,母親就一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意味深長的笑笑,笑得我心裏發慌,不過我還是堅持說她是我的學生,我的“情人”也默認了。

我父親就去做龍蝦、炒田螺給我們吃。

可她總是皺著眉,一副想早點離開的樣子,一次,我就討好的湊過去問她怎麽了?

“這裏很髒,而且我看到你爸爸那擼起的膀子也不很舒服。”她毫不避諱,用著生硬的話回答我。

我想我的臉是變綠了,不然她望著我,怎麽顯得害怕的樣子呢?

“你可以走了,滾。”我低聲吼了一句,轉過頭直接就不再看她。

我聽到椅子絆倒的聲音,我也聽到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父親和母親都停了手中的活,就那麽一聲不響的看著我,母親好像是想過來說什麽,被我父親給阻止了。

那天晚上,我蒙著頭吃了一大盤龍蝦,又吃了一大盤田螺,吃得有滋有味,吃完還意猶未盡的tian了tian嘴巴。

後來我再也沒聯係過她,當然她也沒有再聯係過我,我想她是去找另一個輔導老師,去她的出租房裏“輔導英語”了吧。

雖然很多時候,我很懷念和她zuo-ai的滋味,像吃龍蝦一樣過癮,後來我忍不住去了紅燈區找小姐消火,可這些女人的身體總是顯得缺少佐料,根本達不到我父親做的那盤龍蝦有滋味。

我一個人再去父親那裏吃龍蝦,吃得大汗淋漓,吃得淚流滿麵。

在大排檔裏總能遇到一些逐漸熟悉的麵孔,這些人被父親的龍蝦和田螺給迷住了,這些人裏有個女人,幾乎每次我去都能遇到她,她什麽話也不說,就在那裏靜靜的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打扮得像個風月場的女人,我想她可能就是的。

暴露的紗裙裝,豐ru半露的,還有白皙的大腿也很風情的春光頻現,很多食客都用賊賊的火辣辣的眼睛勾在她那些多肉的地方。

母親很厭煩這個女人,從她每次端菜過去,一臉鄙夷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可那個女人仿若沒察覺這些似的,依舊淡淡的笑著,很安靜。

我很想和母親說對待客人要一視同仁,要熱情禮貌,這樣人家來我們這裏吃飯時就心情舒暢了,下次還會來的,可我沒有說,母親是個正統的農村婦女,她看不得這個女人像個狐妖的打扮,她認為這樣的打扮十有都是不正當的女人。

我也有同感,不過我對這類人很寬容,私下裏很敬佩紅燈區**身體和靈魂的女人,因為她們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用自己的形象告訴我們生活就如她們一樣,到處都是白花花的,越是黑暗潮濕的地方,越是容易勾起人性的墮落

可我不敢讓母親知道我有如此有傷風化的想法,這樣的想法不啻於天主教麵對無神論的無法容忍,和高高在上的信仰被詆毀和褻瀆的憤怒和恐慌。所以我任由著母親對這個女人進行無休止的目光擊殺。

我以為在我上學期間,家人會一如既往的在這裏做著一層不變的大排檔生意,可後來還是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徹底的改變了我們一家三口幾年來已經習慣了的,較為穩定的生活模式。

母親時常會和我嘮叨,說父親最近收攤總是早早的,很多夜晚的生意都放棄不做了,回去也不睡覺,而是說去串門,打麻將。直打到天色大亮,才歪歪斜斜的回來,繼續補覺。

母親雖然不滿意父親的作為,不過還是任著他去了,畢竟在這個家裏是父親當家的。母親的角色就是一個老實、安分守己、賢惠的家庭婦女。

母親隻是偶然把這些不快和我說說,我也拿父親沒辦法,我能以兒子的身份去告訴父親不知道賺錢就知道玩嗎?這樣的說法嚴重是不孝了,父親為我操勞了大半輩子,在百忙之中去玩玩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也這麽安慰母親,母親也似乎被我說服了。

父親擺的大排檔依然是不溫不火的那麽幾個人,這些人裏仍舊有那個女人,和以往一樣什麽話也不說,就在那裏靜靜的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有一天深夜,母親打電話來,是哭著和我說話的,母親很無助的說你爸被派出所給抓去了,我就心驚肉跳的,雖然我知道父親這樣天天去麻將,被抓是遲早的事,不過我還是緊張得不得了,偷偷摸下床,翻了學校的牆頭出來,和母親連夜去了派出所。

我看見父親佝僂在角落裏,很寒磣、很可憐的樣子,母親看到他就直流淚。我們是來贖父親的,那個看守用眼睛上下的掃視著我們,很不可一世的樣子。

看守毫不避諱的和我們說:“這個人,我們懷疑他有**的嫌疑,當時他和那個女人正在**的時候,被我們抓個正著。”說著斜視了我們身後了一眼,我們回過頭,才發現角落裏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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