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七十四章 在床上

小麥被我的請求感動了,她的甜甜的唇哈著溫熱的香,她說:“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像個餓著肚子的孩子,蹲在鍋灶邊等待白色大米飯,終於嗅著撲鼻的香味,那時我的心情是激動的,媽媽會說:“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我品嚐完小麥的香唇,如飲了甘露,香醇怡人,可肚子仍空著呢,就想到了吃白饅頭,小麥的睡衣被我高高的挑起,她的白饅頭便呈現在我的麵前,我貪婪的啃了上去,像老鼠嗑大米一樣,那滴胭脂紅在我的舌尖和牙齒逗弄下豔麗、堅挺,小麥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我用手劃波Lang一般趟到她的身下,和海底泥一樣潮濕、潤滑,小麥什麽都沒穿,隻穿了睡衣。可不一會睡衣也被我褪了個幹淨。

第一次不帶任何障礙的,我和小麥赤誠相見,我有點激動,而小麥隻是很羞怯的閉著眼,還顯得微微顫抖。

小麥還是在和我舌纏臂繞的百忙之中,伸出手阻止了我繼續用手指侵犯她下體的行為,她含糊不清的說:“別摸,疼。”我一直都在懷疑,她說的疼到底是不是真的疼,因為**中都是這麽摸的,那上麵的女人怎麽會那麽享受的呢?還連連,**噴薄呢。

可既然小麥說疼,那就真是疼吧。

然後我的那隻手就隻好迂回到了她的豐滿翹挺的臀部上,小麥很享受我一邊含著她胸前的果蒂,一邊用手揉捏她的臀部。

每當我要變換姿勢,或者想把手或者我的嘴巴移到她身體別的部位時,她就嬌喘急促的說:“別,就這樣。”

然後我就隻能保持這樣的姿勢了,像瘋狗一樣在她的胸前兩團粉嫩的白饅上撕咬、吮吸。小麥就非常快樂的如同夢囈一樣顫顫的叫。

我把我的精力和**都集中在我的嘴和手上,仿佛這樣做,我就感到自己真杵在小麥的身體裏,小麥在我身下蜿蜒起伏,百折迂回。

在我的嘴巴變麻,手上乏力的時候,小麥竟然抓緊了我的頭發,腿把我的膀子緊緊的給夾住了,身體僵直,還微微顫著,嘴上更是含糊不清的,吃痛似的叫著。

她來了,下嘴唇被自己咬出血紅的牙印,豔紫動人。

沒想到小小的Lang頭就掀得小麥人仰馬翻了,我本想調笑她幾句,可是看著可人兒緋紅嬌羞的臉蛋,我終究是忍住了,多麽純情的小女孩子啊,像一朵剛開的水嫩的花兒一樣,比玫瑰花少了風情俗魅,也沒有牡丹的故作矜持,她隻是一朵不諳世俗的白蓮。

阿麥拖曳著遮住半邊臉迷亂的頭發,筋疲力盡。

我膀酸嘴麻的,像真的射了之後一樣疲憊不堪,雖然我的還在,可是已經力不從心了。

等一切都安靜下來,我才發現我的身上如同散了架一樣,還有焦灼撕扯的痛,我原本就是一具千瘡百孔的身體,怎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醫生告誡我近期要注意身體,不能做劇烈或者超負荷運動,可我今晚還是忍不住做了,我可以明顯的感到皮膚某些部分綻開之後幹裂的疼,我不敢哼出聲來,擔心小麥問起,我隻是盡量減少動作,以免傷口被進一步拉扯、擦碰。

我用臉貼著小麥柔軟的**睡了一夜,清晨醒來,發現自己像嬰兒一樣含著小麥的一個ru頭,我的口水流溢在她的另一隻**上,晶瑩剔透。

而我無數次在夢裏期待的,橫陳的女人柔美的酮體,靜靜的展現在晨光下,我的小臥室的**,而我是唯一的欣賞者。

原本靜默的油畫遊動了起來,小麥醒來了,她挪了下身體,微微的眯著眼,惺忪慵懶,嗔怒道:“死混蛋,別把被子掀那麽高,我冷呢。”

我才想起,原來這是個冬天的早晨,而我以為到了春天呢,不然怎麽會“芳草萋萋,桃紅柳綠”的呢?瞧,都集中在小麥蔥嫩水靈的身體上呢。

看到這些我便又擁了過去,一番耳鬢廝摩,纏綿不舍。

小麥嬌羞的說:“你怎麽這麽餓的呢?”

