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六十五章 驚喜與回報

小麥對我甜甜的笑,以表示對我的殷情的讚許。漂亮女人的笑從來都是很有殺傷力的,比如小麥此時很溫柔的笑,就很能說明問題,因為她把我像糖塊一樣給融化了,然後我就會屁顛屁顛的鞍前馬後為她服務了。

當然善良的小麥不會如此專擅玩手腕的,她隻是很自然的對我那麽美美的一笑,因為她是愛我的小麥的緣故。

門拉開了,小麥款款的走進,在我把門合上之後,小麥才發現,房間內很暗,窗簾的色調很沉,幾乎不透光。

小麥坐上床沿,微微喘息,因為爬樓梯的緣故,一邊理了理額前的頭發,一邊很不理解的埋怨:“怎麽把房間搞得這麽壓抑呢?給我心理上感覺狹窄、局促。”小麥煞有介事的品評起窗簾的色調上的失敗。

“好吧,那我把燈開著吧。”我很平淡的說,我隻是用手指在靠近房門的牆上的按鈕上輕輕的一按。

一閃一閃的哢嚓聲來自小麥麵對的那麵牆,人影憧憧,隻有相機的鎂光燈和按下快門的聲音是清晰的,小麥先是一驚,而後光線漸漸的明朗起來,那些攝像的人影消失得悄無聲息,隻看到七彩的小燈閃著絢麗的光,再仔細一看,竟然是字:小麥,我愛你永遠,多金男。吊在頭頂上的千紙鶴風鈴上也綴著一閃一閃的小彩燈,周圍的牆壁已被我配上了色調勻和的壁紙,好久小麥才驚喜的大叫起來,我示意她繼續看看腳下,紅色的地毯很雍容華貴的鋪展在小麥的腳下,小麥站起來,一邊在上麵蹦躂,一邊不住的“天啦,天啦”的感歎。

我有心要調笑小麥,就直拉她:“喂,這位新人,走紅地毯要表現出大家風範來,別讓人家看出你沒見過世麵一樣啊,坐好了,對麵的攝像頭有在拍哦。”

“死混蛋。”小麥很不雅觀的一下子跨坐在我腿上了,腿上的好幾個部位都傳來鑽心的疼,不過我還是忍住了,貌似這個丫頭太興奮了,不然她會記得我目前擁有的是兩條傷腿的。小麥揉捏著我的臉,很不可思議的問:“真的是多金男做出的這一切嗎?太讓我意外了,太讓我感動了……”小麥就這麽癡癡的看著我,沉浸在“太”的感覺裏。

我很自豪,很牛叉的告訴她:“多金男沒有第二個,那麽這麽精彩場景的設計和製造者當然隻有是唯一的一個多金男了。”好歹我也是學電子出身的,雖然當初的專業知識學的比較的爛,但不妨礙我展示一下這麽個雕蟲小技。

“我好崇拜你哦。”小麥毫不吝嗇的表達著她那泛濫成災的情愫。

“可以考慮以身相許的。”我說得恬不知恥。

“好啊。”小麥竟然很沒頭腦的,欣然同意了我的提議,這個丫頭是不是現在還在暈暈的啊,沒必要對我崇拜到如此不用大腦考慮的地步吧。

這次輪到我緊張了,我且看看小麥怎樣個以身相許。

可小麥既沒有寬衣解帶,也沒有為我寬衣解帶,等我去做一切的嗎?可我不敢,雖然我心裏一直有這麽一個齷齪的念頭,但那得在適當的時候……小麥隻是用她的嫩蔥一樣的小手指點了我的大腦瓜子一下:“等以後的吧,我們不是約好了等我結婚的那晚嗎?”

這次輪到我犯傻了,什麽時候約好來著?被人強加的從來都屬於不平等條約,我什麽時候才能和其他千千萬萬個談戀愛的男同胞一樣能夠享有本屬於這個年代的男人的權利啊?瞧人家小馬,想什麽時候嘿咻就什麽時候嘿咻,這個小日子過的嚴重小康,而我隻是在溫飽的地平線上掙紮,悲乎哉?嗚呼哀哉。

小麥輕輕的把她的吻印在我的幹巴巴的唇上,說是要給我個甜頭,像給小孩子棒棒糖一樣,給了棒棒糖的小朋友就不能哭喪著臉了,不然討來的估計是PP挨上一頓打呢,我也隻好打消了本來就沒當真的“非分”之想。且讓我好好享受小麥饋贈的甜蜜的吻。

小麥的香舌濕潤、嫩滑,和她胸前的小饃饃相比較,那是各有千秋,別有一番滋味,每每我想好好的品嚐是什麽滋味的時候,我的頭腦就是一片空白,隻有火熱的衝動,在焦灼著,在撞擊著,當我慣性的要用手去解開她的上衣,以及內層的障礙時,我的頸子嘎嘣一下,疼得我一下鬆開了嘴,隻抽冷氣,我才想起我是一個病人,暫時還不具備進行這項複雜運動的能力,作為男人來說,這是可悲的,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困難,一切都會好的。

在我泄氣的時候,小麥從我身上退下來,連說:“對不起。我好壞哦,都忘記多金男身上帶著傷呢。”一邊坐到我身邊的床沿上,幫我查看剛剛脖子扭著了沒,一邊用兩隻手哈著熱氣相互“摩擦生熱”了一會,就幫我在脖子的地方慢慢的揉捏起來。

“咦?你這招怎麽讓我感覺很熟悉的呢,和你媽媽學的?”我對於小麥的周到照顧多少還是不習慣的,人家以前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呢,可現在為我做了如此大的改變,讓我不得不感動。

“不是啦,笨蛋,還記得上次我來月經肚子疼的時候,你是怎麽做的嗎?”小麥微紅著小臉蛋,害羞的笑。

哦,記起來了,那時我就是用這種方法來幫小麥焐肚子的,不過這個小姑娘真有心,連這麽個細微的動作都給記下來,並且像模像樣的學著做了,這讓我由內而外的綻放出甜蜜的笑容,心說這麽好的小姑娘,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和我拴在一根繩子上做一輩子幸福的小螞蚱了。

小麥警惕的問:“你笑什麽?笑得那麽個……讓人心裏發毛。”

“……”

天啦,原來我這麽純真、幸福的笑在小麥看來都是別有企圖和讓人擔憂的。

再吃過飯要進房間的時候,就得換上放在門旁鞋架上的棉拖(小麥今天剛采購的,說我買的那個布拖不暖和,沒有她買的兩雙情侶拖好看,暖和),這麽好看的紅地毯,要好好的維護。

室內的牆上又多了一張打印紙,上麵是稚嫩的筆畫出的煙頭和男人熏黑的肺,下麵全是火,醒目的幾個大字:嚴禁抽煙。

其實自我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在尋找伴隨我有段歲月的缺了一角的煙灰缸了,可無論如何也找不著了。

小麥就關心的問:“你在找什麽呢?”

“哦,我發現這個箱子放在這裏不合適的呢,想給挪個地方,你覺得呢?”我提著箱子,茫然不知所措。

小麥看著我,笑意越來越濃了,最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很淑女的用手掩住笑,才問:“是不是找煙灰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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