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難追,腹黑王爺的悍妃

第266章 姐妹心計

“怎麽?歐陽宮主醒過來了呀?本世子還以為要多紮幾下呢,上次梓兒教給本世子的穴道,最痛的那幾個本世子還沒在歐陽宮主身上驗證過的。歐陽宮主這麽一醒,倒是讓本殿想拿宮主你當實驗的興趣都沒了。”

歐陽茹茹目光驚懼的看著容謙,她知道定王是個狠的,落在定王手裏,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可現在才知道,不僅定王,就連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容謙容世子,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物以類聚,和定王處得好的人,果然沒有善類。

“容世子,你就不擔心你爹娘嗎?我是我爺爺唯一的親人,歐陽家唯一的血脈,你這般折磨我,我爺爺定然不會放過你的。定王能護得了你多久?就算定王能護著你,你的爹娘呢?我爺爺如果想要殺了你爹娘,簡直是易如反掌。”

腿上鑽心的疼痛,讓歐陽茹茹連喘個氣都難受,如此狼狽的她,出口的威脅真沒啥氣勢。隻不過,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讓容謙周身縈繞著嗜血的殺氣。

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爹娘和洛他們幾個,現在歐陽平和歐陽茹茹先是害了他的妹妹,再就是害他,又企圖算計阿洛,如今竟然還膽敢威脅自己,要害他的父母。

這樣的人,即便他容謙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也決計要將他們連根拔起。

“你這個賤女人竟還有心情威脅本世子,算計本世子,看來,你身上的傷,還不夠痛。很好,本來本世子還擔心一不小心將你給弄死了,不想親自動手。現在看來,你這樣的踐人就是個禍害,死了倒也幹淨。不過,在死之前,本世子定然會讓你嚐遍這時間最痛苦的折磨。你放心,本世子這些本事,都是從定王手裏學來的,保證會讓你這個踐人即便是死了,也忘不了那般滋味。”

容謙一腳狠狠地踩在歐陽茹茹的斷腳上,在她的尖叫聲要喊出來之前,已經將一個臭鞋子塞進了她的嘴裏。

“歐陽茹茹你如果膽敢暈過去,本世子就去這林子裏抓一條狼過來。”

歐陽茹茹怒瞪著雙眼,滿是戾氣地看著容謙,剛才沒多久之前,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在手裏的魚肉,任由自己對他為所欲為,現在卻反過來,自己被他這般折磨,早知道會這樣,他落在自己手裏之時,自己先狠狠地折磨他一頓。

“知道本世子抓一條狼來做什麽嗎?你是不是以為本世子會讓那狼撕咬你?”容謙冷冷一笑,在歐陽茹茹驚慌的目光中,緩緩開口,“本世子聽說,那些**的公狼,也不一定要找母狼的,就是不知道**的公狼,遇到歐陽茹茹你,是不是會嫌棄?”

容謙的話雖沒有完全說明白,可歐陽茹茹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本是蒼白的臉,瞬間染上一層死灰,她的眼中的恨意瞬間褪去,隻剩死灰之氣。

“怕了嗎?怕也沒有用,本世子說過,在你死之前,會讓你好好感受一下那些酷刑的,像你這般蛇蠍心腸的女人,怎能死得那麽容易?”

容謙的話,如冰冷的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地剜在她的身上,歐陽茹茹隻恨她之前為什麽不直接殺了這個惡魔?

歐陽茹茹的雙腿再也沒有可能站立起來,腿上的骨頭,幾乎全都碎完了,容謙卻沒有半點不忍之色,想到她對梓兒做的事,她對北辰洛的算計,別說隻是毀;她一雙腳,就算將她千刀萬剮,身上的骨頭一寸一寸敲碎,他也做得到。

北辰洛回到鎮子上的時候,梓兒正擔心地在院子裏張望,雖然北辰洛的計劃她都清楚,可歐陽平這個人實在太過於陰狠,就怕出了什麽差錯,會讓容謙出事。

北辰洛的武功倒是讓梓兒不怎麽擔心他,計算是對上了歐陽平,討不著好處的隻有歐陽平。

容謙在歐陽平手裏,成為了他們最大的顧忌。

所以看到北辰洛回來,梓兒差點沒站起來朝他跑過去,還是北辰洛急急將她喝住,在梓兒差點要起來之時,讓她不許動。

梓兒也沒機會站起來,那家夥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身子已經出現在自己身邊了。

“本王怎麽說的?你的身體還不能走路,不能做大動作,是不是剛才本王如果沒有喝止你,你就要跑過來?”

