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天在其左，無出其右
第508章 天在其左，無出其右
不一樣！
林笑的重修，完全是被破無奈。
甚至他現在，還在壓製著自己修煉的速度，否則現在的他，怕是早就到了真元境，甚至更高。
但是林笑的修為，一旦達到混元鏡巔峰，與他之前的修為重合的話，那麽輪回就會解封，赤練·長生，也會降臨。
到時候，就是林笑的死期。
現在的林笑，一邊修煉，也在一邊尋找對策。
放棄輪回是不可能的，除非林笑死了，輪回才會離他而去，尋找新的主人。
那麽現在，林笑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六丈神域中，那個黑色的怪物，與赤練·長生分身融為一體的東西了。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原始法則！
當原始法則足夠強大的時候，將一切都化歸原始，輪回也不例外。
不過原始法則想要將輪回吞噬，化歸原始，至少得如黑洞中的原始法則那樣。
現在林笑身上的原始法則，雖然也已經成長，從一個複製品，成為真正的原始法則，但是這原始法則，和那黑洞當中的原始法則相比，連一根毛都算不上。
……
此刻，南明離火已經出現。
林笑最後一絲遲疑也被打消。
煉器！
為自己煉製一把寶劍。
“這裏的好東西可真實不少……那是……赤炎金，雖然是好東西，但是我卻用不著。”
林笑將一塊赤紅色的金屬拿在手中，仔細觀摩了一番之後，又扔到了一邊。
地劍長老這裏的寶貝，實在是太多了。
各種各樣的術煉材料，不可勝數。
青蚨大陸雖然被幽冥世界入侵，但是不得不說，這裏要比九玄大陸，富饒無數倍。
九玄大陸之上，雖然時不時的會蹦躂出一些逆天級的寶物，但是這些寶物也終究隻是頂尖的，數量也並不多。
相比之下，青蚨大陸這裏的東西，才是真正適合武者或者術煉師的。
“找到了！”
驀然間，林笑的眼睛微微的一亮，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塊庚金之精。
這是金之元力凝聚成的寶貝，最適合鑄造寶劍。
而林笑現在的體質，也被改造成了純金之體，更修煉金之屬性的先天武道‘大自在玄金殺道’，金屬性的寶劍，對他來說，最為合適不過了。
當即，林笑甚至不用任何輔助材料，直接引動火陣，將南明離火引導出來，開始煉器。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林笑雖然能夠完全發揮出南明離火的力量……但是他卻無法將其從身體當中引導出來。
必須要借助陣法的力量才行。
總而言之，就是林笑的實力不夠，需要外物的輔助才行。
一旦當林笑的實力達到築道境，他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將南明離火召喚出來了。
火焰熊熊。
那塊庚金之精飛速的融化。
林笑的雙手結印翻飛，一道一道的靈印不斷的打入庚金之精之上。
林笑現在用的靈印，既不是三千魂道，也不是萬化神訣。
甚至林笑自己都不知道他用的究竟是什麽術煉法門，隨手就來……
或者說，幹脆就是胡鬧。
咕嘟咕嘟咕嘟……
那快庚金之精已經融化，化作一灘鐵水，而其上也不斷的冒著泡泡，好似水燒開時候的場景一樣。
一股股黑色的煙氣，從那庚金之精之上浮現出來，這是庚金之精中的雜質。
“這……”
林笑自己都有些呆滯了。
這塊庚金之精的純度相當高，哪怕是以他的高度來看，這也是一塊趨近於完美的庚金之精。這其中的雜質，不應該有這麽多。
可是林笑胡亂煉製之下，竟然從中提煉出了這麽多的雜質，這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呼呼呼——
林笑的手中的靈印，依舊在變換。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之間，相互轉化。
每一次轉化，林笑似乎對著自然萬物，都有一種不同的理解。
嘎吱！！！
突然間，林笑的身體之內，發出一陣令人牙酸耳麻的聲音。
轟隆隆——
下一刻，林笑的身體之內，原本沉靜下來的元氣，也轟然間爆發，竟然從身體之內流出，與他的魂力開始融合。
魂力與元氣融合？
林笑有些發蒙。
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已經停不下來了。
