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初始的風

決鬥

決鬥

大聯盟的社交生活還是那麽無聊。從難民營回來的席書緣接到許多的請柬。那些貴族對那裏很好奇。一些名媛辦著一些所謂的捐贈大會。此刻搏一個漂亮的名聲正是好時機。席書緣帶回一些資料片。完美的殘骸。希望的驅逐。難民的無助。他必須滿足那些人的好奇心。那些人的心理和大部分喜歡雨季的人的心理是一樣的,他們未必喜歡淋雨的浪漫,他們喜歡的是穿著溫暖的衣服喝著熱飲看著別人在寒風中蕭瑟的優越感。這就是人。

“書緣,他們說你和投機商在做生意。”埃斯波西托坐在他身邊擔心的問。席書緣不以為意:“是啊,不和那些人做生意我拿來的錢養活那麽多人呢。”埃斯波西托脫去潔白的手套。他如今是距離陛下很近的人,整個人看上去和以前若判兩人:“原本那些事情不該你攬的。最近大聯盟有許多不利於你的消息。”席書緣衝正在跳舞的本揮手,本眨巴下眼睛一臉曖昧的衝他們笑。埃斯波西托的手立刻挽席書緣的腰。本仰頭哈哈大笑他小聲在女伴的耳朵說著什麽。女伴也嬌憨萬分的笑著。“這裏有太多不利於我的消息了。第一騎士從來都是個槍靶。”席書緣不以為意的回答埃斯波西托的擔心。埃斯波西托:“不要什麽事情都埋在心裏。有些事情記得告訴我,我和他們不同。”席書緣看下他:“你在提醒我什麽嗎?”埃斯波西托無奈帶些驚慌:“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隻是很擔心你。”席書緣看下埃斯波西托,埃斯波西托正和本城的一些名人說著什麽。也許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身上發生了變化,也許是自己變化了。“書緣,心情不好嗎?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些聚會每天都有。冒個頭就好。”本拿著非酒類飲料遞給他。席書緣笑了下:“正要回去。你幫我跟埃斯波西托說下。”本點點頭,他把席書緣送到更衣室,外麵正是降溫季。本小心的幫席書緣扣上他的裘皮領子大衣。還有帽子。他捏他的臉頰:“恩,完美。快回去吧。”席書緣摸下臉笑著搖頭。如今整個帝國捏他臉頰的一個是莫爾還有一個就是本了。

陛下和席書緣一起趴在城市微觀圖前,席書緣不停說著相關事宜:“友邦叛亂,對我們的工商業都是個極大的刺激。提高物價不是……”陛下不停的點頭。許久他歎息:“書緣,這些計劃都很好,可是錢又是大問題。那些大臣根本是擺設。國會的蠢豬除了內鬥,上演政治秀他們什麽也不會做。我手裏能用的人屈指可數。”席書緣不在意的說:“人可以慢慢培養。為什麽不能培養更多的貧民班底呢,畢竟他們有奮鬥心。”布雷恩捏鼻梁:“皇帝有皇帝的難處,我也不是萬能的。”席書緣關了微觀圖看下外麵:“兩年了呢。真快。”布雷恩的手突然放下:“書緣,你當初說的誓言不會是真的吧?你真的要做滿三年後就離開我嗎?”席書緣調皮的笑下:“為什麽要用做這個字眼呢?”布雷恩沒說話若有所思。席書緣從口袋拿出個木工雕刻的老虎遞給他。布雷恩:“這是~老虎?”席書緣點頭笑下:“送給小皇子的。按照華夏族的規矩,他的守護獸是老虎。雖然這個動物滅絕了,可是,老虎是百獸之王呢,我的父親喜歡在我生日的時候送我這些,並不是很珍貴的禮物,隻是我的心意。”布雷恩玩耍著木刻:“那麽,我的守護獸是什麽?”席書緣笑了:“陛下您啊。不好說。”布雷恩更加好奇:“為什麽?”席書緣調皮的看下他:“陛下您是屬狐狸的。”布雷恩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我所知道的華夏守護獸裏沒有狐狸。”席書緣歎息:“是豬啦。最善良,與世無爭好吃懶做的豬。”布雷恩哈哈大笑。席書緣從一邊拿出大疊的文件:“別笑了,這些文件雖然您批閱了,但是長遠看並不是什麽好事情,希望您慎重再考慮下。”

布雷恩把那些文件放到一邊:“書緣,我知道你是最勤力,最負責的,可是不必把自己逼的那麽緊。有些東西即使你不願意可是他還是要做。這些文件是,這個皇位也是。如果叫我選擇,我寧願放棄這一切跟你走。到一個隻有我們的天地去。”席書緣:“您的話太嚴重了,我對您來說也隻能是第一騎士。您的血肉,您的盾牌。”布雷恩有些生氣,他咬了下牙齒:“為什麽花花公子可以,那個強盜可以。甚至那個沒有優點的醫生都可以,唯獨我不行。我配不上你嗎?”

