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目學藝
白庭峰歎道：“唉！想不到無塵這麽厲害！”
夏候英霸道：“二弟，你會不會笑話我是個儒夫，被一個無塵嚇得裝瘋弄傻？”
“怎會呢？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年韓信不也曾受過**之辱嗎？他若不能忍，日後怎能成為一代將才，做大事者豈能拘小節，庭峰相信大哥終有一日能夠一統武林，成就霸業！”
夏候英霸笑道：“好兄弟，你果然深知我心。二弟，我現在就將無相神功傳授給你，日後莫冠英，左媚姍，陸長青就由你來對付了！”
“大哥，無相神功乃是武林絕學，庭峰怕受之有愧啊！”
“無相神功深奧無窮，大哥也隻是略得皮毛，他日我要一統武林，還需你勞神費力，你學了無相神功，我就多了一個厲害的幫手了！”
“如此，庭峰從命就是了！”
“庭鋒你記住無相神功主要是打通人體諸穴位的一種奇妙運氣之道，氣從丹田升，進膻宮，上百會，後玉枕，夾脊，命門，尾閭……如此靜心運氣，打通諸穴，此乃第一層你每天照此練功兩個時辰你的內力一定會大增，等你練成之後我再教你幾試掌法！
“多謝大哥！”
“夜深了，你也好好休息！你忘了大哥現在是一瘋子啦！”
夜深人靜，眾人均已入睡，突然夏侯英霸一陣狂叫，叫聲刺破夜空，使人毛骨悚然，此時白庭峰也懷疑夏侯英霸真的瘋了。
東方微亮之時，白庭鋒盤腿而坐照夏侯英所說做了一遍內功。天亮了，白庭鋒來到院中練了一遍蝕骨掌和白骨瓜，隻見爪影紛飛，威力無窮。
“爹你的爪功越來越精深了。”
“如風你的爪功練得怎麽樣了？練一遍給爹看！
“遵命！
小丫頭才十四來歲，長得花容月貌，婷婷玉立，俊俏可人，很像她娘冷燕如，且還要美上三分。如風依言把白骨瓜演練了一遍。
看畢白庭鋒道：“不錯，如風你練得不錯，不過日後得勤學苦練！
“咦，爹，那小子是誰啊？偷看我練功！”如風冷眼瞧見少雄。
“怎麽你不喜歡人家？”
“哼！臭小子！竟敢偷看人家練功，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說著就飛上前去。
“如風不得無禮！”白庭鋒急道，無奈那丫頭早以使出右手，二指急紮少雄的雙眼，這一招又快又狠，少雄雖練過武功，卻一時反應不及，眼看就要遭愛毒手了，突然那丫頭“啊唷”一聲，少雄回頭一看，原來是冷燕如接住了如風這一掌。
“娘，你怎麽幫這臭小子啊！！如風捧著手嬌呼，樣子看起來委屈極了。
“少雄，如風從小就被我慣壞了，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冷燕如不好意思道。
“師母，小妹妹不過是太頑皮罷了，我怎麽能和她計較呢？”
“你果然有大量，庭鋒確實沒看錯你，從今以後你就叫我冷姨吧！師母之稱我聽起來不習慣。”
“是，多謝冷姨，少雄從小就父母雙亡，今天又認了一位疼我的冷姨，是少雄的榮幸，少雄求之不得！”接著又轉向如風道：“小妹妹，在下天山任少雄………”
“喂，喂，你憑什麽叫我娘冷姨？”不等少雄把話說完，小丫頭如風氣鼓鼓地衝他嚷道。又對燕如道“娘！你為什麽要對這小子這麽好？哼，他天山派有什麽了不起的啊？就連鼎鼎大名的“琴劍又絕”都死在我爹的手下，我看那個無塵也不見得有什麽本事……
“住口，不得出口辱沒無塵真人，無塵真人乃當世奇才，任劍南謝婉琴是因寡不敵眾，才會雙雙跳下斷腸崖的，既然兩人皆不在人世了，我不希望有人再出口辱沒他們！”少雄怒道。
“哼！有什麽了不起，你這麽關心任劍南，你是他兒子啊！”
“不錯！在下正是無塵之孫任劍南之子！”
“啊？任劍南真是你的老子！”