元氣和魂力不斷的融合，十一條真氣大龍，在林笑的身體之外盤旋。
這十一條真氣大龍，相互之間不斷的撕咬，盤旋，不分敵我。
林笑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這天，這地，這自然，這萬物，似乎都在他的眼前流淌而過。
此刻的林笑，就好像天地間的清風，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任我遨遊。
一種空靈的境界，將他整個人包裹。
沒錯，就是空靈。
除我之外，別無他法。
這一刻，林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夢中三千世界，忘記了北天帝君，忘記了輪回，也忘記了自己。
這一刻，他就是天地間的一抹靈。
一切的武道，武學，功法，武技，神通，甚至規則，法則……就連輪回法則，這一刻的林笑，也都統統的忘記。
此時的林笑，真真正正的達到了無我，無塵的境地。
天地之間的千種法則，萬般規則，似乎都在林笑的一念之間。
呼！
突然間，林笑覺得自己燃燒起來，化作一種火焰。
“這是！”
突然間，林笑的眼睛猛地睜開。
他現在所在之地，已經不是劍宗的地劍鋒，而是一個未知的虛空。
這裏，林笑沒有身體，也隻是一團意識的存在。
不……此刻他的意識，化作了一道火焰。
而火焰的燃料……赫然是規則！
“天道火焰？”
林笑四下打量了一番，有些遲疑。
“這不是天道火焰，天道火焰雖然也是燃燒法則，但是卻小於法則，那是天道火焰中排行第一的神火，也要弱於法則的存在。”
“但是這種火焰的存在，顯然是要大於法則……”
林笑深吸一口氣……當然，他也隻是在心中模擬了一個深吸的動作，他現在隻是一團意識，一團複活在這詭異的火焰之上的意識。
天道火焰，以法則為基礎，燃燒於法則之上，就好像……嗯，樹上正長出的木耳一樣。
依靠樹木而存在，卻無法取代樹木。
但是此刻林笑附身的這道火焰，卻是完全以法則為柴火，真真正正的在燃燒法則，消耗法則。
甚至林笑身體之內的原始法則，在這道火焰之下，都要被燃燒。
而燃燒之後，則是一片虛無。
“不對不對……這是一種錯覺！”
恍惚之間，林笑陡然間醒悟。
這就是一種錯覺。
這種東西，並不是燃燒在法則之上……而是……法則本身就在燃燒！
突然間，林笑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曾經在天墟的最深處，見到的一種東西。
逆規則之焰。
有些東西，一旦違背規則的存在，就會發生燃燒，形成一種火焰，也就是逆規則之焰。
規則，法則，兩者之間，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兩者卻是不同的，也不存在什麽高級與低級的差別。
規則……天地之間，萬事萬物，順其自然遵循的一種東西。
太陽東升西落，四季變化，水往低處流，這是一種規則。
但是法則……則是詮釋著規則本源的存在。
比如水往低處流，這是一種明顯的規則……但是在這其中所主導的，則是大地法則，大地引力的主導。
規則是一種表麵現象，看得見，摸得著。而法則則是主導著規則運行的內在。
而逆規則……換句話說，違背的是表象的規則，同樣也將內在的法則踐踏。
違背規則，法則粉碎，逆規則之焰則顯現。
當然，這是不知道多少個紀元之前的說法了……沒想到，林笑竟然真的見到了逆規則之焰。
“但是……逆規則之焰？”
林笑再度有些發蒙：“我什麽時候違背規則了？或者說，這裏有違背規則的存在？”
林笑舉目四望……
當然，他現在雖然是一團意識，但是他依舊可以看到東西。
這裏是一片漆黑的世界。
這片世界中央，也隻有這麽一朵逆規則之焰，熊熊的燃燒著。
“等等！”
突然間，林笑猛地覺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六丈神域！
“這裏是六丈神域之內？”
呼！
驀然間，林笑的意識輕輕的一動，那團逆規則之焰，漸漸的形成了一個身體。
與林笑的模樣一般無二。
不過這團火焰身軀，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卻不是林笑所能想象的了……
至少，林笑覺得，在這裏，他可以將法則都燃燒掉，化為一種未知的東西。
終於，在六丈神域的內部，林笑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那團黑色的，已經被赤練·長生同化的東西。
