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三十篇 曖昧酒吧

當我以為阿惰總算不會來了的時候,他的電話打來了,告訴我坐的是子彈頭,一等艙,別提有多氣派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擰緊了,該來的還是來了,我說你先把自己安頓一下,等我下班的再去和你匯合。

“好的,記得把弟妹一起帶著。”阿惰熱情高漲,扯著山東人的嗓子嚷嚷。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電話給小麥:“阿麥,我同學今晚過來,和我一起去見見他吧。”

“可是我今晚要排練啊。”小麥很不巧的告訴我。

我說那你就不用來了,其實小麥要是來了還是會影響我們活動安排的,阿惰這種調子的人怎麽會不想著去那樣的場所呢?

阿惰性致盎然的讓我幫他找好幾個不錯的酒吧,阿惰有個習性,每到一處都是要泡吧的,按他的說法就是要感受風土人情,比如南京的1912的奢華綺麗,比如上海的上海之夜的曼陀羅式的曖昧,比如青島秘密花園的強勁**,他都是進行過頻繁領略和切身感受的,用他的話說就是“我要用我**的腳步踐踏出一方的平和”,氣勢洶湧,力拔山河。

當然我們這次是要充分的去體味一下北京三裏屯的風情雜糅的魅惑。

以前我也是這樣場所的常客,隻是好久沒去回味了,談戀愛了就要正兒八經的,曾有好事者做了廣泛的市場調查,結果顯示:3%的人是去買醉的,3%的人是去品味的,3%的人是去做生意的,3%的人是跟風的,3%的人是陪客的,剩下的都是去采色的,阿惰的提議讓我中規中矩的心蠢蠢欲動的活泛起來。

而我先把自己定位為陪客類型的3%,阿惰應該和北京的酒吧一個類別的,屬於風情雜糅的,除了陪客類別的,他都占上了。

阿惰一身休閑西裝的打扮,身材高挑,輪廓分明,成熟男人的魅力自然而然的散逸開來,和他比,我還是大男孩。

阿惰以山東人典型的笑臉迎上我,很是煽情的說:“迅哥,我好想你嗬。”

我們老哥倆就差沒牽手挽胳臂了,我和他解釋小麥因為排練沒時間過來,改天再引見,阿惰寬容的笑笑,不無得意的說:“迅哥,我打算在這裏度過美好的五個北京日,就麻煩你全程招待了。”

我除了臉沒變綠,腸子一定是青了,我咬咬牙說:“在這裏盡管玩。”

“可是你怎麽會有這麽多天休息的呢?”我很是狐疑,該不會這哥們又拎背包走人(辭職)了吧。

“培訓結束啦,公司給我們放了五天假,所以我就想到你這裏來了。”阿惰絕字不提把妹的事,一副老奸巨猾的伎倆隱現在他爽朗的笑裏。

我懶得和他寒暄,招了輛TAXI直接去了三裏屯,在那裏的餐飲店隨便吃了點,給小麥掛了電話說正陪同學玩呢,好好排練之類的話,就去了月色酒吧,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這裏顯得有些冷清,音樂慵懶無力,燈光打得也不是很足。

我們先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兩份芝華士,要加百事可樂的,兩份果盤。

我給他點上中南海,北京就是這煙多,正在我和阿惰天南海北瞎侃的時候,人逐漸的多了起來,音樂已由原來的纏綿曲變成了搖滾的了,振聾發聵,寧靜一瞬變成了喧囂。

看來待在一個地方靜靜的談話是不可能的了,阿惰說我去吧台那裏轉悠一會,我知道他的心是按不住的了。

我就一個人在這裏品酒抽煙,說不出的愜意,頗有鬧中取靜的意味。

酒吧的燈光總是光怪陸離,曖昧迷幻的,晃過搖擺的女人的臉,下一刻在她的臀部上,下一刻就在她的胸前了。

我不了解女人是什麽樣的心態,我也不清楚為什麽酒吧裏的女人這麽多,而且都是那麽光鮮靚麗,當然我們可以排除酒吧自身為了招攬生意,花本錢招進來的學生妹和打工妹以及以此為生的邊緣人員,有長相清純的服務生,有窈窕妖媚的領舞小姐,還有做特殊服務的妙齡女郎。

可來這裏消費的女人還是占一定分量的,幾乎和來這裏的男人數量相抵。隊伍龐雜,形態各異,但無以例外的,都是衣著光鮮,帶著不明不暗的表情,她們都是為了什麽而來?

