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這可是大能用過的寶物!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這可是大能用過的寶物!
“拙劣的演技,不願意臣服那就去死吧!”
秦墨冷笑連連,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遁天鼠在他的手掌中完全變了形狀,骨骼都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吱吱吱!”
原本‘死去’的遁天鼠又活了過來,小眼睛中露出驚恐之色。
“別殺我,我願意臣服。”
生死關頭,遁天鼠立即服軟,並且極為迅速的將自身的一縷神魂鬆了出來。
秦墨很是滿意遁天鼠的態度,有了這一縷神魂,隻要一個意念,秦墨就能操縱其生死。
掌控了遁天鼠之後,秦墨便將它放開。
小東西人立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而後諂媚的看著秦墨說道:“主子,您看我剛剛成為你的屬下,怎麽得也要好好表現一下啊。”
秦墨露出感興趣之色:“哦?說來看看。”
“我看主子您英武不凡,身邊應該配備幾個哦不,幾十個絕色女子才是啊,我知道有一處地方,那裏沒有男性,全是貌美女子,要不我...”
“打住,打住。”
秦墨臉色一黑,這遁天鼠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的老鼠。
遁天鼠露出疑惑之色:“難道主子不喜歡女的喜歡男的?那也行,我還知道一處地方,那裏...”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墨一腳給踢飛出幾百米外。
“主子,你踢我幹什麽啊?”
遁天鼠滿臉的委屈,沒有臣服之前,很是桀驁,一旦臣服就變得腦袋少了一根筋,說話也很是欠揍。
“走吧,等我參加完絕巔大會之後,有你用武之地。”
說完,秦墨便當先離開了這裏,祖屍緊緊的跟隨著。
“哎,主子,等等我啊。”
遁天鼠呼喊一聲,立即跟了上去。
天武山莊的占地麵積極為的寬廣,至少是山曲村的百倍以上!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秦墨站在一座巨大的城池麵前,眼中閃動著些許的震撼。
眼前的這座城池牆體斑駁,透露出一股古老,幽深之感。
而在城池的上方,成千上萬條由靈氣凝聚成的蛟龍盤旋其中。
遠遠看上去,這一幕蔚為壯觀。
心中一動,秦墨施展出混沌神眸,目光穿透地麵,不斷的深入。
在這座城池數萬米的下麵,有著一座堪稱恐怖的陣法。
那陣法就像是生長了無數年的樹根一樣,縱橫交錯,往著四麵八方延伸出去,直達視線的盡頭。
每時每刻都有著大量的靈氣被吸收過來,然後被陣法拘禁在這座城池之內。
“原來混亂之地的靈氣匱乏是因此而來!”
秦墨心中一凜,暗道一聲:好大的手筆。
這等情況就相當於跟整個混亂之地為敵,秦墨不相信這麽長時間沒有被發現。
那就隻有一個原因,天武山莊不怕被發現,有足夠強的底氣!
如是想著,秦墨一把牽起祖屍的手,就往這座城池內走去。
當秦墨的手觸碰到祖屍的一瞬,明顯的感覺到了有輕微的顫抖。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祖屍,秦墨牽起她的手是因為裏麵臥虎藏龍,而又無法將她收進秦皇宮內,為了防止她出什麽差錯的。
但是祖屍居然有反應,這就讓他心中多了幾分猜想。
這座城池名為天武城,天武山莊就在這最中心區域。
進入之前,還需要繳納十塊晶元。
此次參加絕巔大會的少說也有數億的存在,光是收取入城費都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繳納了二十塊晶元之後,秦墨拉著祖屍進入城內。
寬廣無比的城內,各方勢力齊聚,匯聚在一起的氣勢可以說是驚天動地。
這麽多的強者要是放在別處,早就是混亂不堪,大戰不斷的情況了。
但是在這天武城內,一個個都顯得很是安靜。
蓋因這城內來回巡視的一列列士兵勢力最低的都是天輪境一重巔峰。
每一列士兵的帶隊者都是天輪境二重巔峰的存在。
從秦墨進來的這片刻功夫,已經有十幾列士兵巡視了。
光是這表麵看到的兵力就足夠震懾絕大部分的勢力了,更遑論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沉入水底的。
各方勢力來到天武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到天武山莊中去登記。
去往天武山莊的路途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等了數個時辰秦墨才遞交上請帖,完成了登記。
登記過後,就要等到十一天後正式開始的絕巔大會了。
在此期間,秦墨先帶著祖屍租下一間酒樓。
考慮到這次盛會的浩大,是以天武山莊早就提前建造了數量眾多的酒樓。
是以沒有出現沒有地方住的情況。
就近找了一間酒樓租下一間客房之後,秦墨便外出了。
先前他看到街道的兩邊有不少強者趁著這個盛會擺起了攤,做著買賣。
趁此機會,秦墨決定購買一批劍類神兵來給滅卻劍陣圖當‘養料’。
走在街道上,右手牽著祖屍,這讓秦墨產生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在一個個攤位上走過,大部分都是他看不上的東西。
一連走了十幾個攤位,秦墨的身形停了下來。
這個攤位是一個虯髯大漢,擺放的東西數量也不多,隻有一個破罐子,一根暗黑色的羽毛以及一把斷劍。
秦墨蹲了下來,指著這三樣東西說道:“這些其貌不揚的東西可有什麽名頭?”
攤主見到有生意,精神一振,立即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我這三樣東西可都是了不得的寶物啊,看,這個罐子,那可是從一個萬年大墓中挖出來的,可是一位無上大能所使用過的。”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說這個罐子是一位天輪境四重的無上大能使用的?”
“沒錯。”
攤主一臉的嚴肅,接著說道:“這的確是一位無上大能使用過的至寶,隻是時間太久遠了,所以自我封閉,我看你與它有緣,說不定能夠讓它複蘇呢。”
對於這個攤主的鬼扯,秦墨一笑而過,他如何看不出這個破罐子除了年份久遠一點之外,就沒有半點特殊之處了。
雖是知曉其中緣由,但是秦墨也沒有點破,而是又指向第二樣東西:“那這根羽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