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難追,腹黑王爺的悍妃

第394章 一場豪賭

雖然現在定王寵愛的女人不是她,可楊錦書相信,終有一天,她必然能取而代之。

錦書郡主心裏在想什麽,嫉恨著什麽,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與眾人無關。

現在眾人心裏想的事卻是能夠從定王妃秦梓兒身上,他們能夠算計到什麽?有可能得到什麽?

定王既然那樣的在乎定王妃,定王妃在定王心裏,有那麽崇高的地位,那他們如果從定王妃身上下手,是不是也一樣能得到他們想要的好處?

定王妃再厲害,也比不過定王吧,可如果算計定王妃成功,能夠從定王那裏得到的好處,就一定不會少。

其實,北辰洛又何嚐不知道,他剛才的那一番話,定家軍眾將領的那一番話,會帶給梓兒多大的麻煩,可那又怎麽樣?再多的麻煩,再大的麻煩,北辰洛都相信,他一定能幫梓兒解決,那些想要把目標對上梓兒的人,隻會死得更加的難看。算計他北辰洛,他隻會讓算計他的人生不如死,可算計他唯一愛著的女人秦梓兒的人,就不僅僅是算計她的人生不如死,而是他以及與他有關的人,都生不如死。

西瑞國前國丈一家,是為何會株連九族的?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西瑞國前國丈如果隻是對付他北辰洛,他不會讓他們一家一根苗都不剩,可惜的是,他們把主意打到梓兒身上,那就是徹底地觸到他北辰洛的逆鱗,所以,他們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可惜,在這個時候想得到西瑞國前國丈的下場的人,沒有幾個,因此,他們的心思都動得無比的歡脫。

至於結果如何,就看誰的命不好了!

宴席開始之後,眾人又開始了你來我往的試探或者是國與國之間的友好交流,一開始因為定王和定王妃的冷場之後,宴席的氣氛慢慢地熱鬧起來。

酒過三席,有不少人已經有了醉意,當然也有不少人依然清醒。

錦書郡主並沒有因為腫脹的半邊臉而退席,雖然她一直沒有說話,也不曾與任何人交流,甚至一丁點東西都沒有吃,可她卻沒有離開之意。

她的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定王,盡管每一次,都會看到定王與秦梓兒之間的溫溫情意,每一次都令她心裏宛如刀割般的疼痛,可她還是要看。

隻有這樣,才能讓她自己幻想定王日後也會這般對她,幻想此時坐在定王身邊的人,是她。

如果梓兒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定然會說,這個女人,離發瘋不遠了,估計都可以進精神病院了。

“苗王,定王,以及在座的諸位,今日我們能夠聚在一起,也是大家之間的緣分,在此本世子敬諸位一杯,願國與國之間更加的友好和睦,願天下百姓豐衣足食,願戰爭遠離人世。”

清平王世子站起來,手裏端著酒杯,話音鏗鏘有力,與眾人喝幹杯中的酒。

眾人也給他這個麵子,畢竟他身後代表的是西夏國,不管清平王世子有沒有能力,他背後的西夏國都不可小覷。

不過,北辰洛和梓兒都沒有喝酒,也沒有站起來,而定家軍的眾將領自然也不會站起來。

“定王爺,定王妃,本世子如若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本世子在此向二位道歉,本世子敬二位一杯,願西瑞國與我西夏國和平友好,情誼深長!本世子先幹為敬!”

看到定王如此不給他臉麵,清平王世子心裏又豈會不憤怒,可他很清楚,硬碰硬對自己沒有好處,所以,他把姿態放低了,如果定王在不給他臉,那就是定王的不是,是定王沒有將西夏國放在眼裏。

而結果,也讓他很滿意,定王果然沒有喝酒,沒有給他好臉色。

“定王爺是不是覺得這苗疆的酒不好喝?苗王,麻煩你再去多找幾種美酒過來,讓咱們定王爺也好喝個痛快。”

清平王世子眼底得意的光芒閃過,目光看向苗王之時,不由自主地帶著輕視。

苗王心裏怨恨清平王世子把事情拉扯到他身上,這本來就是他與定王的事,他想要找定王不痛快,為何要拉扯上他?他苗王就是那麽好欺負的?苗疆就這麽可以任由他欺負?

