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醫妃

第98章 香菱妹妹

第98章 香菱妹妹

李玉顏恨死了李玉堯,她怎麽感覺,這死丫頭好像故意叫她呢?

啊,是了!當初在安遠鎮的時候,難不成,她一直都知道她和元昊兒的事情?

這黑心肝的賤丫頭!明知道那元昊兒是元紹的舅舅,居然不告訴她!

李玉顏此時心裏麵把一切都歸咎在李玉堯身上,若是當初嫁到元家的是她,可不就是沒了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說不定她和元紹郎情妾意,這會兒兒子懷上了呢!

“昊哥兒,你可回來了!”元蟬兒聽到元昊兒的聲音,激動地站起身。

她們元家就隻剩下了他們姐弟倆,如今她這算是和滿兜哥的婚事板上釘釘了,元蟬兒最不放心的便是這個弟弟。

“姐。”元昊兒進了堂屋,一眼就看到顯眼的坐在上座的元蟬兒和錢滿兜。

內心激動他的那一百兩銀子,元昊兒本想要煽情的說幾句話,結果他瞳孔一縮,看到了坐在錢滿兜右手邊的李玉顏!

驚喜之色溢於言表,元昊兒三兩步衝過去,一把扯住李玉顏的手臂說:“香菱,我找的你好苦!老天一定是不忍心看我因為你而憔悴頹廢,才讓你忽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我——”

“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吧?”李玉顏眨巴著無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害怕的怯弱的模樣,楚楚可憐地看向在座的其餘人。

元昊兒被李玉顏的話,以及眼睛裏全然的害怕和陌生,刺痛了眼睛。

他的香菱不認識他了?

“我可憐的香菱!昊爺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和痛苦?何以用這麽陌生的眼神,看著我?”元昊兒原本就是個酒囊飯袋,見色起意之徒。

此時他的眼裏心裏全部是李玉顏,哪裏還有心思管今天是什麽日子,此時又是在什麽場合?

他恨不能衝過去,將李玉顏抱在懷裏,毫升的憐愛安慰一番。

元蟬兒聞言臉都氣白了,喬冰彤一開始見元昊兒那一副地痞流氓的態度和舉動,差點兒就跳起一耳光打過去。

但是一想到這元昊兒就是那元蟬兒的弟弟,她心裏立刻想到那日巧嘴媒婆上門提親的時候,那豐厚的禮品,以及那白花花的銀錠子!

若是這元昊兒心思被她家顏丫頭抓住了,那麽那些銀子,還有這幾日村裏麵那些婦人們議論紛紛,說是錢滿兜當初答應元昊兒這個大舅哥,聘禮為給一百兩銀子。

是不是以後都會,屬於她的了?

不得不說喬冰彤秉性更加唯利是圖,涉及到銀子,她是什麽都可以犧牲不要的。

“你別過來!”李玉顏嚇得眼眶泛紅,渾身哆嗦著,一邊往喬冰彤那邊靠近,一邊眨巴著沾滿了水霧的漣瀲眼瞳,帶著哭腔說:“娘,我不認識他!嗚嗚,他這個樣子好嚇人!顏兒好害怕!”

喬冰彤轉悠著眼珠子,她心知這元昊兒八成是真的瞧上了她家的顏丫頭。不過女子嘛,必須要矜持,要像水做的一樣溫柔,才能討男子喜歡。

不像她,自小被爹媽哥嫂耳濡目染,成了不折不扣的悍婦。結果嫁到了李家村,麵對那些心眼比稻穀還多的妯娌們,她不得不強勢起來。

結果妯娌們懼怕她了,連帶著,她的男人也跟著對她硬氣不起來。

這都是喬冰彤的血淚史啊,她深知女人不能要強,否則便失去了男人的愛和保護。

見到顏丫頭這個樣子,喬冰彤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家這個大閨女估計是想要求得更多,所以才會欲拒還迎。

果然吧,還是顏丫頭有出息,冰雪聰明。

喬冰彤在心裏把大閨女誇得天上地下一般好,麵上也很是知趣地配合李玉顏,將她護在了身後,粗聲粗氣地說:“你誰啊?我家閨女這是做客,你一副流氓姿態,這是想要強搶民女呢!”

元昊兒正看著他的香菱妹妹出神呢,心裏麵還在感歎。果然他的香菱妹妹就是水做的骨頭,哭的樣子都是梨花帶雨,楚楚可人,讓他恨不能拉著她巫山雲雨一番。

冷不防他的香菱妹妹躲到了一個龐然大物後麵,他還沒來得及繞過去看她,就聽到這龐然大物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頓臭罵。

元昊兒是誰?

筱嵩書院裏幾個紈絝子弟,喜歡惹是生非的學生中,他算是其中一個。而且是數的上名號的,進縣牢像家常便飯一樣。

被人家指著鼻子這麽怒罵,而且還是個長得胖得像頭豬的悍婦,元昊兒會忍耐嗎?

當然不會!