“如風，不錯，他正是任劍南之子，以後不許再對別人說，你給我記住了啊！琴劍雙絕並非死在你爹的手上，當初斷腸崖一戰，你爹並未出手，琴劍雙絕乃真的俠士，爹當年曾敗於任劍南之手！”白庭鋒怒道。
“爹，你不用生氣，你敗他老子之手，他今天又敗在我的手上，這不就扯平了嗎？如果你還生氣的話，現在就可以拿來這小子出氣啊！”
“住口！”白庭鋒吼道。“想不到你小子小小年紀心腸竟如些毒辣，再說爹就要出手教訓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
聽到爹爹如此說法，看到爹爹火氣如此之大，此刻的如風才覺得自己的言語過於失理，再說了，他並沒有覺得少雄令人非常討厭，便輕聲對娘嘀咕道“這位小哥哥身世好可憐啊，小小年紀就父母雙亡！”
“以後你可要好好對人家！”燕如道。
“我也想對他好一點哪，不過你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兒，和爹簡直是大同小異！如風氣鼓鼓地道。
“你說什麽！”白庭鋒簡直火到了極點。
“啊……我……我沒說什麽。”
“少雄，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師父近幾天有點事要辦，你就聽小妹妹的話，基本功夫就跟她學吧！”
“是，師父！”
“少雄，你還記得你當初的諾言嗎？”
“少雄豈能忘記！”
“好，那麽你知道師父為什麽要選你做我徒弟嗎？”
“少雄不知道，請師父明言。”
“因為你的骨骼奇清，是練武奇才，而且我早就知道你爹娘之事，如此一來，你為報深仇大恨，練武必定更加勤奮，學習白骨瓜必需胸中有殺氣，你皆具備這些條件，而且你心胸寬廣，城府又深，我若沒看走眼的話，武林霸主之位遲早會是你的！”
“師父過獎了！”
“如風，少雄今後你們要一起習武，要相互幫助鼓勵。”
“爹，這小子這麽笨，我才不要他跟我學呢！”
“如風你年紀也不小了啊，怎麽還是如此刁蠻任性！”白庭鋒大袖一揮走開了。
“喂！傻小子，我爹爹那麽誇你，想必你的武功一定了得吧？我可以跟你討教幾招嗎？”
“我不會什麽武功，況且好男不和女鬥！”少雄不想動手，慌稱不會武功。
“哼！看不出來還是個男子漢呢！”如風話出爪出，狠狠向少雄手背抓去。
“能忍則忍！”少雄想起無塵之言，也不躲避，頓時手上留下五條鮮紅的爪印。“念你是師父之女，我且忍你，你莫要欺人太甚！”少雄怒言。
小丫頭甚是刁蠻：“好小子，且看你能忍多久！”如風手上加快，力道加強，頓時少雄身上又挨了幾下，衣衫破爛，看那樣子，是那小丫頭手下留情，不然少雄身上早就掉了幾塊肉。
如風冷喝：“好小子，你倒是能忍！”小丫頭突然身影一晃，摑了少雄一耳光。人要臉，樹要皮。怒發衝冠，少雄忍無可忍，一掌打出，正好擊在如風右臂，一聲嬌呼，如風大叫：“爹，娘，我的手臂斷了！”接著便是一陣哭泣。
“小妹妹，你別怕，我這就背你去找師父！”少雄來不及多想，背上如風，急奔白庭峰臥室。
“師父，小妹妹的手臂斷了！”少雄有些驚慌。
“快快放下！”白庭峰心急如焚，手按如風手臂。
“啊唷！爹，我的手好痛啊！”
“幸好骨頭沒斷，隻是脫臼了，爹已經給你接好了！”
“少雄，如風手臂怎麽會成這樣？”
“請師父責罰，是我不小心打傷了小妹妹！”
“一定是如風先出手的，少雄，如風是我女兒，不懂事，師父日後會好好管教她的，你手臂流了好多血，去叫冷姨給你上點藥吧！”
“是，多謝師父！”
“快去吧，順便也讓冷姨給你換件衣服！”
“多謝師父，弟子知錯，我日後會讓著小妹妹的！”
如風急極：“爹，那小子把我打成這樣，你就這樣便宜了他！”
白庭峰笑道：“丫頭，你別胡鬧了，都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怎還像個小孩子，好啦！沒事了，一會去教少雄武功！”