“原來是你！”
林笑看著那黑色的赤練·長生，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
“林笑，沒想到你竟然發現我的存在了……但是這又能如何呢？”
赤練·長生開口了。
“其實，我們不一定會成為敵人的。”
“哦？”
林笑微微的一怔。
他沒想到，赤練·長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經過我的封鎖，又將我的種種手段破掉，最終來到這裏……如大往昔的先賢那樣，修煉自然之道，並且擁有了這逆規則之焰……”
赤練·長生那黑色的身軀，看上去無比的詭異，可是他的聲音當中，卻沒有了之前的暴虐與殺機。
“你到底要說什麽？”
林笑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我的這個化身，就在你的靈魂中，若是我想要確定你的位置，找到你……並不需要感受輪回的氣息。”
赤練·長生化成一個人形。
他……她身上的那黑色的氣息退去，化作了一個角色的少女。
一襲紅色羅裙包裹在修長的身軀之內，那玲瓏起伏的身段，足以讓每一個男人瘋狂。
她的容顏絕世，那火紅色的瞳孔，好似兩顆最為璀璨的寶石一樣，散發著晶亮的神采。
那柔順的長發，在林笑身上散逸出的火光中，反射著一點點紅色的光芒。
這是一個足以讓每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女人。
林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他沒想到，平日中，表現的窮凶極惡的赤練·長生，竟然是一個女子。
“你……”
林笑的喉嚨，忍不住動了動。
現在他的修為被封印，心誌雖然依舊堅定……但是麵對赤練·長生這樣的絕色誘.惑，林笑依舊有些把持不住。
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
林笑忍不住在心裏誹謗。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能來到這裏，隔絕外界的一切……將那逆規則之焰給你，順便……與你對話而已。”
赤練·長生微微的一笑。
林笑再度呆了呆。
隨後，他也反應過來。
之前的那個未知的虛空，早已經脫離了九玄世界，赤練·長生想要下界對付自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偏偏，赤練·長生看似凶狠，看似不放過自己，看似要奪走輪回……其實種種目的，都是為了將自己引到這裏。
甚至……林笑懷疑，在九玄世界之上的一切事情，也都是這赤練·長生布置的。
靈銅島之上，林笑不顧一切引動輪回的力量，最終導致輪回被封印，也是赤練·長生刻意安排的。
而且這逆規則之焰，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唯一的解釋，就是被赤練·長生帶進來的。
逆規則之焰在這裏，赤練·長生想要殺他，也隻在一念之間。
但是赤練·長生卻並沒有這樣做。
“……”
想通了一切之後，林笑沉默下來。
“坐下來說嘛。”
赤練·長生嗬嗬一笑，她就這樣毫無形象的坐在了虛空之上，林笑微微的搖了搖頭，也坐了下來。
“其實，我原本確實是要殺你，搶奪輪回的。”
赤練·長生開口說道。
“是什麽讓你改變了主意？”
林笑可以感覺到，赤練·長生在九玄世界中布置的種種後手，絕對不是為了和自己鬧著玩的。
甚至華天宇，帝一都被赤練·長生控製，林笑可沒自大到認為，他能夠躲過這位無盡之城的大能的抓捕。
“原始法則。”
赤練·長生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找到了原始世界，結識嬌和曦，更沒想到，你竟然進入黑洞，領悟到了原始法則！你是一個天才。”
“在你之前的輪回之主，雖然號稱輪回之主，但不過都是輪回的仆人罷了……他們占著輪回，完全是浪費，所以我就順手將他們都宰了。”
“而你，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大魄力，擺脫輪回的道路，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
“就因為他們無法擺脫輪回的道路，所以你就將他們殺了？”