別忘了,苗疆最厲害的是什麽?真的惹惱了他苗王,就給他身上下蠱,他倒是要看看,這清平王世子還有沒有命回到西夏。

“不是酒不好喝,是本王不想與看不順眼的人喝。清平王世子,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本王喝酒。”

嗯哼,不知道清平王世子吐血了沒有?梓兒眉眼含笑地看向清平王世子,想著如果他怒火攻心暈過去的話,自己不介意給他紮幾針,當然,哪兒疼就往哪兒紮。

可惜的是,清平王世子的身體似乎挺好的,因此並沒有發生吐血事件。

“你,”

清平王世子怒恨地瞪著定王,卻沒有勇氣用手指指著定王,在定王清冷銳利的目光下,他的雙眼緩緩地低垂下來。

“哥哥,你不是還說,有一樣寶物想讓定王爺幫著看看的嗎?”

眼見著自己哥哥與定王的關係又要鬧僵,錦書郡主心裏也怨恨自己這個哥哥辦的事情每一件是辦得妥當的,連一句話都不會說。

眾人聽到錦書郡主的話,都有些好奇地看向她和清平王世子,讓定王幫掌眼的寶物?不知道是什麽寶物,敢拿到定王麵前?

清平王世子眉頭一皺,想到之前他這個妹妹和他商議的事,有些埋怨地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這件事,他根本就還沒有決定,而且,就算決定了,也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

“來人,把寶物拿上來。”

錦書郡主沒有給清平王世子說話的機會,直接下令,眾人很快就看到西夏國的兩名侍衛抬著一籮筐的東西上來。

眾人看著籮筐裏的東西,幾乎都眉頭緊皺,還以為所謂的寶物,是什麽稀世珍寶,哪裏想到會是那麽醜的東西。

隻有梓兒見到那籮筐裏麵的東西之時,眼底一塊地劃過一抹欣喜,而且在案幾底下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捏了北辰洛的手一下。

北辰洛眼底劃過一抹異色,目光看了梓兒一眼,看到梓兒的目光,便明白梓兒知道籮筐裏的東西,而且那些東西應該還是好東西。

眾人的反應自然是全都落入錦書郡主的眼中,錦書郡主眼裏滿是得意之色,唇角更是揚起不屑的弧度,這些人,難不成還以為他們會無緣無故地把這東西當成寶物拿上來?沒有見識,不懂這東西的寶貴也就罷了,也沒必要露出這般不屑的樣子,待他們知道這東西的好處,恐怕就不會以為這東西廉價了。

“都說定王妃才貌過人,是天下少有的聰慧奇女子,可否請定王妃幫著介紹一下這籮筐裏的寶物給大家認識?”

北辰洛眼底冷光閃過,冷厲的目光直直看向錦書郡主,眼底紅光閃爍。如此明眼的為難梓兒,當他北辰洛是死的?

很好,這個女人然後如果能嫁得好,過得好,他北辰洛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像這樣的女人,讓她嫁得不好,時時忍受他人不屑鄙夷嘲笑的目光之下,對她才是最痛苦的折磨,而北辰洛很樂意給她這樣的生活。

眾人自然感覺到定王身上冷冽的殺氣,這籮筐裏的東西見都沒有見過,誰會知道這事什麽東西?而定王妃雖說在相府之時,不得她父親待見,可也沒做過農活,更別說見到這籮筐裏一看就知道是山野之物的東西。

錦書郡主這不是明擺著為難定王妃嗎?如果定王妃說不出這籮筐裏的東西來,那麽豈不是與錦書郡主之前讚美她的那些話,才貌過人,天下少有的聰慧奇女子?卻不識錦書郡主所問的寶物,根本就名不符其實。

不過,雖然錦書郡主能夠為難到了定王妃,可明知道定王對定王妃那般在意,為難定王妃,不也是為難定王嗎?

