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第339章 求上門,莫二妮兒的下落

第339章 求上門,莫二妮兒的下落

女子的控訴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蕭睿淵的臉上,連帶著心也跟著疼起來。女人生孩子就跟過鬼門關一樣,他的母親不就是生她難產,虧了身子才早早去了?

顏兒才剛及笄,她還這麽小,心裏怎會不害怕?想到自己不僅沒有體諒她,還對她發脾氣,蕭睿淵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看著女子臉上的淚痕,蕭睿淵心裏愈發的難受。明明告訴自己要把她捧在手心裏,寵她一世喜樂,明明她不愛哭,卻在自己的麵前流了眼淚,都是他的錯!

此時,蕭睿淵絲毫沒有懷疑莫顏的話,也沒有之前的憤怒,隻剩下對莫顏滿滿的心疼。他伸出手想擦掉她臉上的淚痕,卻被無情的躲開了。

“別碰我!”

在蕭睿淵臉色變化的瞬間,莫顏就知道自己逃過一劫,心裏瞬間樂開了花。隻是做戲就要做到底,免得被看出破綻來,是以她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就說錯了一句話,你就對我凶,在你心裏,我根本就沒有那麽重要,你一點都不在乎我。”

說到這裏,莫顏突然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這番話怎麽那麽像前世那些三流狗血劇裏,女豬受了委屈對男豬的控訴呢?

腦海中回想著青春年少時看過的僅有的幾部偶像劇裏的狗血情節,她越想越覺得像,頓時一陣惡寒,下一步,她是不是該把這家夥扔到外麵,自己一個人跑到房間裏把房門甩上,然後埋在被子裏哭?

莫顏猛一甩頭,把那些狗血的念頭全部拋出腦海,可是腦子裏又詭異的覺得這番控訴不是假的,自己也沒有倒打一耙,她是真覺得生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啊,雖然她沒有生過,但是電視劇裏不都是這麽演的嗎?

看著不斷搖頭,一臉木(shen)然(you)的莫顏,蕭睿淵眼裏的痛色更深,伸出雙臂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裏,微涼的唇一下一下吻去她臉上的淚水:“顏兒,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凶,不要哭,不要哭……”

莫顏從神遊中回過神來,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上的痛悔,心頭劇震,湧起無邊的悔意:她究竟在做什麽,為了逃避責問,怎麽能再次傷害他?

鹹澀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蕭睿淵看著懷中不肯睜眼的女子,隻能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臉頰,除了這麽做,他不知道怎麽做才能不讓她難過,得到她的原諒。

感受著男子的小心翼翼,莫顏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聲音透著深深地懊悔:“蕭大哥,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你不要這樣。”

這一句話如同天籟,沉浸在喜悅中的蕭睿淵,根本察覺不到莫顏語氣中的異樣,隻覺得自己仿佛得到了救贖:“顏兒,是我的錯,是我沒有體諒你的心情,又對你發脾氣,你怪我是應該的……”

聽著男子發自內心的話語,莫顏心裏堵的厲害,這一次是真想哭了。她不知道該怎麽勸他,也沒有膽子說出實話,心急之下,她眼睛一閉,踮起腳尖猛地堵住了男子的唇。

轟!

蕭睿淵所有的愧疚,被一個吻全堵在了喉嚨裏。

以前都是被動的承受,這一次,是莫顏第一次主動親吻蕭睿淵。她感受著唇上的微涼的柔軟,不知道下一步該有什麽動作了。她偷偷地睜開眼,看著眼前微瞪的雙眸,突然生出逗弄心思,調皮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上唇。

這一舔,如同羽毛般輕輕地掃過蕭睿淵的唇,卻讓他身形一顫,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這個淺淺的吻上。

莫顏被蕭睿淵的反應逗樂了,心裏頗為自得,剛想再接再厲,可是下一刻一陣天旋地轉,她纖瘦的身子緊緊地貼進了一個寬闊硬朗的懷抱裏,柔軟的嘴唇被一股大力狠狠地吸住。等她回過神時,已經躺在**了,身上的人呼吸越來越粗重。

