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我就迷戀姐(出現新美男)

鳳雪舞說著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和蝮流冰離開。

“這位小姑娘,你剛才不是想要買醫書嗎?你手裏這本,顯然看不懂吧?”

徐子安毫不介意鳳雪舞的無禮,他側頭對著蝮流冰溫和一笑,指著蝮流冰懷裏的那本醫書,那笑容怎麽看都有些引誘人的味道。

蝮流冰精致的小臉顯出些莫名的光彩,連連點頭,高興的笑了說:“是啊,我想學醫,即使看不懂,我也會盡力去想辦法學習的。”

“嗯,有誌氣!可是,想成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可不是隻需要醫術高明就可以的,還需要讀很多其它的書籍,開闊眼界,培養仁者心懷,隻有這樣,才能成為名醫。”

徐子安誇讚地伸了大拇指誇他,然後,就開始毫不掩飾地循循善誘道。

鳳雪舞聽到他的話,微微一愣,也覺得,應該借助著這樣的時機,對蝮流冰進行一些簡單常識教育。

她掩飾了心底的憂慮。

蝮流冰的心智還是純真得像張白紙一樣。

如果,不接受基本的一些思想體係,僅憑好惡來做事,那將來他的本領越大,危害就越大。

隻有他的眼界開闊,心胸坦蕩了,他的人生才會越來越好。

徐子安的話,甚至讓鳳雪舞有茅塞頓開之感。

“他說得有道理,常言道,醫者父母心,流冰,你在學習醫術之前,的確學著擁有一顆慈悲的仁人之心,這樣才可能有濟世的胸懷,才能成為真正讓世人敬仰的神醫。”

鳳雪舞正眼看了徐子安一眼,也不再無視他,而是淡淡地一笑,順著他的話接下來。

徐子安有些錯愕地愣愣地看著鳳雪舞。

隻覺得她那掩去鋒芒的目光變得很柔和,溫婉的笑明媚得讓他眼前一亮,他的心不爭氣地突突直跳,大腦轟隆隆地一片燦然光芒。

他覺得,她眼裏的光線,就是他夢想的天堂。

“哦,明白了,你們是想讓我多讀些書,不要隻讀醫書,對吧?其實,讀什麽書都可以,我喜歡讀書。”

蝮流冰慧黠的眼睛看著失態的徐子安,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滾來滾去,口齒伶俐地說。

“那待會我們走回去,哥哥給你買幾本合適的書送給你讀,好不好?”

徐子安看她可愛,忍不住忘情地竟然要抬手去表示和善,想要拍拍他的頭。

蝮流冰笑笑,不著痕跡地避開了他的手,指指鳳雪舞說:“男女授受不親,虧你還是讀書人,姐姐說了,對於陌生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徐子安收了伸出去的手,抬起搓了搓有些羞赧的麵孔。

聞言啞然失笑,打量著這滿臉戒備之色的姐妹倆,說:“你們看看我這樣子,這氣量風範,怎麽可能是奸猾之徒?”

“壞人又不會在自己的臉上刻字!”蝮流冰立刻回答,看著徐子安臉上的尷尬之色,他無辜地低聲說,“這也是姐姐對我說的。”

鳳雪舞無語地看著他們。

徐子安對著鳳雪舞長長一禮,恭敬地說:“這位姑娘,剛剛你在書店門前的高論,讓子安心生敬佩;現在看看你對令妹的教育,我的心底實在是不敢苟同。”

鳳雪舞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按著額頭,掩飾心底的尷尬。

她滿心的困惑和無奈,怎麽會碰上這樣難纏的男子。

思量片刻,也覺得她對蝮流冰的教導的確不夠用心,隻好說:“我會認真地對待妹妹的教育問題,教她讀書做人的。”

“嗯,姐姐怎麽教我,我就怎麽做。”蝮流冰笑嘻嘻地說。

鳳雪舞麵對蝮流冰全心全意的信任,看看徐子安無聲的責難,心底更覺不安。

她無奈地以手扶額,低聲地說:“多謝公子的熱心腸,帶我們去書店吧,幫我挑幾本適合她的書籍。”

“小生樂意之至。”徐子安的麵孔帶著一絲拘謹的笑意,瀟灑地一轉身就要帶路。

蝮流冰嘿嘿跟著笑道:“哥哥開心就笑吧,這樣憋著笑意,麵孔看著很怪異。”

這下輪到徐子安尷尬了,他回過頭,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說:“還別說,經小妹妹這樣提醒,開心地笑出來,的確舒服多了。”

那書店的夥計,眨巴眨巴忽靈忽靈的眼睛,看著跟在徐子安身後這轉回來的姐妹倆,立刻尷尬地陪著笑。

鳳雪舞很隨意地衝他點了點頭。

徐子安很認真地挑了幾本,鳳雪舞又大致翻了翻,把把關,她擔心這儒家的經典看了束縛了蝮流冰的思想,就簡單地從那幾本裏挑出了與修身養性有關的書籍,向徐子安道了謝。

蝮流冰緊緊地抱著懷裏的幾本書走出店,激動得連話都不說了,直接就要往回走。

鳳雪舞看著他興奮的小臉說:“不再轉轉嗎?”

