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終結篇結局一

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終結篇 結局一 天天書吧

莫顏平安歸來,莫家上下歡喜激動自不必提,且說山道被炸毀後,雷拓維婭等人放鬆警惕來到山道的盡頭,還來不及高興,就遭到了蕭睿淵提前埋伏好的上千人馬的襲擊。

雙方在山道口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廝殺,在烏托人耗盡僅剩的十多顆火藥死傷大半後,最終寡不敵眾,被蕭睿淵的人馬悉數擒獲,當天夜裏就押回了京城,關進了刑部大牢裏,在清點過傷亡人數後,確定無一人逃脫。

翌日早朝,惠安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麵重賞蕭睿淵,賜下的各種寶物讓見慣了寶貝的大臣們羨慕嫉妒恨,尤其是惠安帝對蕭睿淵一番情真意切的勉勵,更是讓所有人清醒的認識到蕭大將軍聖寵優渥,並沒有失去一國之君的信寵。

有不少人回過味兒來,懷疑之前蕭睿淵遭到惠安帝斥責完全是在做戲給烏托人看。想到這個可能,當即有人嚇出了冷汗,反思有沒有在蕭睿淵被斥責之時後作出落井下石。

蕭睿淵忠心為國,未曾受到烏托細作的蠱惑,並設計將烏托的細作一網打盡,其功勞不亞於一場勝仗,因此才受到應有的重賞。

惠安帝此舉,既鼓勵了有功之臣,也起到了收服人心的效果,不少人摩拳擦掌想要幹出一番豐功偉績,好加官進爵,蔭蔽妻子。

笑容滿麵的走下朝堂,回到禦書房的惠安帝臉色陡然變得難看無比,在太監們戰戰兢兢之中,著人前往昔日的恒郡王府,將被幽禁於此已經被罷黜王位的恒郡往楚燁帶到了禦書房。

此時,太子府裏,蕭睿淵和楚衡這對表兄弟正在把酒言歡。

“含章,此番能一舉抓獲所有烏托人,又揪出了幕後之人,你居功至偉,表哥敬你一杯。”楚衡端起盛滿葡萄酒的杯子,言辭懇切的道謝。

“沒有聖上和表哥的配合,含章亦沒有把握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也救不出顏兒,該是含章敬表哥才是。”蕭睿淵端起酒杯主動向楚衡敬酒,隨即一飲而盡。

楚衡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杯中酒一口飲下:“我與父皇不過配合你做了一場戲罷了,真正出力的卻是你與和嘉,尤其是和嘉,她的功勞最大,若不是擔心她閨譽受損,父皇定會厚賞她。”

顧及莫顏的閨譽,在蕭睿淵和楚衡的請求下,惠安帝沒有把莫顏被烏托人抓走用來威脅蕭睿淵一事說明,隻道烏托人圖謀不軌,意欲策反蕭睿淵,其狼子野心,昭昭可見。

“不,聖上能顧慮顏兒的閨譽,這比任何賞賜都重,含章也代顏兒謝表哥陳情。”蕭睿淵一邊說一邊倒酒,又敬了楚衡一杯。

楚衡哭笑不得,開玩笑道:“擺這場酒宴招待你,原是我來謝你,現在卻變成了你謝我!你真想謝我,可別借我的花向我獻佛,太沒誠意了,要不哪天去莫家,你讓和嘉親自下廚做一桌酒席,正式跟我道謝如何?”

