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梟寵呆萌妻

036 許寧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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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層很大,跟地下一層不同,這裏仿佛地下停車場,不過柱子很多,左側有個圓柱子,柱子上拴著鐵鏈,那鐵鏈那樣色熟悉。|

“是這裏了!”古川依子走了過去,鐵鏈,刺鼻的尿騷味,女人的頭發,一大綹,她拿著手電四處照著。

許寧眸光一眯,手輕輕摩挲著地麵,看似摸索地上的血跡,忽地,她指尖微頓,整個人都僵住了,身側一隻黑色的男士運動鞋一動不動,但她卻能感覺都那個人的呼吸就在自己頭頂。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隻是,她不能連累依子,忽地,她一個轉身抱住了男人的雙腿,“依子,快跑!”

許寧微有些恐懼的聲音嚇得古川依子猛地一抖,啪地一聲,泛著微弱燈光的手燈掉在了地上,手燈滾動了一圈,最後燈光定格在趴在地上的許寧身上,隻見她雙眸死死瞪著自己那意思在讓自己逃跑,她臉上的表情猙獰痛苦,再然後,她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狠狠踢著腿,想要從許寧懷裏抽出來,“跑啊,快咳咳咳跑!”

跑,對,她要跑,她要跑出去叫人救許寧,深深看了許寧一眼,她抬腿就跑,很快她淹沒在了黑暗中,黑暗中她沒有方向,唯有許寧痛苦的哀嚎聲,仿佛是在替她指明方向。

她拚命的跑,時不時的那聲音越來越微弱,直到一切又恢複寂靜!她咯噔停住腳步,屏息聽著周圍的聲音。

似乎有拖動重物的聲音,那聲音仿佛離自己很遠,又仿佛離自己很近,接著一切靜了下來,拖動聲沒有了,腳步聲沒有了,她壓抑著喘息聲,輕輕蹲在地上,仿佛隻有這樣,隻有蜷縮著她才有安全感。

而此時,許寧被男人一路拖著,男人仿佛帶了夜視鏡一般,沒有燈光卻能一路毫無障礙的往前走,男人似乎並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粗糙的手掌鉗子著許寧的左腳踝,許寧雙手護著頭,手背上應該是磨破了,那火辣辣的疼讓她反而更加清醒,她不想掙紮,因為男人手掌下的力氣以及他剛才毫不留情踢打讓她知道,掙紮是徒勞無功,後背,胸口到處都疼的厲害,人就是這樣,真被抓住了反而就沒有這麽害怕。

嘭地一下,男人仿佛扔垃圾似的把許寧扔到了地上,一點兒都不擔心許寧會逃跑似的朝左邊走去。

許寧不在壓抑自己的喘息,慢慢睜開了眼睛,她一動不動的趴著,這一刻她想到了狄笙,剛才如果是狄笙,她肯定不會跑的,看著黑暗,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下意識的她抬頭四處看去,那異樣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啪地一聲響緊接著一道刺眼的光從頭頂射下來,她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這突如其來的燈光驅走了無盡的黑暗的同時也驅走了剛剛她心底騰起的那股強烈的不對勁兒的感覺。

好一會兒,她勉強睜開了眼,一個身子蹲了下來,右手猛地扯過許寧的衣領,左手拉過一個胳膊粗的鐵鏈嘩啦啦的套在了許寧的脖子上,男人一口日語,嘰裏咕嚕說了一句長長的話,許二是一句都沒有聽懂,但她從男人粗獷的五官上看出了他的滿意,她猜,他應該是誇自己聽話吧?

男人沒有關燈,而是轉身朝黑暗中走去,許二心裏一緊,他不會是去抓古川依子了嗎?

“依子,快跑!”許寧不管不顧的對著黑暗處喊了起來,她不知道依子躲在了什麽地方,但是,直覺告訴她古川依子一定還在第三層。

男人猛地轉身看著許寧扯了個邪戾的笑,那笑仿佛告訴她,叫吧,叫吧,他喜歡追捕獵物的感覺。

“瘋子,你個死瘋子,死變態!依子,快跑,死變態過去了……”許寧的雙手使勁兒掰著脖子上的鏈子,鏈子也不知道這個死變態怎麽弄得,她越動越緊,“咳咳咳……死變態!”

