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挑釁的動機(送600字的免費)

燭火“擦”地一聲,再次被點燃,淡淡燭光照得一室清明。

是太子!

他站在她身邊,寬寬的肩膀背著燭光,帶出濃濃的威壓,俯視著鳳雪舞。

那目光很冷,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冰冷,半開半闔之間邪光閃爍,俊美的麵頰配上這樣的一雙眼睛,鳳雪舞被他看得感覺仿佛是被利刃切割著一般的痛苦。

是他——

是他——

是那個在暗河涵洞裏的暴+++虐男子!

鳳雪舞那段缺失的記憶幾乎要呼之欲出,她憤怒地盯著他的眼睛。

“很好——,看來你想起來了!”太子冷冷地說。

“很讓人失望,那家夥怎麽沒有來陪你洞房花燭呢?還真是膽怯!”太子冷冷地嗤之以鼻。

“不敢進來,那就讓他在外邊看著好了!”太子嘿嘿猥瑣地笑了。

那笑意配著他高貴俊美的臉,顯得魔鬼一般的邪惡。

他懶懶的捏起她的手臂向上拉起,金屬的床頭竟然有個黑黢黢的手銬,他一邊一個,把她的手臂固定起來;然後是腳腕。

片刻時間,她就被固定成了個大字形狀。

黑色的鐵環拷著她雪白的纖細的手腕和腳踝。

那任人宰割的樣子,看著如柔弱的羔羊令人憐惜。

“燕默說你有毒針,旺仔說你有匕首,唉,怎麽辦呢?我不喜歡不會動不會叫的女人,那多沒有趣味,這樣,你可喜歡?”太子懶懶地說著,手上卻毫不停滯地一把撕裂她身上的衣衫。

“嘖嘖!的確魅惑,不然,我那六弟怎麽會被你勾走了魂?”太子用冰冷的手指幫她拂去遮麵的青絲,看著她憤然得想要噴出火光的黑眸。

他的手臂一揮,她的身體瞬間恢複了知覺。

“呸——”鳳雪舞一口唾沫吐到他湊過來的邪惡的臉上。

太子呆了呆,抬手用手指抹去,不可置信地冷冷地看著自己的手,額頭青筋暴突。

“天殺的賤男人,變態狂!”鳳雪舞厲聲喝罵,扭著手足掙脫著,想要離他遠一些。

太子回過神來,他惡狠狠地說:“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沒嫁來之前就敢給我戴綠帽子,和自己的哥哥通奸,還敢勾搭小叔子,你這樣的女人竟然還敢吐我的臉?”

越說越氣憤,抬手一巴掌用力地搧上她的右臉,“噗”地一聲,這次她口中吐出的是鮮血。

“你這壓抑的死變態,隨便地把汙水往我身上潑,你不過是個沒有自信的可憐蟲、嫉妒狂罷了。”鳳雪舞努力地咽下尚未吐出的鮮血,憤然大罵。

前世今生,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挨男人巴掌的那一天,可是,此刻,竟然就有人敢這樣地毫不憐惜地扇她耳刮子。

這叫她一時間怒不可遏。

“我解了你的穴道不是讓你罵我的,是讓你叫給我聽的,再敢這樣,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太子湊近她的耳邊說,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唇角的鮮血。

鳳雪舞忍不住“嘔——”地一聲,一口帶血的胃液吐到他的臉上。

憤然地說:“滾遠點,看到你接近我,我就惡心得想吐。”

太子氣得暴跳如雷,他抬起手臂,一怒之下就要蓄力拍向鳳雪舞。

忽然,他怪異地尖叫一聲,身軀敏捷地高高地彈跳而起。

一條大蛇“啪”地一聲,被他的腳踢到了對麵的牆上,又“啪”地一聲墜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地麵,隻見地麵五顏六色地湧動著大大小小的數不清的蛇流。

尖尖的蛇頭,圓圓的蛇頭,各種叫不出名字的蛇都向著他昂起了頭,如同一片晃動的小樹林。

太子尖叫著什麽也不顧地一掌擊開房門,雙手連連的擊向地麵,在飛濺而起的蛇群中,狼狽地逃竄而出。

他沒有逃遠,而是刻意地繞著這個院子的上空,借助樹枝彈跳了一個來回,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該死的,那蛇是怎麽回事!

他摸摸黏糊糊的臉,這該死的女人。

短短片刻,竟然讓他經受了一輩子都沒有經曆過的羞辱,吐得他一臉吐沫和胃液,他惡心至極,極其挫敗地閃身離開,撲向自己的浴室。

爬在院內灌木叢中的焰逸天鬆了口氣起身。

他看到蝮流冰小小的身影跑到了鳳雪舞的房內,忍不住鬆了口氣,好在有這小子在。

忽然,他感覺到不遠處有一絲動靜。

他僵硬了身體,看過去。

隻見一道如煙的黑色身影向東邊飛掠而出。

他擔憂地看看鳳雪舞的方向,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追著黑影出去了。

鳳雪舞雖然無法起身,可是,爬得滿屋的蛇她可是看得膽戰心驚。

蝮流冰發出幾聲怪異的呼哨聲,命令蛇群離開,那些蛇群竟然乖乖地、緩緩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他呆呆地看著鳳雪舞被那樣怪異地固定住四肢,白皙的肌膚刺激著他的視線。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看著鳳雪舞**的身體。

