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血天驕

第一百零二章 無影師太

淩若嬋傷心至極,奔回了恒山,三劍擋住了若嬋。

“我要見我娘!”

“師妹你已經是華山弟子!”三劍嚴守恒山門規。

“勞煩師姐通知一聲無影師太!”

“師妹且稍等!”

“稟報師父,華山淩若嬋要見你師父!”

“讓她進來!“

若嬋淚水未幹,見了無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頭撲倒在無影懷裏。

無影吩咐三劍:“你們先退下!”

“娘“若嬋一聲嬌呼,委屈淚下。

“若嬋,你為什麽要哭,是不是想娘了,你已經二十多歲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無影慈祥的笑著安慰她。

“娘,淩風他不要我了,他趕我下華山,他還打我,我已經沒爹了!”淩若嬋聲音哽咽,委屈流淚。

無影心疼萬分:“慢慢的說給娘聽!”若嬋將原由細細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淩風簡直欺人太甚了!”無影一向修為很好,此刻不禁大動肝火。

“女兒,你放心,娘會為你討回公道!”

“娘,不必了,女兒再也不想去華山,女兒隻想留在恒山與娘作伴!”

“你先在恒山安心住下吧!”無影手撫愛女秀發疼道。

無影婉惜道:“想不到任少雄和白如風會有如此下場!”

“師父,少雄的如風怎麽樣了!”夏雪呤正欲拜見無影,聞她歎息,心中焦慮,推門門而入。

“慧淨,任少雄夫妻已被傲天行他們打下斷腸崖!”

“不可能,他二人不該有此下場!”夏雪呤淚如泉湧。

“慧淨,我知道其實你心裏一直還掛念著他二人,如今知道他二人有此下場,應該死心了吧!”

夏雪呤落下幾顆清淚:“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情愛互頭一場空,一切皆是水花鏡月,紅塵俗世太多淒涼傷感,小女子隻是一介弱女,已經無心徘徊俗世,受那苦難!”

“看來你的確看透了一些東西,你若能斷七情絕六欲,世上便不會再有令你煩惱困惑之事了!”

“弟子此刻心靜如止水,多謝師父指點迷津!”

“唉!說來慚愧,貧尼出家入道這麽多年,仍未能斷七情絕六欲,我心中始終放心不下若嬋!”

“師父此言差矣!師父與若嬋之間是母女關係,女人天生就是有母性的,你對她的母愛是與生俱來的,出家人終是凡胎肉體,自然難以割舍親情,若嬋不會影響您的修行的!”

“慧淨,你所言並非全無道理,難道我這一生注定要中情所困,冤孽啊!”

“若嬋,娘帶你去華山,淩風不但忘恩負義,還如此狠心,娘定要他還你一個公道!”

“娘,女兒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當初是他拋棄我們母女,後來他又求我把你送上華山,現在他又不要你這個女兒,他以為咱娘倆是好欺負的,好哄騙,娘當初就不該心軟,不該讓你去華山!”娘倆抱著痛哭。痛哭後赴往華山。

無影怒氣衝天:“恒山無影,拜會淩風!”

華山弟子自然識得恒山掌門,不過從未見過如此凶狠的無影師太,心中顫抖:“師太稍候!”

“恒山無影,求見華山掌門!”

淩風已然羞愧:“無影定是為若嬋而來!”

無影攜著若嬋步入,麵色陰沉。淩風臉色微紅,陪笑道:“恒山掌門大駕,真乃淩風之福!”

無影冷笑道:“你的福氣的確不錯,隻可惜不知珍惜!”

淩風瞧著若嬋:“若嬋,你不會還怪爹吧!”

“淩風,你少來這一套,若嬋不會有你這樣的爹!”

淩風怒道:“誰讓她目無尊長,對我無禮!”

“好一個淩風,當了華山掌門就了不起麽,我給華山一個麵子,不在這裏打,有膽量就跟來!”無影拉著若嬋飛下山去。淩風縱身跟上,無影母女已在華山腳下那亭子等候,那亭子正是淩風認若嬋為女的亭子,淩風一愣,還是走了過去,無影指塵一抖,指向淩風。

“師太,有話好話!”淩風急了。

“淩風,當初你在這裏認若嬋為女的,當時你怎麽說的,你如今打她,趕她下華山,你當真以為我們孤久寡母的好欺負不成!”無影聲淚俱下。

“若嬋,爹當時氣憤填胸打了你一耳光,還痛嗎?爹知錯了,你和爹回去吧!”淩風求道。

“淩風,你少哄她,剛才你還不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嗎?怎麽現在卻像一條無賴狗般,若嬋說得沒錯,你心胸狹窄。嫉妒少雄打敗你,讓你華山丟臉,你是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無影怒斥淩風。

“女兒,爹隻是一時之錯,你原諒爹吧!”

“爹隻有你這一個女兒,爹不想失去你,爹發誓。以後再也不打你!”

“哼,一時之錯,你休得狡辯,今日一時之錯你打她,將來說不定又一時之錯殺了他,到時咱娘倆後悔都來不及!”

“無影,你身為出家之人,又是一代高尼,怎如此潑辣!”

“淩風你欺人太甚,罵我潑婦!”無影大怒,拂塵一抖,萬縷銀絲刺向淩風。

“別吵了,你們一見麵就隻會吵!”若嬋淚流滿麵。

“若嬋,原諒爹吧!”淩風握住若嬋雙手哀求。淩若嬋無動於衷。

“若嬋,你要爹爹下跪不成!”

若嬋猛然甩開他。痛哭道:“人性卑劣乃至於此,你是我爹,你怎能給我下跪呢?淩風,你讓我瞧不起你,你惟一人贖罪機會就是放下華山,咱們一家人過平凡的生活,你女兒隻想做個尋常女子,你還不懂嗎?淩若嬋跑了遠去,無影狠狠瞪了淩風一眼,追女兒去了,淩風垂頭喪氣,沮喪的上了華山。

任我狂終於醒了過來,四周都是竹子,連躺的都是竹床,四周的桌椅也全是竹製的。

“這是什麽地方,是什麽人救了我!”任我狂心中疑惑。

“你醒了!”一個青衣老人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是你救了我!”任我狂聲音沙啞冰冷,毫無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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