“回去吧,快中午了,讓人發現就不好了。”蝮流冰抬頭望望頭頂漸漸毒辣的太陽說。

“可是,姐姐還要找徐氏的兵器鋪一趟,做一樣東西。”鳳雪舞抬頭看看天,回頭看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跟過來的徐子安,猶豫了一下說。

“嗯,那就去一趟吧,去了之後再回去。”蝮流冰笑眯眯地說,也不問她做什麽。

徐子安有心想再湊過去,可是,姐妹倆都不開口睬他。

隻是向他問了去往徐氏兵器行的大致方位,就和他拱手告別了,他也隻好極其無奈地不舍地和兩人道了別。

書店的夥計,看著徐子安站在書店門口,眼巴巴一籌莫展的可憐樣子。

走去低聲挪揄說:“公子,這姐妹倆麵生的很,一看就不是萬焰城的,想跟就跟著吧,不然,以後就難見著了。”

徐子安無奈地長歎口氣轉身就進了書店,可是,片刻之後,就火燒火燎地又跟出去了。

他那怦怦直跳的激動的心肝,讓他本能地就又轉身跟過去了。

兩人到徐氏兵器行裏停了片刻,就一起出來,往太子府東側的胡同走去。

古董店追尾的夥計畏畏縮縮地探出頭,吃驚地看著。

隻見那兩個小姑娘看看四下無人,快步走進太子府東側的胡同。

竟然在大白天,就從胡同裏飛身跳入太子府高高的圍牆。

他一回身撒腿就往回跑。

和在胡同裏悠然地跟著她們的徐子安擦身而過。

待那古玩店的夥計氣喘籲籲地回到店裏,隻見胖老板正滿頭大汗地在店鋪內,滴溜溜地走來走去。

一見他進來,胖彌勒急急地問:“是什麽人家的姑娘?”

“太太——太子府的。”夥計結結巴巴地說。

“太子府?你親眼看著她們進了府門?”胖彌勒驚得小眼睛都睜得圓圓的,

“她們沒有從府門入內,而是,越牆而入。”夥計也想不到嬌滴滴的兩個小姑娘竟然身懷武功。

“大白天逾牆而入,有恃無恐的樣子,看來的確來頭不小。”胖彌勒點點頭說。

“老板,還有件事很奇怪,你要不要聽?”夥計囁嚅著,顯然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屁快放,你心裏哪裏有那麽多道道!”胖彌勒沒好氣地打了他腦袋瓜子一巴掌。

“剛剛跟蹤那兩人姑娘的時候,我明明跟得很遠,絲毫沒有露出行跡,可是,走著走著,那個年齡大些的竟然在當街上站住,還很生氣地大叫著‘天哪,人不該太貪心,會有報應的’。

她一叫完,兩人竟然一起看向我,並且滿大街的人都跟著她們的目光一起看著我。”夥計心有餘悸地說。

“她這是在警告我不要起貪念,那她們過去對你說話了?”胖彌勒近前一步說,神色顯然也很緊張。

這夥計的跟蹤技術那可是沒說的,竟然被人家發現了。

夥計被老板的反應嚇到,後退了一步,沒說話。

“滿街的人跟著都發現你,圍著你,還要揍你?”胖彌勒小眼睛驚懼地盯著他繼續逼過來。

“老板,就是被她們發現跟蹤,這街道這麽大,為什麽不準我走?她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跟蹤她們?

你怎麽會覺得滿街的人都要揍我?”夥計很鬱悶。

“看看你那樣子,跟著人家兩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嘿嘿,人家把你當狼打了,也很合理。”老板嘿嘿猥瑣地笑了。

夥計納悶地抬手摸摸頭。

想著那倆小姑娘的絕世風華,也覺得店主的話很有可能,自己會被當成覬覦小羊羔的狼打了。

“她們看了看我,壓根就沒顧上理我,那徐大少不知怎麽的,好像也認識她們,又帶著她們去書店買了書,然後,兩個小姑娘又去了徐氏兵器行,呆了片刻,就回去了。”

“沒理你!那——就是你沒有被發現,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挨揍了,去去去——去外邊守著吧!”胖