莫家的飯菜不一般,沒有禦廚做出來的花樣多,勝在能用最普通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菜肴。楚衡吃過兩次就惦記上了,可他身為一國儲君,不好總是到別人家蹭吃蹭喝,再加上公務繁忙,就算有正當的借口也難得去一次。

蕭睿淵瞥了一臉期待的表哥一眼,果斷的轉移了話題:“不知這一次,聖上會如何處置他。”

原本和諧歡暢的氣氛,被這一句話破壞的幹幹淨淨。楚衡放下酒杯,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左不過兩種結果,要麽揭過不提,要麽一杯毒酒,不管是哪種,最終的結果不會變。”

對於楚燁,楚衡自認為已經夠寬容了,哪怕恨不得他去死,依然沒有付諸過實際行動。這一次,楚燁再次作死,楚衡已經不想再放過他了。如果惠安帝選擇揭過,他也隻能自己動手,以絕後患。

蕭睿淵無疑是了解楚衡的,聽出他語氣裏的殺意,搖了搖頭說道:“他做的事情已經越過了底線,聖上這次恐怕不會放過他,表哥勿要急躁。”

楚衡點了點頭,原本波動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我心裏有數,不會衝動行事。”

蕭睿淵聞言,放下心來。

楚燁是楚衡心裏的一根刺,哪怕當年純懿皇後之死跟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他卻是仇人之子,被楚衡遷怒是必然的。再則,這些年來他的所作所為早已經踩過了楚衡的底線,若非顧忌著惠安帝,楚衡早就除掉他了。

“殿下,宮裏來人傳口諭,讓殿下即刻進宮。”一頓酒剛喝道一半,在楚衡跟前伺候的太監疾步走進來稟報道。

蕭睿淵看了眼表哥,猜不到惠安帝這個時候宣表哥進宮是何意,不過一定跟楚燁脫不了關係。

“表弟,你隨意,我先去一趟。”楚衡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站起身對蕭睿淵說了一聲。

“嗯。”蕭睿淵也站了起來,提醒道:“表哥,這或許是個機會。”一個正大光明的弄死楚燁的機會。

楚衡明白了表弟的意思,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隨即回後院換衣裳去了。

蕭睿淵不好久留,送楚衡出門後,他也離開了太子府,策馬直奔北城門。

……

“姐,你這傷還沒好怎麽就出來了?快回**躺著,可別灌風了。”馨兒等人正在牆角曬太陽,看到莫顏搬著躺椅走過來,馨兒噌的一下蹦起來,連忙上前阻止。

莫顏平安回來,莫清澤和崔晴柔徹底放下心頭的大石,本想再請幾天假留在家裏陪陪莫顏,莫顏卻不想沐浴在爹娘憐惜的目光下,竭力把二老勸回了京城。

馨兒和笙兒被嚇到了,死活不肯跟姐姐分開,就留在了家裏,替爹娘“監視”姐姐,不讓她下床。

莫顏故意裝睡騙過了兩個妹妹,在她們走後立即穿好衣裳鞋襪,把躺椅搬出來曬太陽。

“不就是頭碰了一下又不是傷筋動骨,你姐我躺了一天一夜都快躺黴了。”莫顏輕輕地推開妹妹,固執的把躺椅放在牆角下,一屁股坐下去四肢攤開曬著暖暖的太陽。

馨兒見狀,急的直跺腳,衝回屋裏拿出一頂羊皮毛來:“把這個戴上才行,你這傷口還沒完全愈合,要是灌風了,小心落下頭疼的毛病,也不能被日頭曬,會留疤的。”

莫顏無奈極了,正要說不要,眼睛被白花花的日光刺了一下,她連忙接過來,當眼罩罩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順便把額頭那塊結痂的傷口蓋住了:“這樣總行了吧?”

馨兒看了一眼,勉強的點了點頭:“先這樣吧,你別把帽子摘了就行。”

莫顏鬆了口氣,整個身子陷進鋪了厚厚的皮毛的躺椅裏,時不時的跟馨兒她們了幾句,在陽光的照射下身子漸漸變軟,像一隻慵懶的大貓。

真正的“大貓”毛團跑過來湊熱鬧,碩大的腦袋擱在莫顏的大腿上愜意極了,喉嚨裏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除了昨晚就進入空間冬眠的赤蟒,剩下的四獸也在。它們各自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時不時的抬起頭瞅瞅碧藍的天空,瞅瞅掠過的飛鳥,瞅瞅牆角下閉目曬太陽的莫顏,眯著眼睛一下一下的甩著尾巴,享受著寧靜悠然的冬日。

