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番外三婚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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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團四仰八叉的睡在喜床的正中央,這麽做原本是想分開夫妻倆能挨著莫顏睡,可是蕭睿淵哪裏會讓它得逞?見如何叫也叫不醒,又太重無法拉下床來,夫妻倆隻好擠一擠睡在了裏側。

蕭睿淵睡在中間,後背緊貼著毛團,懷裏摟緊了莫顏,倒也不擠。如此雖然不能洞房,但是就這樣緊緊地相擁而眠也很不錯。

這些天為婚事忙碌,兩個人也著實累了,沾上床說了一會兒話又難舍難分的親吻了一番就睡過去了。

“叫不醒”的毛團則幽幽的睜開眼,感受著後背上貼著的硬邦邦的身體,虎眼裏滿是幽怨:討厭的兩腳獸,敢不讓我挨著主人睡,我就不讓你洞房,哼!

第二天天光大亮,夫妻倆醒來時,毛團也剛好“醒”了過來。

它伸長前腿越過蕭睿淵輕輕的觸碰了莫顏一下算是打過招呼,才心滿意足的從**爬起來,得意的看著臉色不太好看的蕭睿淵:小樣兒,看我還不是爬上了你的床?

“毛團,昨天晚上就算了,但是——”莫顏故意板著臉,用十分嚴肅的語氣說道:“以後不許這個樣子。”

雖然抱著這頭毛茸茸的家夥睡覺很舒服,也讓人安心,但是現在成親了再這麽做就不合適了。

“嗷嗚——”我隻想跟你一起睡,為什麽不行?毛團委屈極了,昨天夜裏升起的自信,瞬間被擊潰。

莫顏狠下心不去看它,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蕭睿淵若有所思的看著低下頭兀自傷心的毛團,沒有說話。他一直好奇妻子跟六頭猛獸的溝通問題,從昨晚親眼看到毛團被說服還出來幫他解圍,他就知道這是一頭很聰明的老虎,說不定真能聽的懂人話,不然也不會有如此情緒化的反應。

雖然不知道妻子用了什麽辦法或者是六獸本身很神奇,但是這並不影響蕭睿淵的好心情。能聽懂人話就說明能夠溝通,總比日後每晚打一架,使用暴力逼迫它離開的好。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毛團看了眼不願意看它的莫顏,耷拉著腦袋灰心喪氣的跳下床,一步比一步慢的往門口挪。

直到腦袋抵在了門上,再也挪不下去了,依然沒有聽見莫顏挽留的話,它扭過頭不死心的瞅了一眼,見**的兩人緊緊地挨在一起誰也沒有看它,氣憤的伸出爪子抓開了門閂,怒吼著衝出了新房。

“啊——”

門外等候主子們起床的丫鬟們看到房門被打開,卻是衝出一頭大老虎,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大叫著往邊上躲,生怕被發怒的老虎咬到。

相比起來,隨莫顏陪嫁到將軍府的圓月和娥眉就淡定多了,安慰起以後要共事的幾個丫鬟:“別怕,這老虎叫毛團,是主子所養,它頗通人性,隻要你們沒有壞心,它就不會傷害你們。”

“娥眉姐姐,真是這樣嗎?”幾個丫鬟拍著胸口,驚疑不定的詢問沒有做聲的娥眉。畢竟老虎不是貓,真傷起人來不死也是重傷。

圓月娥眉聞言,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剛到莫家第一次見到六獸那會兒,她們也嚇的不行,生怕這幾個大家夥沒有吃飽,把她們當口糧給吞了。

事實證明,她們真的想多了。每次跟六獸打了照麵,人家都是無視她們,徑直的走過去好嗎?

屋子裏,莫顏正要穿衣服起床,就被蕭睿淵撲倒壓在了身下。

感受到小腹處的灼熱,莫顏很快就意識到那是什麽,粉白的臉瞬間爆紅,羞惱的推了推欲要吻下來的某人:“別鬧了,丫頭們還在外麵等著呢!”

