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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我的黑道總裁老公是個gay番外

第一百六十一章我的黑道總裁老公是個gay番外(1/3)

說不清楚是如何愛上她,這種感情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但是現在他覺得人生從未有過的滿足。

十月懷胎,她和他本以為需要等上十個月,但實際上還沒有到十月米蘇就已經麵臨生產。

半夜,米蘇捂著肚子開始呼痛,額頭上的汗珠汗濕了整個枕頭。摟著米蘇入睡的趙致寧很快就清醒過來。根據米蘇懷孕以來的各種表情,趙致寧立馬坐起身來關切的問道:“是腿又抽經了嗎?”

孕婦懷孕的時候經常會出現雙腿腫脹抽經的情況,米蘇也沒有逃過,所以米蘇經常就會被抽筋折磨醒,當然陪著米蘇的趙致寧也有了經驗,久而久之就成了米蘇專屬的按摩師。

“不,不是。”米蘇帶著哭腔的回答,眼淚劃過臉龐已經淚濕了一片。

黑暗中趙致寧並不能看清米蘇的表情,摸索著將台燈打開才看見米蘇蒼白得嚇人的臉色,立馬坐不住的將米蘇攬進懷中。

“哪裏疼?”

“肚子,肚子好疼,我好像要生了。”米蘇艱難的開口,趙致寧的麵容在她麵前都已經變得模糊。

“怎麽辦?”趙致寧一聽下意識的就開口問道。問完之後無比懊悔,米蘇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說出這樣不知所謂的混賬話,心中懊惱的同時立馬從**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上穿的還是睡衣,光著腳便將米蘇從**撈起,大步流星便要衝去醫院。

“電話,先打電話給醫院預約。”忙極了的趙致寧隻顧著將車鑰匙拿走顧不上其他,還是米蘇開口這才想起來。

“別擔心,早就預約好醫院的,別怕。”

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會提前將近了一個月左右米蘇就要生了,此刻接到電話的醫院也是一團忙亂。深夜的醫院除了值班醫生以外基本已經下班,然而接到趙致寧的一個電話又不得不重新將人叫回來。這個夜晚注定是個混亂的不眠夜。

所以抱著米蘇一路上奔跑的這段路是趙致寧這一生最狼狽的一段路。他穿著睡衣發絲淩亂,甚至沒有穿鞋子就這麽光著腳從家裏抱著米蘇上車,然後開車,再將她從車裏親自抱進手術室。明明之前計劃得好好的,怎樣的路線,哪家醫院那個醫生甚至是那個床位他都已經安排妥當,但是萬萬沒想到他的孩子給了他和米蘇一個驚喜。真是驚嚇死他這個做丈夫又做爸爸的人。

不過,還好,雖然一開始他是有些混亂,但最終還是成功將她平安送進手術室。看見手術室門口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趙致寧頭一次無比輕鬆,像是一顆大石頭落了地,但這樣的情緒也隻維持了不到幾分鍾。

當米蘇痛苦掙紮的聲音從手術室傳來的時候,他終於又體會了一把剛才那種揪心的焦急,如果他可以真想代替她痛,代替她生孩子。

守在手術室門口,趙致寧煩躁得習慣性想要掏出香煙,卻撲了空,這讓它焦急的心緒無處安放。

“老大。”李修的聲音這個時候適時的響起。

趙致寧回頭看了眼臉色奇怪的李修,冷著臉道:“有煙嗎?”

“老大這裏是醫院,不能抽煙。”李修道。

“shirt!”趙致寧低低咒罵出口。

然後又聽見手術門內傳來的痛苦呻吟,轉過身整個人站在手術室門口目光都像是要將整個門射穿。

李修暗暗稱奇,從頭到尾掃了眼趙致寧,眼神不敢在他身上多做停留,但內心的OS早就是,要是將老大這個樣子拍下來估計這輩子都值了。於是李修默默掏出了手機,走到醫院的一角裝作打電話的模樣,實際上早就存好了趙致寧不知道多少張照片。

李修一邊看著手機屏幕一邊琢磨著這些照片怎麽樣才能不

被趙致寧發現沒收,摸著下巴想了許久,點開了米蘇的頭像,將照片一骨碌全部發送到了米蘇的賬號上。發送完的李修兀自高興的誇讚自己聰明,那邊趙致寧卻在米蘇一聲聲痛苦呻吟中失去理智。

看著護士一個個進進出出,趙致寧卻不能進去,內心焦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一個小護士,冷著臉的模樣嚇得小護士瑟瑟發抖。

“先生,先生你要幹什麽?”