剛嚐到味兒就被壓在了下麵,莫顏心裏鬱悶極了,感受著某人越老越強勢的親吻,她突然生出一陣不甘來,一時色從膽邊生,伸出雙手抱緊某人的頭,開始了激烈的反擊。

然而,這一舉動,簡直就是在作死啊(此處省略不可描述的場景一萬字),除了最後一步,莫顏從頭到腳被啃了個遍,不該看的看了,不該摸的也摸了。如果不是蕭睿淵自製力過人,在緊要關頭刹住了,鬼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不可描述的事。

當天晚上,兩人同床共枕睡在了一起,一個睡的香甜,一個渾身火熱瞪著眼睛到天亮。天蒙蒙亮時,蕭睿淵滿眼血絲的離開了莫家,莫顏卻是迫不及待的鑽進空間裏,用靈泉水洗了好幾遍,把各種藥膏塗了一遍又一遍,才把脖子上、胳膊上的痕跡消除幹淨,不然真沒臉出去見人了。

自此之後,莫顏就再也不敢這麽作死了,這讓某個不知饜足的人深以為憾,直到成親後,才終於名正言順的把人翻來覆去吃了又吃,以慰守身多年的辛苦。

唯一值得說的,就是這一場天雷勾地火的親吻,不僅將兩人前麵的不愉快一筆勾銷,還讓他們相互之間又多了幾分契合,能站在彼此的角度為對方著想了,對於這個結果,兩個人都很滿意。

楚衡讓蕭睿淵送來的一盒子銀票,莫顏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雖然修建那些安置房,打造那一批家具,花費加起來不到一千五百兩,但是以後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這一萬兩銀子砸進去隻能聽個響兒。

楚衡有這份心,又有這個財力,莫顏不會傻傻的拒絕,反正功德不會因為多了個人參與就少了她的那一份,不要白不要。

蕭睿淵也說到做到,除卻不好大張旗鼓拿過來的古玩玉器,他把銀票、地契、房起等全部放在一個一尺見方的大盒子裏,在重陽節那天,親手交到了莫顏手中。

莫顏心安理得的收了,晚上躲在空間裏數銀票。那些銀票全是百兩一張,一疊一疊整整齊齊的放在盒子裏,她一口氣數完簡直數到手軟,最後數下來竟然多達五十餘萬兩。

地契、房契等各種契紙也有十數張,若是兌成現銀又是好幾十萬兩,簡直就是土豪中的土豪,別說養十個八個孩子,就是一百個也養的起。

莫顏激動之下,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了出來,惹得雪團子好一頓嘲笑。

……

九月的天氣已經很涼了,每天早上和晚上需要穿上厚厚的夾衣才不會冷,過不了多久,薄棉衣就該上身了。

想著過些天,邊關的三百名將士就要來了,到時候少不得為他們準備厚實的衣裳鞋子,莫顏便特意到布莊裏訂了一大批布料,準備請村裏女工好的婦人幫忙做。

這天,酒莊所需的最後一批物料送達,莫顏正在跟那些老板結賬,李秀就過來了:“顏顏,布莊的夥計把布料送來了,你看要不要叫進來一起結了?”

布料的錢莫顏一早就算清楚了,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錢袋交給了李秀:“你把這個拿去給夥計,多出的半兩銀子,是給那些夥計的辛苦費,你跟他們說一聲。”

“哎,我這就去。”李秀接過錢袋就出去了,隻是沒過多久又回來了,麵帶難色的說道:“顏顏,來送布料的人中有莫永祿,他說有事情找你。”

“莫永祿?”莫顏訝異極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莫永祿了,隻知道他和莫牛氏在城裏討生活,沒想到竟然是在布莊裏幹活,現在還跑到家裏來了:“他有沒有說什麽事?”