“明明會武功，卻說不會！”如風白了少雄一眼。“爹，這麽疼這小子，看我不整死你！”如風美目一挑計上心頭。
“小子，給我過來！”少雄不聲不響的走了過來。
“喂！你怎麽還是這麽愁眉苦臉的，快給我練功去！”如風又喝道：“先給我練一個時辰馬步！”
“哼！調蟲小技！”少雄輕哼一聲。
“叫你練功，你竟敢多嘴，再多練一個時辰！”如風手敲少雄腦袋。
“我忍！”少雄一咬牙，蹲起馬步。
“不許偷懶，好好站著！”如風趁機踢了少雄一腳，少雄不防，撲通一下摔倒在地。
如風得意萬分：“下盤不穩，練功偷懶，我再罰你多站一個時辰！”天色突然大變，烏雲密布，看樣子就要下雨了。
如風喃道：“天就要下雨了，算了，明天再練吧！”
少雄害怕如風又耍什麽花招，穩紮馬步。如風用腳踢了他兩下：“喂！別練了，我不會再罰你了！”少雄依然不吭聲，穩紮著馬步。
如風氣道：“你要練就自已練吧！我可先進去了！”天越來越暗了，突然一聲霹靂炸響，接著一道道閃電好似一條條惡龍在天空張牙舞爪，天地之間一片朦朧，接著下起了傾盆大雨，雨中夾著呼嘯的北風。
“哇！好冷啊，喂，傻小子，不要練了！”如風急了，少雄依然鐵鑄一般矗立雨中。
三個時辰過去了，天漸漸又暗了，風停雨住，傍晚的天空升起一道美麗的彩虹。少雄終於受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
“喂！喂！傻小子，你怎麽了，你可不要嚇我啊！”如風急得小臉蒼白。
朦朧中少雄看見了謝婉琴。“少雄你怎麽了，娘來看你了！”謝婉琴伏下身來，憐愛的輕扶著他的頭發。
“娘，孩兒好苦啊！無依無靠，孤苦伶仃，在世間受人淩辱！”
謝婉琴笑得美極了：“好孩子，那算不了什麽，你總得長大，娘要走了！”
“娘，不要走啊！要走就帶孩兒一起走吧！”少雄情急之中去拉謝婉琴的手。
任少雄從夢中驚醒，手中拉的卻是冷燕如的手，少雄鬆開捏著冷燕如的手，歎了口氣：“為什麽又是一場夢！”
冷燕如柔聲問道：“想娘了！”
少雄強裝笑顏，點了點頭。四周點滿了蠟燭，已是深夜了。
“如風，你看少雄哥哥多可憐，以後別再胡鬧了！”冷燕如說話永遠都是那麽的溫柔。
少雄急道：“沒事的，不關如風妹妹的事，是我執意要練功的！”
小如風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少雄哥哥，是我不好，如風知錯了，你心腸這麽好，身世這麽可憐，我不該欺負你！”
“沒事的，少雄哥哥不會放在心上的！”少雄笑道。
冷燕如道：“少雄，你受了風寒，好好躺著休息吧！”
“多謝冷姨關懷！”
“如風，你好好照顧少雄哥哥吧！”
如風乖巧一笑：“是，娘！”冷燕如徑自而去。
“少雄哥哥，你從小在天山長大啊！”如風來到少雄床前，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問道。
少雄微微一笑：“不，我從小在洛陽城外的一個小村裏長大！”
如風笑道：“那裏一定很好玩吧？”
少雄低下了頭：“好不好玩又有什麽關係，反正現在是一片廢墟了！”
“對不起啊！少雄哥哥，我不該問起你的傷心事！”如風忽而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少雄笑道：“這沒什麽，我已經習慣了傷心！”
如風又道：“小哥哥，你今年多大啊？”
“我今年十四歲！”
“哇！太好了，我也是十四歲！”
如風敲了一下他腦袋：“喂！你幾月出生啊？”
“我八月十五！”
如風撅起了小嘴：“哇！那可熱鬧了，我十月初三，冷冷清清的一點也不好玩！”又道：“小哥哥，天山好不好玩！”
少雄笑道：“你想去天山！”
“嗯！”
