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大陸

第八百九十一章司徒月月

第八百九十一章司徒月月

這個考驗隨時都能夠進行,隻有過了第一關,才有資格見到巫馬高雄。

開啟關卡的機關就是眼前的這個石獅子。

將石獅子額頭上凸起的光球暗了下去,頓時秦墨便感到地動山搖,一道道璀璨奪目的光華將其包圍在內。

眼前一花,秦墨已是置身於一處陌生的環境中。

月黑風高,涼風習習。

就在秦墨觸動機關之時,庭院內一個假寐的老者眼簾微抬,旋即又很快重新閉合上去。

秦墨深陷環境之中,雖然知道是環境,但是眼前的所見都是那麽的真實。

一大家子其樂融融,以秦墨為中心,在享用著晚餐。

忽然,燭火熄滅,血腥味撲鼻,一個個頭顱高高飛起。

秦墨端坐其中,屈指連彈,將一道道襲向他的攻擊給抵消。

一股股悲傷之意從四麵八方中蔓延過來,無聲無息的進入秦墨身體,企圖侵蝕他的心境。

秦墨心如明鏡,意識千錘百煉,不知道經受過多少挫折,絕望,豈是這幻陣能夠影響到的。

邁步其中,如同走馬觀花一般,一重重幻陣出現,泯滅,任由狂風驟雨,怒濤拍岸,我自佁然不動。

並未花費多長時間,秦墨就通過了第一道考驗,人已經出現在庭院之內了。

在他的麵前,一個白發蒼蒼,雙目渾濁,靠在躺椅上麵的老者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露出一絲驚異。

老者平淡的目光中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威嚴,隻是一眼,秦墨渾身力量就有種運行不暢的感覺。

天輪境二重巔峰,甚至半隻腳已經邁進了第三重!

秦墨微微躬身,行禮:“晚輩莫傷,見過巫馬前輩。”

“心境圓潤,堅如磐石,不為外物所動,堅守本心,好,好,好。”

巫馬高雄直起身體,讚歎道:“老夫一生見過無數的天驕,許多不到兩百歲就達到神君,魔君之境的也有不在少數,實力雖強,但是心境還不如你一半。”

秦墨心中一凜,在兩百歲之前就能夠達到天輪境三重的境界,那是已經有資格統禦一個到數個星球的恐怖存在了。

“前輩過譽了,晚輩此番前來,為的是要繼承您的一切,所以,請讓我接受第二個考驗。”

“嗬嗬。”

巫馬高雄撫摸著自己長長的胡須,對秦墨另眼相看。

“以往那些家夥前來,都是滿嘴的胡話,什麽為了我好,替我名號發揚光大都是放屁,其實還不就是為了我的那點家當,遠不如你來得直接,爽快。”

秦墨露出一抹笑意,這巫馬高雄性格倒是蠻對他胃口的。

巫馬高雄肅然道:“好久沒有見到這麽優秀的青年了,你真的決定要繼續,或許會死。”

秦墨神色也認真了起來:“晚輩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還望前輩成全!”

“好。”

巫馬高雄不再多言,手一揮,秦墨四周圍突然出現了二十個麵無表情的傀儡,手裏拿著一個個帶著粗長鐵針的木桶。

這些傀儡一出現,立即就將一針頭對準秦墨周身各處,紮了進去。

身軀一震,水銀注入體內,頓時血肉潰爛,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一刹那,神魔雙翼就被激發出來,浩蕩偉力流轉全身,以此抵禦水銀的侵蝕。

原本雙眼渾濁的巫馬高雄猛地綻放精芒,原本有些懶散的神態也變得無比慎重。

“神魔之體,這世間居然還能夠出現這等逆天體質!”

巫馬高雄喃喃自語,腦海中無數的念頭劃過,最後似是下了某種決心,在看向秦墨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

神魔之力消耗甚巨,上百個竹筒紮進體內,那水銀不下十斤,五髒六腑都遭到了巨大的破壞。

血肉發光,那是烙印在上麵的附魔術被激活,在不斷抵禦其中的侵襲。

小世界當中,大量的神魔之力湧出,雙方進行了你來我往的拉鋸戰。

此時這具身體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血肉潰爛,但是在最深處,血肉在發光,在律動。

“轟!”

驀然,一股強絕氣勢衝天而起,神魔之力化作太極圖案懸於頭頂,垂落下莫名光輝。

壞死的血肉在重新生長,體內的水銀在這麽長時間的侵蝕之下,已經完全被這具身體給熟悉了,更是產生了抵抗力。

“不愧是神魔之體,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適應了水銀的侵蝕,並且產生了抵抗力。”

巫馬高雄不由得露出讚歎之色,看向秦墨的目光越發的滿意了。

許久,秦墨才收斂自身力量,望向巫馬高雄:“前輩,第二關我已經過了,請問這第三關是?”

“跟我來吧。”

巫馬高雄站起身來,背負著雙手。

秦墨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巫馬高雄將他帶到一個隱秘的地下室,四周圍存在著大量的陣法。

看到這些陣法,秦墨心中一凜。

這些陣法赫然全部都是威力絕倫的爆破陣,數量之多,一旦全部引爆,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半個魔風城恐怖都得消失。

這個地下室中,擺放著數百個靈牌。

秦墨默然不語,已是猜到這些靈牌是屬於巫馬高雄的血親了。

果不其然,隻聽得巫馬高雄聲音有些蕭瑟的說道。

“這些靈牌供奉的都是我的至親,你必須要立誓,不把這裏看到的一切泄露半個字,我才會放你離開,並且跟你說第三個考驗是什麽。”

秦墨依言立下誓言,隨後就聽得巫馬高雄說道。

“你知道屠殺我全家老小的是誰嗎!”

秦墨搖頭。

“是司徒月月!”

巫馬高雄在說這個名字的時候,模樣猙獰,一副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樣子。

這個名字讓得秦墨腦海中一陣轟鳴,有些震動的說道:“前輩所說的司徒月月莫非是蒼州府府主的小妾!?”

巫馬高雄咬牙切齒:“沒想到你知道她,沒錯,就是這個賤人。”

“前輩怎麽會知道就是她殺的?”

秦墨目光轉動,一下子聯想到了許多事情。

巫馬高雄深吸幾口氣,待得心境略微平複下才開口,向秦墨講述了那段曆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