忽地,她停止了叫喊,對了,她手機在口袋裏,她顧不得手背的,胸口那火辣辣的疼,迅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出來的時候她手機是滿格的電,好在這個死變態沒把自己的手腳給控製上。

一打開手機,許寧覺得自己臉都氣綠了,“啊……你個死變態!”

沒信號!

她說他怎麽放心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了。

她癱坐在了地上,借著燈光看著周圍的一切,自己的背包還在樓梯口,她轉身看了眼脖子上的鐵鏈子,鐵鏈那端是釘在牆上的,不,應該說是砌進牆裏的,想拔下來明顯的是不可能的,鏈子的長度有四五米,她目測了下自己跟包包之間的距離,無望。

摸著脖子裏的鐵鏈子,她仿佛能感受到這上麵還帶著華素的溫度。

那天,醫院裏,華素一直搓著脖子蜷縮在角落裏,是怕吧?

忽地她眼睛再次落在了被她扔掉的沒有信號的手機上,她眼眸一亮計上心來。

男人陰冷的眸子仿若探照燈似的掃過每一個地方,他似乎很有信心,並沒有刻意掩蓋自己的腳步聲。

耳邊,再次響起了許寧的叫罵聲,他冷笑了一聲,大步朝前走去。

就是這沒有控製的腳步聲救了古川依子。

聽到腳步聲後,古川依子躲在了一個柱子後麵,等他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慢慢爬了出去。

約莫十來分鍾,許寧忽地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響,是拉鏈被拉來的聲音,這聲音在空曠寂靜的地下室裏格外的刺耳,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身影跑了過來。

“依……你怎麽回來了,那個死變態去找你了!”許寧一臉驚詫,她看了眼黑暗處,“趁著死變態沒來,你趕緊先走,上麵不是有看守的人嗎,你去求救!”

“上麵的人也不可靠,要走一起走,他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他肯定想不到我會跑回來回來,你抬頭,我看看這鏈子是怎麽鎖的!”古川依子放下手裏的小型工具箱,伸手抬起許寧的下巴。

“打得開嗎?”許寧眼睛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狀況。

“試試再說!”說著她麻利的打開了工具箱,她現在就慶幸頭頂上有一盞燈,看著扳手鉗子螺絲刀,一時她有些不知道用哪一個。

“打不開嗎?依子,你聽我的,打不開就算了,他不會殺我的,你先上去,找個有信號的地方去報警,你放心,我一定會沒事兒的,去啊,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一旦我們兩人都落網一切都真就完了,快去!”許寧額頭上都急出汗了。

這不是普通的鏈子,哪兒是這麽容易就打開的?真要這麽容易打開,他會把自己一扔就走?

“那好,你等著我去打電話!”依子快速把工具箱放進包裏,轉身就走了出去。

“用我手機……算了,用你的吧!快點,注意安全啊!”許寧催促著,收回了自己的手機。

不能讓依子那自己的手機出去,如果她一旦落網他們的希望就渺茫了。

“嗯,你別怕,我現在就去!”說罷古川依子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很快,她消失在了樓梯口,隨之消失的還有腳步聲。

緊接著,一股不祥的感覺迅速騰起,樓梯口忽地想起腳步聲,許寧抬眸看去,嘭地一聲,一個人影滾了出來,是依子。

依子不顧疼痛迅速爬起就要逃跑,接著一道黑影迅速襲來,一腳踹飛了依子纖細薄弱的身子,嘭地落地,半天沒有動靜。

“依子!”許寧蹭地站了起來,抬步就要朝依子跑來,隻是身子碰地又被帶了回去,整個人嘭地坐在了地上。

她這才看清踹了依子的那個黑影兒,是那個死變態。

“你個欺負女人的死變態!”