看來吃了一蟄,還沒能長一智。錦書郡主似乎忘了她還腫著的半張臉,莫不是覺得腫了一邊不好看,所以另一邊也希望定王打腫了去?

“如果定王妃不懂,那本郡主不介意好好給定王妃介紹。”

不是沒看到定王的威脅,可定王越是維護秦梓兒,她就越是想要再眾人麵前打秦梓兒的臉。

別人都往她臉上抹泥巴了,梓兒又怎麽可能不接招?

“錦書郡主,不如咱們來賭一下,如果本王妃說得出這籮筐中之物,那麽,錦書郡主就把這籮筐裏的東西給本王妃,如果本王妃不識得籮筐之物,那麽,錦書郡主也可向本王妃提一個要求,如何?”

“好,此事就依定王妃所言,如果定王妃識得籮筐之物,這籮筐裏的東西就給定王妃,如果定王妃不識得這籮筐之物,或者是說錯了,那麽定王就答應讓我西夏國的使臣參觀定家軍每日裏的訓練,時間為三個月,且定王需得答應,在我西夏國參觀定家軍訓練之時,不許與之前的訓練方式有任何的改變。”

清平王世子在定王妃提出賭注之時,馬上搶在錦書郡主說話之前開口,他很清楚這個妹妹想要的事什麽,肯定是讓秦梓兒讓出定王妃之位,定王妃之位固然重要,可又怎麽比得過將定家軍訓練的方式完全了解清楚?隻要他父王手裏的將士實力大增,西夏國兵力強大,區區定王妃之位,又值當得了什麽?

錦書郡主確實是想要定王府之位,隻要秦梓兒賭輸了,她所擁有的一切就都是她楊錦書的,她為何不敢賭?

可恨的是她的好哥哥,竟然把賭注給換了?雖然哥哥提出來的賭注也是好的,可又怎麽比得上她當定王妃?

隻是,錦書郡主心裏也很明白,哥哥的話既然已經說出來,她也不能再多說什麽。

而眾人聽到清平王世子的話,心裏說不羨慕是假的,如果知道定家軍是如何訓練的,那他們國家的將士能夠擁有定家軍這樣的身手,又有什麽難的?

不過是一籮筐的東西,看著沒有任何的出彩之處,如果定王妃答應清平王世子,那麽清平王世子真真是賺到了。輸了,不過是沒有這籮筐的東西,贏的話,那麽西夏國的將士,極有可能成為第二個定家軍,回國之後,西夏國的皇上還不得高官厚祿地嘉獎?

“錦書郡主對於清平王世子的提出來的要求,可有異議?”

梓兒看著錦書郡主那一張憤憤然地臉,心底冷笑,錦書郡主心裏在想著什麽,她很清楚,隻不過,她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能爸北辰洛當成賭注。

“沒有!”

錦書郡主在清平王世子毫不掩飾的威脅的目光下,即便心裏有自己的想法,那想法也不敢說出來。父王再疼愛自己,也是不過哥哥的,況且,她身邊的人,都聽從哥哥的命令行事。

“沒有就好,如果錦書郡主想要以讓本王妃以定王妃之位為賭注,本王妃死決計不會答應的,不是本王妃沒有把握贏,而是本王妃任何時候都不會以本王妃的夫君為賭注。不過,定家軍的訓練方式固然重要,可本王妃在絕對會贏的情形之下,還是敢接下這一場豪賭的。”

聽到定王妃的話,眾人心思各異,聽定王妃的意思,她是知道籮筐裏的東西的,而且她也確信自己會贏,可她就算有把握會贏,也不會拿定王來賭。

不知道該說她心計厲害,懂得討好定王,還是她對定王的在意,絲毫不比定王對她的心意差。

別人怎麽認為的,怎麽想的,北辰洛不知道,北辰洛隻知道,他很愛很愛梓兒,聽到梓兒的話,他隻想緊緊地抱著她,狠狠地親,吻。

而清平王世子看著定王妃沒有絲毫慌亂的臉,看著她信心十足的樣子,心裏忽然忐忑起來,難不成定王妃真的知道這籮筐裏的東西?