蕭睿淵抓住兩隻搗亂的小手,固執的吻了下來,含含糊糊的說道:“讓她們等著,我們該把昨晚未完成的事情繼續做完。”

說著,他故意頂了莫顏一下,意思很明白。

“啊——”莫顏驚呼,意識到門外有人又連忙閉緊了嘴巴,惡狠狠地瞪著還在使壞的某人。

“嗬嗬!”蕭睿淵看著可愛又鮮活的妻子,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悅耳的輕笑。趁莫顏恍惚之際,他伸手去剝她僅剩的褻衣褻褲:“你我乃夫妻,行敦倫之事天經地義。”

“不、不行!”莫顏害羞的厲害,不知道該捂住發燙的臉,還是該阻止某人護住身上的衣服:“現在是白天,你這是白日**,非大丈夫所為。”

蕭睿淵動作未停,反駁道:“不論白天黑夜,為夫都是你的丈夫,這一點永遠不會變,娘子不用擔心。”

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莫顏瞪大了眼睛:這這這、這還是她嫁的那個緘言少語,不擅與人溝通的丈夫嗎?怎麽這麽不要臉?

就這一愣神的工夫,蕭睿淵順利的解開了莫顏的衣裳,露出了裏麵的大紅的肚兜。

莫顏的皮膚很白,又像極品白玉那樣細膩。此時,在大紅肚兜的襯托下,更是白到了極致。尤其是肚兜上繡著的那朵半開的蘭花,看起來十分逼真。

蕭睿淵仿佛聞到了蘭花的幽香,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中了情毒一般,身上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不可抑製的低下頭,埋首在這一片充滿蘭花的香氣中。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口處,莫顏仿佛要燒起來似的。她艱難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卻被一雙大手緊緊地禁錮住,喉嚨裏發出一聲無助的輕吟。

這一聲輕吟像是黑夜裏的火光,瞬間引爆了蕭睿淵所有的**。他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地吮吸著女子的唇,一隻大手順從男人的本能,摸索著來到女子的後背,解開了她上身的最後一絲屏障。

莫顏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熱情,腦子裏漸漸變成了一團漿糊。心知躲不過,索性順從心深處的那一抹期待,放軟了身體熱情的回應著,放任自己沉溺在了一股股洶湧而來的情潮裏。

“啊——”莫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秀美的五官擰成了一團,下意識的推拒著男人的胸膛,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長期被靈泉水從裏到外的洗滌,莫顏的體內幾乎不含任何雜質,感官也比尋常人要靈敏,痛感也比尋常人強烈的多,幾乎有些承受不住由少女變成女人的疼痛。

“別動!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蕭睿淵緊緊地抱著身下的妻子,不讓她再動來動去,大冷天裏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忍的無比艱辛。

不說莫顏疼的厲害,蕭睿淵也好不到哪裏去。可是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來,讓他舍不得放開他摯愛的妻子,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撫著她,讓她嚐試著放鬆下來。

屋外準備進來伺候的丫鬟聽到屋子裏的動靜,一個個羞紅了臉,遠遠地避開了。圓月和娥眉捂著發燙的臉頰對視一眼,暗暗送了口氣。

昨晚夫妻倆沒有叫熱水,兩個丫鬟眼睜睜的看著兩鍋沸水慢慢冷卻,還以為有什麽事情,現在兩人終於圓房了,她們也放下了懸起的心。

一個時辰後,屋子裏的異動漸漸止歇。莫顏累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可是看著壓在身上一臉饜足的某人,她心一橫,揚起頭泄憤似的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可惜她力量有限,被咬中的胸膛又硬實非常,這一口咬下去非但沒有對蕭睿淵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反而又激起了他的性致。

莫顏一臉警惕,原本清亮的聲音變得格外沙啞:“你、你別想胡來,不然、不然以後天天讓毛團進來跟我一起睡。”

