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大陸

第七百七十四章衣衫漸寬,終身無悔

第七百七十四章衣衫漸寬,終身無悔

詭異絲網帶著強烈空間之力,一閃之下,就落入落星辰身上。

璀璨光澤湧動,猛地收縮,那絲網上麵更有強大的腐蝕性。

“噗嗤。”

**在外的肌膚受到損傷,落星辰麵露痛苦之色。

“這下子,你還不束手就擒。”

氣息狂暴的青年眼中滿是**之色,一步步朝著落星辰走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佳人,這青年再也按耐不住,伸出一雙眼,抓向落星辰的嬌軀。

落星辰銀牙緊咬,狂暴青年誌在必得。

然而,就在這青年即將觸碰到落星辰之時,他的手腕忽然被扣住,從上麵更是傳來一股難以抵禦的力量。

“哢嚓!”

這青年的骨骼當即爆碎,劍氣化絲,瞬間將他的嘴巴縫上,讓他連慘叫發泄的機會都沒有。

來人正是秦墨,一腳踢在其丹田之上,丹田破碎,而後恐怖的火焰頃刻間就將其化作一灘煙灰。

劍氣切割,將纏繞在落星辰身上的絲網弄斷,一截人參精根須送入她的嘴裏。

嬌軀發光,半個時辰之後,落星辰睜開了雙眼,看向秦墨的眼光中充滿了欣喜。

“多謝秦大哥,你又救了我一次。”

“發生了什麽事?”秦墨問道。

落星辰娓娓道來。

原來,在某一次采購一批藥材之時,落星辰被此人注意到了,隨後就一直想把她據為己有。

後來,偶然的一次機會,此人知道落星辰要探索一處秘境,於是散盡家財,布置下了層層手段,如果不是秦墨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秦墨環顧四周,問道:“這裏就是你所說的藏有上一代劍靈之體劍魂之地嗎?”

“是的。”落星辰點點頭:“已經與我的劍魂融為一體了,就是在融合的關鍵之處,被那人偷襲,才差點出事。”

“既然東西已經取到了,那我們就出去吧。”

秦墨說著,就往外走去。

手,卻被落星辰抓住了。

秦墨不明所以,忽然,軟香入懷,一股令人血流加速的體香鑽入鼻中。

落星辰微微踮起腳尖,紅唇印在秦墨嘴上,俏臉升起兩坨紅暈。

秦墨身體一僵,不知該作何反應。

許久,唇分。

落星辰臉上帶著紅暈,眼睛定定的看著秦墨:“秦大哥,要了我。”

秦墨:“你確定,我已經有那麽多女人了。”

落星辰重重的點頭:“確定,此生無悔。”

衣衫漸寬,龍盤鳳繞,又是一段佳話。

半日之後,兩人攜手回到秦帝宗。

此後一個月時間,秦墨費勁心力,煉製四副陣圖,分別懸於四域之上。

這四副陣圖皆有著莫大威勢,能夠自行吸收天地靈氣,不斷壯大己身,乃是攻防一體之寶。

有此陣圖在,四域的安全性又提高了一些。

這一天,議事大廳中,秦墨正在處理一批緊急事件,忽然有弟子前來稟報。

“拜見陛下,外麵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求見。”

秦墨放下手中的文件,問道:“可有通報姓名?”

“他說他叫吳道子。”

秦墨一驚,連忙起身:“我親自去迎接。”

在大門之外,一個身形稍有彎曲,須發皆白的老者靜靜的站立在那裏。

“前輩,勞煩您再次等候了,請進!”

吳道子見到秦墨嗬嗬一笑:“進步斐然。”

秦墨微微躬身:“前輩見笑了,還是到裏麵再說吧。”

吳道子點點頭,兩人來到一間書房內,自有下屬奉上靈茶,糕點等。

“前輩,您的樣子...”

秦墨很是疑惑,如今吳道子的模樣要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蒼老了許多,且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死氣纏繞在其周身。

“命數罷了。”吳道子擺擺手:“此番我前來,有兩件事情。”

秦墨:“前輩請說。”

吳道子:“第一件事,自是感謝你救了我那頑劣徒兒,第二件事嘛,卻是關乎日後困龍大陸萬靈生死存亡之大事。”

秦墨神色一肅:“前輩,請細說。”

吳道子手掌攤開,上麵有四團顏色各異的朦朧氣團,皆散發著極為恐怖的氣息。

“未來困龍大陸會遭遇一次滅絕危機,而這場危機的關鍵之處在你的十個兒子身上!”

秦墨心頭震動:“這是為何。”

“咳咳。”吳道子猛地咳出一口血,短短幾句話,使得他周身彌漫的死氣又深重了些。

秦墨:“前輩你?!”

“泄露天機者,哪能有好下場。”吳道子渾不在意,隻是言道:“多餘的話,我不能再多說了。”

“這四個氣團乃是我擊殺四位心術不正之輩所得,這四人分別是厚土之體,光明之體,暗黑之體以及玄黃之體。”

“前輩的意思是要將這四種體質賦予我四個未出生的兒子嗎。”

“正是。”吳道子雙眼蘊星河,直視秦墨:“未來這件事實在太過重要,你那四個未出生的孩子須得有強絕的體質,才能夠完成。”

秦墨:“前輩您說將來有一劫需要我十個兒子應劫,那還有一個是?”

吳道子同樣露出疑惑之色:“你那最後一個孩子以我之能無法推算出來,我所見之皆是一片混沌,所以,你那最後一個孩子我無法幹涉。”

秦墨起身,衝著吳道子一拜:“前輩大義,晚輩無以為報。”

吳道子也站了起來:“我所能夠做的,不過是微末之道,將來,或許你那十個兒子會一一隕落,到那個時候,你要恨我也是應當。”

“晚輩不敢,如若到了人族生死存亡之際,即使死也是死得其所。”

“有你這句話,老朽就放心了。”

這麽片刻的功夫,吳道子臉上的皺紋又多了許多,腰杆也更加的佝僂了,雪白的頭發上更是多出了不少灰色。

吳道子走了,一步步朝著外麵走去,就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秦墨知道,吳道子這一去,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最後時刻,他也沒有去見自己徒弟最後一眼。

走出秦帝宗,吳道子抬頭看了城池上的牌匾,然後就在人來人往的門口坐了下來。

四周,沒有人注意到,或者說是看不到這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