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梟寵呆萌妻

131 瘋狂的狄笙

131 瘋狂的狄笙

華家小樓會客廳裏,在李梅戰戰兢兢吐出‘左璿小姐’之後,空氣瞬間凝結了。

華氏父子臉上明顯的露出了鬆懈的表情,但一時還無法消化這個消息。

閻紳繃直的背脊不著痕跡的靠在了沙發上,但表情微微有些緊張,目光緊鎖著閻狼麵前的李梅,仿佛怕她在下一瞬間說出他不想聽到的消息。

左致遠完全怔住了,臉完全無法控製的僵住了,鏡片後微微凹陷的眼睛一瞬間黑冷陰毒的盯在李梅的臉上,整個人都散發著逼人的寒意。

“你放屁!”閻怡鳳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上的贅肉隨著她的動作有節奏的起伏,聲音尖銳刺耳,刹那間衝破了凝結的空氣。

她無法接受事情毫無預兆的賴到了左璿身上,左璿跟狄笙無冤無仇的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閻博公陰冷的雙眸緊了緊,緊抿的唇線低垂了幾分,對於閻怡鳳的此時的表現他很失望,良久,他沉聲說道,“坐下!”

冷硬的語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閻怡鳳微微一怔,還想要說些什麽卻生生被閻博公陰冷的視線給擊退了。

閻博公抬眸看了會客廳唯一沒有情緒變化的小兒子一眼,轉而朝陸奇問道,“證據確鑿?”

雖然是在問話,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出來,這件事兒,他閻博公信了。

“確鑿無疑!”說著,他看了眼門口的黑色西裝男,男人躬身把隨身攜帶的包恭敬的遞給了陸奇。

陸奇隨手拉開包包,抽出一雙一次性手套帶好,然後從包裏拎出一個證物袋,證物袋裏有兩部手機。

他從證物袋裏取出手機,分別打開,放在了閻博公麵前,“這兩部手機都是左璿的,這一部是她常用的手機,而這一部則是她跟人單線聯係的手機,其中,通話記錄顯示,五點二十她給李梅打了電話,根據手機上的指紋以及手機購買記錄,這部手機確實是左璿的!”

最後這句話,他刻意看著閻怡鳳說的。

“她人呢?”閻博公眼睛微眯,視線卻停在了左致遠的身上。

左致遠沉著臉,似乎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在隔壁!”陸奇說話間就示意門口的黑色西裝男把人請進來。

黑色西裝男推門走了出去,沒一會兒,門開了,左梵音扶著仍舊有些暈暈沉沉的左璿走了進來,餘光掃過地上的兩個人以及父親陰鷙的眼神,她心裏咯噔一下,她覺得某種不好的事情似乎發生了,耳畔,左璿那句‘今晚就有好戲’猛地竄到她的耳朵裏。

閻博公微眯的眼猛地睜開,混沌冷戾的雙眸似乎要把人看透,忽然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視線,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後,接著左璿連同左梵音嘭地倒在了地上。

“爸?”左璿愣愣地看著父親,臉謔謔的發熱,頭懵懵地疼,良久,她怔怔說道,“……為什麽打我?”

“致遠,你幹嘛,有話好好說!”閻怡鳳有些反應遲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的驚詫還沒退卻,伸手打人的左致遠在她的印象中幾乎看不到。

“爸,媽說的對,有話好好說,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左梵音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掃視了眼地上的李梅和猥瑣老男人,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左小姐,救我,左小……”李梅一看左璿進來了,掉頭拉住了左璿的胳膊。

左璿臉色一變,剛要開口說不認識此人,閻博公嘭地一下把桌上的手機扔到了她的麵前。

她臉色一白,良久,她邪鷙的勾起唇角,“哈哈哈……”

“璿兒,你怎麽了,璿兒!”左梵音心頭一凜,左璿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突然,她猛地回頭死死盯著狄笙,“都是你,都是你,你個蛇蠍女人,你故意把那個姓安的賤人安排給閻策,你搶了我姐的男人還不夠,還要搶我的男人,我姐好欺負,你當我左璿是也好欺負嗎?