“我能進去嗎?”趙致寧沉著聲音道。詢問的語氣生生說成了威脅。要是護士不讓他進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可,可以。”小護士回答。現在的醫院基本都有這樣一項服務,隻要當事人主動提出,醫院是可以允許當事人的丈夫陪產的。目的也是為了讓當事人更加意識到新生命的來之不易,增進夫妻間的感情,然而趙致寧卻不知道。

“那快讓我進去。”小護士答完趙致寧就迫不及待的道,身體要不是護士極力拉著早就已經衝了出去。

“先生,先要消毒和穿上隔離服,要不然對嬰兒和孕婦不好。”小護士皺著眉頭道。

這個時候李修也回過神了,立馬上前解救了小護士:“老大,為了大嫂和孩子的健康,你還是先去換衣服吧。”

確實趙致寧這個摸樣很不適合出現在手術室。

皺著眉頭,趙致寧瞥了一眼手術室,終於還是跟著護士走。但是才不過幾步,基本又變成了護士告訴趙致寧往那邊走,追著趙致寧跑的情形。

孫浩洋安娜

英國某醫院

已經是入秋的季節,醫院外一排排法國梧桐紅遍了整個院落,秋風吹來偶爾帶走幾片脫離樹枝的落葉,飄走。

安娜守著孫浩洋已經三個月之久,可是他依然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拖著下巴,安娜看著**的人發呆。他有一張英俊的麵容,睡著的模樣很是好看,即使天天這麽望著他可她依然想念他蔚藍色的眼眸。他的眼眸如蔚藍色的大海,也像碧藍的晴空,他的眼眸總是看得很遠,即使那裏麵從來沒有她的模樣,她依然想念。

英國是個浪漫的國度,即使是醫院的牆壁也爬滿了帶刺的薔薇,騰蔓慢慢生長,然後爬上窗戶爬進室內。它們的生命力那麽旺盛,叫人看了也總是充滿期望。

安娜百無聊賴地用雙手包裹住他的大掌,其實這樣的日子很平靜,也很幸福,至少他會安安靜靜的呆在她身邊,不再露出悲傷又渴望的目光。安娜的指尖劃過他英挺的鼻梁,好看的眉眼。

為什麽還不醒來呢?你醒過來我以後就再也不糾纏你了。安娜將臉埋進他的手掌,止不住一滴溫柔的淚水從臉頰滑落。

窗外的陽光漸漸夕陽西下,然後又升起,日日夜夜交換更替,可是病房裏麵的時間就像被凍結了一般。

又過了一年秋天,安娜的發長長了很多,臉上的稚氣也褪去,她看起來自信又成熟,雖然麵容依然像個精致的洋娃娃。

她站在他床邊,依然仔細描繪他的麵容,但是再沒有了過往的悲傷。

“你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肯醒過來?”安娜輕輕呢喃。

**的人睡顏一如昨天,沒有給她想要的回答。

“聽醫生說你大腦裏的血塊早就消失了,是你自己不想醒過來。”安娜的聲音依然是緩緩的訴說。

“她對你還是那麽重要嗎?”安娜望著窗外出神,一年了,曾經才爬到窗口的薔薇已經爬滿了整個窗戶隱隱有向樓上長的趨勢。

“她對你這麽重要,你應該想聽聽她最近都在做什麽吧。”安娜慢慢地在床沿坐下,拉過他的手臂然後躺在了他的臂彎。

“她很幸福,她和趙致寧的孩子已經出生很久了,他們在孩

子出生後重新舉行了婚禮。婚禮在巴厘島舉行,很盛大,那天的天氣很好,萬裏晴空,連海水都格外清澈……”

安娜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哽咽:“你大概不想讓他們這麽幸福吧。你為什麽不醒過來,你醒過來把她搶回來啊,就像之前那樣……”

安娜翻了個身,將哭泣的臉頰埋進他的胸膛:“你怎麽不醒來?你死也不放手的人,怎麽可以放任別人給她幸福?”

