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穿越之將軍緋嫁24
第一百零三章 穿越之將軍緋嫁24(1/3)
“她可能有生命危險。”米蘇見高月軒自己也沒有帶人追上去的念頭於是道。
“那又如何?”高月軒沉聲反問米蘇。
米蘇被高月軒噎住,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新娘子被劫持走了,新郎竟然是一點也不著急。米蘇無話可說,畢竟皇帝不急也沒有太監急的道理不。
說罷,高月軒抬腳便往內院走去,一眾賓客散的散,走的走,原本熱鬧極的景象變得蕭條起來。望著剛才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米蘇默念,女主光環千萬要頂住啊。
隨即米蘇也跟著高月軒走進內院,遠遠的米蘇看見他紫衣銀冠的背影。這才注意到,高月軒今天的打扮一點也不像要成親。然而米蘇並沒有思考許多,隻是想快點將此間事了,專心去攻略梁齊元。
行到門邊,米蘇看見高月軒端坐在案前提筆寫著什麽,眉宇間凝著一片愁雲。徘徊了三兩下,抓緊袖子中的和離書,米蘇終於踏進書房。
“什麽事如此愁眉不展?”米蘇問道,行走間衣擺飄搖的站定在他麵前。
“無。”高月軒擱下手中的筆,抬頭看米蘇。
“今日雖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叫人措手不及,但我覺得有件事還是要和你說。”
米蘇麵容上難得露出為難的神色,和離這種事情終歸還是不好說出口。那樣顯得自己太過無情,也太不給高月軒臉麵了些。
“我聽丫鬟說今日你一大早起來就在書房中研習筆墨,你倒是好學的很。”
米蘇有些尷尬,然而這個時候才終於體會到有一張麵癱臉的好處。
說著高月軒從桌上的書籍中拿出一張雜糅不整的紙張攤開在桌麵上。
米蘇看那紙張和字跡覺得頗有些眼熟,接下來高月軒口中念出的句子米蘇更是驚呆。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我竟然不知道夫人你文采這樣斐然。”
說完“啪!”的一聲,高月軒手上的鎮紙帶著怒氣壓上那封作廢的和離書。
米蘇望著高月軒怒極的神情,忽然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來的勇氣將手中那封完整的和離書遞過去。
紅唇輕啟,然後不要命的又加了一句:“那些都是抄的,這個是我寫的。”
這話一出口,米蘇捏死自己的心都有。如此呆萌的話,果然不是腦子缺根弦的問題了。
然而米蘇臉上依然一臉高冷,倒是和高月軒黑了一半的臉色有些映襯的意思。
高月軒卻瞥也不瞥米蘇手中的和離書,揮袖轉身怒不可遏:
“你倒是真真慣會傷透人心。”
聽見這話,米蘇不小心將手中的書信捏得變形,轉過身默然無語的看著他顯得有些寂寥的背影,心上劃過一絲悶痛。
室內的空氣就這樣沉默,有風從外麵吹進屋裏,掀起幾頁書本嘩啦啦作響。
“我許了。最好明日你就帶兵去北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若不然你會後悔!”
高月軒帶著怒氣的聲音傳進米蘇耳朵。
她愣愣的忘了反應,待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然僵硬。
一股莫名的悵然在心底漫染開來。最後忘了一眼他的背影,米蘇將和離書放在書案上,終於步子還是朝門外邁出了出去。他不想再見到她,她好似也沒有話再與他說。那搖擺的步搖隨著她離開的腳步發出細碎的輕響。
一別兩寬,希望是真的兩寬才好……
次日一早米蘇穿上脫下已久的戰袍,似乎又找回了那種征戰的感覺。握緊手中的青鳶劍,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突然覺得這才是應該屬於她的生活。而不是拘束在那四四方方的天地之中,糾糾纏纏。
米蘇走的時候,將軍府中無人相送,就像她來的時候無人相迎。來的幹淨,走的也幹淨。
“末將等恭迎將軍歸營!”米蘇一進入軍營士兵皆跪在兩旁相迎。
騎馬從道路中央走過,她一身戰袍的模樣英姿颯爽,無人能敵。縱身從馬上躍下。身後的將士一齊又呼喝了一聲,振奮人心。
“末將等恭迎將軍歸營!”
兩個老將跪在米蘇麵前道。
米蘇趕忙上前就要將兩人從地上扶起:“兩位叔叔真是要折殺了蘇兒,你們怎能給我跪下!”
誰料兩人卻眼含熱淚道:“將軍是主帥,我等如何跪不得?”