“天山千年積雪，景色壯觀，放眼望去，銀裹玉鑲，冰清玉潔，自然是別有滋味，不過天山很冷哦！”
如風被他說得動了心：“小哥哥，你帶我去天山玩好不好！”
“好，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天山，也讓你見見我外公外婆！”
如風大喜歡：“太好了！”忽然又道：“少雄哥哥，其實你笑起不也很好看的，你為什麽要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啊！怪不得我爹要收你做徒弟，你和他簡直是一模一樣！”
“如風，其實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時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一想，如果你父母雙亡，你會笑得起來嗎？”
如風狠狠的掐了一下他：“不許說我爹娘不吉利的話！”
“其實如風妹妹如果不發脾氣，也是很溫柔可愛的，你為什麽老是扳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呢？”
“好小子，你倒教訓起我來了，是不是嫌我對你不夠狠啊，我喜歡凶巴巴的樣子，怎麽樣，我高興，我喜歡！”如風又變成了一個刁蠻丫頭，少雄隻能微笑著搖頭，心道：“這丫頭時好時壞，真讓人琢磨不透！”
轉眼間已過三日。“今天無塵該來了！”一條人影掠過樹林，快如電光火石。“好厲害的輕功啊！”白骨魔王心驚道。
隻是瞬間，無塵子已經立在他眼前：“白法王，夏候英霸呢？”
白庭峰道：“我教教主練功走火入魔，已經瘋了，我也不知他的去向！”
無塵哼道：“夏候英霸若是瘋了，那天怎會出手救你？”
“我大哥時而清醒時而瘋狂，已經神誌不清，信不信由你！”
二人正說時，一個人瘋瘋顛顛的走了過來，那人衣衫破爛，嘴裏哼著小調，雙目癡呆，左顧右手，時而發出一陣傻笑，那人正是威名遠播的夏候英霸。“天山二老！”夏候英霸陡然看見無塵和白庭峰時不由大驚，一聲大吼，撲了過來。
“天山二老，我要殺了你！”夏候英霸陡然出掌攻向無塵，掌出一半，又收了回來，手拍腦殼，痛苦思道：“天山二老是誰，我怎麽會知道天山二老呢？”口中喃喃自語，突然他抱著腦袋向前狂奔，口中大喊：“天山二老是誰！”乍一看，果真似瘋了一般。無塵身影一晃，擋在他麵前，一掌向夏候英霸當頭劈下，勁風四溢，若被擊中必無生還之機，夏候英霸竟也不躲避。
“我無塵從來不殺瘋子，夏候英霸今天就饒你一命，縱然你是裝瘋日後也要好自為之，不然我可不饒你！”
“二位師兄，師弟不能替你們報仇了，請二位師兄原諒！”又悲聲道：“枉我無塵有一身好武功，卻不能保護女兒女婿，連二位師兄都為無塵枉死，我還自稱什麽真人，什麽英雄，枉我活了幾十歲！”
“外公！”一聲呼叫。無塵從悲痛中醒來。
“少雄！”無塵悲中生喜。“孩子，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多謝外公關心，師父他們對我很好！”
無塵手扶少雄臉寵，甚為憐愛：“幾天不見，你瘦了好多啊，麽不是病了吧？”
“不是，是孩兒想爹娘，想外公外婆，所以才瘦了！”
無塵忽然怒視白骨魔王道：“白庭峰，我希望你好好對這孩子，不然我滅你滿門！”無塵幾番心痛之後，人變得凶狠了許多。
白骨魔王道：“真人放心，他是我徒兒，我自然會好好對他，三年之後我還你一個好外孫！”
無塵點了點頭：“如此我放心了，少雄，你好好學武，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白庭峰日後的有什麽為難之處，竟管來我飄渺峰！”
“多謝無塵真人！”
“少雄，好好聽話，外公要走了！”
