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番外二七瘟疫爆發

番外二七 瘟疫爆發

孩子生出來後,莫顏就看了一眼,具體像誰真沒有留意過,一聽女兒這麽說,連忙從**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接孩子:“你幾個弟弟的長相全隨了你爹,小五若是像娘倒是稀奇了。”

蕭睿淵動作更快,先一步把小兒子抱在了手裏,仔細的打量著小家夥兒的臉,漸漸地嘴角浮現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把小家夥兒輕輕地放在床頭對眼巴巴的看過來的莫顏說道:“這孩子確實像你。”

莫顏低頭看孩子,可是橫看豎看也沒有看出哪裏像自己,不由得笑道:“你們父女倆哄我呢,小五的五官模樣沒長開,哪裏能看得出像誰?”

靈泉水的功能再怎麽強大,也強大不過基因,對於四個兒子沒一個像自己一事,莫顏還是有些失望的,尤其在同時看到四張跟丈夫如出一轍的縮小版的臉,更是鬱悶不已,好在唯一的閨女像自己更多一些總算有個安慰。

蕭睿淵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道:“雖然孩子沒有長開,但是他的嘴巴和鼻子確實長的像你,再過些時日會更像。”

莫顏聽著有些期待,隻是看著湊到床前好奇的盯著剛出生的弟弟猛瞧的四個兒子,笑眯眯的說道:“小五長得像你似乎更好一些,以後他們兄弟長大了走出去,一看就知道是親的。”

四兄弟一聽,不約而同的說道:“還是像娘一些好,再像我們的話,娘該看厭了。”

嘴上說的漂亮,四人的心裏卻暗暗祈禱小弟的長相更像父親,這樣就多一個人分擔父親和大姐的注意力,也不枉他們兄弟一場不是?

莫顏不知道幾個兒子的小心思,笑著摸了摸他們的頭,心裏既高興又滿足,哪怕每次要經曆難以想象的痛苦,她從未後悔生下這幾個孩子。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說了會兒話,蕭睿淵就以莫顏要休息為由,把幾個孩子全趕了出去,連剛出生的小六也被帶走了,免得睡醒後哭鬧,吵到莫顏休息。

莫顏的確很累了,迫切的想要休息,但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就隻能強打起精神對蕭睿淵說道:“濰州一帶的大雨半個月幾乎未曾停歇,那裏地勢不高,積水很容易衝垮河道,不知道那邊可有做好防洪救災的準備。”

“這……濰州的官員想必有所作為,前兩日聖上亦給工部和戶部下了指令,想來不會有事。”

蕭睿淵沒料到妻子會關心這件事,對於濰州大雨一事雖有所耳聞,卻不在他的職權範圍內,是以那邊究竟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莫顏看著窗外明媚的日光,憂心忡忡的說道:“常言道‘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這次濰州河段的大堤若是守不住,後麵怕是有更大的麻煩。”

濰州居於東南,居於大楚第一大江——滄江的下遊。原本雨季在每年的五月,隻是今年氣候異常,三月末就開始下起了連陰雨。

那會兒正值滄江上遊冰雪融化,水流量大漲,隨後又逢連陰雨,大水就沒有下去過。就在半個月前,連陰雨變成了瓢潑大雨,江水上漲的更厲害了,河堤隨時有被衝垮的危險。

往年濰州也時常發生洪澇災害,不過災情不算嚴重,影響的範圍也不大,當地人自己就能防範,可是莫顏知道今年情形會不一樣,因為這正是第一世濰州河堤崩潰,導致下遊浮屍遍野,大災後又爆發了大瘟疫的一年。

蕭睿淵隻當妻子心善才如此心係濰州的情形,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安撫道:“顏兒勿要憂心,待會兒為夫會派人前往濰州查探實情,若濰州有決堤的危險,為夫會稟明聖上,商議應對之法。”

莫顏的心裏安穩了些,忍不住催促道:“那你快安排人去吧,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蕭睿淵見妻子如此上心,頗有幾分無奈,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先休息,等你睡著了為夫再去安排。”

莫顏笑了笑,支起身子獎勵似的在丈夫的嘴角親了一口,隨即躺下來蓋上薄被閉上了眼睛。

蕭睿淵搖頭失笑,低頭在妻子的眼睛上回了一吻,靜靜地坐了許久,直到妻子的呼吸變得悠長,才齊聲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傳回了濰州的消息,濰州的情形比莫顏想象中要好一些,當地的官員和百姓一直在加固河堤,但是濰州境內的大雨一直不曾止歇亦是事實,再這樣下去濰州河段決堤隻是時間問題。