梓兒摸了摸鼻尖,她剛才完全是條件反射,哪裏還記得自己的身體狀況。

不過這話是絕對不能說的,不然眼前的男人還不得打她的屁屁。

“我這不是看到你太高興了嘛!”梓兒嬌嗔地拉著北辰洛的手,剛想朝他靠過去,北辰洛卻是用另一邊手擋著,“本王周身髒兮兮的,從那野林子裏出來,誰知道身上有什麽髒東西?如果不是擔心你著急,本王定是要先洗漱再過來看你的。”

“哥哥沒事吧?”梓兒聽了他的話,倒是沒有再靠過去,不過抓著他的手卻沒有鬆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遞給他,看著他將一茶壺裏的茶水都喝完,不由得有點心疼,肯定是把他給渴壞了。

北辰洛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舒服地歎了一口氣,“歐陽平那邊本王已經派人盯著,待會本王就趕過去,將歐陽平給殺了,留著他說不準什麽時候又生出什麽事情來。”

梓兒看著他難掩疲憊的臉色,說不心疼是假的,隻是心裏也明白,現在他身邊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歐陽平的事情,並不是一般的棘手,他們想殺了歐陽平,並不是那麽簡單的。

能夠稱霸武林幾十年的人,能夠偷偷弄出蠱屍那樣的東西的人,絕對稱得上強大的對手。

“歐陽平的事情雖然著急,但是除了馬上殺了他,咱們也可以從別的方麵入手,多給他找一些事情,讓他焦頭爛額地顧及不了別的事,等咱們騰出手來,再收拾他。”

北辰洛的想法梓兒明白,他是想在他們大婚之前,將歐陽平的事情先解決了,免得到時候會生出什麽意外。

可現在他們要忙的事情並不少,而且將那麽多人從他們原來的崗位上抽調在一起,集中對付歐陽平,這並不是明智的做法。

除了歐陽平,想要定王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所以那些人不能空出來太久,不然等待在暗處算計的其他人得到消息,就危險了。

“再者,咱們手裏有歐陽茹茹,顧忌著歐陽茹茹的性命,歐陽平也不敢輕舉妄動的,他或許不在乎歐陽茹茹這一個孫女,可到底是歐陽家唯一的血脈,歐陽平不想歐陽家絕後,他就不會不管不顧歐陽茹茹。”

梓兒的話北辰洛心裏也是明白的,隻是一想到歐陽平的行事手段,北辰洛真的有些擔心,他們大婚之日,他會出來搗亂。

隻是梓兒所擔心的不無道理,歐陽平各處的勢力並不小,就算見歐陽平殺了,隻怕他暗地裏的那些勢力,一時之間也不會那麽快消滅。

還不如留著歐陽平一些時日,讓人注意他的動向,如此一拉,反而能將他暗處的勢力摸清楚。

“依你所言,等阿謙回來,咱們就啟程。”

梓兒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慢些趕路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再者這丫頭早就躺不住了,繼續留在這裏養傷,她估計也憋不住。

雖然知道歐陽茹茹的結果不可能太好,可當梓兒看到丟了半條命,滿身狼狽的歐陽茹茹之時,還是嚇了一跳。

眼前滿身血汙,披頭散發,衣破褲爛的女子,真的是不管裝得周身嫻雅還是滿身冷厲的歐陽茹茹?

如果不是那一張臉真的是她,梓兒真會以為認錯人了。

“怎麽將她弄成了這麽一副模樣?”

看到容謙身體沒有什麽不適的地方,梓兒也放心了,倒是對這般樣子的歐陽茹茹有些好奇。

“她的腿當初就受傷沒好,又沒個消停的時候,腿都斷了還往深山老林裏麵鑽,自然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容謙看了眼梓兒身邊的北辰洛,本來他是不想帶歐陽茹茹過來給梓兒看到的,雖說梓兒和一般女子不一樣,可歐陽茹茹如今的樣子,說她會嚇到人是絕對有可能的。

梓兒笑了笑,她既然懂得醫術,當然看得出歐陽茹茹身體是人為還是不小心受傷的,再來到這裏之前,歐陽茹茹肯定沒少被折磨。

不過這些也沒什麽,像歐陽茹茹這樣的人,梓兒就不打算把她當人看。

“把她帶下去吧,不用和長公主關在一起。”

兩個都是不省心的女人,一肚子的壞腸子,將她們關在一起,誰知道會不會又密謀什麽?