“外公多多保重！”無塵言畢，心腸一狠，徑自飛走。
“爹，無塵為什麽如此放肆！”如風問道。
“小孩了，不要多問江湖上的事，回去！”白庭峰吼道。
“是爹！”如風委屈道。白庭峰夫婦轉身入屋。
“喂！少雄哥哥，你外公的武功好厲害啊！”
少雄道：“那是當然，當今武林中能及上我外公的人物是少之又少！”
如風羨慕道：“你外公真威風，總有一天我要像他一樣威風！”
“哎！你外公這麽厲害，你為什麽還要跟我爹學武啊！是不是我爹的武功比你外公更厲害啊！”
少雄哼道：“你爹他算老幾！”
如風急極：“小子，你怎可這樣罵我爹，罵你師父！”
“我高興，我喜歡，況且我也不是罵師父，事實就是這樣！”少雄白了他一眼。
“好啊……枉我無塵活了幾十歲！”如風學著無塵的口氣道。
少雄怒了：“你怎可以這樣罵我外公呢！”
小丫頭硬著脖子道：“我可沒罵你外公，這是無塵剛才自已說的！”
少雄氣得直顫抖：“你……你太可惡了！”
“小子從今天起，你是我師弟，我就是你師姐，你要聽我這師姐的話，不然就是欺師滅祖的畜生！”如風狠狠道。
少雄暗自嘀咕：“哼！又拿師姐的架子來壓我！”一時也無可奈何，隻好道：“少雄聽從師姐的吩咐！”
如風自是得意：“從今天起，你除了每天和我練功之外，還要陪我玩！”
無塵欲返天山，心念一轉：“難得來趟中土，不如去拜訪一下故人！”不由轉道奔向華山。無塵來到華山，忽聞山上打鬥聲不絕。“莫非淩道長遇到了強敵！”無塵急奔山上去，幾個縱躍，以到華山道觀，隻見夏候英霸被六子和淩風圍住，八人鬥得十分激烈。
“淩風道長且退下，待我來收拾這個魔頭！”
“退下！”七人撤下劍陣，無塵雙掌一推，將夏候英霸震退一丈之外。
“無塵兄好厲害的掌力啊，好快的身手啊！”淩風叫道。
無塵收掌負手道：“淩掌門，夏候英霸怎麽又和你們打起來了？”
“無塵兄有所不知，這老賊裝瘋弄傻，上我華山來找“天山二老”，我們才打起來了！無塵兄，數日不見。你功夫長進了不少，今日我們就聯手宰了這魔頭！”
“淩風道長，夏候英霸乃是真瘋，他練功走火入魔，已經神誌不清了，縱然想作惡也是不能了！”
“無塵兄，他真的瘋了，莫不是裝瘋吧！”
“以夏候英霸的武功，以他的脾氣，根本不需要裝瘋弄傻！”二人正說著，夏候英霸手抱腦袋，一聲怪叫跑開了。
“無塵兄，了塵斷塵二位前輩傷勢如何？”
無塵悲聲道：“二位師兄仙逝已久！”
“真是天妒英才，無塵兄請節哀，今日上我華山，淩風願盡地主之宜，無塵兄是難得的貴賓，今天就讓我帶無塵兄觀賞一下華山景色如何！”
無塵喜道：“五嶽華山名揚天下，今日有淩掌門陪同共賞華山景色，無塵不虛此行！”
二人登上玉女峰。“無塵兄，此乃華山之顛，可縱覽華山景色，無塵兄你看我華山景色如何！”
無塵道：“華山斷崖千尺，雄偉險峻，與我天山是大有不同，觀此奇景，令人胸懷大壯，不枉此生啊，五嶽華山名不虛傳！”
“無塵兄，如今天下英雄雖多，不過以淩某看來，論英雄論豪傑，真人當數第一！”
“淩風道長太抬舉我了，天下英雄能人輩出，無塵不敢自大！”
“天下英雄雖多，皆是凡夫俗子，匹夫之勇豈能與無塵兄相提並論，無塵兄神勇無比，一掌擊退夏候英霸，真乃神人矣！”
無塵苦笑道：“淩掌門太抬舉我了，一個連女兒女婿都保護不了的人，又怎配稱什麽英雄！”
“無塵兄，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為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也不必太過憂傷！”
“淩道長言之有理，觀賞華山之景無塵不虛此行，就此告辭了，他日有緣我們再續續！”
“無塵兄珍重！”
“淩道長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