哈哈哈……肮髒的女人還想跟閻策,我呸,我告訴你,要不是你她也不會是今天的後果,一切,要怪就怪你,哈哈哈你知道我做了什麽嗎?我給她下了春!藥!隻要她髒了,閻策不會再要她了,我給她找了個老男人,有艾滋病的老男人,知道嗎?哈哈哈……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

狄笙渾身顫抖的看著肆意瘋狂的左璿,蹭地從沙發上跑到了她麵前,一把拉住左璿的禮服,雙線猩紅的瞪著還在狂笑的人,“瘋子,你這個瘋子,我殺了你!”

說著隨手抓起倒在地上的玻璃杯朝左璿砸去,說時遲那時快,狼爺一把把顫抖的狄笙抱住了,杯子嘭地掉到了地上。

狄笙猩紅的眸子不甘心的瞪著閻狼,撕心裂肺的朝狼爺吼著,“放開我,你聽到了嗎?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殺了她,啊……!”

她心疼的掙紮著,可抱著她的人一絲都沒有鬆開,一聲尖叫後,她頭一低,張嘴就咬在了閻狼肩頭,她渾身抖動著,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嘴裏,瞬間,血順著她的唇角流了出來,可她仿佛沒了理智,咬在狼爺肩頭的嘴巴一點都沒鬆口,反而被血腥味刺激的更是加重了力度。

狼爺眉頭都沒有蹙一下,心疼焦急的一下下安撫著懷裏的女人,“笙兒?狄笙,狄笙,聽到我說話了嗎?聽話,乖,你聽著,安淳沒事兒,剛才呼延火打電話說,安淳沒有被侵犯,沒有,聽到了嗎?是你的天兒救了她,笙兒?”

狄笙的耳朵裏嗡嗡地,什麽都沒有聽進去,身子越來越軟,最後倒在了閻狼的懷裏。

而大廳裏,左璿被狄笙瘋狂的樣子嚇到了,一聲尖叫後,哆哆嗦嗦爬到了門後的牆角,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嘴巴裏一句‘春,藥’,一句‘艾滋病’,左梵音怔怔地看著縮在牆角的人,“璿兒?”

左璿沒有任何反應,嘴巴裏還是說著那兩句話。

一屋子的人除了狼爺,都怔住了,閻狼看了眼懷裏的狄笙,輕輕把人抱了起來朝門口走去,臨出門時,微微側身一臉陰鷙的對陸奇說道,“把人給我帶到醫院去!”

陸奇應了一聲,示意黑色西裝男把人帶走。

“嘿嘿,春,藥,嗚嗚嗚……艾滋病!”左璿沒有任何排斥的看著兩個過來拖自己的人,傻傻的笑著。

左梵音猛地驚醒,她蹭地跑到閻狼身前,一把攬住了閻狼的路,“阿狼,我求你了,她受刺激了,你就當她收到懲罰了,好嗎?別在折磨她了,你不也說了,安淳沒受侵犯,她……”

“梵音表小姐,三少奶奶可是流產了!三少還等著呢!”陸奇開口打斷了左梵音的話。

陸奇話音一落,左梵音愣住了,想了一會兒,連連搖頭,“你說……不可能,璿兒不會害三嫂的,你搞錯了!”

想到閻縉的那張臉,她更不能讓人把左璿帶走了,“閻狼,他們肯定是搞錯了,媽……舅舅,你相信我,他們肯定搞錯了,不會是璿兒……”

沒等她說完,一段詭異的對話從陸奇手中拿著的手機裏傳了出來。

“怎麽,不想去?你打開手機看看這段視頻裏的女人是誰?你說這麽**蕩**的女人會不會在一夜間火爆整個京都市?不過,嘖嘖嘖,我覺得你這眼光可不怎麽樣,你看看這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可真倒人胃口!”

手機中滋滋的雜音,良久傳來女人憤怒的喘息聲。

“……你好卑鄙!”

接著是咯咯地笑聲,笑聲過後,左璿的聲音再次傳來,“去還是不去?”

“我憑什麽相信你?如果以後……”

“可惜啊,你沒有第二個選擇,除非你選擇,哈哈哈,我覺得你不會,所以,你所謂的以後,哼,沒有意義!”