雖說兩人皆已是階下之囚,可意外隨時會發生,這世間有許多料想不到的事情,指不準這兩人湊到一起,還真會讓她們鑽到空子逃出去。

還是分開關著比較省事。

容謙既然沒事,第二天,一行人繼續趕路,眾人倒是沒有想到容世子剛回來,甚至沒有休息一天,又馬上啟程了,因此讓不少人心裏無不遺憾,有些事情還沒來得及做呢。

比如說秦明月,她還沒想到還的辦法收拾秦明珠,也沒能想出辦法讓肅王對她印象深刻。

回京的路走一天就近一點,路上能多出一天的時間,她才能多一分勝算。

趕了三天的路,就到了鹽阜縣,過了鹽阜縣,就不在是定王的封地了。

因此梓兒她們雖說中午就到了鹽阜縣,卻沒有繼續趕路,打算在這鹽阜縣待一兩個晚上。

住進了一早就打點好的客棧,梓兒和北辰洛用過午膳之後,打算出去逛逛。

北辰洛是不想梓兒出去的,身上的傷口雖然愈合得不錯,可如果再休息兩三天的話,會更好。

可梓兒在馬車上躺了這麽久,早就想出去走走,她身上的傷口現在慢慢走的話是不會有事的,鹽阜城相當於是他們自己的東西,怎能不好好看看?

不僅北辰洛他們打算出去,大夥兒也都想要出去走走,畢竟在馬車上坐了那麽久,走走路活絡一下筋骨才舒服一些。

等到梓兒他們出去的時候,有不少人就已經先出去逛了,秦明珠和秦明月用了午膳之後,也是興衝衝地出去,她們兩人都得到了消息,肅王爺帶著隨從出去了,聽說是要去鹽阜縣最大的古玩店去看看,打算買些禮物回去。

所以如果她們也去那一家古玩店,指不準就能與肅王爺來個偶遇。

秦明珠此時並不知道,秦明月的主意已經打到了肅王身上,還以為秦明月依然盯著百裏世子或者說容世子呢。

所以即便是想要出去與肅王偶遇,秦明珠依然帶上秦明月,秦明珠覺得與秦明月一起,見到肅王之時,也不會讓自己顯得刻意去接近他。

如果秦明珠知道了秦明月心裏的想法,估計會一腳將秦明月踹開。

“紅兒去問個路,怎的問了那麽久?”秦明珠和秦明月第一次走在鹽阜縣的大街上,對於周圍的環境當然不熟悉,她們哪裏知道這鹽阜縣最大的古玩店在哪兒?因此隻能讓身邊的丫鬟去問路。

紅兒是秦明月的丫鬟,去前麵問路已經問了好一會兒,秦明珠見她問了那麽久,心裏便不耐煩了。

要知道晚一刻鍾去到那古玩店,就晚一刻鍾見到肅王,與肅王相處的時間自然是少了一刻鍾的。

更何況肅王在她們之前出去的指不準他看完了古玩店裏的東西之後,會很快離開呢?

到時候可就找不到人了!

“二姐不用著急,紅兒總該是要問清楚的吧,不然咱們走錯了路,豈不是更浪費時間?”相較於秦明珠的焦急,秦明月倒是輕鬆淡定得很,秦明珠沒有看到的是秦明月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嗜與算計。

“二小姐,三小姐,奴婢已經問清楚了,這鹽阜縣最大的古玩店叫榮盛齋,就在兩條街之後,咱們從這裏走過去,大概要兩刻鍾。”

“兩刻鍾?去雇兩頂轎子過來。”秦明珠皺著眉頭,看著路上來往的人,讓她走上兩刻鍾,見到肅王之時,隻怕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明珠身邊的丫鬟紅英得了她的話,很快就去雇請轎子,看到紅英隻雇了兩頂轎子,秦明月開口道:“二姐不是趕時間嗎?不如多雇兩頂轎子,免得兩丫頭走得太慢。”

