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梟寵呆萌妻

208 唯一的目擊者

208 唯一的目擊者

哢噠一聲左梵音打開了門,向來對傭人都和和氣氣的她被左璿刺激的火上心頭,略有些煩躁的問道,“什麽事兒這麽慌慌張張的?”

傭人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低眉垂首的回答道,“是,是舅夫人被人掠走了!”

左梵音麵色一沉,就連聲音都帶著寒意,“誰被掠走了?”

“舅,舅夫人!”傭人猛地一個激靈,這樣的左梵音讓她渾身發毛,她就說大小姐的和善是假的吧?

她還是喜歡二小姐多些,雖說二小姐的脾氣暴躁了些,可人性子不壞!

傭人口中的舅夫人是遊敏之,她也是聽外麵的傭人說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你說舅夫人都一把年紀了,誰掠走她幹嘛?聽說,跟舅夫人在一起的四少奶奶隻是暈了過去,要說掠人的話,那也是掠四少奶奶合適啊,畢竟年紀輕,又是四少爺的心頭寶,你說對方逮舅夫人幹嘛?

整個閻家誰不知道,舅夫人也就是沾了個閻家主母的名頭,要實權那是一點兒都沒有,阿彌陀佛,最近這個家裏的事兒可真多,每逢近年關,總有些無厘頭的事兒發生,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劫數的念頭,明天得空她一定要去山上拜拜!

“知道了,換了衣服我就過去!”嘭地一聲,她關上了門,慢慢轉頭看向小客廳。

沙發上,左璿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瓶大紅色的指甲油正在塗抹,那表情好似對傭人嘴裏的話並不意外。

左梵音眼眸微凜,眸底盤旋著的殺意絲毫沒有掩蓋,“是你做了手腳?”

左璿輕輕把白嫩的腳丫搭在茶幾上,白皙的腳趾頭靈活的動著,大紅色的指甲蓋略顯妖豔,她閑適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不錯,自己的水平不比外麵美甲師的差,許久她才把視線依依不舍的從腳趾頭上挪到左梵音那張僵冷,陰霾的的臉上,她迎著左梵音眸底的殺氣,一點兒都沒在意的戲謔的笑著,聲音裏嵌著幸災樂禍道,“你覺得呢?”

“如果讓我發現這件事兒跟你有關……”左梵音深深看了眼沙發上的某人,轉身直接進了衣帽間。

左璿下意識摸了摸左耳上的海星耳釘,唇角的弧度漸漸隱退,眸底浮上一層陰鷙的死亡氣息。

是誰壞了她的好事兒?

她本想借著左梵音的招對付狄笙,她已經全麵撒好網了,根據狄笙的體質,此時她若受到刺激,大出血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所以她早已在儲備好的血液中做好手腳,隻等狄笙自投羅網,這是其一。

其二,如果遊敏之一旦走了懷柔政策,且狄笙也已被勸服,從醫院去機場的這段路便是狄笙人生當中的最後一段路。

不管其一還是其二,首當其衝的人是遊敏之,順著她查下來的第二人便是左梵音,跟她……嗬嗬嗬,毫無關係。

可這麽完美的一個計策竟然無用武之地,她相信,至今為止,她的計策仍舊沒有人發現,可到底是誰掠走了遊敏之呢?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狄笙病房走廊裏,記宇,徐芙,剛被召回來的華娜,鄭航,古影,以及古影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木舟。

“都怪我,當時我要送她進去就不會有這些事兒了!”她現在唯一感到慶幸的就是被掠走的人不是狄笙。

“怪我,要不是我讓古影陪著木舟會禦龍灣……”徐芙一想到剛才閻狼陰冷的眼神刀鋒般似的略過木舟身旁的古影,她第一次希望那種眼神是賞給自己的。

你說這關人家古影什麽事兒?

“怪我,我,我要是聽小芙的話不回去拿東西的話,古影,對,對不起,記特助,你,你跟總經理說說,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不管古影的事兒,我保證沒有怨言,記特助……”木舟懊悔死了,你說他一個大男人要什麽女人陪著。

“你給我閉嘴,大男人跟小女人似的嘰嘰喳喳,該罰的少不了你的!”記宇各種不待見的堵住了木舟的話,你看看他那樣兒,有點兒男人樣嗎?真不知道閻策怎麽就錄取的他!

哢噠一聲,門開了,呼延火帶著一行眾位醫生走了出來。

一直沒動靜的古影率先走到呼延火麵前,“怎麽樣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的車子出了毛病,等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五十了。

她進了走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房媽橫躺在狄笙病房門口,下意識的,她覺得屋裏出事了。

“沒事,就是暈倒了而已!”幾位權威醫生都檢查過了,身體沒什麽異樣,跟房媽一樣隻是被打暈了而已。

不過,狼爺可不這樣想,你可想而知他此時有多麽後怕,若是對方想要狄笙的命,估計就是分分鍾的事兒。哎,好不容易今天狼爺有了個好心情,這事兒一鬧,瞬間回到僵屍模式。

“呼延醫生,我們先回了!”李醫生伸手抹掉頭上的汗珠,真是汗珠,剛在裏麵給病人檢查的時候他腿都是抖得,李醫生一出口,其他醫生連連點頭。

呼延側了側身子給幾個醫生讓了條路,眼眸越過眾人若有所指的看向記宇,等他們都走遠,記宇轉身看著徐芙道,“你跟這個木什麽先回房麵壁思過,有事兒會叫你們的!”

“哦,我懂!”徐芙心裏明白,這是要避嫌,畢竟在場的人裏她跟木舟是外人,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確實不方便參與過多。

見二人進了房間,呼延火開口道,“都進去吧!”