蕭睿淵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女子氣鼓鼓的臉,寵溺道:“安心的休息,為夫不會對你做什麽。”雖然他很想做點什麽,但是她的身子更重要。

“真的?”莫顏沒有放鬆警惕,就在方才她無數次叫他停下,他嘴上說好,卻是把她翻來覆去折騰的半死。

明明出力氣的是他,她不僅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快樂,還累的跟麵團兒似的,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保證!”蕭睿淵鄭重的說道。為示真誠,他戀戀不舍的翻身下來,躺在了妻子的身側,隻用一隻手緊緊的環住她的腰。

莫顏見狀,稍稍放心下來。眼皮勉力的支撐著,倒是真的想睡了。

“睡吧,我不鬧你。”蕭睿淵憐惜的拂去妻子臉上被汗水黏住的頭發,聲音格外輕柔。

莫顏點點頭,微微閉上了眼,下一刻又睜開,模樣可憐的說道:“我想洗澡。”身上汗黏黏的,還有一股曖昧的味道,她沒辦法不洗澡就這麽睡去。

她更想進空間泡澡,可是顯然不現實。

蕭睿淵一聽,迅速的從**爬起來,一邊撈起地上散落的衣衫套上,一邊對莫顏說道:“為夫這就讓廚房燒水,你先忍耐一會兒。”

莫顏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眼睛又閉上了。

蕭睿淵穿好衣裳,在莫顏的嘴角偷了個吻,才放下帳簾走了出去。

莫顏緩緩地睜開眼,摸了摸嘴角殘留的餘溫,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膳房的人早在一個時辰前得了圓月的交代,燒好了滿滿兩大鍋熱水,時不時添兩根柴火保持水溫。蕭睿淵一發話,幾個丫鬟就把熱水舀到了桶裏,拎到了新房隔壁的盥洗間,倒進了幹淨的大木桶裏,又兌了些許冷水調節好了水溫。

揮退了欲要從旁服侍的丫鬟,確定水溫不冷不熱,蕭睿淵回到新房輕輕抱起已經睡過去的妻子放到了木桶裏,從托盤裏取出毛巾有些生疏的為她擦洗著身體。

這時,莫顏已經醒了過來,隻是她沒什麽力氣,便任由男人給她洗澡了,雖然有些羞恥,她也不願意自己動手了。

蕭睿淵全神貫注的給妻子洗澡,沒有察覺到妻子在裝睡。可是觸碰著妻子柔滑的肌膚,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水下的手不自覺的在妻子完美的軀體上遊移,半絲舍不得放開。

感受到越來越往下的大手,莫顏暗道不好,猛地睜開眼睛憤憤的抓住四處點火的大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夠了!”

蕭睿淵猛地清醒過來,看著如臨大敵的妻子,心中一動開始解起自己的衣裳來。

莫顏見狀,防備的盯著他:“你又想做什麽?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你要是敢說話不算話,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蕭睿淵手上的動作未停,脫的隻剩下褻衣褻褲,神情卻是正經無比:“方才為夫給娘子擦洗身子,現在娘子既然醒來,是否該幫為夫擦洗一番?”

“不——”

莫顏大聲的反對,可是晚了,男人已經邁開修長的大腿跨進了浴桶裏,順勢把躲避的她撈進了懷裏,身著未褸的挨在一起,很快就感受到了彼此升起來的不正常的體溫。

不過,一個是被氣的,一個是血氣方剛……

最後,盥洗室裏水灑的滿地都是,渾身通紅像是煮熟的蝦一般的莫顏被蕭睿淵裹進了幹爽的皮毯裏,抱到了已經鋪上新被褥的大**相擁而眠。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莫顏回門的日子。原本該在正月十四回門,隻是後來知道這個日子不好,便往後推延到了正月十七。