男人一腳踩在依子頭上,腳下微微使力攆著依子的頭,接著嘰裏咕嚕說了一串話,然後哈哈哈大笑了一聲,身子一躬扯著依子的腿朝許寧走來。

那絲毫不動憐惜的動作讓許寧憤恨無比,她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個男人,男人見許寧瞪著自己,他嘭地扔下手裏的依子,一把拎起裏地上的許寧,粗糙冰冷的手捏著許寧的下頜,在許寧以為他要暴打自己的時候,他邪戾的笑出了聲,一點點提高許寧,接著頭低了下去,許寧眸光一轉,身子一掙,一口咬死死在了男人的鼻子上,他嗷一聲,一腳把許寧踹到了牆邊兒。

許寧看著男人的口袋痞痞一笑,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翌日。

閻宅。

狄笙邀請了甘夫人來家裏。

聊的是狄笙十六號去蘭桂坊的事兒。

“上次跟閻太太聊完以後,我回家整理了一份蘭桂坊夫人太太們的一些小習慣,不知道太太能不能用得上,算是我的一份小心意,這樣太太第一次去的話也不至於覺得不自在!”甘夫人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上次跟狄笙在會場聊了半小時,從狄笙的態度上她就已經知道了狄笙的需求點。

“姐姐這可不是小心意,這可是求之不得的寶貝兒,古影,吩咐花房的人,把那盆開的最好的玉蘭花收拾好,等甘姐姐走的時候帶著!”狄笙隨手就翻到了以x開頭的姓氏上,如她所料,第一個就是席鳳鑾,這可不是些小習慣,簡直算是百科全書了。

“你看看,我不過就是一個舉手之勞,就得了盆最珍貴的玉蘭花,我可是收下了啊,我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對花有研究,聽說閻家花園裏有個花農侍弄紫藤花特別在行,不知道能不能讓她指教我幾招?”

“看姐姐說的,明兒讓她去幫您架一個紫藤花園,那紫藤花就從我們家移過去!”狄笙知道甘夫人也不是真心想要什麽侍弄花草的招數,她是借著這個話題告訴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太太,您的電話!”古影把手機遞到狄笙手裏。

狄笙看了眼屏幕,是安騰北野的電話,她轉身對著甘夫人說道,“姐姐先坐著,我接個電話!”

“您忙著就是!”

狄笙進了休息室,她趕忙接通了電話,“北野,怎麽樣了?”

“人找到了,明天就回去!”北野看了眼病**還在昏睡著的許寧。

“你讓她接個電話!”聽到人找到了,狄笙的心就放鬆了下來。

“她,她受了點傷,現在睡著,你別擔心,就是些皮肉傷!”

“……沒被侵犯吧?”受點傷就受點傷,算是給她長了教訓,可真要被侵犯了,以許二的性子還不定會做什麽呢,自殺?有可能,別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但受了那樣的侮辱,她一定受不了。

“沒有,你放心就是!她們都在休息,具體的回去說!”安騰北野看到**的人隱隱醒了。

“好,北野,謝謝你了!”救了許寧比救了自己的恩情還要重。

“我們不是朋友嗎?”北野淡淡笑著。

“對,我們是朋友,回來請你吃飯!”狄笙也笑了。

“嗯,吃水餃,你包的,怎麽樣?”上次自己帶走的睡覺讓人半路給截跑了。

“沒問題!”

掛了電話,狄笙的心情瞬間舒暢多了。

等著許寧回來,看自己怎麽收拾她。

許寧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她知道自己被救了,也知道醫生給自己打針縫合,嘴巴在後背撞到牆的時候,裏麵被牙齒磕了個洞,當時那血流的她第一次知道血腥味兒到底有多難聞,她還以為自己的流血而死呢。

一轉頭,她嘲諷的笑了,即便嘴很疼,她還是嘲諷似的笑了。

“厲先生帶著藍小雞(姐)也是來看病的嗎?沒聽說日本看精神病的效果好,您最好是把藍小雞(姐)弄回國,千萬別病情加重了!”

“寧寧,小雅是生病了才被送回京都的,你……”

“厲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您當時找到我,說的可是幫我調查華素姐的事情的,咱可沒其他什麽交易,這話可要當麵說清楚,藍小雞(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窺視你未婚夫的,我看你眼神,病情應該不是多重,我的話應該能聽懂。

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混黑的,我哥就是拘我一輩子也不會讓我嫁的,這點兒你大可放心,再說,我堂堂許家的女兒,也不會做小三兒給家族蒙黑的!