可能嗎?

心裏忽然有些後悔,後悔不該聽他妹妹的話,與定王妃有了這一場豪賭。

他妹妹心裏怎麽想的,他明明清楚得很,用著寶貝來與定王妃開賭,妹妹想要得到的事什麽,他也清楚,他的打算是與定王妃賭,賭注確實他想要的,而非妹妹想要的,而他想要的賭注太有吸引力,太有you惑,所以,他賭了。

可現在,他卻後悔了,盡管,定王妃還沒有說出籮筐裏的東西。

隻是不管清平王世子後悔與否,這一場賭,已經不可能取消。

梓兒緩緩地走到那個籮筐前,看著籮筐裏的東西,眼底光芒閃爍,伸手從籮筐拿出一個番薯,唇角是毫不掩飾的高興笑容。

“這個寶貝叫番薯,也有叫紅薯,地瓜的,它之所以寶貝,是因為這個東西可以當成糧食來吃,有了這個東西,估計天底下會餓死的人就會少很多很多,因為這個東西的產量非常高,畝產千斤不是什麽難事。”

清冷的聲音不急不緩,聽在眾人耳中,卻比最美的聲音都要清脆悅耳,待眾人從定王妃的話語中回過神來之時,皆是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就連淡定如北辰洛,也眼露驚詫。

對於畝產糧食兩百多斤,三百多斤算是大豐收的古代而言,梓兒說出的,隨意能畝產千斤的糧食,又怎麽可能不讓人震驚?

其實梓兒來到這裏之時,就一直注意過,也派人打聽過紅薯,玉米和土豆這些高產的糧作物,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她還以為這些東西也許這個時候隻有海外才會有,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見到。

雖然隻是一籮筐的番薯,可隻要種植得好,明年,最遲後年,延州城,穀新城和西月城的百姓,都不用再餓肚子。

“世子,郡主,不知道本王妃說的對不對?”

清平王世子不可置信地搖搖頭,聲音中滿是驚慌與顫抖,“不可能的,不可能,你不可能見過這個地瓜的,”

梓兒眼底冷芒上過,臉上滿是冰寒的銳利,“可不可能那是本王妃的事,事實擺在眼前,這些東西本王妃都認識,所以,這一場賭,世子爺輸了。認賭服輸,這一籮筐的地瓜,現在是本王妃的了。舅舅,有勞你把這籮筐地瓜拿過來。”

寒景逸滿臉欣喜地跳出來,跑到梓兒身邊,眾人直覺人影一閃,那一籮筐的東西已經被寒景逸拿到定王身邊。

“不,不能,你們不能拿走,地瓜是本世子的,本世子不賭了。”

清平王世子驚慌地從他的席位上跑出來,賭輸了這一籮筐地瓜,如果讓西夏國的皇上知道,他的腦袋就留不住了。

錦書郡主也是滿眼震驚地看著依然站在中間的定王妃,緊握成拳的指甲深深地掐著自己的掌心,她當然清楚這一籮筐的地瓜的重要性,不管如何,這一籮筐地瓜,都不能給定王的。

可定王的賭博,又豈是他們能說不賭就不賭?豈是他們能夠耍賴的?

這一籮筐地瓜,就算他們用搶的,也根本搶不回來。

眾人看著像是瘋魔辦的清平王世子,看著他在定王麵前被人攔下的醜惡嘴臉,神色各異。

畝產千斤的糧食是個什麽樣的概念?有這樣的寶貝,傻子才會拿出來當賭注?雖然定家軍的訓練方法很重要,可比起畝產千斤的可以填飽肚子的糧食,孰輕孰重,誰都清楚。

北辰洛身形一閃,清平王世子的穴道被他點了,瘋狂的清平王世子此時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來。

終於安靜下來了!