莫顏原本隻是曬曬太陽,跟家人聊聊天,結果曬著曬著就把瞌睡曬來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原本聊的熱鬧的李秀等人沒有聽到莫顏的聲音,仔細一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遂一個個熄了聲音,輕手輕腳的做著手裏的活計,生怕抽線的聲音太吵,把莫顏吵醒了。

馨兒回屋拿出一床火紅色的狐狸皮毯,輕輕地蓋在了姐姐的身上。

蕭睿淵踏入莫家的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靜靜睡過去的莫顏。

在火紅的皮毯和日光的映襯下,莫顏白璧無瑕的臉頰看起來愈發的細嫩,一根根細小的汗毛清晰可見,仿佛微微拂過的輕風也能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留下淺淺的痕跡。

蕭睿淵坐在躺椅旁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目光溫柔如水,眼裏已經容不下任何事物了。

這一覺,莫顏睡的格外沉,直到一個時辰後才悠悠醒來,還是被毛團的大腦袋壓的腿部血流不暢給弄醒的。

剛剛醒來的莫顏還有些迷糊,她懶洋洋的拿掉蓋在眼睛上的帽子,迷迷瞪瞪的看著花壇裏隨風搖曳的花花草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

這副迷糊的小模樣,瞬間擊中了蕭睿淵的心,原本還想等著未婚妻發現的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上前把人攬在懷裏。

院子裏太過安靜,莫顏壓根沒有想到身邊坐著個人,猝不及防的被抱住下了一大跳,下意識的伸手去推,結果被人抱的更緊了。

“怎麽了,連為夫也不認識了?你說為夫該如何懲罰你?”

蕭睿淵故作不滿的說道,聲音低沉的像是被施加了催眠術,讓莫顏又有些想睡了,以至於讓她忽略了男人的話。

見她這副樣子,蕭睿淵的心早就軟成了一團,輕輕地碰了碰她睡的紅彤彤的臉頰,忍不住低頭吻了一下。

“你怎麽來了?今日沐休?”被蕭睿淵這麽一鬧,莫顏徹底清醒過來,對他的到來頗有些意外。

“先前有兩天假沒有休完,這一次聖上又許了兩天。”蕭睿淵把玩著莫顏的細嫩的手指,聲音透著幾分愉悅:“這幾天可以好好陪你。”

莫顏一聽,很是高興:“聖上難得這麽大方,你能好好輕鬆幾日了。”

說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問道:“那些烏托人會如何處置?這件事情你不會再管了吧?”

蕭睿淵點了點頭:“這件事由刑部接手,想來過些時日就會有處置結果!雷拓和維婭在烏托的地位不低,應該能問出不少東西,無論如何,聖上不會放這些人回烏托。”

雖然那些工匠研究出了火槍,作戰比火藥靈活,但是烏托的火藥殺傷力更強,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聖上懷疑烏托已經造出了比火藥更厲害的東西,想從雷拓等人的嘴裏一點點挖出來。

是以雷拓等人一時半會兒不會死,恐怕會生不如死。直到他們失去存在的價值,到那時恐怕才是真正的解脫。

這一點,蕭睿淵不打算告訴莫顏。

莫顏沒有想那麽多,一聽未婚夫不用再管那些烏托人,倒是很高興脫口而出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不要再跟這些危險事情的打交道。”

話一出口,莫顏就後悔了,她懊惱的低下頭,不敢去看蕭睿淵的臉色。

不管當初從軍有多麽無奈,不可否認這個男人天生屬於戰場。每次聊起邊關的話題,他的話總是比平時多很多,對邊關的生活要比在京城自由自在的多。

既然選擇了這個男人,她就該早做心理準備,麵對日後的分離和提心吊膽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不喜,勉強他做出無法兌現的承諾。

蕭睿淵看著忐忑不安的女子,心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不疼卻是讓他很難受。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女子不一樣,以為她向往邊關的生活。

他曾經想過,日後若是選擇鎮守邊關,他就帶著她一起去,就在邊關安家,帶著她看長河落日,大漠孤煙……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她跟許許多多普通的女子一樣,會為出征在外的丈夫擔心,哪怕他好好的站在她的麵前,她的心裏依然在為將來的分離惶惶不安,而他,知道的有些晚了!