我帶著這樣的疑問,又要了一杯芝華士,可杯子裏的明亮剔透的**都見底了,我還是沒想起來為什麽,也許她們比男人更需要從精神和身體上解放性吧。

在這樣的場合,女人會比男人更優雅的點上一支女士煙,再很優雅嫵媚的吐出一小束帶著唇香的煙霧,飄出很遠,飄落在另一個昏暗的角落裏,這動作很迷人,像夜百合一樣,靜靜的綻放,看不到一點憂傷。

正當我定定得看著對麵角落裏那個俏麗的身影發呆時,阿惰走過來了,還是帶了個女人過來的,這個女人燙著柔柔的波Lang式、又像洗澡時綴在身上的泡沫式的頭發,杏目俏鼻,粉豔性感的嘴唇,大跨度式的黑紗上衣,下身超短裙,**一大截白嫩肉感的腿,細挑曼妙,很符合阿惰泡妞標準,可看了一周圈,我才恍惚的想起李娜也是長得這副模樣的,隻是今天的打扮和之前或莊重或嚴肅的她分歧很大,一時沒認出來,我張了張嘴,我隻是想說:“原來是你啊。”可我知道我說出這話,會令人沮喪的,包括我和李娜,我們或許都會不自在,在這樣的場合下,還是避免尷尬的相認為好。

“你好。”李娜不冷不熱的和我打了聲招呼,我也隻好和她點頭搭理了。

阿惰和我打了聲招呼就找了另外一個角落去回溫他的收獲成果了。

我不得不感慨,北京的地方真小,很失落的發現今天我的任務差不多也完成了。又要了一杯酒,再點上一支煙,稍稍的安慰了那麽一會自己,就起身離開了。

我想阿惰的今夜會很享受的,省的我去操心了。隻是遇見的這個李娜讓我的心不經意的揪著了。每一次遇到她都讓我很驚訝,她是個什麽人,或者屬於什麽樣的人,我都無法用常情去給她以評估,不能簡單的說成是什麽好女孩壞女孩,那都是很多年前讓人笑掉大牙的幼稚的劃分,可李娜讓我心生警惕,暗歎此人不簡單。

阿惰遇見她,應該是很投緣的,都屬於混世的人。

比較有意思啊,這是我對於他們今天相遇的總結。

可我知道這個女人的秘密太多了,終究不是什麽好事,上次撞見她和北京總公司的老板親密關係,我擔心了好幾天,可一直都平安無事,我想風頭是避過去了。

可今天又遇到這樣的衰事,希望我們都能夠息事寧人,我可不想抓住誰的把柄,在過往的無數個故事中,這樣的人最好的處置方式就是滅口了。

想到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又讓我失笑了,坦然的麵對吧,讓人憋屈喪氣的小JB事,如果都能因為這些女人褲襠內的事被炒了,那我絕對是冤枉到六月飛雪,背運到zuo-ai被咬破**。

小酒喝得略帶醉意,我給親愛的小麥打電話:“阿麥,我想你,我特想躺在你的懷裏。”

“怎麽啦?又喝酒了吧。可時間這麽晚了,我就不過去了。”小麥的實事求是讓我有點失望。

“可我真的很想你,你能不能過來?”我借著酒勁,有點蠻不講理。

“哎,你怎麽像個小孩子一樣呢,好吧,我這就過去。”小麥表現得很無奈,執拗不過我。

我差點睡著的時候,小麥來了,站在我的門前,嘟嚕著小嘴,第一句話就是:“多金男很自私,很蠻橫。”

就不在這個雞毛蒜皮的問題上和她爭辯個是非了,且把她拉過來,堵上她的小嘴再說。

我們在**糾纏著,我抱著她,舍不得她走,可小麥還是很急著要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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