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震驚四座

第259章 震驚四座

直到未時三刻，

用過午飯，眾人又回到了太和殿。莫清澤等人也已經吃完，在繼續提筆答題。沒過多久，惠安帝、楚衡以及恒王等人也回來了，見還有一個時辰，除了恒王外，倒也耐心的繼續等著。

隻是還有許多題目未做完，為了讓成績不要太丟人，九人硬生生的撇開頭，忍著饑餓繼續答題。

盡管時間很緊，莫清澤不至於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他接過飯菜，慢條斯理吃的香甜，這另外急著答題的九人愈發饑腸轆轆，哪裏還能靜下心來答題

莫顏到偏殿裏取了兩份飯菜，自己吃了一份，就把另一份端給了父親。

禦膳房已經做好了飯食，惠安帝直接命人將飯食送到了偏殿，讓眾人自行取用，他則同楚衡以及恒王等王爺皇子回到後宮用膳。

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及至正午該用午飯的時候，時間才過去一半。且不說埋頭答題的十個人，就是站著圍觀那些學子早已是饑腸轆轆。

殿內一片安靜，隻有翻閱題冊時發出的細微的聲響。等待是件很枯燥乏味的事，卻沒有一個人肯離開。

楚衡不經意間看到恒王猙獰的麵容，心裏對莫清澤的表現極為滿意。雖然不清楚莫清澤的實力究竟如何，單憑他這一番表現，就知道是個胸有溝壑的。說起來，此番倒是多虧了他，不然可就錯過一個扳倒恒王和林家的好機會了。

恒王亦看出了另外九人與莫清澤的差距，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袖間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他隻恨當初的那番安排不夠周密，讓莫清澤找到了脫身的辦法，否則早就被定罪，連身側坐著的那人也落不了好下場。

眾人的重點一開始就凝聚在了莫清澤的身上，由先前的不以為意到後來驚訝的合不上嘴。若非大學士明確表示考題的難度與秋闈相當，另外九人表現正常，他們還以為這一次的考題太過簡單呢

相比其他人迅速無比的提筆答題，莫清澤的一舉一動顯得格外悠閑。隻是看似緩慢的答題，卻是從未有過任何停頓，這些考題在他眼中，仿佛沒有任何難度，不假思索就能寫出答案來。

話音一落，一旁的小太監就把剛點燃的香插進了香爐裏。這種香是專門用來計時的，被點燃的這炷剛好能點三個時辰。

梁公公會意，麵向殿上之人高聲喊道“辰時五刻已到，殿比開始”

見時辰差不多了，惠安帝衝梁公公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在眾目睽睽之下考試答題，不用擔心有人舞弊造假，考的就是每個人真正的實力。不過，如此多的人在場，但凡考試之人心理素質差一點，就很難靜下心來答題，這也算是考驗的一種吧

反觀那三個證人，卻是坐立難安，自進殿後，眉頭就未舒展過。

莫清澤先前那身被燒壞的衣裳已經換了下來，此時一身青色棉袍，襯得俊美的麵容愈發的淡雅從容，似已是勝券在握。

待惠安帝來到太和殿，眾人行完禮後，十副桌椅就被抬上了大殿，放上筆墨紙硯，讓在場的學子代表檢驗沒有異常後，莫清澤四人就被侍衛們帶了上來，同另外參比的六人一道，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隻是，等殿比結果出來，這六人中，確實有人很有實力，沒有贅了前二十的名頭，卻徹徹底底的淪為了莫清澤的陪襯。

絕大多數學子寒窗苦讀，最終的目的不過是希望通過讀書，獲得功名利祿。對於這種能在一國之君麵前露臉的事，六個舉人自然樂意之極。哪怕入不了惠安帝的眼，被在場的其他貴人看中，也能讓他們少奮鬥十年、二十年。

為了更直觀的驗證莫清澤真正的實力，考題一共出了十份，除了莫清澤和三個證人，又從此次秋闈中考取舉人功名的前二十名學子中，抽出六人，讓他們一同參與殿比。

尤其試卷中依然有一道策論題，雖說字數要求從八千字降低到了一千字，但是誰都知道越是精簡的文章想要寫的出彩就越難。總的來說，這場殿比想要取得好成績，比秋闈的難度大多了。

如此一來，哪怕難度與秋闈相差無幾，時間上卻緊迫了許多，三個時辰別說考的怎樣，就是全部答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殿比自然不可能像秋闈那樣考七天，那樣也太耽擱時間了。這些考題被精簡後合成一冊，要在三個時辰內全部答完。

殿比就在太和殿舉行，考題由當朝大學士和翰林院十數位翰林比照秋闈的難度和考驗範圍一起擬定。

隔著長長地隊伍，二人相視一笑，莫顏被宮門口的侍衛直接放了進去，蕭睿淵緊跟其後，同她一前一後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說話，如此倒也沒有引起旁人過多的關注。

蕭睿淵是直接撇下楚衡獨自過來，比上一次來的還要早。他一直留意著過往的馬車，第一時間發現了莫顏。

莫顏也早早的到了，相較於上一次，這一次她的心情不再那麽緊張不安，剛下馬車就看到了站在宮門邊上卓然而立的蕭睿淵。

殿比辰時三刻開始，前天參與公審的人，今日早早的等候在宮門口。好些沒有機會參與公審的人更是擠破腦袋想入宮，卻在宮門口就被侍衛們攔下了，隻能羨慕嫉妒恨的看著那些學子成群結隊的步入皇宮。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殿比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