按照大楚的習俗,女子嫁人後的第三天、第六天、第九天或者滿月都能回門,這樣便於避過不太好的日子。

在這期間,毛團又偷偷地溜回來好幾次,可是每次都被早有準備的蕭睿淵察覺,不等它摸到新房附近,就被暗衛們攔住了。

毛團武力值不低,能輕易地擺脫二三十個暗衛的糾纏,但是對付五六十個暗衛就有些吃力了。一連幾天沒有見到莫顏,它的獸性徹底被激發,傷了好幾個人。

莫顏知曉後,擰著它的耳朵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不過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是莫顏管束毛團的主要方法,她趁機跟毛團提出了一係列的要求,其中一條就是毛團逢雙能睡在夫妻倆的房間,但是不準上床,隻能睡自己的窩。

對於這個要求,毛團很不高興。在它看來跟莫顏睡一張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蕭睿淵才是多餘的那個,但是它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擔心莫顏一生氣連房間也不讓它睡,隻好勉強答應下來。

蕭睿淵也不高興,這就意味著逢雙之日,就沒有辦法跟妻子好好親熱了。這對於一個好不容易開了葷,恨不得日日笙簫的老男人根本不能忍。

可是莫顏是誰?哪裏理會蕭睿淵的想法,沒讓他獨守空房已經算她厚道了。天知道這些天,她過的究竟是什麽日子。以前一天中有大半的時間忙於各種事務,現在,一大半時間卻是在**度過,逼得她不得不想辦法給自己“放假”。

原本她寄希望於大姨媽,可是後來想想大姨媽一月隻來一次,每次隻有四天,根本無法阻擋住某個饑渴的男人。不然隔天來次大姨媽,她也不用絞盡腦汁想出讓毛團睡房間的辦法了。

單獨的被一人或是一獸黏上,莫顏的日子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可是負負得正啊,隻用一招就徹底解決了這兩個不省心的家夥,對此,她表示很滿意。

正月十七這天,莫顏難得的起了個大早。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哪怕昨晚毛團在她難得的睡了個好覺,也沒辦法消除眼底的疲憊。

本來到空間泡個澡就能解決,但是這些天蕭睿淵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讓她根本沒有機會進空間。雪團子也被她關進了小黑屋,一直沒有機會把它說話,就怕什麽時候忘了,在它眼前直播少兒不宜的事。

“夫人,您的臉色不太好,奴婢給你撲點粉吧!”圓月給暫時不能梳好婦人頭的莫顏梳理完頭發,見她不住的打哈欠,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忍不住小聲的提議道。

其實莫顏的臉上哪怕帶了倦色,也比絕大多數人好。隻是圓月看慣了她原來的樣子,就覺得這臉色不太好,需要用水粉遮掩一下。

莫顏聞言,對著銅鏡照了照,隻是昏黃的鏡子照不出具體的臉色,但是既然能被圓月看出來,她就知道肯定好看不到哪裏去,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就撲一點吧!”心裏卻把害成這樣的蕭睿淵翻來覆去的罵了無數遍。

在裏間換完衣裳的蕭睿淵,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燦爛的陽光,擔心天氣會有變化,他從衣櫃取出一襲大紅色的鬥篷走到梳妝台前,親手為莫顏係上:“早上寒氣重,多穿一些。”

莫顏心裏縱然有再大的火氣,也被男人體貼的舉動暖到了。她暗暗唾棄自己,卻沒有辦法對男人冷著臉:“這兩天倒春寒,你自己也多穿一些。”

丫頭們都在,蕭睿淵的臉上仿若覆蓋著冰塊,眼裏卻染上了幾縷笑意:“為夫不冷,你多注意才是。”

“嗯,我會的。”莫顏笑答,起身攏緊了身上的鬥篷。

見時間差不多了,蕭睿淵牽著莫顏的手來到了飯廳。兩人簡單的用過早飯後,攜手出了將軍府,一起坐在了早就備好的馬車上,朝著北城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