“兩位叔叔隨著父親母親征戰沙場的時候,米蘇才是毛孩子。兩位叔叔是米蘇的長輩,天下沒有長輩跪晚輩的道理。”
米蘇不含糊,兩人不起來,她就直接跪下。這回兩個老將軍終於也覺得過了,雙雙扶著米蘇一起站起身。
“哎,如今看見將軍安好歸來我們兩人是激動啊。”
“前些日子叫兩位叔叔擔心了,米蘇一切都好。”
敘完舊之後,兩位老將軍又對米蘇臉色嚴肅的道:
“之前將軍下嫁,我們以為陛下是忌憚於將軍,想要將軍權收回。可如今將軍又回來了,看來是已經不再懷疑。”
米蘇心不在焉:“但願如此。”
米蘇如今猜不準梁齊元對她到底是個什麽狀態。漠北之行米蘇也是懷著忐忑,然而米蘇的忐忑並沒有持續多久,隻見老將軍指著處在軍營中央的主帥帳幔道:
“將軍,今上要見你。已經在裏麵等候許久了。”
這次米蘇是真的愕然,梁齊元竟然會主動來見她。隧不多言便往大帳走去。
米蘇見了梁齊元也不行禮直接就道:“聽聞陛下要見我?”
那張嬌豔的臉龐適時的露出疑惑。
梁齊元見米蘇這樣,不怒自威:
“司徒將軍真是越來越不將朕放在眼中。”
米蘇理也不理他,徑直取了帳子中的茶水給自己倒上一杯:“那陛下要拿我如何?”
輕啟的紅唇嘴角帶著弧度,看得梁齊元一陣牙癢癢。
“你是真不怕朕殺了你?”
這話一出來,米蘇更加蹬鼻子上臉了,反正她米蘇最不怕的就是死,大不了又重新回去係統空間。她有辦法再回來重新攻略他,拿死威脅她?嗬嗬。
於是,又隻見米蘇瀲灩的眼角微抬,漫不經心道:“好啊,那你殺了我啊。”
那樣子,簡直是有恃無恐中的有恃無恐。
梁齊
元深深懷疑他這個皇帝的威嚴性,還是因為身體裏麵那蠢貨的緣故,他對米蘇的容忍度越來越高。
“永遠不要懷疑朕的話!”梁齊元冷冷威脅。
米蘇瞥了一眼梁齊元黑黑的臉龐,心中暗暗歎道,這人終於又有了那麽一點她熟悉的幼稚。
“皇上一言九鼎,我哪裏敢懷疑?”
不過隨即將手上的杯子放下,對著他狡黠一笑:“不過你肯定舍不得我。”
那嘴角蜿蜒的笑意,整個人顯得明媚又快活。
“你!”
然而梁齊元是真的對米蘇沒有辦法,本來一開始他就是輸的。都怪身體裏麵的那個蠢貨,明明他是想要將她捏死的,可是現在卻隻能咬牙自己憋氣。
見梁齊元一臉咬牙切齒,米蘇又道:
“元兒,我最近找不見小白了,你可看見過它?”
梁齊元臉色更黑一層,想起乾元殿中偎依著隻知道吃和長肉的兩隻,心中鬱悶。然後又更加暗恨米蘇那日奸詐的一吻,讓他回去後竟然一時不慎,讓那蠢貨抓住機會與他融合。真是,真是想殺了那蠢貨。讓他現在變得如此,如此,不提也罷!隻這幾日不見她腦海中全是她的身影。
明明非常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可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你找它做什麽?一隻不聽主人話的蠢狐狸,此刻恐怕正在乾元殿睡覺。”
“咦?它不見的這幾日竟然跑去了你那裏!”
米蘇簡直要氣昏了,她每日的想著梁齊元見不著,可是那隻臭狐狸卻整日呆在他身邊。
“你那日在湖邊說了什麽還記得嗎?”
梁齊元黑著臉,身上的氣勢不減半分,可是如今說出的話,怎麽也和冰冷聯係不到一塊兒去。
米蘇嘖嘖稱奇,然後竟然忐忑,梁齊元到底是玩的哪一出。現在麵前這個到底是元兒還是梁齊元?米蘇拿不準。雖然知道都是同一個人,可是不同的人格真是會要人命。
“你是元兒還是梁齊元?”米蘇呐呐的問道。
聞言,梁齊元將身體站得挺直,臉上的顏色又黑一分:
“大膽!誰讓你這樣叫朕的名字!”
心中卻是不平,元兒元兒,就隻知道那個蠢貨!他難道比不上那個隻會賣萌裝傻的蠢貨嗎?
“咳咳!”
米蘇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哪裏還端得起平日裏麵的高貴冷豔。麵前之人說出的話,米蘇覺得就是元兒用梁齊元的聲音一般。這種奇妙的別扭感……
“回答朕,那日你吻我的時候說過什麽?”
梁齊元直接逼近米蘇,生生讓米蘇本已經站起來的身體重新跌坐回凳子上。
“什,什麽?”
回想起那日在湖邊,她主動吻上他的畫麵。硬是米蘇當時做了那樣的事情,可不代表她有勇氣被他拿出來說。老臉忍不住沾染上兩片紅。
梁齊元伸出雙手,“咚!”的兩聲,牢牢將她鎖在他懷中。米蘇下意識的抬臉卻剛好碰上他側下來的臉龐,嚇得她立馬身體後仰。沒錯,她好像真的被桌咚了!
“你還沒有回答朕的話!再將你那日說的話重複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