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寵霸愛:億萬嬌妻別想逃

正文_第621章 人性

顧國成臉色的驚變,沒有逃過伍泰的眼睛。

“你不知道你兒子是警察?”伍泰冷銳的眼睛帶著刺,語氣裏是不加掩飾的冷嘲。

“我——”顧國成一雙滄桑的濃眉緊緊皺著,臉上情緒複雜的變幻,他盯著監控器上顧子喬那張白淨青春的麵孔,陷入了矛盾的猜測。

他為人父這麽多年,最清楚他兩個兒子的心性,顧子喬這個孩子,不同於被他寄予大期望的顧風湛。

顧風湛是長子,本身就繼承了顧國成堅韌的心性,而個性懦弱,太過善良的顧子喬就是個嬌生慣養被寵在象牙塔裏的白紙,幹淨,純粹,不染灰塵。從顧子喬出身的時候開始,顧國成就沒有打算讓顧子喬承擔任何的責任,他隻希望他能夠簡單快樂,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

這是他最寵的兒子。

顧國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見到血都會頭暈的顧子喬會有膽子去當臥底警察。更別說,當年顧子喬小的時候,還曾經被綁匪抓去過,那之後他就極其害怕和槍有關的所有東西。

試問,一個連槍都不敢碰的警察,如何還能夠稱之為警察?!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伍泰的臉色一片肅然,從顧國成的反應他更加肯定他的判斷。

父子之情,是世上最矛盾的情感。危險時刻,兒子或許會殺死父親求生,但是身為父親的,絕對不會棄兒子於不顧。

這是人的本能。而顧國成的沉默和掙紮,比直接告訴伍泰顧子喬是臥底警察,更有說服力。

“把歐陽露露帶出來,今晚我會單獨和他麵談。”伍泰沉聲說。

“老大,我們要不要再查查另外兩個人的身份?”跟班謹慎的問。

“那兩個企圖渾水摸魚的,和歐陽露露一起直接扔海裏!”伍泰沉冷的臉有種陰晴不定的危險,他隻相信他眼睛看到的事實。

顧國成眼睛裏掠過擔憂,毒販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如果這個頭目真的懷疑顧子喬

是警察,那麽他的下場不會比霍凱他們的好。

“慢著!子喬他絕對不會是警察的!你們相信我,我是他爸爸,我太清楚這個孩子的個性,他一定是為了救我才故意撒謊!”顧國成站出來身上的氣勢不減,“你們有什麽要求,盡管提!顧家能夠滿足的,絕對不會少你們。你們應該知道,他活著比死了值錢!”

渾厚的話語,震響在房間裏,每個人的臉色都微微變了變。

伍泰陰鷙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獰笑,不以為意的看一眼顧國成,“顧先生,你這番話如果在岸上說,或許是有一定的分量。不過,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你——別太囂張!”顧國成臉上怒氣騰騰,他已經忍了許久了。

伍泰冷冷的盯著他,眼神不屑,如同看著一頭垂垂將死的雄獅,“老頭子,是你太自以為是。顧家的天下,是你打下來的沒錯。不過,你應該感謝你不止有一個兒子,所以哪怕你和你的警察兒子死在這裏,你的大兒子也會為你們處理好身後事。”

“你什麽意思?!”顧國成一張臉瞬間鐵青一片,氣得緊握的拳頭都在發抖。

“我說的已經夠明白。你的好兒子顧風湛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他不願意出贖金,所以你們倆的命,比家產更重要。”伍泰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充滿的嘲諷,“他既然這麽看重錢,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他接下來會怎麽做。”

顧國成高大的身子狠狠晃了一下,一張不怒而威的臉瞬間像是滄桑了十幾歲,他雙目猩紅的駁斥,“這絕對不可能!”

伍泰冷笑著,“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現在已經不值錢。”

他麵無表情的走上前,伸手彈了彈顧國成肩膀上落下一根白發,“顧先生,你能不能活,就看今晚你那個當臥底的兒子,說不說實話了。”

“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絕饒不了你!”顧國成氣得渾身發抖,恫嚇聲如雷震天。

伍泰一臉平

靜的揮手示意,身旁的打手立馬衝上前將情緒即將失控的顧國成拖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風雨大作的海麵宛如恐怖的噩夢,黑雲壓頂,狂風巨浪。巨大的遊輪都被劇烈的風浪卷得船身搖晃,甲板上霍凱,羅子山,傑森以及歐陽露露全部被綁住口,戴上了手銬並列跪在風雨裏。他們的身後站著兩個毒販,一個下巴上長著痦子麵目醜陋,另外一個體型精瘦,麵色泛黃,一看就是個癮君子。

冰冷的雨水衝刷著他們的麵頰,凍得肌肉都僵硬,死亡的氣息將他們包圍,四周隻有海潮的猙獰的呼嘯,令人心悸。

“我擦!這鬼天氣裏殺人,真他媽的麻煩!”痦子臉凍得渾身發抖,咬著牙啐了一口。

癮君子臉上是不耐煩的急躁,“趕快動手!完事了老子還要趕著去下注!”

“他媽的催什麽催,我比你更急!”痦子臉不耐煩的罵。

“那你還看個鬼!動手!”癮君子皺眉。

霍凱眉梢微動,桃花眼狀若無意的瞥一眼羅子山,兩個人便極其有默契的對視一眼。

於此同時,霍凱被手銬鎖在背後的一雙修長的手,不知從哪裏多了一根精巧的細針藏在雙指之中,正悄無聲息的撥動著手銬的鎖眼。

他的嘴角有一閃而過的嘲諷,拿手銬對付警察,真是自找死路!

他分分鍾能夠花樣用三百種方式瀟灑的打開手銬。

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極其花哨具有美感的方式,還是他從前前前任愛好M的俄羅斯女明星那裏學到的。

海浪聲陣陣,瓢潑大雨鋪天蓋地掩蓋住了霍凱背後的那一聲極其細微的咯噔脆響。

霍凱的桃花眼底閃過一道魅人的亮芒,而後挺直了身子朝著左側的方向挪了 一寸。

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無聲息的默默將手上的細針遞給了他身側的羅子山。

就在羅子山指尖剛剛碰到細針的時候,忽然聽見痦子臉大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