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番外六別扭

番外六 別扭

男人明明在笑,語氣也十分溫柔,莫顏心裏就是毛毛的,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實話,於是抵死不承認:“沒有的事,我又不是娘肚子裏的蛔蟲,哪裏知道娘會跟你說什麽。”

蕭睿淵看著她四處飄忽的小眼神,就是不肯正視自己,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既然娘子說不知道,為夫就當娘子真不知道了!不過……希望娘子沒有欺騙為夫,否則……”

說到這裏,蕭睿淵沒有再說下去,可是莫顏清楚的知道,這家夥是在威脅她。

莫顏咬了咬牙,很想撲上去咬這個總是找各種借口欺負她的家夥。可是她真的不敢啊,哪怕她力氣驚人,也不是這家夥的對手,每次稍作反抗就會成為他名正言順的“懲罰”她的借口,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蕭睿淵卻被她氣鼓鼓的小模樣逗樂了,飛快低頭在她的嘴角飛竊了個吻,然後不容拒絕的牽牢她的手,神情愉悅的走出了屋門。

跟在後麵的圓月娥眉看著自家姑娘不情不願的小表情和不斷掙紮的手,無奈的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情。

夫妻倆來到前院向崔晴柔道別,在崔晴柔的細心的叮嚀聲中登上了馬車,漸漸駛離了柳楊村。

打開車窗,撩開車簾,看著跟在馬車後麵不緊不慢的四獸,蕭睿淵有些頭疼。

單單一頭老虎就讓他失去了一半的性福,現在一下子多出四頭,以後娘子的麵前,哪裏還有他站的地方?

蕭睿淵的眼底變得暗沉,心裏隱隱有了主意。

唯有莫顏看著似乎不太高興的丈夫,心情格外歡暢,貌似今晚又能睡個好覺呢!

事實證明,莫顏高興地太早了,當天晚上夫妻倆吃過晚飯洗過澡,她就被好不容易等來單日的蕭睿淵抱上了床,在**被狠狠地“體罰”到後半夜。

“嗯,嗯,不、不要了……我、我錯了……嗯、答應、我答應你……”

在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雙重折磨下,莫顏哭喊著說出了撒謊的事實,還在迷迷糊糊中答應不斷的在身上使壞的男人另外安置五獸的要求。

呼吸愈發粗重的蕭睿淵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細細密密的吻在妻子的耳朵邊上留戀,纏綿而溫柔:“娘子親口答應的,不能反悔……”

“呃,嗯……不、不悔……”不知今夕何夕的莫顏完全放棄了思考,徹底淪陷在了丈夫製造的這一場狂風暴雨的歡愛中。

直到雞叫了兩邊,屋子裏歡愉之聲才漸漸止息。蕭睿淵滿足的抱著昏睡過去的妻子,一隻大手溫柔的覆上了她的小腹,俊美的臉上浮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他對孩子沒有特別的想法,不過這裏若是能有個流著他們夫妻血脈的孩子,他不介意更賣力一些。

此時,被放出空間裏的毛團和剛到將軍府的四獸早就被數十名暗衛們纏住了。雙方在前院展開了一場精彩的切磋較量,五獸打的興起,儼然忘了滿懷希冀的等待它們前去搭救的主人。

翌日,莫顏醒來的比往常還要晚,頭重腳輕的被蕭睿淵喂食後,她的腦子恢複了清醒,總算記起了昨晚沒有出現的五獸。

泄憤似的一口咬在了那隻給她擦嘴的手上,莫顏惱怒的問道:“你對五獸做了什麽?你把它們弄到哪裏去了?”

蕭睿淵看著手背上八顆鮮紅色的齒印,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昨晚為夫要把五獸送去城郊大營訓練那幫將士,這是娘子‘親口’答應的,難道娘子不記得了?”

一聽五獸被送去了軍營,莫顏顧不得細想自己昨晚有沒有“親口”,瞬間炸毛了:“你竟然把五獸送去了軍營?你怎麽能這麽做?”

蕭睿淵撫摸著妻子的頭發,柔聲安撫道:“娘子稍安勿躁,若非五獸自己願意,你認為為夫能強迫得了它們?”

莫顏一聽,情緒穩定了些,隻是臉色依然不太好:“肯定是你算計的,五獸怎麽可能會想到去軍營?哼,小心眼兒,盡出餿主意,你別以為你這麽做,我就沒有辦法阻止你使壞。”

蕭睿淵聞言,無奈的解釋道:“將軍府不比嶽父家,能讓五獸隨時進山撒歡,把它們拘在將軍府,一來它們會不開心,二來也會讓它們漸漸喪失野性。它們酷愛挑戰打鬥,軍營附近也有山有峽穀,它們想打架了有人陪著,想出去玩也方便,難道不比悶在將軍府好?”

當然,蕭睿淵不否認這一番考量出自自己的私心,他不希望五獸過多的幹涉他們夫妻之間的生活,但是也不想采用強迫的手段,惹得妻子不高興與自己產生嫌隙,如此有合情合理的借口讓五獸到軍營再好不過了。

“狡辯!今晚你一個人睡書房去,我要自己睡。”莫顏哪裏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過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五獸向往自由,一直把它們拘在將軍府,確實不是件好事。原本她征詢過五獸的意見,問它們願意跟著她,還是留在柳楊村,它們一致願意跟她走,但是京城沒有柳楊村自由也是事實,它們願意去軍營訓練那幫將士,顯然是覺得好玩。

隻是她也是真的不想天天跟這個人妖精打架,就像肉再好吃,可是吃多了也會膩啊!

被趕去睡書房的話,蕭睿淵聽了不止一次,他照例把人圈在懷裏,在妻子的耳邊輕輕吐氣:“天寒地凍,沒有未付,娘子可能安枕?”

莫顏的耳朵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