久久聽不到男人的聲音,莫顏暗暗地戳中心裏那個衝動的小人兒,正準備解釋一番,讓男人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整個人就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顏兒,為什麽不早說?”蕭睿淵歎息一聲,下頜輕輕的蹭著莫顏的頭頂問道。

莫顏一臉懵逼:早說什麽?

下一刻,蕭睿淵就給出了答案:“你不希望我上戰場,不希望我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你為何不早早告訴我?”

莫顏猛地抬頭,呐呐的反問道:“我早早說了,你就不會去做麽?”

蕭睿淵搖了搖頭,在莫顏黯淡下來的眼神中,溫柔的說道:“我會為你改變,總有一日不再讓你擔驚受怕。”

莫顏眼眶一熱,飛快的搖頭:“你不用為我改變什麽,我更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喜歡做的事,我喜歡你,選擇你成為我未來的丈夫,就應該理解包容你的一切,你不用為我刻意改變什麽。”

看著女子晶瑩的眼角,蕭睿淵用指腹憐惜的擦去那一抹濕意:“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以為馬革裹屍是我唯一的歸宿,可是在遇到你之後,我隻想守著你,像世間所有普通的夫妻那樣,平平淡淡的攜手到老,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曾經,他唯一的牽掛是表哥,表哥死,他的結局也逃不過一個死字;表哥生,他就自請鎮守邊關孑然終老,可是在遇到懷中的人兒後,他就越來越惜命了,邊關的風光再美,也抵不過她如花的笑顏。

莫顏看著一臉認真的男子,傻傻的說不出話來:原來一直是她誤會了麽?

“真是個傻姑娘!”蕭睿淵寵溺的捏了捏莫顏的鼻子,在她微張的嘴唇上落下淺淺的一吻。

這一聲“傻姑娘”,讓莫顏莫名有些羞恥,秀美的臉上漸漸地爬上了一朵朵紅雲,格外誘人。

蕭睿淵看的喉嚨一緊,低下頭欲要加深這個吻,被莫顏躲開了。

“院子裏人來人往,被撞見了,我還要不要見人了?”莫顏美目圓瞪,握拳捶著蕭睿淵的胸膛。

不等莫顏捶第二下,蕭睿淵伸手緊緊地裹住她的粉拳:“她們出去了,家裏就我們兩個。”話音落下,他徑直的封住了女子嬌豔的唇瓣。

兩個擁吻的人儼然忘了院子裏的五獸,除了齜牙咧嘴恨不得衝上來搞破壞的毛團,剩下的四獸看著虐單身獸的家夥若有所思,突然生出了這個伴的想法。

這一吻格外持久,待兩人分開的時候,莫顏的嘴唇又紅又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剛剛做過什麽。

莫顏渾身無力的靠在蕭睿淵的懷裏,連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彈了。

蕭睿淵的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嘶啞透著隱隱的**:“顏兒,我們成親吧!”

成親?莫顏先是茫然,隨即搖頭:“不行,今年不行,我爹不會答應的。”

她爹剛成親呢,他們倆再成親,該讓人取笑了。當然,她不在乎別人笑不笑話,可是有同一年不能辦兩樁喜事的習俗在,到底不能胡來亂了規矩,不然日後恰巧家裏有了不順遂的事,一定有人拿這個說事。

蕭睿淵立即說道:“那就明年正月成親,正月裏有三個吉日。”

他清楚今年成親不現實,不過如果能把日子定在年初,這樣就隻用等三個月就好了。雖然三個月還是很長,但是總比再等半年,甚至是一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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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個小**,就成親大結局,當然少不了虐獸哈,嗯,也虐我自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