電話裏什麽聲音都沒有了,足足有一分多鍾的空白,眾人屏息等待著,接著傳來了李梅最後的抉擇。

“你想要做什麽!”

“我要她肚子裏的那塊肉化成一灘血,並且……永訣後患!”咬牙切齒的說話聲透過電波竟帶著一絲邪惡的笑。

“你……讓她,以後再也不能生了?”

“哈哈哈……”

卡,電話切斷了。

閻狼陰鷙的掃過左梵音,抬步朝外走去。

陸奇收起手機,剛要抬步跟上去,不知是好心還是刻意,他頓住腳,回頭說了句,“三嫂的孩子沒了,你說是誰的事兒?”

左梵音嘭地坐在了地上。

會客廳裏靜悄悄的,剛才那段詭異的對話衝擊的每個人都還沒有回過神……

此時,醫院裏。

遊敏之,華夫人等人剛從電梯裏走出來,一進走廊就看到了走廊長椅上坐著的華娜。

華娜聽到腳步下意識抬頭看去,一見是幾個夫人太太,趕緊站起了身,遊敏之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人……怎麽樣了?”

華娜跟著朝房門看了眼,“人沒事兒,就是,孩子沒了!”

“人沒事兒就好,孩子,以後還可以再要!老三在裏麵?”閻縉的性子,遊敏之了解的很,隻要人沒事兒,老三就翻不了天兒。

“在裏麵,不讓人打擾!”他不讓打擾,華娜也不敢走太遠,雖說手術做完了沒什麽多大事兒,可一旦有意外,她也能及時搶救。

這時候的閻縉,她可沒這個單子敢得罪。

華夫人知道人沒事兒,揪著的心就落了下來,她拍了拍遊敏之,“咱在外麵等等吧,讓老三勸勸,咱這些老妖婆說一百句不抵老三一句話!”

遊敏之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華夫人給她鋪的台階,這個時候她們進去,閻縉才不管你是誰,他這二鬼子脾氣上來,閻王老子都不怕。

剛坐下,一個小護士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氣兒都沒喘勻,“華姐,呼延大夫讓你過去!”

華娜眉頭一蹙,壓低聲音道,“什麽事兒?”

“安女士好像不太對勁兒!”

鍾靜書猛地一怔,此刻,她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是了,她一直沒見到安淳。

她倏地起身走到護士麵前,沒等華娜反應過來,拉著護士問道,“你說的安女士是不是叫安淳?”

小護士一怔,下意識得看向華娜,並沒有說話,護士守則她清楚的很,她不能隨便向陌生人透漏病人的信息。

但就這個動作,鍾靜書什麽都知道了。

華娜知道瞞是瞞不住了。

簡單把安淳的情況說了一遍,在遊敏之的‘作孽’中,幾個人匆匆忙忙朝安淳病房走去。

安淳病房門口,呼延火跟主治大夫在說著什麽。

華娜快步走了上去,“火哥,怎麽了!”

呼延火指了指主治大夫,主治大夫看了眼華娜身後的人,華娜明了了,這是隱私問題。

她轉身朝身後的人說道,“我過去看看,閻伯母你們先等等!”

鍾靜書心裏跟貓抓了似的,來來回回在門口走著。

進了隔壁的空病房,主治大夫眉頭蹙了又蹙,“安女士下麵沒感覺了,沒有任何感覺!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想可能是或許是春,藥中高濃度的興奮劑導致安女士下麵暫時失去了‘觸覺’!”她知道,作為一個醫生,可能,或許這些詞都是不負責任的說法。

“什麽?”華娜有些消化不了師姐的話,她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主治大夫是華娜的師姐,小師妹心裏怎麽想的,她心裏很清楚,但事情發生了,她也解釋不透,“可能是長時間沒得到滿足,所以……師妹,這種事情雖然沒有發生過,但不代表沒有,畢竟,每個人體質不一樣,對這種興奮劑的感知度也不一樣!”

“暫時是多久?”良久,華娜無力的說道。

性不是最重要,可她知道,這一刻,這玩意對安淳來說就是他媽的最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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