漸漸的淚水淚濕了他整個胸膛,躺了那麽久,好像也沒有那麽久。隻覺得恍恍惚惚,想要說話想要睜開眼睛卻那麽艱難。

“啊……”

掙紮的呻吟自孫浩洋口中溢出,那麽微弱的聲音細若蚊蠅。

“你醒過來吧,醒過來我放你自由,我不再阻擋著你,你醒過來我們就離婚……”安娜的淚水就像是水龍頭掙開了閘門,肆意流淌,越演越烈。

“啊……”離婚?她是誰?是誰在和他說話?孫浩洋在空洞的空間裏麵掙紮,可是得不到回應。

他著急的揮舞手臂,想要抓住那一點光明,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安……”娜。

躺在他懷中的安娜情緒激動之下也沒有注意到孫浩洋將要蘇醒的跡象。擦拭幹淨臉上的淚水,她仿佛變得堅不可摧,她再不是那個躲在他背後追著他跑的小女人,如今的她也必須學著獨當一麵。

站起身,安娜沒有看**的人,因為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會給她回應。

“浩洋,趕緊醒過來吧。我以後不會再來看你了。”

安娜緊緊握著手中的包,說出這樣的話需要多麽巨大的勇氣,可是她卻不得不割舍。她的心沒有死,可是現實卻這樣殘酷,孫浩洋需要的不是她,從來不是。或許她也該到了離開他的時候。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再見,終於踏出了房門。

“安……娜。”這細碎的一聲呼喚她終究還是沒有聽見。

孫浩洋在一個晴朗的下午醒來,身邊是剛好過來探望他的米蘇和趙致寧一家三口。趙致寧寬大的懷抱抱著豆丁大小的奶娃娃,米蘇在幫孫浩洋喂水,看得趙致寧一陣眼神陰暗,卻不能說話。總不能跟一個熟睡的病人吃醋不是嗎?

孫浩洋的眉頭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

米蘇驚喜微笑道:“你醒了啊。”

孫浩洋蔚藍色的眼眸就像是初生的嬰兒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看向米蘇的眼神滿是疑問。

“你,你是誰?”他開口。

“你不記得了?”趙致寧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帶著審視。

孫浩洋循著聲音給了趙致寧一個全然陌生的眼神:“我們認識嗎?”他竟然在這個陌生人身上感覺到了敵意。

“不,不認識。”趙致寧道。

隨後將懷中的小豆丁交給米蘇:“我出去找醫生。”

“嗯。”米蘇點頭。

孫浩洋自己支撐著僵硬的身體從**坐起,手捂著生疼的頭顱。有瞬間的畫麵快速從腦海中劃過,是一張長相精致得如同芭比娃娃的女子的睡顏,她躺在他的胸膛,睫毛一動也不動。她是睡著了嗎?好像不是,孫浩洋沒來由的焦急。

“安……娜,”嘴巴裏下意識的發出單音節字符。

“安娜……”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終於將兩個字連在一起組成了她的名字。

“你還記得她?”米蘇抱著孩子坐在一邊問道。

孫浩洋轉過頭臉上全是迷茫:“她是誰?”

米蘇愕然,慢慢的鎮定了下來,搖搖頭,孫浩洋誰也不記得了,卻還記得安娜,安娜知道了一定會開心的吧。

“安娜。”米蘇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暖意。

“安娜嗎?”

孫浩洋開口呢喃,低著頭蔚藍色的瞳眸被遮在半片陽光之下。

“我好想記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