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文歌族
蘇門星。
徒扈魔王的命令已經到達，而接受命令的將領卻已經死亡。找不到目標，符文原路返回。
一片狼藉遍地浮屍，蘇門星又是多了一座人頭碑：龍武星王到此一遊。
在蘇門黑市諸多修士恐懼目送之下，天意道院大軍完全集合，這次大計劃全部完成，一萬多大軍乘坐青銅戰車，虛空奔騰，消失在茫茫宇宙。
“星王！您的財富太驚人了，若是全部換算成星辰金，怕是有十幾億！”中軍大帳，小蘭一臉崇拜，毫不掩飾她的愛慕。
雨若晴在角落站著，仍是那樣平靜，隻是眼眸深處的不安，出賣了她的心。
“指定一份功績表，論功行賞，這是本王對麾下將士的嘉獎，與道院無關。”龍天野需要資源，但更需要人才。
“星王，這個鐲子小蘭好喜歡，能不能賞給我？”小蘭把她在黑市收到的禮物交出來，不敢私藏。不過她相信，隻要她真的想要什麽，龍天野不會拒絕。
“這是別人巴結你的，不用充公了，不過你要保持清醒，別被一點小禮物迷住心思，犯下錯誤。”
龍天野說的小蘭臉色一變，連忙保絕不敢犯糊塗。
“行了行了，我隻是提醒你，又不是要把你怎麽樣。你的星王，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好地。”龍天野拍拍小蘭****，換來小蘭嫵媚一笑。
“星王，那些投靠者如何處置？其中必定有不少間客。”小蘭忽然想起這件事，有大約五十個投靠者，大乘修士十三名。
“間客啊…他們願意給本王做苦力，那就留下來。隻要有一點不對勁，殺無赦！”
“在本王麵前，那些間客根本藏不住，不管多麽高明的手段，本王都能捕捉到相應氣機，哪怕是神識波動，也是逃不過本王法眼。”
“其實本王身邊一直有間客，沒有太大危害時候，本王懶得理他們而已。”
龍天野做到一旁，指定了幾個表現較好的人，其他就由小蘭操刀。
一般而言，侍女是不允許參與軍政事情的，不過小蘭很有分寸，龍天野還是比較放心的。
角落裏，雨若晴表情明顯產生變化，很快掩飾下來，低眉順眼，仍是一副平靜樣子。
她內心卻是恐慌，不知道龍天野這番話什麽意思，是兵不厭詐敲山震虎，還是真的知道她的間客身份。
龍天野坐在椅子上看書，又是他之前弄得那些宇宙物種，這次連滅二十四顆星辰，將此類書籍補充了不少，尤其是蘇門黑市，收獲更多。
各種內功、武技、法術，也有很多，不過龍天野不稀罕，連神品都沒有，不值一提。
“若晴，過來給我揉肩。”龍天野正在翻看古本，不知多少年了，是特殊紙張製作的，屬於人族風格。
“是。”雨若晴款款而來，纖纖玉手放在龍天野肩頭，手法舒緩，很有節奏，顯然受過專業訓練。
啪。
龍天野反手抓住了雨若晴的柔荑，雨若晴臉色一變，卻毫無反抗之力，被龍天野拉入懷中。
他們麵對麵，雨若晴半躺在龍天野腿上，眼神慌亂，那高聳的胸腹正在龍天野掌握之下。
“你看這段話，說的是不是有道理？”龍天野把古本翻過來，將內容給雨若晴看。
文歌族女子，姿色絕美，體質不同。更有不同尋常者，加以祭煉，可做兩相難之毒藥引。
當這行字映入眼簾，雨若晴如遭雷擊，臉色瞬間慘白，再也無法掩飾。
暴露了！
原來他心裏早就知道！
“我一直懷疑你的動機，馬海那老東西，絕不可能讓你效忠。”
“這麽久，總算讓我找到了，你就是那兩相難藥引子，文歌族絕美女子。”
龍天野將雨若晴橫抱在懷，觸摸那纖細柔滑的腰肢，問：“你是風華樓培養的間諜吧？”
“是…星王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雨若晴閉上眼，聲音顫抖，已經沒有反駁的勇氣。
“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殺了多可惜。”
龍天野捏著雨若晴圓潤下巴，品嚐略顯冰冷的紅唇，絲絲甜意，道：“文歌族是個稀有種族，很團結，男的俊美女的絕色，隻是天賦不好，沒有一尊神王，很多年前就幾乎滅族。”
“你為風華樓效力，我想是你的親人被控製。”
“是。”雨若晴蒼白臉頰劃過冰冷淚珠。
她已經二十八歲了，正是風華樓培養的間客，她的族人、親人，被風華樓嚴密控製。和她一樣的女子共有三十六人，散落在各大勢力，誰敢違背，家人就會被處以極刑。
曾經數億人口的文歌族，如今僅剩不足八萬，都是階下囚，朝夕不保。
“書上說文歌族的女子都特別忠心，愛上一個人，至死不渝。你也有心愛的男人，對吧？”龍天野問。
雨若晴嬌軀一震，好一會兒，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是，我愛他，至死不渝。”
“好了，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立刻離開，我會給你一筆財富。第二，你去洗澡侍寢，我幫你救出族人，至於你愛誰我不管，但你最好忘了他，否則我會殺人的。”
龍天野站起來，拍了拍麵色蒼白的雨若晴，轉身走出大帳，找覆海星王商議軍情聚了。
當龍天野背影消失的刹那，雨若晴失聲痛哭，她不必在隱藏什麽，放肆的發泄心裏的委屈，淚如雨下。
兩個選擇，其實等於沒有選擇。
雨若晴不可能離開，她若走，妖神宮會殺了他的父母、弟弟，用最殘忍的方法。
她隻有忘掉深愛的那個人，從此相忘江湖，乖乖做龍天野的玩物。
小蘭用複雜目光看了幾眼，帶走功績表去找海藍明月了。
大帳隻剩下雨若晴孤零零一個人，她淚眼朦朧的觀望四周，孤單、無助，似乎全世界都在發出獰笑。
“我要背叛愛情，背叛愛人，服侍一個讓我憎恨的男人，卻不能死去，要用微笑換取他的憐憫。”
“命運，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雨若晴趴在桌上泣不成聲，哭了很久，她換上了悲壯的神色，如果犧牲她的一切，真的能換取族人安全，那麽，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