李秀搖了搖頭:“我問了,他沒說。”

莫顏覺得莫永祿突然找上門來,應該是真有事,但是不管什麽事,跟她沒有關係,她不想再見老莫家的任何人,於是說道:“你讓他走吧,我不會見他。”

不是不想見,不是沒有時間,是不會見。

李秀一聽就明白了,衝莫顏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此時,布莊裏另外幾個運送布料的夥計已經拉著馬車回去了,隻剩下莫永祿焦急不安的在正廳裏等候著。他在城裏做零工幫人搬運貨物,不是布莊裏的夥計,也就不用急著回布莊了。

莫永祿的臉上比以前滄桑了不少,不知是昨晚沒休息好還是做事太累,臉上全是疲憊,眼裏布滿了血絲。他穿著一身還算整潔的舊衣服,衣服上沾了些許灰塵,肩膀處有兩個大大補丁,補丁上起了毛邊,顯然是做慣力氣活兒被磨出來的。

這副模樣走在大街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靠力氣吃飯的搬運工。這樣的搬運工城裏有不少,通常就在街上大大小小的商鋪門口轉悠,如果哪家老板有貨物需要人,到門口喊一聲就會有好幾個這樣打扮的人湧上去。

看到李秀出來,莫永祿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去,隻是不等他開口,李秀就把莫顏說的話轉述出來了。

莫永祿臉色變了變,臉上流露出哀求之色:“李姑娘,求你再幫忙通傳一聲,我找顏丫頭真有急事,求你了。”

李秀的年紀比莫永祿小了許多,見他如此卑微的哀求自己,她連忙閃到一邊,為難的說道:“我已經幫你通傳過了,顏丫頭忙的很,真沒有時間見你,你還是回去吧!”

莫永祿搖了搖頭,朝著李秀深深地鞠了一躬:“請李姑娘再幫忙通傳一聲,如果顏丫頭真沒空,我就在這裏等,等顏丫頭有空出來見我為止。”

李秀性子溫和容易心軟,見莫永祿這樣就有些不好開口趕人了,卻也沒有跑去知會莫顏,隻得說道:“隨你便。”

說完,就不再理會,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賬房與正廳不過隔了兩堵牆,莫顏很快就從馨兒嘴裏知道莫永祿在正廳裏等著,她沒有說什麽,隻讓馨兒不用理會。

等賬目結算清楚,跟幾位老板結清了所有的貨款,已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那幾個老板走後,莫顏伸了伸懶腰,正想起身出去院子裏走走,想到莫永祿可能還在正廳裏等著,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挑了本遊記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到了中午,馨兒跑過來喊莫顏去吃飯。莫顏放下書,隨口問道:“莫永祿走了?”

“沒呢,他見我們要吃飯,自己到院子裏等著了。”馨兒語氣平淡的說道,顯然對這個已經斷了關係的堂叔已經能用平常心對待了。

莫顏點了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猜測莫永祿執意找她,究竟會是什麽事。

到了書房外麵,莫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裏的莫永祿,同樣的,莫永祿也看到了她,卻沒有湊上來,隻是看過來的眼神流露出極深的哀求,看的莫顏心裏有些發堵。

堵歸堵,可是對於曾經傷害過自己親人的人,莫顏依然不想理會。沒有直接拿掃把把人趕出去,還是看在他還算識相沒有大鬧的份上。隻是看他的樣子顯然不會輕易放棄,大概不趕他走,他會一直等在這裏。

如莫顏所料,莫永祿當真有毅力的很,等她睡完午覺起來,竟然還沒有走。隻是一上午沒吃飯沒喝水,又饑又渴隻能靠著牆角勉強站著。

院子裏有這麽一個人杵著,想忽略都不行,莫顏一時來了火氣,對站在身側的毛團說道:“你去嚇一嚇他,把他弄出去。”