席書緣呆呆的看著那個人,今天是怎麽了?布雷恩停頓會:“書緣,抱歉,我過激了。你退下吧。”席書緣依舊把那些文件放到他麵前。許久布雷恩拿起那些文件仔細閱讀起來。席書緣看著那個身影。心裏被堵上了什麽一般,非常不舒服,甚至非常委屈。

走出皇宮,紮卡的懸浮車停在他麵前。“閣下,需要我送你嗎?”席書緣衝他笑著搖頭。紮卡把車丟給警衛走下車和他一起慢慢的向騎士寓所溜達。“閣下的難民署完工的非常快,據說那邊修建了十多個工廠,短短三個月,竟然連收支都能達到平衡。我很佩服。”席書緣緊了下衣服:“墾荒者那邊動靜越來越大了。你的壓力也很大吧。”紮卡:“還好,很感謝你的幫忙,那個能源石幫了我的大忙了,我這邊難民署也修建好了,就是一些硬設備找不到資金,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閣下找錢的能力真的令我佩服。”席書緣笑了下,伸手接了一些霜花放進嘴巴裏:“你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沒有動用國庫資源,怎麽找那麽的錢的吧。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紮卡笑了下不以為意。走過皇家楓葉大道,迎麵是著名的機凱世界。一直沉默的紮卡突然說了句:“我們來幾局如何?”席書緣看下他。紮卡笑下:“其實,我一直很不服氣了。你這樣漂亮,成績那麽好,能力那麽強,機凱是我最有信心的,給我個機會吧。”席書緣笑著搖頭:“隨便你。”

席書緣跟紮卡走進機凱大廈立刻引起大眾圍觀。大廈負責人有些誠惶誠恐的接待他們。紮卡包了一層戰鬥室。大廈保安維護著持續,一些人在那裏猜測著。

席書緣和紮卡挑選了同樣的機型。最爛的學院訓練機。席書緣坐在操作室,雙手靈巧的操作著。軌道炮,粒子炮。HU光能匕首。能源有限放棄防禦光盾。伴隨著紅燈亮起,席書緣先發射了兩次粒子炮。紮卡打開防禦盾,等他的手剛放到推動器。“你已經陣亡了。”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晃到自己身後,學員機被攔腰折斷。紮卡頭上冒著冷汗失聲問:“你怎麽做到的?”席書緣的聲音傳來。“放棄所有大功率攻擊武器,把能源全部調整到加速器,通過粒子炮的掩護,把速度調整到最高,然後你就會……還要再來嗎?”紮卡:“恩,再來一次。”依舊是那樣。簡單的粒子炮掩護。這次紮卡沒開盾,他閃躲了下直接上了密集攻擊。從監視器上他看到席書緣那台訓練機靈巧的運動著,那根本不是那種機型能做出的動作。依舊是整個戰鬥不到一分鍾。紮卡有些鬱悶的走出模擬艙。

“你是怎麽做到的?”紮卡遞給席書緣啤酒問。席書緣接過啤酒:“你會製作機凱嗎?”紮卡失笑:“當然不會,我隻是個機師,不是技師。”席書緣:“我會。了解一部機器,不是熟練的訓練和操作就能了事的,它的每個線路,每個插入口。我熟悉它所有的弱點。”紮卡呆呆的說:“你是說,你能計算出它的彈道,甚至它們的極限?”席書緣點點頭:“基本就是這個道理。”紮卡:“30種機凱,上千型機器。都完全了解?”席書緣點頭。紮卡:“我去結賬,不會有人能打敗你的,怪物。”席書緣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慢慢的說:“其實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機凱也是有自己的生命和個性的,它們絕對不是鐵疙瘩。可惜沒人願意相信我的話。”

許多人問紮卡那天的結果,紮卡閉口不言叫他們問席書緣本人。席書緣卻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