藍小雞(姐)既然病了,厲先生肯定是沒什麽時間了,咱也沒好到那個探病的份兒上,不送了兩位!”許寧突然覺得心一點兒都不痛,是不是麻木了?

藍姝雅眸底都是怒火,她許寧一口一個藍小雞的罵自己,她隻能裝傻聽著,可看到她破鼻子爛臉的躺**,她舒坦多了!她不會喊走,甚至還希望厲絕在房間裏待的時間越長越好。

她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的,可心裏早就疼的不行了吧?

“把小雅帶下去!”厲絕冷聲朝身後的人說道。

藍姝雅唇角一勾,一把抱住了厲絕的腰,仰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厲絕,“絕,我不要!”

許寧忽地笑了,那笑中帶著鄙夷,那妖媚的眸子不屑的看著厲絕。

厲絕伸手掰開藍姝雅的胳膊,剛要推開,忽地又一把把人拉了回來,手快速伸進藍姝雅的嘴裏,他眸色一沉,看著身後的人,道,“快去叫醫生!”

藍姝雅整個人開始抽了起來,眼睛翻著白眼兒,白眼兒翻的越重她嘴裏就咬的越重。

她抽的越重,許寧就笑的越開,這招她見了不下於十遍了,起初她真以為是犯病了,時間久了,她覺得這病可真叫選擇性精神病,有時,她覺得自己得這麽個病也不錯,反正受罪的也不是自己,咬的也是別人。

你說那隻放在別的女人嘴裏的手當時摸她的時候,她有沒有覺得惡心?

這不是主要的,應該得注射一針狂犬疫苗!

“厲先生,好心提醒一下啊,待會兒千萬別忘了注射一針狂犬疫苗,這不是我說的,醫生說的!正好醫生來了,你問問!”許寧本來想把這對狗男女趕出去,現在也不錯,看看演戲的,挺有意思。

來的醫生是名日本醫生。

“大哥,李醫生去廁所了,我怕耽誤藍小雞……姐!”蒼天,他竟然被傳染了。

藍姝雅一驚,她是裝的,李醫生不在她不可能讓別的醫生看的。

“厲先生千萬別客氣,這位佐藤醫生是這裏最著名的精神科醫生,不巧的是,她是我留學時的校友!”門口,站在佐藤醫生身後的華敖皮笑肉不笑的跟厲絕打著招呼。

“那麻煩佐藤醫生……”厲絕話還沒說完,藍姝雅突然瘋狂的掙脫了厲絕的鉗製,猛地撲到了病**的許寧身上,手死死地掐住了許寧的脖子,表情猙獰無比,“殺死你,我要殺死你,搶我絕哥哥我要殺死你!”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人一時怔住了,許寧更是沒有想到,她本身就受傷嚴重,肋骨斷了兩根,被她死死掐著,她是一點兒掙紮的勁兒都沒有。

厲絕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迅速上前雙手在藍姝雅肩膀點了兩下,她胳膊突然就使不上勁兒來了,麻勁兒一過,她猩紅著眸子轉身就要掐厲絕,厲絕剛要抬手劈昏她,忽地一道身影閃來,一把抓走了藍姝雅手下是一點兒勁兒都沒留的把人狠狠摔在了牆上,牆角的盆景被撞了下來好巧不巧的砸在了藍姝雅的頭上。

血,涓涓流了出來。

“厲先生,帶著你的未婚妻滾出去,要不然就不是頭破血流斷兩根肋骨的事兒了!”華敖邪戾的看著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的女人。

他除了怕閻狼,閻縉,京都城他還真就沒有什麽怕的人,厲絕是厲害,他也不是吃素的!

欺負他華小爺她還能原諒,可欺負他家許小二,丫就是找死!