彌勒抹下腦門上的汗珠,歎了口氣。

兩個小姑娘還去兵器行,又會用毒,很顯然也是個練家子。

他在店鋪內焦慮地賺了幾圈,終於壓下了心底的貪念,打定了主意。

顫著滿身肥肉,胖老板氣喘籲籲地到庫房拿了一個材質俱佳的紫檀掛件。

環視店內,找了個最顯眼的位置放了。

把鳳雪舞給他的環佩,恭恭敬敬地掛上去。

挑來挑去,換了多個角度端詳,看著賣相極好,這才放了心。

這姐妹倆顯然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再說,出手如此闊綽,他沒理由因為一塊環佩就得罪了財神奶奶。

再說那徐子安貌似悠然地從太子府東側的胡同裏穿過。

他的心底掀起的滔天波瀾被掩飾得很好。

這兩人是太子府的人,那樣子不像是使妾,不論她們是什麽人,都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見到的。

他又信步地走到了自己家的、剛剛鳳雪舞她們到過的那個兵器行。

徐氏兵器行坐在前台的師爺,猛抬頭看到從來不進兵器行的大少爺竟然進來了。

不相信地取下眼鏡擦了擦,揉揉眼,呆呆地看著徐子安。

“張伯,發什麽呆呀!”徐子安站在師爺麵前。

“大少爺,真的是你,失禮了,失禮了!”師爺趕緊起身。

徐子安擺擺手說:“不必多禮,你坐下吧,我有事問你。”

片刻後,給鳳雪舞加工東西的工匠被帶來了。

“剛剛那兩位女顧客,一個抱著書,一個捧著個拳頭大小的琥珀進來,有印象麽?”徐子安淡淡地問。

“有印象,有印象,少爺,來兵器行的人都是男人,很少有女人光顧的。”那工匠恭敬地回答。

“她們讓你打造了什麽兵器?”徐子安問。

“打造兵器?她們什麽也沒有定製,隻是問了我一些常見的業務問題,說回去畫了圖紙再送過來。”工匠摸摸頭說。

“畫了圖紙再送過來?其他的什麽也沒有做嗎?”徐子安悠然地摸摸下巴。

“也不是什麽也沒有做,在離開的時候,那姑娘說,能不能讓我幫她把那個琥珀用錘子砸碎了。”工匠顯然也很納悶這件事。

“讓你把那拳頭大小的琥珀砸碎?”徐子安訝然問,他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困惑。

那可是價值不菲的寶物,有錢也不能這樣作踐吧,一錘砸碎,她意欲何為。

“少爺,那琥珀極大,十分堅韌,不是咱們這專業的拿慣了錘子的,想錘碎可是很難的。”

工匠憨厚地笑著說,顯然徐子安臉上的困惑,讓他有了絲共鳴。

“琥珀砸碎後,她們就全部都帶走了嗎?”徐子安問。

“沒有,沒有帶走,那個年齡大點的姑娘,隻是把那琥珀裏邊崩出來的金絲撿走了。”工匠搖搖蒲扇般的大手比劃說。

“金絲?多少金絲能夠抵得上她那琥珀原來的價值?”徐子安無語地問。

“那金絲是軟的,極細,和頭發一樣細,又極短,不足半寸,我這手指粗大,連捏都捏不起來。”工匠認真地回憶著說。

“帶我過去看看,你還記得那琥珀裏邊的是什麽動物嗎?”徐子安起身說。

工匠趕忙在前邊帶路,邊走邊說:“這琥珀裏的動物,很模糊,我為了尋找合適的下錘點,細細端詳了一遍,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蜜蜂的大蜂後,肚子很大的,不成比例的大。”

很快就到了工匠所屬的工作棚。

徐子安捏起那攏在一起的琥珀渣滓,細細地檢索了一遍。

他低頭尋找著金絲的痕跡,忽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從爐邊的地上撿起一根不足半寸長的金絲,這是一根彎成了環形的小圈圈。

他費力地捏起,湊在眼前看了看,這金絲,比頭發可還有細。

他問工匠說:“她帶走的都是這樣的嗎?”

工匠看了看說:“嗯,是這樣的,她們撿得很仔細,很小心,地上看了很多遍,那樣子,好像這金絲真的很金貴,還是少爺的眼睛明,一眼就看到竟然還有剩下的。”

徐子安又在那工棚內轉了一圈,一無所獲,就轉身離開了。

他在想,這琥珀裏邊濺出的金絲是什麽,她要用它來做什麽,這女人,可真是無比神秘,說話行事,都和常人不同。

到了門口,他交代師爺說,如果以後那兩個女孩子,無論哪個,無論什麽時候進店,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師爺滿口答應,恭敬地送他出了門。

不解地看著這抽風了的大少爺白衣勝雪的翩翩身影,想到那兩個女子的俏麗姿容。

他嘿嘿笑了,這不沾煙火味的大少爺,也會被女子蒙了心?怪事!

可這更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想想,眼高於頂、目下無塵的少爺竟然也有了心儀的女子,得趕緊給老當家的說說。