蕭睿淵在莫顏的催促下,連夜入宮把濰州接下來可能爆發的危機上報給了已經登基為帝的楚衡。

所謂的危機皆是根據事實進行的推斷,濰州不一定會決堤,但是事關千千萬萬個百姓的性命,楚衡也不敢冒險,於是連夜下達了好幾道聖旨,一方麵命濰州當地官員齊心協力率領民眾加固河堤,將有可能受災的百姓提前安置到安全地帶,一方麵命戶部調遣物資,隨時做好援助的準備。

莫顏也沒有閑著,讓米鋪停止出售大米,將所有的米糧捐給了朝廷,一起發往了濰州。若非她正在坐月子,輕易不能出府,她肯定會返回柳楊村,將空間裏堆積成山的糧食運一部分出來,也不用讓米鋪歇業了。

盡管災害尚未發生,濰州地區的種子秧苗已然受大雨影響無法下到地裏,秋收注定會是一場空,後麵就需要大量的糧食來幫濰州的百姓度過危機。

若是這一次濰州地區的百姓能安然度過,後麵的瘟疫或許就不會爆發,莫顏所需要的功德也到手了,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看到的。

是夜,伴隨著轟隆隆的雷鳴聲,被加固了丈餘高的濰州河堤再也承受不住大水的強勢的衝擊轟然垮塌。奔騰的洪水像是一頭凶猛的巨獸,咆哮著湧向四麵八方,頃刻間,房屋、田園全部被毀,無數的動物、植物被洪水吞沒,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了,家沒了,什麽都沒了,嗚嗚——”

提前被轉移到高處的濰州百姓們冒著傾盆大雨,在閃電的照射下,眼睜睜的看著昔日的家園被無情地摧毀,一些老人難過的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也有人慶幸轉移及時,好歹撿回了一條性命。

隻要還活著,總會有希望。

這幾天,莫顏一直憂心濰州的災情,夜裏睡的並不安穩,在濰州河岸決堤的那一瞬,她猛地從夢中驚坐而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驚動了睡在身側的蕭睿淵。

“顏兒,你怎麽了?又做噩夢了?”蕭睿淵坐起來,從架子上拿了件衣服披在了莫顏的身上,將她抱在了懷裏:“別怕,為夫在這兒呢!”

莫顏抓緊了丈夫的袖子,有些緊張的說道:“剛才我夢見濰州潰堤了,淹死了好多人。”

蕭睿淵心頭一緊,把人抱的更緊了:“隻是做夢而已當不得真,再則濰州的百姓已經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就算濰州潰堤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傷亡,你不用擔心。”

莫顏也知道自己這是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不管怎麽樣能做的她已經做了,接下來會如何不是她能控製的。

她放開丈夫,輕聲說道:“可能是這兩天想的有點多才會做噩夢,過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快睡吧,明日還要早朝呢!”

“嗯,你先躺下,為夫先點一些安神香。”蕭睿淵扶著妻子躺在**,給她蓋好被子後下床摸到火折子,從床頭桌的抽屜裏找到一小塊安神香點上了。

趁著蕭睿淵點香的工夫,莫顏在意識裏同雪團子交流起來,得知濰州依然有可能爆發瘟疫,整個人都不好了。

雪團子卻是激動的,它很快就能衝破天道的桎梏重獲自由,於是提醒道:“顏顏,這些年你沒少做準備,醫術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比杜老頭子還強,不管濰州會不會爆發疫病你都不用太擔心,隻不過等你出了月子,得立即趕往濰州才行,不然疫病傳播開怕是要死不少人。”

疫病有很多種,治療的方法也不盡相同,沿用以前的老辦法、老方子不一定有用,一旦濰州爆發了瘟疫,莫顏勢必要親自去一趟,了解了病情才好對症下藥。

莫顏聽完,心裏自信了不少:“嗯,還有幾天我就出月子了,等小六的滿月禮辦完我就去一趟濰州,應該能趕得及。”

這些年她忙著生孩子,打理偌大的侯府,沒有多少時間遊山玩水,醫術卻是一天也沒有落下,杜氏九針更是已入臻境,不然五年前惠安帝病危,整個太醫院束手無策之際,她也不能憑借一手醫術把人救回來。

如今卸下了大楚江山這個包袱,到了古稀之齡的惠安帝依然活的好好的,這其中莫顏的功勞最大。

心裏有底,莫顏放鬆下來,在安神香的作用下,漸漸睡了過去。

沒過兩天,濰州潰堤一事就傳入了京城,好在當地的百姓提前轉移,沒有出現大範圍的傷亡,隻是在顧及不到的地方,依然有人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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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該斷更的,隻是拔完牙的地方發炎了,又腫又疼說話都困難,沒有辦法集中精力碼字,番外還有幾章就結束,我盡快完成,準備新坑,希望年後有更好的作品呈現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