厲絕眼眸陰冷地看著華敖,對他的挑釁他沒覺得怎麽樣,可他護著許寧的行為卻讓他心裏淩亂不堪。

“敖子,準備飛機回京都!”許寧累了。

古川依子跟著一起回的京都。

晚上六點多,兩人住進了京都醫院。

狄笙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她讓華娜親自給許寧檢查了一番,直到確認沒多大危險她的心才落地兒。

“許寧,騙姐妹兒好玩兒?”屋裏就許寧一個人,其他人都被她統統趕走了。

“我這不招報應了嗎?笙妞,你沒去看過華素,看了她你也忍會忍不住的!”即便經曆的危險許寧也一點兒都不後悔走了這招。

“走了這招你有收獲?你知不知道你命兒差點兒沒了,你想過你父母嗎?你想過許熠嗎?我跟你說的話你全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你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兒華素會安心嗎?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你這不是沒出事兒嘛,許寧,你把我當朋友了嗎?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我有時間再來!”說罷,狄笙起身就走。

“狄笙,你還真生氣了?再陪我一會兒唄,你不知道我被藍姝雅差點兒……”

嘭地一聲,狄笙走了出去。

“嫂子!”古影視線移到走廊長椅上剛來的厲絕身上。

狄笙沉吟了一會兒走到厲絕身邊,聲音泛著清冷,“不知道厲先生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們到樓下的咖啡館聊聊!”

說完狄笙轉身朝電梯走去。

厲絕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轉身跟了過去。

咖啡館。

“厲先生的未婚妻挺漂亮,是要結婚的嗎?”狄笙心底最深處壓著火氣,說話的聲音冷銳逼人。

厲絕隻是靜靜看著狄笙,沒有說話。

狄笙也沒非要等他說話,她清冷一笑,“沈先生是厲先生的好朋友,想必許熠你並不陌生,你認為許熠會讓自己的妹妹做你的情人嗎?”

“我會給她所有她想要的,小雅隻是個病人,娶她,是我對他父親的承諾!”厲絕從來不覺得小雅能對許寧造成任何威脅。

狄笙淡淡一笑,“你什麽都能給她卻唯獨名分!你有未婚妻,在眾人眼裏,你是屬於你未婚妻的,許寧算什麽,小三,二奶,情婦!你覺得無所謂,可你想過一個女人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的感覺嗎?

你的喜歡,你的愛是讓這個女人受眾人的譴責,讓她走到兒哪兒都抬不起頭來,這樣愛,適合許寧嗎?你知道許寧是什麽樣的人嗎?一個高傲的女孩!她的自尊和驕傲容不得任何人踐踏,你的愛就是把她的驕傲踩在腳下,她會痛,你會痛嗎?

厲先生,您是不是覺得,女人怎麽這麽矯情?幹嘛非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那我就請問厲先生,你為什麽非要照顧藍小姐,為什麽不能背棄你所謂的承諾?”狄笙挑眉看著厲絕,厲絕剛要開口,狄笙直接堵死了她,她不想聽到他那些所謂的冠冕堂皇的話。

“我知道,厲先生一定會說,男人一諾重於泰山,那如果厲先生不重諾會怎樣?怕兄弟看不起,怕眾人唾棄?不,厲先生一定不會怕,因為你不是在乎別人觀點的人,可為什麽還會堅守所謂的承諾,隻有一點,你怕承受自己內心的煎熬,怕自己看不起自己!

你有多麽怕自己,許寧就有多麽怕她自己,每個人都一樣,最怕的不是芸芸眾生,而是自己心裏的那關!

厲先生,如果許寧現在為了名聲嫁給了另一個男人,不做,愛,不接吻,甚至不牽手,隻是她的名上掛了別人妻子的頭銜,你能接受嗎?”

厲絕臉色猛地黑了,唇角緊抿,額頭青筋微凸,就連氣息都有些沉重了。

狄笙知道她要做的做完了,她站起身,俯視著麵前的男人,“從厲先生的神情看,厲先生接受不了,這就是厲先生的愛嗎?她可以為你犧牲一切,而你卻不能為她犧牲,是厲先生的愛太高貴還是你覺得許寧的愛太低賤?狄笙的話不是針對厲先生,隻是針對眼前的事情,如果給厲先生帶來了不快,不是狄笙的錯,而是厲先生已經感覺到眼前事情做錯了。厲先生,告辭!”

狄笙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咖啡館。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重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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