“哪裏來的肥婆娘?滾一邊去,別打攪昊爺我和香菱妹妹敘舊!”元昊兒抬起肥碩的大手,將同樣肥碩的喬冰彤輕而易舉地一巴掌扇得歪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讓外麵正大快朵頤的吃喜酒村民們,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李玉顏驚愕地看著自己娘,就那麽容易地被元昊兒一巴掌打倒在地,渾身哆嗦著,都成了篩子。

心裏麵更加鄙夷這元昊兒,果然是莽漢,粗鄙不堪!

除了有點臭錢,一無是處!

還喜歡吟那酸腐的詩句,李玉顏早就厭煩了他的惺惺作態。

這會兒看到他竟然還有暴力傾向,更加不樂意和元昊兒有什麽瓜葛。

元昊兒進了堂屋的這一係列事情發生的太過迅速,導致眾人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元蟬兒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躺在地上的喬冰彤爆發出一聲嘶吼聲:“嗷嗷嗷,殺千刀的畜生!調戲我家顏丫頭不成,竟然想要殺了老娘!”

“黑心肝的東西!”喬冰彤爬起來,瞪著紅腫的右臉頰,粗厚的嘴唇劈裏啪啦大吼道:“元蟬兒,你是什麽意思?今天是錢家下聘禮的日子,也是你自己的好日子,你不好好管束你的弟弟,把他放出來,這是故意給我添堵呐!”

要說喬冰彤罵人的功夫,那可是喬家寨和李家村赫赫有名。

瞧瞧,放出來,這三個字就表示這元昊兒就是一隻瘋狗。

元蟬兒氣了個半死,偏偏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她還不能生氣。

“昊哥兒,別胡鬧,往素你開個玩笑無傷大雅,今兒個這桌子上坐著的除了村裏頭的長輩,就是鄉裏鄉村的,還有親家!”元蟬兒狠狠地瞪了一眼元昊兒,使眼色給他,同時看向李玉顏說:“這是李玉顏,是紹哥兒媳婦她娘家的大姐。”

元昊兒被元蟬兒那一記警告的眼神瞪得不瞞,不過麵上卻還是表示出歉意地樣子,嘿嘿幹笑著說:“哦,原來是親家的妹子啊!哦,你長得和我曾經那相好的香菱很像,我這是一時昏了頭,猜錯認了,還請你不要見怪!”

“呸!”喬冰彤在李玉顏攙扶下,忍著臉頰的火辣辣疼痛,碎了一口說:“沒羞沒躁的東西!竟然敢打我,你讓大家評評理,還有打親家的道理麽?”

……

接下來,喬冰彤走出了堂屋,在院子向那十四桌吃喜酒的村民們,巴拉巴拉把她所能想到的詞語,以及元昊兒這貨此舉造成的後果,以及對她這個親家的不尊重等,大肆地宣揚了一番。

元蟬兒這一次是真的氣得心肝疼,後悔給元紹找了這麽一個嶽家。

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就這麽被喬冰彤這母女倆給破壞了!

錢滿兜也是滿臉的不善,他的蟬兒妹子一副很幽怨不開心的樣子,都是這對禍害人的母女倆造成的!

“紹哥兒,你自己的嶽家,你去解決了!沒看到你娘和你舅舅一臉的難堪嗎?”錢滿兜想也不想的看向元紹,當看到元紹正在給李玉堯夾菜吃,心裏麵立刻就瞧不上眼他。

本來就是個藥罐子,這嶽家打了自己娘和舅舅的臉麵,他竟然還有閑心哄著他那個丫頭片子小媳婦!

哼,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

“喲,這表姨夫這是擺什麽譜?”李玉堯眼睛裏一抹寒光一閃而過,冷颼颼地說:“這今兒個還隻是下聘訂親而已,表姨夫這麽快,就想要擺當爹的譜了?隻是很可惜,當初婆婆可是說了,她哪怕改嫁了,也不會帶著我和相公。”

所以,就是你今天和元蟬兒成親,也沒有資格擺著當爹的譜,訓斥她家相公!

“你——”錢滿兜這些年當鋪子的老板習慣了,身邊都是吹捧他的小廝和跑堂的夥計,很少被人挖苦。

這李玉堯的一番話,真的是讓他又羞又臊,偏偏找不到反駁的語言。

內心裏頭,他禁不住有點責怪蟬兒妹子。為什麽沒有帶著那藥罐子改嫁?要是她當初答應帶著藥罐子改嫁,今日他不就名正言順,能用爹的身份壓著藥罐子和他那刁鑽的小媳婦?

產生這個想法的錢滿兜忘記了,他當初考慮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直接是認為要擯棄掉蟬兒妹子的藥罐子兒子。

就連蟬兒妹子那個胞弟,他都寧願用一百兩銀子打發了,也不願意他跟著他的蟬兒妹子嫁到錢家。

“咳咳,都少說兩句吧!”趙寶貴發了話,看了一眼元紹和李玉堯,想到那天上門討銀子的事情,有點悻悻然,便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外麵的人繼續吃喜酒說:“誤會一場,些許小事,大家鄉裏鄉親的嘴巴牢緊一些,趕緊的吃了喜酒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