“閉眼,快給我件衣服蓋了,幫我把這勞什子鐵割斷。”鳳雪舞羞惱地命令他。

蝮流冰立刻閉了眼,乖乖地摸著走到她跟前。

小手在她身上輕輕地一寸一寸地爬過:“可是,姐姐,讓我睜開眼吧,不然,我什麽也摸不到。”

鳳雪舞看著他純真的小臉,吃驚地眨眨眼。

因為他那邪惡的小爪子,正擱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好奇地摸來摸去。

“不準動,後轉身睜開眼,先到衣櫃裏取衣服,給我蓋上。”鳳雪舞明確地說,她可不想被這小子吃莫名其妙的豆腐。

蝮流冰乖巧地轉過身,睜開眼走向衣櫃,他慢慢地取出衣服和那把匕首。

心裏在想,剛剛摸到什麽了,好柔軟好美妙哦!

他轉過身走向鳳雪舞,看著她奇妙的富有美感的身體,覺得,這畫麵雖然很血腥,可是,為什麽他這麽喜歡看呢?

他把衣服嚴嚴地搭在鳳雪舞的身體上,拿起那把匕首蹲在床頭,開始用力地切割她手腕的匕首。

那匕首雖然足夠鋒利,可是,他的力氣畢竟很小,加上,又是懸空地環著鳳雪舞的手腕,讓他總覺得力氣無法使到刀刃上。

他像削木棍一般割了很久,累得手腕生疼,還是割不斷,他累得不時想打盹。

鳳雪舞無語望蒼天,她淡淡地說:“流冰,你回去睡一覺,恢複了體力,明天再割吧?”

蝮流冰看著她閉了雙目,就悶悶地放下匕首,關了房門,歪歪斜斜地走回去歇息了。

焰逸天總覺得無法放心,又加上追不上那黑影,看看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索性又潛入了鳳雪舞的小院。

他百感交集看著熟睡的鳳雪舞。

他近前小心地拿出那把徐氏做工的匕首,一用內力,三下兩下,就把她的手足上的鐐銬切斷。

而鳳雪舞竟然就那樣沉沉地睡著。

他愧疚地摸摸她唇角的血跡,不知道如何麵對她,低歎一聲難過地轉身就要離開。

一雙溫暖的手臂環上了他的頸項。

“雪兒,對不起!”焰逸天綠眸深暗,他有絲哽咽地把頭埋在鳳雪舞柔軟的頸項。

“你又沒有做錯什麽,別這樣說話。”鳳雪舞安撫地拍拍他的背。

“雪兒!”焰逸天起身,體貼地把她纖細的手腕,腳踝握在手中,灌注內力,幫她舒活剛剛被禁錮著的血脈。

感受到周到悉心的嗬護,鳳雪舞的心底暖暖的。

她的心蠢蠢欲動,她實在舍不得他離開。

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抓到手裏的溫暖。

她輕輕地一撩衣袍,那秀美的白皙的身體顯露出來。

“逸天,愛我——”鳳雪舞輕聲地呢喃,小手輕輕地拉他過來。

焰逸天遲疑著:“雪兒,你剛剛——,我擔心你的身體太累了,不能承受。”

鳳雪舞目光一寒:“你的意思是,我的身體被那個畜生碰過,你嫌棄肮髒?是這個意思的話,就滾吧!”

她的長腿一勾,一推,就把他踢得遠遠的。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樣意思!”焰逸天惶惑地撲過來解釋,抬手安撫著她被怒氣浸染得有些僵硬的身體。

“無論在你的身上發生過什麽,我都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的,心疼還來不及,哪裏會有那樣的想法。”

焰逸天安慰地說。

他的唇不受控製地吻向她的唇瓣,沉醉迷戀。

三天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她的驛館左右徘徊,隻是,他不敢去見她。

愛而不得的痛苦焦灼著他的心。

他第一次對太子生出強烈的嫉妒。

太子的權勢從來不被他羨慕,可是,今天,那個人能夠名正言順地娶了這個可愛的小女人,這就足以讓他嫉恨不已。

雖然,太子表示過對她不在乎。

今天,他的缺席和另娶都表示了他明確的態度。

可是,今晚,太子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很明顯——

不是為了捉到他,就是為了觸怒他。

總之,太子在抓他的軟肋。

隻要他表示出,他想要這樣女人,那麽太子就會更加瘋狂地折磨她,或者還會有一個高高的耗盡他一生的籌碼拋給他交換。

那麽,她的生命將真正墮入人間真實的地獄,他的自由和命運就不再由自己掌控。

此刻,抱著懷裏這柔軟的小女人,他悲涼著自己無力的孤絕和悲傷。

他是不是太過於自私。

他在享受著她的甜美,卻害怕著因為她而付出的代價,患得患失的惶恐令他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