記宇率先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了趴在窗口的皮三兒,他抬步朝皮三走了過去,隻是腳步在路過客廳茶幾的時候頓住了,良久,他一點點轉過頭去,跟在他身後的眾人隨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一張雪白的紙張平鋪在茶幾上,‘我來了’三個血字奪目刺眼,血腥中帶著嘲諷,仿佛在嘲諷眾人的無能。

呼延火最後關上門,一行人仿若木頭似的圍著茶幾站著,怔怔看著桌子上的血字。

哢噠一聲,閻狼一臉陰霾的從狄笙房間走了出來。

皮三兒下意識的從窗口朝狼爺走了過來。

“從桌上留下的紙條看,應該跟上次是同一個人,隻是,從作案手法看,這個人對嫂子似乎……”皮三蹙著眉有些不知道怎麽形容這個對手留下的細小的破綻,好一會兒他直白的說道,“剛才的李醫生說,對手在手劈房媽的時候下手的力度快狠準,而在嫂子身上似乎就沒了那個‘狠’,而且,在現場,我跟狼哥還有古影算是第一時間到達的現場,房媽當時的姿勢就是很隨意的趴在地上,可嫂子卻是平躺在沙發上,說實話,當時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很別扭,因為,從她的姿勢來看,她跟本就不像是被襲擊的人,如果不是發現房媽在前,我會單純地以為嫂子隻是睡著了!

從這兩個方麵,我覺得,對方應該是對嫂子很……好!”那個‘好’字一出口,他琢磨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來的。

“那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記宇最是耐不住性子問道。

“除了對嫂子的那點兒不同,完全就是一個人作案!同樣留下字條,同樣從窗戶離開,同樣帶走了一個人,同樣在離開時窗戶故意留下了一個縫隙,最重要的,同樣用了催眠術!”

“你怎麽知道TA會催眠術?”鄭航下意識的看向狄笙房間,難不成狄笙又被催眠了不成?

“因為他帶走了閻伯母!閻伯母不是當時的左璿,她會莫名其妙的跟陌生人離開嗎?而且離開的方式還如此的特殊!”

記宇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房媽的看護打來的,說房媽醒了。

“把人送過來吧!”

沒一會,房媽被帶了過來。

她對自己從病**醒來很奇怪,問看護,看護跟啞巴似的,隻是對著她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然後給記宇打了電話。

一聽給記宇打電話,她心裏就隱隱不安。

房媽一進門,記宇簡單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嘭一聲,房媽跌坐在了地上,嘴裏一個勁兒的求閻狼救救遊敏之。

“她過來做什麽?”閻狼冷冷問道。

“我不知道,四少爺,我真的不知道!”房媽臉上煞白煞白,她現在無比後悔自己當時置身事外,當時她就該問問遊敏之跟誰去見麵了,為什麽來找狄笙,怪就怪她當時置身事外,現在遊敏之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怎麽能不著急,好賴她跟遊敏之了大半輩子,心裏的著急是真心的,“四少爺,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今天夫人出去見了個人,是誰,夫人沒跟我說,反正夫人回來後心情明顯的不好,午飯也沒吃就睡了,一直到五點多,夫人簡單洗刷了下就說要來找四少奶奶!

我們進到房間的時候,四少奶奶不在,我說回去吧,可夫人不願意,說等,大約過了有四十多分鍾,六點多一點的時候四少奶奶回來了,四少奶奶一回來,夫人就讓我出去了,少爺,我真不知道夫人跟四少奶奶說了什麽!

都這個時候了,我肯定不能說謊啊,少爺,我不知道夫人到底跟四少奶奶說了什麽,但是,不管她說什麽,您應該知道她都是為了您好!”

哢噠一聲,狄笙房間的門開了,眾人一同看了過去,是風哥兒。

小家夥輕輕把門帶上朝閻狼走了過來,明顯的,小家夥的臉上帶著愧疚。

“爸爸,我知道奶奶跟媽媽說了什麽!”小家夥鼓足勇氣對上閻狼的眼睛。

他話音一落,房間裏一時靜了下來。

風哥兒臉色微微有些黯然,聲音低低沉沉地道,“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媽媽不要風哥兒了,然後我就從**坐了起來,我想偷偷看看爸爸媽媽還在不在,一開門,我就聽到奶奶跟媽媽說話的聲音,我知道奶奶不喜歡我就沒敢出去,我偷偷的藏在門口聽媽媽說話的聲音,結果,我聽到奶奶說,說……都是風哥兒爸爸才落得今天的田地,如果媽媽帶著風哥兒出國跟狼妞出國,爸爸就是家主!”

家主二字一出口,房間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眾人的臉色都嚴肅了起來。

閻狼反而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看著小家夥,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家夥並不知道自己這番話到底激起多少層浪,悶悶地繼續說道,“我不想離開爸爸,然後我看到媽媽也不笑不說話了,我知道媽媽跟妹妹也不想離開爸爸,媽媽說爸爸不愛說話,我們要主動跟爸爸說喜歡他,愛他,如果,如果媽媽帶著我跟狼妞出國,就沒有人陪爸爸說話,沒有人說愛他了,我一想到爸爸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沒有媽媽陪他睡覺覺,沒有風哥兒陪他工作,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然後我就哭了,我使勁兒捂著嘴,我怕被媽媽聽到我哭了,就偷偷跑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可以不要姓‘閻’啊,這樣奶奶就不生氣了,所以我趕緊從**爬了起來,一開門……”

------題外話------

卡吧?我也覺得卡,可時間太緊張了,沒辦法了,謝謝各位妞的票票,太多了,麽麽噠!果而更新這麽不給力,你們這麽愛我,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隻能好好構思情節,謝謝妞們的支持,再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