“世子這是打算和本王耍賴?願賭不服輸?想要把東西搶回去?如果世子真是那麽想的,那麽本王隻能說,很抱歉,你沒有那個本事。”

清平王世子目光驚慌地看著定王,他知道,如果定王不願意,這一籮筐地瓜,他是拿不回去的。心裏後悔與定王妃賭,更是後悔怎麽就將一整籮筐的地瓜都拿了出來?他應該隻拿出一兩個的。

可現在後悔,又能怎麽樣?就像定王剛剛說的,他沒有那個本事。

要說不眼熱定王手裏的那一籮筐地瓜,那是不可能的,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苗王,全都目光炙熱地看著那一籮筐地瓜,就算讓他們拿出千金萬金來買,他們也是願意的,可定王又怎麽可能會願意賣出去呢!

“定王爺,這個地瓜的種植方法很特別,如果不懂得種植方法,就算定王得到這些地瓜,也隻會讓它們爛在地裏,本郡主有個提議,定王把地瓜還給我們一半,本郡主把種植方法告訴你們,如何?”

錦書郡主現在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如果這一籮筐的地瓜都沒了,回國之後,皇上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或許還沒等他們回國,皇上得到消息之後,清平王府就已經出事了。

所以她現在隻能想辦法,所有的地瓜要不回來,那麽能夠要回來一半,也許,皇上的怒火就會少一些。

所以,錦書郡主才會提出用種植方法來交換。

可惜,她的希望注定破滅。

“關於地瓜如何種植,就不勞煩郡主了,這些本王妃都懂,也許,比郡主更清楚,所以郡主放心,這一籮筐地瓜,絕對不會爛在地裏的。”

梓兒微微笑著,現在她的心情非常好,所以臉上的笑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而當場的眾人這才明白,定王到底有多幸運,能夠娶到這樣的女人,定王固然對定王妃好,可定王妃對定王的幫助,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做不到的。

如果沒有定王妃,定王又怎麽可能得到那一籮筐地瓜,甚至還得到地瓜的種植方法。

果然,定王妃聰慧過人,為天下第一才女的名號,名不虛傳。

“定王,定王妃,本郡主也不再隱瞞定王和定王妃,如果定王和定王妃把這一整筐地瓜都拿走,那麽,我清平王府整個王府的人,都會被我們所拖累,相信定王妃良善,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麽多人丟了性命的,對吧?況且,如果沒有我們拿出這一籮筐地瓜,定王妃也得不到這些寶物。現在我們要回一半的地瓜,於定王妃而言,並不吃虧。”

如果不是擔心性命不保,錦書郡主又怎麽可能對秦梓兒低聲下氣?可如果沒有了清平王府,她楊錦書還有什麽?

梓兒冷冷一笑:“願賭服輸,既然你們敢拿出這些東西來賭,說到哪兒去,我們也占理,既然你們輸不起,又為何要賭?本王妃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本王妃就算心善,也隻會對自己人,能夠讓定王府封地的百姓吃飽,本王妃又怎麽可能會讓他們餓肚子?”

“難道定王妃就隻顧著你定王府封地的百姓,其他百姓在你定王府眼裏,就猶如草莽,不值一提了嗎?”

對秦梓兒低聲下氣已經讓錦書郡主一肚子的火,現在秦梓兒竟然還油鹽不進,她又怎麽可能還能控製自己的脾氣。

梓兒冷聲道:“本王妃雖說不是心善之人,可對於天下百姓,也沒想著讓他們餓死,隻不過,在條件有限的情形之下,本王妃當然顧及不到太多,況且,這些地瓜培育出來,最多兩年,就差不多能夠天下的百姓種植,本王妃並沒有說,以後也把這些地瓜藏著掖著,不過是兩年之後,才會從我定王府的封地傳出去而已。錦書郡主如果真要那麽認為,本王妃也無話可說。”

眾人聽到定王妃的話,皆是心裏驚喜,定王妃剛剛說,兩年之後,那些地瓜救差不多能夠天下的百姓種植,也就是說,定王妃並沒有打算把地瓜據為己有,而是也願意給他們國家的百姓種植。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