“看到你,我就餓,特別是這樣的情態。”我實話實說,是小麥給我造成了饑荒的空缺。

後來,在很多小麥不在的夜晚,我便饑餓難耐,時常在夜裏摸出去,吃大排檔裏的牛肉炒麵,或是叮叮咚咚的在廚房搗鼓著做飯吃,我一點都不餓,可我特別想吃東西。

我用牙齒輕咬著小麥的肩頭,以泰山壓頂的姿態壓在小麥俯臥的嬌軀上,我很是陶醉的說:“真是個美好而充實的早晨啊。”

小麥半真不假的說:“你真的要把我壓死嗎?”說著翹了翹她的豐滿性感的臀部,而我正翹挺挺的把自己擱在她的兩腿之間,充滿著危險的緊張感和挑逗意味,像審判國民黨時期的女特務。

可我一點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我得看小麥的臉色行事,雖然從昨晚到現在我就一直盯上了小麥的這處破綻,可我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打草驚蛇,關鍵小麥的文沒發下來,沒有指示的情況下,擅自行動,那可是要殺頭的,小麥說那個茶幾上有把水果刀,在不適當的時候可能會對我的**動手術,所以我很乖很老實的,就這麽讓它很委屈的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挺立在那,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就這麽晾著,很無辜的,我瞧著也可憐,最多就是現在把它擱在小麥的兩腿之間,可也隻能充當隔靴**上的癢那種角色。

我一邊安慰自己知足常樂,其實我覺得那麽擱著也很舒服的,而且有時小麥還會很照顧的把這根燒火棍用腿給夾得嚴嚴實實的,那一刻我就會以為真的進去了,不然我怎麽會感到被包裹著水餃餡一樣舒服的呢。

小麥長長的歎了口氣的說:“我都被你給帶壞了,像個壞女人一樣。”言語間落寞,傷感,小麥繼續說:“你能理解我當初想你,想來看你,卻又在心裏害怕,不敢來你這裏的心情嗎?我就是害怕過來了不小心就會於你。”滿是哀怨的樣子。

我很想好好的勸勸她,感情到了,該發生的就順其自然的發生好了,可這麽不負責任的話,我又如何能說出口呢?其實我又何嚐不是一邊忍不住像個老鼠偷偷的品嚐著奶酪,一邊擔憂和愧疚呢,我說過我是個受著中國傳統愛情觀熏陶和教育的古板的人,我做不到一邊尋花問柳,一邊還心安理得。

我看到自己像個知了脫了的殼一樣,萎縮狀滾下了小麥的身體。

可我心中對著性是渴望的,在感情的雨水浸潤下,我的XY也如同初春的草一樣,勢不可擋的頂出地麵,並茁壯繁盛。

我隻能順著自己的真實的需求,虛弱的說:“感情到了,就讓它順其自然的發展吧。”可責任總像遮羞布一樣拖曳在其後,昭然若示,喋喋不休。

我很想對著天空大吼一聲:“我會負責任的。”可天地麻木不仁,無視我的存在,無視我說出的話的分量,照舊晴空萬裏,照舊在明天太陽從東方升起,或者在下午時分很閑情逸致的下些小雨。

我看到渺小的自己很無力的癱坐在那裏,像被脫離線索的珠子,隨時都會分崩離析。

我害怕麵對自己許下的承諾,可我說的都是真話,雖然沒有人相信,包括我自己,因為我也不敢說我明天會變成什麽樣,所以我隻能說我此時是真心的,每當如此的想著,我就會倔強的流下懦弱的眼淚,我打算和時間爭個高下,做第二個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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