林笑有些不可思議。
“我為什麽要這樣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赤練·長生笑了笑。
猛然間，林笑想起了他凝聚紫府的時候，那個從輪回中蹦躂出來的黑色的惡心的東西。
也就是現在被赤練·長生奪舍，後來又煉化出來，正被赤練·長生封印起來的那團黑氣。
“那究竟是什麽東西？”
林笑深吸一口氣。
“敵人。”
赤練·長生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無盡之城，輪回之城，至尊之城，乃是這一方天地中的三大支柱，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輪回之城崩壞，輪回之主隕落。”
“至尊之城幹脆徹底的灰飛煙滅……唯有無盡之城，才在這方虛空當中，苟延殘喘。當初的天心至界，也是因為這東西毀滅的。”
赤練·長生伸出潔白的手掌，將那團黑氣拿在手中。
“至於這究竟是什麽……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麽。”
赤練·長生苦笑。
“這……”
林笑吞了一口口水。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在嗡嗡直響。
“當然，現在這東西，除了寄生在輪回之中外，外麵的已經被消滅的幹幹淨淨了。”
呼！
說話間，赤練·長生的手中，升騰起 一團火焰，直接將這團黑氣，焚燒的幹幹淨淨。
“當然，最後一個那東西，依舊寄存在輪回當中……輪回，實在太過特殊了。”
赤練·長生深深的望了一眼林笑。
林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輪回當然太過特殊了。
輪回……換句話說，可以讓人起死回生，輪回轉世，讓萬物平衡，由死到生，由生到死……都是由輪回掌控的。
換句話說……那東西進入輪回之內，就可以在輪回當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永遠存在下去！
甚至輪回，也都受到它的影像……
曾經的輪回之主，多半已經被它附身，所以，一直以來，輪回都是一個厄運。
執掌輪回之人，都會遭到赤練·長生誅殺，無一例外。
甚至一直以來，林笑也是赤練·長生的獵殺目標……
但是林笑卻又成了一個例外。
林笑沒有按照輪回的路走下來，竟然奇跡般的沒有被那黑色的生物附體。
但是……之前沒有被附體，之後就不一定了。
哪怕是林笑跳出了輪回，赤練·長生為了保險起見，也不得不將他擊殺。
直到林笑領悟了原始法則，赤練·長生才改變主意。
原始法則，將萬事萬物化歸原始，那黑色的生物，哪怕是寄生在輪回之內，也無法逃脫原始法則的力量。
“以你的實力，想要和我說這些，也不用這般大張旗鼓的吧……”
林笑有些詫異。
“這個世界，可並不是那麽的太平。”
赤練·長生撇了撇嘴：“我現在扮演的是壞人的角色……比任何人都壞，誰敢和我比壞，我就讓他付出代價。”
赤練·長生揮動著小拳頭，臉上流露出一抹猙獰的神色……當然，這樣的神色在林笑看來，讓他的喉嚨，又是忍不住的動了動。
沒辦法，赤練·長生，是林笑見過最美的女子。
上官邪情，太宇之靈，還是東方真靈天神帝，雖然都是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但是與這赤練·長生相比，還是稍遜一籌。
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赤練·長生，那就是完美。
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沒有任何瑕疵。
當然，林笑通過從其他人那裏得來，關於赤練·長生的傳聞……這都應該是一個男人。
可偏偏，她卻是一個女人。
“難道威武霸氣的女人，都喜歡裝扮成男人嗎？”
林笑不禁想到了上官邪情。
想到上官邪情，林笑的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抹笑意。
赤練·長生雖美，那也是她的事情。
上官邪情，才是林笑的女人。
“那種生靈，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太深，甚至有一群傻缺，也試圖通過那種生靈，來統治這個世界……就比如曾經叛亂輪回的那群家夥。”
