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家悍婦

第27章 綰發

第二十七章 綰發

景笙直起身子抖了抖衣衫,轉身跟著她進去,“這天色還早,土還沒有翻新完,要不晚點再梳洗?”

“昨天我太累了,沒有給你熬藥,剛好燒了不少熱水,順帶一起熬了。你出了一身的汗,又休息了小會,我怕散了熱,對你身子不好,還是過來梳洗下。那塊地也不急,一天做不完,用兩天。”

她從小櫥裏拿出來一件洗的泛白的幹淨衣衫,“這衣服很久了吧,都有些舊了。買竹林還剩下了錢,明日咱們去趟鬧市,家裏也該添置些東西。再買一匹布,回來給你做兩件衣裳。”

景笙笑道,“我就不用了,那些衣服也夠換洗。倒是你,是應該添置幾件衣物。”

“明日再說吧。”她將手裏的衣物擱在一旁,撩起了衣袖試了水溫,“還發愣?這水溫剛剛好,你可以褪衣衫了。”

景笙眸子滿是溫柔,心也跟著直跳起來。雖然他們是夫妻,拜過了堂,可是沒有行夫妻之禮。雖然同床共枕了好幾天,可是始終沒有到那一步。

簡言瞧著他那靦腆的模樣,霎是可愛。那有型的濃眉,波光粼粼的眼睛,滿滿的都是愛。修長的手指輕輕拉開了腰間的玉帶,軟袍緩緩退下,露出了裏麵的褻衣褻褲。

他頓了頓手,抬頭看著簡言。

小女人別過眼睛,有些尷尬,“你有事就叫我,我去院裏。”

景笙低頭笑了笑,看著她出了房門才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站在門外的簡言麵紅耳赤,微微勾著唇角,家裏有這麽好看的夫君,簡直就是個禍害。天天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來勾引自己!

腳下的梓染仰著頭斜視她,一看就是春心蕩漾了!

“你們還沒圓房吧?”

簡言腦袋動了動,看著腳下仰著頭的梓染,他就不怕脖子疼?

“關你什麽事兒?”她高挑起美眉。

“難怪!”梓染低下頭,蹲在地上。

簡言蹙眉,蹲下來問,“什麽難怪?”

梓染耳朵動了下,扭頭看著她,“大概是你沒有**力,同床共枕了這麽多天,他居然都沒有動你,是他太能忍了,還是,實在下不去手?”

簡言麵色一黑,揪住他耳朵,“這事兒你又懂了,你才多大點?人類的世界豈是你一個動物能夠參透的?”

“唧唧,疼疼疼。”他狂叫兩聲,掙紮著,“人類的那些事情,我豈能不懂?好歹當年本狐也風流過!”

簡言放開他,滿是鄙夷和不信的眼神看著他,“那你怎麽變成了這麽大點的東西?變了人還這麽大點?”

梓染揮了小抓隻揉揉耳朵,“都幾千年的事情了,說出來丟人!”

簡言了然的點點頭,誰沒有點傷心的事情?轉眼她嬉笑道,“莫不是你調戲了哪家姑娘,遭了天譴吧?”

梓染愣了愣,白了她一眼,“天譴是真的,調戲倒沒有。我還沒來得及調戲,就被天神就給扔到了輪回台,丟在了紫菱裏麵於是就成了紫菱的守護者。”

簡言隻是隨便一問,詫異道,“真的有神?你見過麽?長的什麽樣?”

梓染不耐煩了,想起往事,心都碎了。他垂頭喪氣的歎了一口,“都過去了幾千年了,別再提了。”

簡言看著他眼底滿是傷痕,怕是真的遭了天譴。

“那位道長,算不算仙?”簡言問。

梓染有氣無力的趴在凳子上,簡言盯著他,好奇寶寶似的等著他回答。

而他慵懶的聲音道,“他算半個神,不過也快了。”

“才半個神?”簡言‘嘖嘖’兩下,“我還以為他起碼算一個神了,飛來飛去,閃來閃去,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他,居然隻是半個神!”

梓染也懶得繼續跟她解釋。她還真當神仙是那麽好修煉的?上仙的門檻很高,道道都是考驗,要是她去,還沒走到擎天大柱跟前接受考驗就會被雷給劈死。

簡言看著他那鄙夷的眼神沉下臉來,又**裸的被鄙夷了!

她閑來無事,來回踱了好久,才又抓起了鋤子,一點點翻土。

盯著那硬幫幫的塵土,她就納悶了。土元素怎麽就這麽難召喚呢?她扔了鋤了,蹲下來抓起了一團土,小聲低估,“為何如此難以召喚?是不是土地公公不允許你出來為我做事?”

“……”

梓染無奈的搖搖頭,閉上眼睛假寐。

景笙換了一身舒適的白袍,出來就看見簡言蹲在地上,手裏玩弄著土塊。他笑了笑,連帶這整個竹林的竹林都晃動了兩下。那玉容灩灩,深情流轉,眼裏隻看的見麵前女子的身影,哪裏還容得下其他物?

簡言聽見了竹葉摩擦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來環顧了一圈,剛好看到站在門口的白衣男子。

顏如玉,膚如雪,瞳眸賽過璀璨星辰。墨發宛如瀑布一泄而下,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住了半麵俊俏的容顏。她看呆了一瞬,緩緩起身扔了手中的土塊,提著裙擺跑過去。

“多柔順的黑發。”她笑歎的拉住他手臂,“來,我幫你綰發。”

景笙身子不由得一顫,隨後眼底蕩漾出一圈圈柔波。

他安靜的坐下來,由著她洗了玉手,拿著泛舊木梳子,輕輕的玩弄著自己的頭發。

三千銀絲纏繞在指間,心底劃過一絲溫柔。

她一雙輕巧的小手,緊緊抓住了他的順發,高高的梳起來。俗話說,男人發女人腰隻能看不能摸。景笙又不是旁人,她身為娘子,幫相公綰發再正常不過了。

景笙漂亮的眸子垂下來,以往他都是隨便綰一下,有人肯為他綰發,對他來說意義特別。他不是官宦子弟,沒有三妻四妾,更不需要丫鬟伺候,他需要的就像簡言這樣心靈手巧,賢良淑德的娘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衣服穿給她看,頭發綰給她看,甚至他日後所做的一切都為了簡言,為了他們的家。

簡言從他手裏接過了一支桃花簪,細細打量幾眼,“這桃花簪做工很精細。”

“這是奶奶留給我的。”他輕聲歎息,“這也是我唯一一件值得觀念的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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