秦明珠到沒有反對,也不差雇轎子的那兩個錢,況且秦明月說的也沒錯,如果她們身邊的丫頭跟著走路的話,估計那腳程是比不上轎夫的。還不如多雇兩頂轎子,也能快一些。

紅兒很快就多雇了兩頂轎子過來,主仆四人上了轎子之後,轎子很快往前麵走去。

秦明珠坐在轎子裏,不一會兒,隻覺得眼皮無比的重,眼睛竟然是困得幾乎睜不開來。

她心裏忽而升起不好的預感,她昨晚上睡得很好,雖然平日裏也習慣午睡,可在這轎子裏,她不可能會突然間這麽困,困到睜不開眼才是。

所以這轎子裏肯定有古怪。

隻是沒等秦明珠弄明白,她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轎子走到前麵的岔路口之時,四頂轎子分開了,其中三頂往左邊的方向行去,隻有一定轎子是往右邊的方向走的。

而坐在往右邊方向行去的那一頂轎子裏的人,正是秦明珠。

坐在轎子裏看到往右邊方向去的秦明珠之後,秦明月唇角揚起邪惡的冷笑,收回落在秦明珠那一頂轎子山的目光,唇角溢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今天之後,她倒要看看,秦明珠有什麽資本與他相爭?

或許,從今兒個開始,相府會少了一位二小姐。

秦明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屋子裏,屋子裏的擺設雖然稱不上雅致富貴,看起來倒也不算寒酸,隻不過屋子裏擺放的東西,是入不了秦明珠的眼的。

嫌棄將將整個屋子環視一圈,屋子裏除了她自己,一個人都沒有。

秦明珠伸手壓了壓自己的太陽穴,腦子還有些迷糊,她隻隱隱記得自己上了轎子,然後就感覺很困,沒過不久,她好像就陷入昏睡中,什麽感覺都沒有。

她隻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給算計了,至於算計她的人是誰,秦明珠現在根本就想不到。

“來人!”

不管發生什麽事,先確定這裏是什麽地方才是最重要的。看自己身上並沒有被綁著,從屋子裏的擺設,這或許被人給救了也說不準。

不然如果是有人要害她,又哪裏會安排房間給她住?

秦明珠的聲音剛剛落下,房間的門很快就被打開,進來的人看到梓兒,眸光微微一閃,走到秦明珠身邊。

“小姐可是有什麽需要吩咐的?”

進來的是兩名丫頭,看起來十一二歲的樣子,模樣倒是清秀。

“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家主子救了我嗎?”秦明珠在丫頭的侍候下坐好,喝了兩口另一名丫鬟遞過來的茶水,才感覺精神好了不少。

兩名丫鬟對看一眼,眼中神色意味不明,並沒有回答秦明珠的話,而是笑著道:“小姐待會就能見到我們主子,至於這裏是什麽地方,等見到我們主子之後,小姐就清楚了。”

“害我的人你們主子可有抓住?”秦明珠從*上下來,攏了攏淩亂的頭發,走到一旁的梳妝台前麵,她最是在意自己的容貌,可別在自己昏迷之時,出了什麽意外才好。

兩名丫鬟相互對看一眼,差點沒笑出聲來。眼前女子倒是自在得很,隻見拿起桌子上的點心,直接塞進嘴裏。

不過現在吃一點也好,不然等主子騰出手來,估計她連點心都沒得吃。

“這些事情等小姐見到我們的主子之後,親自問主子才能明白,我們隻是被安排在小姐身邊侍候的,很多事情我們都不明白的”

秦明珠走到窗戶邊,想要把窗戶推開,卻發現根本就推不開。

“這窗壞了嗎?”秦明珠皺著眉頭看著那兩個丫鬟,這屋子的擺設並不差,雖說值錢的東西一件都沒有,可到底也夠整潔,沒道理這屋子的窗子懷裏,卻沒有人來修理。

那兩名丫鬟看了一眼那緊閉著窗,微笑著道:“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秦明珠隱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的?可她現在見不到那幕後之人,而從剛才那兩名丫鬟的態度來看,事情或許沒有她剛剛想的那麽簡單。

她是被這屋子裏的主人給救的?事實真是那樣嗎?如果真是那樣,為何她從這兩名丫鬟身上,看不到自己被救的可能?

這兩名丫鬟看著對自己是挺恭敬的,可她們剛才對自己的不屑與冷嘲,秦明珠是看在眼裏的,隻是剛才她不願意相信,自己不是被人給救了。

如果自己不是被這屋子的主人相救,那麽,害自己的人,就是這屋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