嚇唬人的事,毛團最愛幹了,它興奮的嗷叫一聲,猛地朝著莫永祿撲去。

莫永祿滿臉驚恐的看著撲過來的毛團,很想拔腿就跑,腳卻像定在地上了一般,下一刻就被一股大力撲倒在地,一隻比他的手掌還要打的虎掌掀起一陣疾風,朝著他的胸口抓下來。

就在莫永祿以為自己會死在虎爪下時,身上突然一輕,那股讓人窒息的重量消失了。他恍然的坐起來,卻發現胸口涼颼颼的,原來胸口的衣服被撓破了。

毛團下手相當有分寸,那一爪子看似厲害,卻不會傷到人,隻是利爪在皮膚上劃過的觸感,還是讓莫永祿嚇出了一身冷汗。

本以為這麽一嚇,他就該打退堂鼓離開了,可是等毛團起開,他扶著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卻依然不肯走。

“毛團,把他扔出去。”莫顏沒有給莫永祿說話的時間,直接對毛團說道。

毛團本來還想再逗一逗這個難得的人形玩具,隻是主人的命令顯然更重要,它再次把莫永祿撲到在地,嘴巴叼起莫永祿腰間的衣裳,把人往外拖。

然而,毛團最終沒能把莫永祿丟出去。莫永祿死死地抱住院子裏的一棵樹,毛團把他腰間的衣裳扯了個大洞也沒能讓他鬆手。

莫顏到底看不下去,隻好讓毛團鬆口,把莫永祿叫到了屋子裏。

看著佝僂著身子,卑微的站在邊上不肯坐下說話的莫永祿,莫顏冷淡的說道:“你到底有什麽事情。”

莫永祿抬起頭看著眉宇間透著疏離的女子,突然覺得有些陌生,竟是想不起曾在莫家村時她是何模樣了,但是能肯定的是與現在相比,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單是那份不怒自威的氣勢,就大不一樣。

看著看著,莫永祿的神色變得恍惚起來。明明年紀相仿,明明同樣姓莫,卻是走向了兩個極端,一個貴不可言越來越耀眼,一個恍如腳下的泥渣,誰都能踩上一腳……

越想心裏越難受,莫永祿顧不得擦泛起濕意的眼角,滄桑的臉上閃過一抹決絕,在莫顏來不及反應時,膝蓋直直的跪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顏丫頭,我沒有資格求你什麽,可是看在同一個姓,同一個祖宗的份兒上,求幫幫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日就算你要我的命,我絕沒有二話。”

莫顏騰的一下站起身退到了一邊,避開了這一跪,臉色頗為難看:“你這是幹什麽?以為跪下來我就會幫你?”

她的心裏再怎麽不待見老莫家的人,眼前這個人也是長輩,長輩的膝蓋她受不起,更不想為此折壽。

莫永祿卻跪著沒有動,幾十歲的大老爺們兒紅了眼眶:“顏丫頭,我找到二妮兒了,她被賣到了不幹淨的地方,我要贖她,可我沒有錢,去借印子錢也沒有人肯借,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啊!”

說到最後,他“嗚嗚”的哭了起來,原本就滄桑的臉上,染上了濃濃的悲傷。

二妮兒?莫二妮兒?

莫顏吃了一驚,根本沒想到竟然還能再聽見莫二妮兒的消息。

去年在布莊偶遇後,她隻知道莫二妮兒在林家伺候林家的大小姐。後來林家被抄家,她就沒有關注林家,更是沒心裏理會莫二妮兒究竟如何了,沒想到她竟然被賣到了青樓裏。

也對,林家都被抄了,林家的家仆自然沒有好日子過,沒有入奴籍的還好,隻要跟林家的牽扯不大,就可以回家;入了奴籍的則成了無主的奴才,跟趙大福他們一樣,成了朝廷的財產,由朝廷分配買賣。

想來莫二妮兒運氣不好,被青樓裏的人買去了。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年輕姑娘,長得又不難看,朝廷給出的價格比從別處買更劃算,被青樓的人看中倒也正常。

------題外話------

昨晚輔導小侄女功課弄到很晚,沒有來得及碼字,今天的晚了些,不好意思啊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