赤練·長生並未在意林笑的變化。
“好了，我要離開這裏了……我走之後，你要好自為之……當你的修為恢複，輪回解封之後，我依舊要過來考驗考驗你，到時候，我可不會放水。”
赤練·長生的一雙美眸朝著林笑瞪了瞪，隨後她的身軀，緩緩的消散。
而原本留在這裏的那團黑色的生物，也被赤練·長生煉化了去。
“看來……這個世界，遠比我想想的要大，也要真實。”
林笑歎了一口氣。
隨後，他的意識也緩緩的消散，離開了這裏。
……
當林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之外，已經凝聚出了一條真氣大龍……
當然，現在的林笑，並不是真氣境第一層，而是真氣境第十層。
十條真氣大龍凝聚成一體之後，所化作的一條真氣大龍。
這裏的天地元氣，實在太過渾厚，哪怕是林笑在這裏修煉，也沒有引起什麽動靜。
更為重要的是……
剛剛林笑的思維進入六丈神域之內，他的身體自主煉器，自主修煉……進入了一種無法無念的境界。
肉身自主修煉，合身於規則，他修煉的速度，也是異常之快。
“功法……”
驀然間，林笑的眼睛微微的一亮。
他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正按照一種功法的軌跡運行。
這門功法，與他的身體和靈魂完全契合，運轉之下，百分之一百的真氣在動。
不僅如此……
林笑發現，這門功法不僅僅是在修煉真氣，在修煉的過程中，他的魂力也在增長。
不！
他的真氣，已經同魂力融合，不分彼此！
“這才是真正的魂武雙修吧……”
“這門功法……就叫《天地修同契》了。天地同修，魂武共存。”
“不過，似乎在這之前，也有一個《天地修同契》，嗯，是一種魂煉之術的陣法……不過不管了，我的功法叫《天地修同契》，那麽這世上就隻有一個《天地修同契》了。”
林笑嘿嘿一笑。
《天地修同契》，已經同第一代生靈先賢，觀摩天地，山川草木，花鳥魚蟲，所創造出來的第一代功法一樣了。
沒有任何其他功法為基礎，也沒有任何其他人的道路摻雜在其中，有的隻是林笑自己的路。
也許這條路，有些偏差，也許也有一些錯誤……但這終究，是林笑自己的路，一條道路的開辟。
轟隆！！
林笑體內的《天地修同契》，瘋狂的運轉。
之前那雜亂無章的術煉靈印，也變得井然有序，隱隱間化作一種前所未有的煉器手法
那七彩靈印不斷的飛舞，半空中，那庚金之精，已經被煉化成一把劍的模樣。
屬於寶器的氣息，在那把劍之上釋放出來。
嗷嗚！
陡然間，林笑身上盤旋的那條真氣大龍，釋放出一陣嘹亮的龍吟。
他體內的真氣，頃刻間，就變成了真元。
真元境……巔峰！
林笑每踏足一個境界，就要屹立在那個境界的巔峰！
所謂的十重小境界，也隻是之前的境界沒有圓滿，才會出現一層一層的遞進。
但是現在，林笑的氣血，元氣，真氣，都凝聚成大龍，都達到了真正圓滿無暇的境界……林笑的修煉之路，也才真正的圓滿。
十星境界，在林笑的眼中，也蕩然無存。
有的，隻是一個又一個的圓滿大境界！
這才是真正的圓滿，大圓滿！
錚！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色的光霞，從天空之上降下。
一柄寶器，出現在林笑的眼前，正散發出夢幻般的光澤。
這是一柄用純粹的庚金之精煉製成的寶器。
劍身兩尺，圓潤無暇。
劍鋒兩指，鋒利無雙。
劍柄隻有一掌長，恰好足夠林笑掌握。
“好劍……”
林笑十分滿意的看著這把短劍：“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天左。”
“天在其左，無出其右！”
天左！
錚！
劍身之上，發出一陣輕輕的吟嘯之聲，似乎在回應林笑。
“天在其左，無出其右……好大的口氣。”
驀然間，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熔岩池之內傳了出來。
緊接著，地劍長老的身形，緩緩的顯現出來。
他依舊是那副打扮，寬大的鬥篷和鬥笠，將他的神行和臉頰籠罩，隻有兩道幽紅色的火光，在黑色的鬥笠中微微的透出。
“看來你的悟性倒也不差，竟然做到了。”
林笑見到地劍長老，發現他體內的那到陰寒之氣已經消失，忍不住說道。
地劍長老緩緩的點了點頭，“這次要多謝你了。”
“不過你的那把劍……竟然隻是普通的一階寶器？”
地劍長老的目光，留在了天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